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阿斯嘉後,范達爾和蘇菲打算先交往、同居,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再決定是否結婚,
在這之前,范達爾的獵豔行為將是關鍵,蘇菲很明白地表達他的立場,范達爾若是被蘇菲
質疑他的婚前忠誠,那麼也不用談結婚的事了,蘇菲會帶著孩子以王妃閨蜜的身份長期住
進阿斯嘉皇宮的客房,他的孩子將是索爾之子的近衛、伴讀,無論如何,蘇菲和他的孩子
都有容身之所,如果他蘇菲選擇和范達爾結婚,必是出於自願,而不是無處可去或奉子成
婚這種老掉牙肥皂劇才出現的狗血橋段。
范達爾對此毫無異議,也沒有立場有意見。
他知道自己素行不良,而蘇菲當時又是一心想離開奇瑞塔冰宮,於是跟一個陌生男人
上了床,而這個男人在事後又發現自己有點喜歡蘇菲,偏偏他的花心紀錄太過輝煌,因此
,除了加倍的體貼、加倍的做低伏小以及加倍的痛改前非,否則他很難在孩子生下來之後
還留住蘇菲。
蘇菲雖然溫柔善良,對於感情忠誠這件事可是很看重的。
洛基和蘇菲的肚子幾乎是同一天大起來的,兩對情侶都有一些小困難,洛基所遭遇到
的狀況遠比蘇菲複雜多了。
蘇菲只要牢牢地管束著范達爾,不允許他去外面捻花惹草,同居的生活是舒適而甜蜜
的,范達爾把從前讓女孩子開心的招式,使盡渾身解數地只用來服侍蘇菲一人,就連曾經
他追求過許久的西芙小姐,現在見面也保持一定的距離,西芙對他原本就是心如止水,范
達爾自然也以禮相待;蘇菲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果范達爾故態復萌,那麼對象肯定不會是
西芙女大公。
從薩諾斯知難而退的那一天起,洛基就受到個種流言誹語無情的攻擊。
無論是在正式的舞宴裡,或是沃斯塔格常去的街邊酒館,不論時間、地點、人數,所
有的阿斯嘉人的共通話題只有一件事:「王妃是不是懷上了薩諾斯的孽種?」
在公開的舞會上,人們一面驚豔於洛基的美貌,在懷孕之後他顯得更為容光煥發了,
一面用他剛好聽得到的音量在他背後竊竊私語,「聽說王妃懷的是薩諾斯的孩子。」
在宮廷中的謠言都如此肆無忌憚,那麼在市井之中的謠言就更百無禁忌。
地無分遠近,人不分男女,只要酒館裡聚集一群喝醉了的阿斯嘉人,他們的共通話題
就是王妃如何被薩諾斯淫辱。
「阿斯嘉的王妃被剝成一隻赤裸的白羊,躺在長桌上,用三個金幣就能一親芳澤……
」
「薩諾斯的部眾們井然有序地排著隊,輪到的人手上拿著三個金幣,塞入王妃的下體
,然後趴到王妃身上去,用他們的巨根把金幣推進子宮裡……金幣、陽具、精液在本來應
該是孕育皇室貴冑的子宮裡翻攪,阿斯佳最尊貴的王妃淪為用幾個金幣就能玩弄的洩慾器
……」
「那麼下一個人怎麼辦?」
「在壓上去之前,先把前一個人的嫖資挖出來;熱呼呼的金幣上面沾滿了精液和王妃
的淫水,先把取出來的玩意兒投到薩諾斯準備的酒壺裡,才能接下一個客人。據說薩諾斯
因此籌到了足以攻打阿斯嘉的軍費呢!」
「王妃背叛過阿斯嘉,說不定他在第一次投效到奇瑞塔陣營時就這麼做了,只不過當
時沒有懷孕,索爾也才願意正式娶洛基為第一王妃,以化解阿斯嘉人心中的仇恨。」
對於這些空穴來風的謠言,洛基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他又在懷孕期間,不能使用魔法
來還以顏色,於是他的意志越來越消沉;索爾雖然幾次對談論謠言的貴族惡言相向,卻也
禁不了這種八卦風氣,向來宮廷內最多的就是不負責任的謠言和惡毒的中傷,阿斯嘉的娛
樂太少了,人們的生活似乎有點苦悶,不談論八卦,簡直是一種怠惰。
索爾正在和東尼緊鑼密鼓地籌備輸入──或是合資──米德嘉爾的娛樂文化,包括電
影、遊樂園和漫畫,但是在建造完成之前,洛基仍然要受到無禮的議論和流言傷害。
芙瑞嘉看到洛基悶悶不樂的模樣,決定找一個優秀的魔法師來貼身服事洛基;索爾對
待那些說閒話的人的方式是把他們揍一頓,很舒暢、很解氣,但是洛基仍然會認為自己的
才能被剝奪了,他本是阿斯嘉第一魔法師,他有能力親自對付那些惡棍,但是他卻被封印
住魔法,聽到那些汙言穢語,所能做的事就是等索爾來把他們痛打一頓,但是他更想用魔
法教訓那些人,像他以前所做的那樣。
因此,當洛基見到芙瑞嘉找來服事他的這個男人時,他的心情是愉悅的。
男人向洛基行了個禮,「尊貴的王妃殿下,我叫巴爾德,來自米亞公國,我的身份是
米亞公國第一魔法師,我奉了皇后之命,前來滿足您的任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