我以前曾經在某個小學當過警衛
每天早上五點就要開校門 讓一堆阿公阿嬤進來運動
直到六點我才有早餐可以吃
五點到六點這段時間 我的工作是檢查監視器跟巡邏校園
坐在警衛室裡面 無聊還能隔著褲子 搓搓腳毛取暖
因為真的很無聊!!
我很幸運能補到這個爽缺
在我之前一個離職的警衛 聽說他早上七點躲在警衛室裡面打瞌睡
沒去維持校門前的交通秩序 結果發生事故 被迫離職
所以才被我撿到這份工作
爽歸爽 但工時並不短 一直要到晚上九點才能下班
白天我就坐在裡面看電視 收文件 偶爾抬頭辨認進出的人員
下午學校有些教室會開放 作為課業輔導跟社團活動的使用
因為這樣 我曾經遇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有一陣子傍晚六點的時候 有一位媽媽會帶一個便當 交到警衛室來
跟我說她的小孩要上社團 是叫什麼名字 等等會來拿便當 請我幫忙轉交
但是 那一天我一直等到晚上九點下班 還等不到這個小孩
隔天那位媽媽又同樣帶一個便當過來
我把前一天的情況告訴她 但是她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不知道那個小孩到底是忘記來拿?? 還是根本就是跑去外面打電動??
我問她 小孩是上什麼社團??
她說是烏克麗麗 還特別強調她的小孩很優秀 比賽都得獎
隨後她留一張照片給我 上面正是她的小孩拿著一張獎狀
只是這張照片似乎有沾到水 上面有零星幾顆大小不一 看起來浮浮的圓形漬痕
她留這張照片給我 是想讓我方便指認
但她又怕我不幫她 竟然脫口說:我願意給你肉體上的報酬...
這時我才注意到 她穿一件露肩爆乳的短袖紅色雪紡衫
下半身是緊繃的黑色窄裙 襯托出臀部的圓弧曲線
一雙白皙勻稱大腿 沿著小腿向下是白色高跟鞋 鞋帶上面還鑲襯幾顆光彩亮麗的寶石
她露出兩隻腳掌 十根趾甲皆染粉紅 上面似乎還有亮粉 在路燈的照映之下熠熠閃閃
看得我整根充血翹起來 上面掛十個便當都可以
正處猶豫不決之間 她一雙玉筍纖手往我寬闊的胸膛輕撫 兩根手指按在我的奶頭上
我竟順著她的來勢而環抱她纖細的蛇腰 轉身就把她推倒在警衛室的一張躺椅上
這時我趕緊關門上鎖 拉下百葉窗 按掉電燈 室內一片漆黑
就當老子我出門買飯不在家 幹女人先
我他媽的一把手就扯下她的白色蕾絲內褲 抓住她結實的小腿 架在我的肩膀上
她怔眼凝望 顯得幾分驚恐 怕是骨子不夠軟Q 折斷了她的腰身
我提起一根滿是血管虯結成團的老二 直往她緊閉的粉色花瓣中間 硬是插入
才插三吋 被圓柱充滿的穴口周圍 就溢出白色淫液
再插五吋 淫液噗滋噗滋的像泉水一樣噴出 點點滴滴 噴在我濃黑又捲的陰毛上
我一掌壓在她臉上 問她爽不爽?? 爽不爽?? 被幹得爽不爽??
一問之下 倏忽之間 她的陰道突然收縮 緊緊咬住我的老二
一股暖烘烘的觸感 鋪天蓋地的把整根老二都包覆起來
我瞬間抽出 再狠狠的直貫插入 突破她的子宮禁地 射出一發黏稠噁爛的臭洨
幾許沒射進去的 也沿著她滿是皺褶的陰道而汩汩流出穴口
這時我像洩氣的皮球 疲軟的趴在她身上 呼呼喘氣 打手槍都沒幹女人爽
後來我們雙雙起身 整理衣物 抬頭看看時間也不過十分鐘 應該不會被抓包
我答應她 一定會把便當交到她小孩手上 請她放心
這一天晚上
我戰戰兢兢的守著警衛室 深怕不小心錯過她的小孩而沒把便當交出去
但是 我依然沒等到...
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隔天
她一樣又帶了一個便當過來 一樣又要我轉交 我也一樣把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告訴她
不是我不幫 就沒人來拿
但她眼神很堅定的說:"一定會來拿的...他一定會來拿的!! 不可能不在..."
我漸漸懷疑...真的有這個"小孩"嗎??
她又的確給過我照片 可是...
我不禁開口問:"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小孩...對吧??"
