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ncc7989 (MMYi)》之銘言:
: 算是那天最大的驚喜吧。
: 第一次發文多多包涵。
: 單純喜歡 不是M
父親尚在世時,每個月總會有幾天固定幫母親洗腳的習慣。
他會打上一盆溫水,捧著母親的腳,用軟布輕輕擦洗,
像是對待易碎的玻璃一般,而母親則是坐在搖椅上笑看著認真的父親。
那些晚上,母親總會早早催我趕緊去睡,奶娘拉著我進房、也不準我跑進跑出,
就算想喝杯水也得她去倒。
過些時日後,才明白,那是父母晚上娛樂的訊號。
我不知父親算不算腿控,但是我忘不了他認真專注的神情,
簡直是檢視手上成品的匠人般,撫弄、摩擦著母親被溫水沾濕的腳。
父親很疼母親,母親有一大櫃的鞋子,每每買了新鞋,她總會立刻展示給父親看,
如果我不知道那是我母親,便會認為她只是剛陷入熱戀、
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獻給男孩的女孩。
幸福沒有太久,父親早早成仙了,再也沒有人幫母親洗腳,她穿上高跟鞋成了上班族。
原本如軟玉般細緻的腿,因為生活變得粗糙、因為時間變的腫脹,又過些了年頭,
見她要將些經典老鞋送人,問了她原因,她只淡淡的回答:『穿不下了。』,
將鞋子裝入鞋盒。
後幾年母親生日時,我總會帶著她去挑鞋,
雖然她嘴上說不用不用,但我知道她心裡是高興的。
我上了大學,那時,大學時交個女朋友似乎是種流行。
被周圍潮流推擠的我,也交了一個女朋友。
我對她的印象有點淡了,但是如同夜空裡灰雲的她,在我的腦海中最明晰的印象,
就是她的腳。
在某天不知道為了某個愚蠢的理由,班上的男女喝起了酒,
我便把喝醉的她帶了回家,因為我擔心她因為嘔吐噎死在床上。
將她放到床上後,她將鞋子踢開攤在床上,隨即一陣臭氣撲鼻而來。
我那時皺了皺眉,便轉身進了浴室打了盆溫水,
如同父親般擦拭她因汗水悶的發出臭氣的腳。
撇開臭氣不談,她的腳指像是小巧的玉蟲般,冰涼軟嫩,
我用溫水將指間的腳垢搓洗掉後,才發現她坐了起來,似乎正看著幫她擦著腳的我。
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我只是繼續我的動作。
『你是我第一個遇見會幫我洗腳的男人。』
我拿乾布幫她擦乾腳的時候,她這麼說。
我學到了一件事,你永遠不知道女人的過去有多少男人,只能選擇不去在意。
記憶中,她的臉孔已經淡化成了白色的畫布,可以填上任何人的臉孔,
如果今日我們相遇,或許我也再也認不出她來。
但她也是我第一個讓我洗腳的女人,這點我是不會忘記的。
那天晚上,她用洗乾淨的腳踩著我搓揉著,直到我射出來,
她的腳指靈活的在我的陰莖上滑動,被熱水溫暖過的腳,軟嫩的紋理忽快忽慢的摩擦,
她的手也忙碌的撫弄著自己的下體,
我盯著她的手指忙碌的動作,檢討起自己平時的怠慢。
我已經忘記我們分手的理由,又或者根本沒有分手這個過程,
只是就在某一刻,彼此消失在對方的生活中。
然而,多年過後,我會在某個深夜裡想起她,縱使旁邊躺的是其他人。
那個我洗過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