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夢想,在西羅馬帝國的城牆外,匈奴人能與哥德人坐在一起,吃著火鍋唱著歌。」
雖然覺得阿提拉的腦袋有問題,但作為服從的士兵單位,不能表示太多,否則會有被delete的風險。
「痾……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做什麼?」
「跟著我來就對了,一官。」
「一官是指我嗎?」
匈奴指揮官疑惑的指著自己,但阿提拉顧著帶領隊伍,沒有聽到他的問題。
雖然這名字聽起來有種鄉土劇男主角的感覺,但他也沒有什麼不滿,畢竟在這遊戲裡大家總是互取小名,除非是中意的名稱否則也不會使用太久。
「慢著,阿提拉,這裡不是西徐亞人的地盤嗎?你想做什麼!?我們還得要跟他們結盟呢!」
「當然是把木牆打出一個缺口,每次帶馬過來都不給我收下,所以只好這麼做了。你們兩個留下,其餘的人跟我過去!」
阿提拉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吸引瞭望台的攻擊。
「警戒,匈奴人打過來啦!」
「馬騎弓兵上前!把他們射成蜂窩!」
綠色的西徐亞人部隊,理所當然的上前,隔著木牆迎擊入侵者。
「「牆壁是壞文明!」」
沒有打算多作思考的兩名韃靼騎兵,跟著衝了過去,在箭矢的干擾下一個勁的用火把敲打木牆。
等到木牆被打出一個缺口,阿提拉才調頭喊道:
「快跑,盡其所能的跑啊!」
羅馬人的營地裡,作為俘虜的村民們圍成一圈,議論紛紛討論著某個話題。
「現在的問題是,那位盲人為什麼會死。」
「這個我聽過喔,那個盲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在隧道裡。」
「閉嘴啦!血一千的赤侯,給我乖乖待在你的單人牢房裡!」
被劇透的主講者,出聲痛罵隔壁的西徐亞人。
「什麼血一千的赤侯,我有名字的好嗎?另外反正才隔一道木牆,讓我加入你們嘛,等待救援超無聊的耶。」
絲毫不打算理會西徐亞王子的大地之母村民們,繼續埋首玩海龜湯遊戲。
「下一題是,有對情侶在南極遇難了……」
就在他發起新的問題時,羅馬衛兵突然注意到了什麼,紛紛慌忙的往門口趕去。
「有入侵者!欸欸欸只有五名騎兵!?」
以阿提拉為首的六人小隊,插滿箭矢的兩人近乎殘血,一衝進來就從右側的小路繞出去,剩餘的一官等四人拼命的敲打牢房。
阿提拉則擔當誘餌,應付民兵與弓兵混合的脆弱守衛。
無聊至極的西徐亞人王子,見到阿提拉高興的揮手呼喊:
「等一下,我是黎波賽爾斯的兒子,他是我們部落的領袖,如果你釋放我,你會得到獎賞。」
加入阿提拉勢力的村民們,也趁著混亂用小刀群起而上拆毀木牆。
「所以他女友長得像新垣結衣嗎?」
「可不可以問點跟題目有關的問題?」
剛從監獄脫逃的西徐亞王子,突然折返回來說道:
「啊,我知道喔,她女友其實就是當時的企────」
「「「閉嘴啦!血一千的斥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