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背對著,我沈默,不知道能說什麼。
不撒嬌,不鬧彆扭,不任性,因為知道即便如此他還是會離開。
「我只是厭倦這個遊戲了。」
這是我唯一說的一句話。
他從背後抱著,沈默。
不是因為他也受夠了,是他不懂。
但又有誰會懂呢?
兩個禮拜前,喝醉去夜店搭上了可愛小萌弟。
眼睛大大的,皮膚黑黑的,頭髮刺刺的,講話笨笨甜甜的。
可愛,是他吸引我的原因之一,也是唯一。
那天夜店結束,我們走了很遠的路,
終於找到有空房的旅店休息,
沖個澡,在床上做了兩次,再去浴缸泡澡。
休息時間結束,回他家,又做了兩次,
他將我公主抱起去了浴室沖澡,
穿上衣服,兩人蹲在窗台抽菸。
兩個禮拜後,相約旅店。
進房,沖澡,做了兩次,看了兩部電影。
「你整晚都沒睡?」
「我睡不著。」
背對著,我沈默,不知道能說什麼。
不撒嬌,不鬧彆扭,不任性,因為知道即便如此他還是會離開。
「我只是厭倦這個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