她一聽到我這麼說 似乎受到什麼打擊
提在手上的便當盒 鏗鏘一聲掉在地上
她神色驚懼 張著嘴巴 搖頭說:"我有小孩...我有...那不是我的錯...
那的確是我最親愛的孩子啊!!"
說完 她掩面哭泣
在哽咽的哭聲之中 又夾帶淒涼的氣音 陣陣呼號的哀鳴 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隨後她轉身跑開 漸行漸遠 慢慢隱沒在昏黃的街道盡頭
當場只剩下她失手掉落的便當盒 跟滿地散開的飯粒菜肴
這一天晚上
我依然沒有等到她的小孩...
回去我躺在床上 看著她給我的照片 百思不得其解
照片中的小孩 的確也是穿我們學校的制服 她沒有理由騙我啊
而且...她又為什麼要哭呢??
我決定...明天去問個清楚...
隔天 這位媽媽沒再來了 好像這兩天是場鬧劇似的 但我仍然心下存疑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的社團課
我拿著那張照片去問烏克麗麗班的老師
那老師皺著眉頭 仔細端詳照片小孩的面貌 好像突然想到什麼
失聲喊出:"就他嘛!! 我知道啊 上個月的事了..."
我心裡放下一塊大石頭 總算確定有這個人了
我急問:"那他在哪?? 他媽媽請我轉交便當給他 可是他都沒來拿 他有來上課嗎??"
老師本來神情哀怨 一聽到我這麼講 苦笑一聲 說:"他就過世了 怎麼會來上課??"
我大吃一驚 問:"過世...怎麼??"
老師說:"而且你應該認錯人了 他媽媽不可能會送便當過來...
這個學生很厲害耶 代表學校參加烏克麗麗比賽都拿獎的 可惜..."
我問:"你先跟我說 他怎麼會過世??"
老師說:"他住這附近而已 媽媽好不容易四十歲才盼到這一個孩子 非常疼他
每天都開車載他來上學 你是警衛 應該知道上個月的事情吧??"
我納悶 說:"ㄟ...我剛好是這個月初才來當警衛的 不知道上個月發生什麼事..."
老師說:"那天剛好有烏克麗麗的社團 但他忘記帶樂器了
早上七點他來學校才發現 然後也沒有跟老師說 就想自己跑回家拿
結果不幸 在校門前面發生車禍 不幸過世了..."
我想了想 說:"上個月...那是警衛躲在警衛室裡面打瞌睡 沒有出去維持交通秩序
對吧??"
老師點點頭 說:"對 這個警衛因為失職 後來被辭掉了
你應該是這時候才補進來的 所以才不知道"
我說:"既然是這樣...對媽媽的打擊應該很大了...
這幾天我都遇到他媽媽請我轉交便當 她還當小孩在世 好像不能接受事實..."
老師笑了一聲 說:"哈 如果你沒騙人 那就是有人在跟你惡作劇 不可能有這種事"
我問:"怎麼說??"
老師說:"因為他媽媽太過內疚自責 就開著車子 衝進海裡自殺了
怎麼可能還帶便當過來??"
我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聽到這件事 真令我感到震驚 竟然會有這種事...
老師接著又說:"這事真的很慘
說巧不巧 當時學生忘記帶樂器 剛好她媽媽回家之後也發現
於是提著樂器盒子 又匆匆開車趕到學校 想交給她的小孩 但是..."
這時我的腦海一片靜謐 只專注在眼前老師所說的每一字 每一句...
"但是...就是這麼不巧 她的小孩衝出校門...迎面撞上一台車子 就是她媽媽開的..."
我倒抽一口涼氣...
"很慘啊 四十歲才盼到一個那麼有天賦的音樂孩子 又是單親
從此孤苦無依 再也沒人陪在身邊了 後來打擊太大 精神崩潰 就整台車開進海裡自殺了"
聽到這裡
我驚魂未定 情緒仍然起伏 不能平靜 步履蹣跚的走回警衛室
我坐在桌前 直盯著照片
一個小學生拿著獎狀 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沒想到竟然已經命喪黃泉
更悲慘的是 帶走他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媽媽
照片上面所沾濕的 零星幾顆或大或小 浮浮的圓形漬痕
想必就是他媽媽的眼淚所滴下的吧
這時 透過燈光 照片背面似乎有寫字
我忙著翻過照片 看到背面有一行墨黑但暈開的娟秀筆跡:
"多想寧願我死 換你重生再臨 媽媽愛你"
看起來是傻
但活著徒增思念跟痛苦
也許世間有靈 地下相會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又怎麼能說她傻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