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原波最近遭遇一點事,所以低調模式全開,自斷網路,不太常上來,
可能更速會變慢,人間蒸發等種種症狀出籠,敬請見諒(跪地)
希望能平平安安活著更到完啊... (咦)
*警告標語*
本集陰謀論...H有,還有請基督徒們務必慎入,本文最後的後話有教義大雷
(爆死),原波無意戰宗教,本魯跟基督徒戰教義一定會被打成蜂窩,所以也
不敢戰,原波只是個資料上看過啥麼,就吐出啥麼的小菜菜(陰謀論進,陰謀
論出),如果發現有什麼東西很雷請趕快跳過跳過,非常感恩~~~~~
這張是隨便亂畫的基德叔...(一定要有內臟就是了)
http://tinyurl.com/ncd2uur
基德&雅各布,不明所以的兄弟鬩牆狀態...
http://tinyurl.com/pncbrat
(我幹麻畫他們 O益O|||)
陰謀論/媽,這裡有政客/各式各樣糟糕物/H/哪裡有基德哪裡就有內臟(啊)
空一頁
黑白禁區裡的世界,癲狂錯亂,像愛麗絲的邪惡仙境。
血液、精液、殘忍的遊戲、被虐殺的小動物與被支解的孤兒;被情色調教中的政客,
低聲下氣舔人鞋底的黨派首領,性器被綁縛而呻吟不止的一國之首,這裡是與外在世界
相較之下,是非對錯、好壞價值、主客尊卑,均徹底混亂顛倒的淫靡場合,分不清是烏
黑到極處的天上人間,或是黑百合盛開的極樂地獄。
「你這條狗在這裡不是洛克斐勒邀請來的賓客,而是長老賞給我們這幾個CEO的玩具。
你他媽的,雪弗龍石化公司塑料添加物的衛生評估沒過是什麼意思?我們他媽一群學者
遊說半天,好不容易立法通過,造成不孕症的毒物不用標示在食品的塑膠容器上,給你
大開方便之門,你到底是皮在癢還是屁股賤?」
那個倒楣鬼州長聽總裁罵完,想滿嘴應承,但口裡含著唾液球,一張嘴就羞恥地口水
直流。塑化實業的媒體總公關陰陽怪氣地似乎想打圓場,像安撫寵物一樣,情色地來回愛
撫他高高翹起的屁股,但說出來的話反而更令他毛骨悚然:
「你那個州的其他候選人怪不得度數升不上去,個個跟沒腳雞一樣,一點主意也沒有
,遇到食品安全的調查記者,馬上嚇得什麼不能爆的料都吐出來了,政治獻金挑來挑去就
只能給你,你倒好,幾個賤民拿著白布條對你哭一哭,你就聽了,教我們對你的期望往哪
擺?今年你還有臉來參加酒神祭,我看你也沒種不參加酒神祭,那該怎麼辦呢?這四天你
就讓我們一路玩到底,出去之後還是給你輔選,大家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記,好嗎?乖。
」
說著,轉頭對忙著在灌腸針桶裡下針劑的營運長道:「差不多該行刑了,記得把他淫
色下賤的樣子錄影錄下來,一次不聽話,寄給好色客以及其他三流色情小報,這還不太打
緊;兩次不聽話,就寄給哈芬頓郵報跟地方報社,再不聽話,就寄給紐約時報,讓他們看
著辦好了。」
那個嘴被唾球堵住的州長,先是嗚嗚嗚地抓狂搖頭,軟管插入腸管,被注入了不明的
東西之後,肚子深處酥軟麻癢,性器硬起來痛苦地貼在肚子上,屁股淫蕩地扭動,在鋪著
黑皮革的行刑木馬上廝摩下體,沒多久就變得嗯嗯嗯地拼命點頭,這三個人說什麼,他就
好什麼。
在禁區的最深處仍然是禁區,雷斯特照舊一身性感,半透明的薄衫底下一絲不掛,金
環金鐲已收了起來,面對成排成列大小尺寸各異帶鎖鍊的不鏽鋼屠夫鉤,一組不鏽鋼長針
,清點明白後,輕輕拉動殷紅的穗子繩,降下紅色布幕與屠戶垂掛死肉的鐵柵。基德看著
