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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不是個好女孩，從小她總是頂嘴，對於看不慣的事情就是想出手，對於不想做的事
情也從來不勉強自己，不管師長對她的評價是什麼，她都絲毫不在乎。這樣的周宛宛，怎
麼會是個好女孩呢？
上個禮拜的時候，她看到班上男生在掃地的時間偷偷摸摸的，就故意跟著他們走，發現他
們躲在就後面的舊校舍那邊窩在一起學抽菸。
「無聊。」旁邊的女孩只是哼了聲，拿著自己的掃除用具走了。
第一個瞬間，她只覺得好奇，並沒有像別的女生一樣離開，抽菸好玩嗎？
看著幾個男孩笨拙的玩弄手上的打火機，她靠近說，「我也要抽。」
幾個男生被她嚇得魂飛魄散，發現是她之後馬上拒絕，「不行啦。」
「為什麼不行！我不會告訴別人！」
「妳是女生耶。」
「女生怎麼了？」看她這樣理直氣壯的回，幾個男生也回答不出什麼所以然。於是其中一
個高個子的男生，拿下了口中抽了一半的香菸給她，「吶。」
她吸了一口，燙燙的菸氣衝進肺裡頭的瞬間，讓她感覺到的不是成為大人的舒暢愉悅，而
是刺鼻難受的怪味，嗆得她直咳嗽，咳得眼淚鼻涕齊飛。
「哈哈哈哈哈……」幾個男生笑她。「就叫妳不要抽了！就說妳是女生了。」
好噁的東西，她呸呸呸了三聲，趕緊把菸還給他們，很快的就對這個奇怪的東西失去了興
趣，她離開了那些男生們，尋找下一個目標。
聽人家說，那些男生還翹課去溪邊裸體玩水，還會一起看A片看小黃書，她曾經說也想去
，但卻是被同學說了兩聲羞羞臉，「妳一個女生去也太奇怪了！」
看來想要跟他們玩在一起，還是得學會抽菸才是。
周宛宛就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些事情男生可以做的，女生卻不可以做，做了好像就是壞
女孩，為什麼？是因為他們有雞雞嗎？
她看過何老師的雞雞，粗粗長長的帶著紫紅的深褐色，看起來猙獰又可怕，何老師命令她
含著抓著套弄過很多次，雞雞的味道鹹腥，不是很好吃。
何老師說有一天，那個雞雞會進入她的身體，但是不是現在。
「等到妳成為一個好女孩之後。」
十四歲的她對於性感到陌生而恐懼，但是更多好奇，看了何老師架上的一些攝影書和畫作
，許多男男女女都是沒有穿衣服的樣子，看起來充滿了她不能理解的樂趣。
這好玩嗎？比抽菸或畫畫，好玩嗎？
「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如此而已。」何老師說。「Danaë的金色水滴，就是宙斯
與他性交的象徵，葛飾北齋的浮世繪，許多都是春宮圖，我們生來就是赤裸，本就該享受
性愛的愉悅。」
何老師說了許多，她不是全都能聽懂，但是她猜想何老師大概是喜歡的那一邊吧。
「妳想要理解，就多看點書。」在那個網路不方便的年代，何老師的大書櫃就是她最喜歡
的空間，那裡什麼都有，小說、畫作、攝影什麼的。
老師拿了一些書給她，裡頭不乏有許多裸體的畫作，內頁有許多男女身體交疊糾纏，香辣
刺激又淫靡露骨，她擔心把這種書帶回家說讓她學習，爸媽可能不信，所以何老師說讓她
在這裡看也行。
於是她在何老師的書房裡頭待到了八點多，作為代價她要替何老師口交。
她的嘴又痠又麻，忙了半天終於吞下了濃稠而腥臭的液體，何老師的雞雞變得疲軟了，這
才滿意的放周宛宛回家。
她嘆氣，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做得不好，要是何老師討厭她了，不願意她來上課了，媽媽
會不會生氣？要是連畫畫都不能繼續，她能做什麼？
回家的宛宛洗了澡，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赤裸的身體，和那些畫作有許多不同，她的
胸部微微隆起，腰臀的曲線還不夠有肉，看起來是個半長熟的少女，她著鏡子裡頭的自己
，拿出了畫筆。
她的筆觸粗野狂狷，不精細也不準確，卻讓她感覺到有趣得全身熱血沸騰。她長大之後才
漸漸知道，自己因為經歷過了何老師的啟蒙後，人體和性愛成了她青少年時期階段最好奇
的東西。
或許比一般女孩來得早了些，但她並不感到羞恥或奇怪。
花了三十分鐘了解了各種角度的自己後，她心滿意足的闔上畫冊，打了好幾個噴嚏後，趕
緊穿上衣服。
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要畫男人，畫那個好像什麼都可以做，比女人好像要更有力量的男
人。
但因為她沒有見過太多裸體的男人，也不敢隨意跟別人要求之類的，唯一真的見過的大約
就只有何老師而已，雖然她並不覺得羞恥，但這似乎也並不是值得到處嚷嚷的事情，所以
這份露骨大膽的好奇，只能放在肚子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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