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學妹有炮友。
可是我也一直知道,她只是得不到承認。
她常常跟我分享,自己想他了,也常常問我炮友會不會也愛上她?
當時我還有女朋友,只能認真的分析情緒。
最後,她跟炮友的關係,從晚上偶爾的一炮,轉變成天天到他租屋處睡覺
她問我,她天天去,他室友會不會認為她是他女友?
我笑說那不是你想要的嗎?
不過,計畫總是敢不上變化,他炮友出差了。我不知道他去多久,但學妹更常打給我了
炮友把鑰匙給了學妹,讓學妹可己自由進出。我常常覺得這是他們交往的前奏。
而我卻跟女朋友分手了,我總覺得做愛是維繫感情的重要關鍵。
還記得上次和女友旅遊的時候,本以為是分手之旅。彼此都格外安靜。
最後在旅館的時候,我們做了愛。我以為是分手炮的緣故,床單都濕了。
但是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們又做了一次。
我記得旅館的天花板有一半是鏡子。
做完愛的時候,看著她赤裸的躺在我懷裡,真的很有成就感。
不過,這次分手。卻沒有機會再做愛了。
就連最後一次打炮的時間我都記不得了,放她家的保險套剩幾個也想不起來了。
台灣大選,憂鬱的學妹約我喝酒,學妹很感傷的哭著說了很多她擔憂的事情。
都是女孩子的情緒化,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回家的時候,她告訴我想要去「他家」
送到他家門口的時候,她站不穩的身軀,讓我決定送她回房。
當她就躺在他床上的時候,我們一度擁抱。
不過,正當我決定開始工作的時候
我突然想到他的室友,他的室友就是他的同事。
如果我們現在開始,他同事會不會聽到
他回國後,室友會不會告訴他。
他室友知道了,對他們是不是也不好
千頭萬緒的我,決心停下手上的一切,問她室友都不在嗎?
學妹告訴我,沒有阿。他政治冷感,沒有回家投票。
幹您娘,果然室友的房門燈亮著。
後來,我就回家了
1/11你為什麼沒有回家投票,你這個台灣人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