他幾乎難以分辨男女的妖嬈背影,臥坐在淺藍色繡線薔薇貴妃椅上,敞開黑色的龍袍慵懶
地自慰。雷斯特側臉對他媚笑了一下,將整車可怖的金屬器具推到他跟前,道:
「我的王,來玩嗎?」
基德拿起兩隻大型鐵鉤,擦的一聲輕響,俐落地刺透雷斯特美麗的鎖骨架子,從背後
穿出來;雷斯特低垂眼簾,皺著眉頭,輕輕嗯了一聲,透紗袍鬆鬆地褪到肩膀以下,竟一
滴血也沒有流。基德叼著他乳尖的小金環,若有所思地道:
「天底下就你能讓我這樣玩。人類很脆弱。」
「海地巫毒的術士,與印地安部落的薩滿巫師,都能在儀式時動刀動槍,事後軀體平
復如故;我只是比他們要厲害上十倍罷了,否則當不了大法師們的一族之長。」
雷斯特道,腳下墊著和貴妃椅一色的絲綢圓凳,將兩隻大鉤的另一端掛在頭頂的鐵柵
上。基德又將另外兩隻中型的屠鉤串進他單薄的肩膀,長針將手腕釘在一起,整個人高高
掛著,塗抹著血硃砂的貝殼腳趾甲優雅地垂向地面,凌空不點地。單薄的身子乘著飛紗就
像在空中飄,在猩紅的房間裡看起來非常異樣。
雷斯特不以為意地笑著,被釘住的雙手自動自發地繞過基德的頭,環住他的脖子;所
羅門王單手勾起他白皙的大腿,很熟稔地進入他;雷斯特素知大家長的癖性,就是完全不
管對方的感受或死活,已經事先潤滑過了,溫香軟玉的一副身體,提起內勁使全了房中術
,但基德只管緩慢地進出他,彷彿心事重重。
「您生我的氣。」雷斯特小心地輕聲問。
「這世上就你跟我弟好玩,其他人類這樣弄,一下子就散掉了。就差我還沒看過你的
內臟。」
雷斯特苦笑道:「如果是那樣給您玩,連我也活不成,除非您要教門格勒疲於奔命,
把我硬生生縫回去。」
基德從背後撫摸鋼鉤刺穿少年身體的地方,將他汗濕滑膩的大腿抬地更高,深深挺
進去:「所以我說,人類很脆弱。我偶爾會自問為何人類非得這麼脆弱。」
「王?」
「你剛剛在祭末那一著,是不是你們陶德攀在洛克斐勒他們頭頂上,也想把我跟我
弟鬥垮,故意亂我心神?」
雷斯特聞言大駭,意志鬆散,功夫減了三分,利鉤穿刺的地方淅瀝瀝鮮血直流,哀
鳴了一聲,癱軟在王的懷裡。基德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有些虛幻的身形往後傾,看無情
的金屬物穿透細軟精緻的人類血肉,艷紅的液體流過他雪白的皮膚,平滑的胸口與細長
的小肚臍,看得有些入迷,用指尖挑弄雷斯特的乳環,挑得金環鈴啷作響,帶血的乳尖
灼熱硬挺。雷斯特只道自己再不拉回素日的水準,肯定會死在與所羅門王的魚水之歡中,
盡力收攝心神,也不求饒,撐著一口氣笑道:
「我哪裡敢,敢情那個俄羅斯娃娃很重要?」
「說重要,也沒甚麼重要的...只不過是很想趕快占領那個國家的國產跟資源,變
成資本家的天下,手癢多買了幾個娃娃罷了。因為很喜歡他,還出格破例給他多加了
點料。」
「原來是您的財產...」雷斯特渾身顫抖,漸漸地開始嚴重貧血,話說了一半,閉
眼調息。
「但費了好大的勁蘇聯終於解體了,我反而覺得沒興致,覺得讓這隻娃娃維持現狀
混下去就好。」
「您不讓門格勒他們精密加以控制他的話,他很容易走失變成背叛者。到時候您又
必須暗殺他。」
基德聳聳肩,見他渾身是血,單足踏在太妃椅上,令少年坐在自己的膝上胸前,將
各支鋼鉤一支一支卸下來。銳利的鉤刃從失去血色的肌膚中抽離,留下黑幽幽的血洞。
基德將他放在太妃椅後方的天篷垂幔大床上,道:
「我的感覺很矛盾,我不想他死,我不想他活,我要他當光明會的傀儡,爬到很高
的位子上,卻也沒有興致弄他,就算有一天光明會必須除掉他,我又不情願別的政客取
代他。」
