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remain conformist as long as we still hold down to life.
「我是個保守份子,活著,我盡力透過模仿活著,滿懷對遊戲規則的遵從和對新穎獨特的
痛恨。機器人的順從:裝出一副熱誠模樣,卻在暗地裡偷笑……我接受生活乃是出於禮貌
:永遠的反叛跟決絕的自殺一樣,都是沒品味的表現。人二十歲時,要對蒼穹及其掩藏的
骯髒大動干戈;之後就該厭倦。悲劇姿態只匹配於一種可笑的延長青春期;可是要達到平
淡小丑的境界,卻還需要度過千重考驗。」
我們之所以能夠彼此忍耐,那是因為我們通通都是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