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曉婷沒被綁在孫家後,我的靈感總算遠離迫害了
平心而論這段啊雜的婚姻雖說置入的有些硬坳
但也有它寫實的地方,我想正因如此對迷迷的殺傷力才如此驚人(吐血
無論如何,儘管我是鮮少參與討論的潛水客
還是衷心感謝日日在LIVE文裡
熱烈出聲、讓我知道這段恐怖幽谷(?)路上我並不孤單的板眾們
也謝謝這段日子持續分享各種創作的高人
雕琢精彩的平行世界使的過去兩個月的煎熬不再那麼螫人
==
本篇是架構於思瑤出國動手術後,可能生成的某個平行世界
篇幅大概介於中長之間
趁著瑤婷線還沒有任何暴發性展開前
先貼個開頭以防打臉或是被陰(?)...
由於敝人對邊貼邊寫這件事不太擅長
所以此文可能承擔下列三項風險:
1.不保證有科學的時間軸與合邏輯的人設
2.不保證使人煩躁的名諱不會出現
3.不保證會按時更新有始有終
以上願意接受此三不政策的客倌
可以勇敢的往下看下去了XD"
由於手只有一雙,打的了字就畫不了圖
這個系列八成不會出現任何情境插圖,西類啦....
以下,正文開始
===正文撤離線===
Among the Gaps (1)
美國時間上午11點11分11秒,加州大學舊金山醫療中心,ICU病房
蒼白的燈光覆蓋了房間的各個角落,各種儀器規律的回報著生命跡兆的響應。
自我接受實驗性手術完成後,已經過了一天又八小時。
手術本身很成功。那些按照計畫埋入我體內的仿生組織元件運轉得很順利,至少讓醫護
人員評估我的昏迷指數時,成功讓瞳孔產生了光反應。
嗯,若不是在麻醉消退後我依然昏迷不醒,相關研究人員可能已經在大肆慶祝這場醫療
領域上突破性的勝利吧?
奇妙的是,我居然可以在旁邊事不關己的目睹這一切。
之前子奇跟我分享的關於阿離的那段玄妙經歷,我本來還將信將疑,但現在不得不承認
世界上真有科學外難以解釋的現象。
徹底與自己肉體脫節的生靈,就是我現在的處境。
大概是術後的三小時,我看著莊醫師站在我的病床旁邊等候"我"的清醒,只是時針緩慢
的爬進跟我無聲無息的反應,讓他的面容逐漸浮現了焦慮的刻痕。約莫又過了兩小時,
他忍不住叫了手術醫師跟麻醉師來關心我的狀況。隨著時間軸線又往後拉了一天,我的
病歷已經被分到十幾個人組成的醫療小組手上,還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擠在會議室裡
,專心的討論我無法轉醒的原因。
雖然沒人知道,我也偷偷參予了討論。腦損、代謝、藥物過敏、還是其他複雜的理由在
過程中輪流提出,但最後都被排除了。我想只有我可以提供正確推測:軀殼中缺乏靈魂
的存在。可惜,會議中的菁英們八成無法苟同如此戲謔的答案。
或許是已經抱定了有可能失去性命的覺悟,我對現在的情況倒還有些慶幸。最少不是就
這樣不清不楚的去了彼岸,我還能飄盪到各處去查看我感興趣的事情。比起清醒時被囚
禁在黑暗裡、行動處處受限,當個活力十足的阿飄真的是快樂許多。
只是對於盡心照顧我的莊醫師,還是不免感到愧疚,也掛念起那些讓人放心不下的親友
。小熊這孩子不知道在英國會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我想樂天知命如他,知道了實情應不
致於傷心過度。
佩佩則歷經了許多風霜,總算獨當一面,就是我不在她身邊,也還有柯家可以代替我給
她家人的溫暖。
珊妮的感情路走的非常崎嶇。然而她的智慧最終帶她突破枷鎖,重新主宰自己的人生。
比起依然拖泥帶水的我,而今的珊妮大概不需要任何人的操心吧?
鐘偉哲,過去的丈夫、曾經的敵人,現在的朋友。即使他重新對我抱持了愛情上的想望
,他那韌性的意志力鐵定能讓他克服挫折......或許還是會傷到他的心吧, 但我卻不覺
得有任何的抱歉,這時候最讓我感到胸懷舒坦的人居然是他,人生啊....
曉婷。
我假想了她知情後的反應,遲來的恐懼襲上了心頭。
說真的,我並不知道曉婷如今是怎麼看待我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一點也不想讓她
知道目前的狀況。
還好,或許是我太好懂,莊醫師跟佩佩通過電話以後,決定對外暫時隱瞞我昏迷的事。
只要沒人細問,一概用術後休養的說詞搪塞。
偷聽完莊醫師的通話,我安心的離開方才他所佇立的院外庭園,回到ICU內關心一下自
己的肉體。
我看著那尊插滿了維生器材的身驅,沉靜在臥榻上接收外部所有的供輸,氧氣跟藥
物就這樣順著呼吸管與點滴涓涓流入。即便維持的再怎麼好,時間還是會無情的掠奪我
的所有,凋零是遲早的事。
抽離了過份冷靜的自我評估後,我改去其他的ICU裡關心其他重症病患。
看著儀器讀數及記錄,機械性的翻閱腦海中的知識,串聯各個線索拼湊出這個患者的歷
程拼圖,我把它當作一場遊戲,藉以轉移焦點,迴避我不想思考的事情。
來到了不知道是第幾間ICU,一進到房間裡就有一種不太一樣的感受。
我看到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亞裔男子,用著他的雙眸注視著病床上枯葉般的沉睡者。這
兩個人之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相似感,但是相差甚大的體型卻又讓人不是這麼肯定。
" 午安,新來的對吧? "有些稚嫩的嗓音響起, 我本能的往門外一望,沒有護士...
回頭對上了彼此的視線,他確實是在跟我說話。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