雷斯特一臉倦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
「您心軟了。所羅門王心軟的話,這世上會沒有左右與派系的對立,沒有恐怖也沒
有恐怖份子,沒有宗教也沒有邪惡。光明會... 『被選上者們』會走入敗亡。還記得詹
姆士版本聖經(King James Version)民數記三十一章說些甚麼嗎?」
「十六七世紀的英王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吶!別突然之間拿那本共濟會玫瑰十字會眾
的密碼書嗆堵我...君士坦丁大帝的尼西亞大議會(the Council of Nicaea),為了政
治社會目的,跟神殿的廟公們私相授受,把那本破書的原版品砍到沒有剩之後,共濟會
有樣學樣也來搞一回...」
基德突然小孩鬧脾氣似地道。雷斯特虛弱地笑笑,按住他的嘴:
「您可別混說,那本東西是我們這些錫安大長老們重要的藍圖,何況這話被羅素家
族跟他們的一干基督徒聽見,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31:7,摩西在神的指示下,令猶太人和米甸人爭戰,他們以劍殺光米甸人的男性,
米甸人的五個王,他們以劍殺死所有人。31:9,於是以色列的子孫俘虜米甸少女與幼童,
以及所有的牲口、牛羊與財貨作為戰利品。31:10,以色列人的子孫用一把火將米甸人的
城夷為平地。」
「懂了吧。」
「就連你都變得跟我弟一樣,你們通通都好煩喔。」
基德的身影籠罩在雷斯特上方,藍灰色殘忍無情的眼睛彷彿發出月光。基德根本不
在乎雷斯特的傷勢,只道那些血淋淋的口子會自己癒合,在血液的細小溪流凝結之前,
抬起他的臀部,身體一沉,再度進入了他,雷斯特流入股間的猩紅液體潤滑著兩人交合
的地方。
沒有生死--至少僅僅只有雷斯特巫師一人能做到如此。從西藏密宗令喇嘛們能在
雪山之巔存活的拙火秘術,還是薩滿巫師們刀槍不能傷,過火無大礙的絕活,雷斯特所
懂得的那些,基德也是毫不在意;少年就像虛擬世界的小人偶,活而復死,死了又活,
永續不絕--烏托邦世界的縮影,永遠沒有死亡或悲哀,僅有踩在世界巔峰的絕頂瘋狂。
雷斯特的聲音跟眼神都有些遙遠:「其實我可以體會王您的想法,那個小傢伙會
是一個世上罕見,風華無匹,令人民傾倒的一流政客。」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與效忠,複製一個假的放在檯面上也可以。」
「如果光明會能確實得到他的心跟效忠,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桀傲難馴,十二萬分美
麗嗎?」
「當然不會,他只會變得又貪又醜,就跟其他使用期限快過期,精神瀕臨腐爛的政
客一樣。我不喜歡那樣。」基德將鼻尖埋在他絲細的黑髮中,令他的一雙裸足勾在自己
的背後,深沉地進出。「可是背叛者都得死。」
雷斯特的血終於止住,乾涸凝結的烏亮血片,像病態的哥德式教堂彩色玻璃。基德
忍不住低頭去舔,將薄薄的血脆片從他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用舌尖掀起來,咬進嘴裡。
「所有祭司中的大祭司,本王今晚覺得很氣悶,說不上來為什麼;給我你的祝福。」
雷斯特的紫色眼瞳,鎖住基德身後的一片空虛,輕輕地道:「遵命,我的王。」
***
瓦洛加搭上的那班飛機,大廳航空公司的看板,標示為客滿不提供重新劃座與換票,
坐上去才知道幾乎沒有人,外表很普通,機內卻連經濟艙都十分豪華。商務艙陰沉沉空
蕩蕩地像小巧的皇宮寓所,瓦洛加戴上發給自己的金絲半罩白面具,揭開隔開經濟艙的
布幕,回頭看去,空間寬裕的沉靜走道,漫無目的地往機身深處延伸,間或有幾個戴著
一色粉白面具的不明乘客。白面具的空中小姐推著滾輪簌簌輕響的空推車,像幽魂似地
走動:
「您好,機上免稅品...參考看看嗎,持有花旗銀行、美國運通等銀行發出的紫黑
卡以上者,歐納希斯家族特別運送純海洛因,十公斤裝,含販毒遭遇法律問題時打通關
節之售後服務,僅限機上即刻付費者享用,把握機會。波音公司秘密研發的輕型暗殺武
器,打中被害人後十二小時心臟麻痺死亡...參考看看嗎...」
瓦洛加回到位子上閉目養神。一名白面具上兩孔深洞,眼睛暗不見底的空中小姐輕
拍他:「一國首長嗎,您好,機上免稅品特賣打八折,參考看看,波音公司秘密研發的
核子潛艦,附贈五架無人轟炸機,機上談好返國即簽約...」
「我... 我不是...」瓦洛加臉紅了起來。受心智控制的空中小姐,彷彿腦中的齒
輪轉不過來,原地卡了好幾拍才推著空推車走開。
「居然把我當成一國首長,是不是畫錯位子了...」
光明會似乎也並非滴水不漏,密不透風的一個組織。
光明會究竟是什麼?
『這支舞跳起來對你而言看起來很痛苦,那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在空中散開的雷斯特,僅剩下聲音直接刺入他的腦海。瓦洛加立起鐮刀,在舞台燈
光的灑落下抬起臉來傾聽某種無聲。
我是個很相信命運與緣分的狂巫師,因為世上沒有真正的偶然
既然你這麼特別,讓我告訴你陶德一族天大的秘密,
知道以後,要怎麼做,要怎麼想,都隨便你。諒你也不能怎樣。
各族大長老以為自己沒有接受過虐待性質的心智控制,
出手控制別人是他們獨有的特權,
他們錯了。只是發生的時間太早,他們根本記不得了。
這些紀錄在陶德家族檔案櫃羊皮紙捲裡,清清楚楚。
陶德一族是非常非常古老的巫術家族,各家各房的嫡子們成長到八個月時,都要
經過我們為期三個月的「祝福式」。如果熬不過去,就被視為本來就沒有成為長老的
資質,居然生在注定要成為長老的長房裡,算這些嬰孩倒楣,死也不足惜。
你的心跳加速。你很生氣嗎?在光明會,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生氣的。如果十三家
族想代代興旺的流傳下去,沒有心就是最大的祝福。
就算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孩子,也不過是個孩子,又不是生下來就懂得掠奪各國
央行,把自家人綁樁成美國聯準會(Federal Reserve)跟IMF後面的私人股東,認
定投資戰爭,越戰跟韓戰歹戲越拖,就越能海撈一票的一幫假笑怪物。
杜邦的孩子,也不是天生就覺得放任孟山都各種無良心化學物質,毒壞第三世界
一幫鄉民的田地,然後就不管了拍拍屁股走人,實在很好賺,很有意思。
要把那麼小的小孩整顆心剝掉,非常不容易,施虐的手續很繁瑣,女巫迫害跟宗
教裁判時代的古法,我族完整地保留了下來。MK-Ultra只要有心,誰來學都學得會,
但只有陶德的古法能對幼童出手,需要許多經驗,跟瘋狂理髮師的手藝...
如果你看見我等一族成堆的羊皮紙,就會知道那有多麼複雜又討厭...但是沒辦法,
不願意把孩子送來的家族,會在兩代之間,被後代乖乖接受「祝福」的家族,整個鬥垮。
十三家族偶爾也會出一些連續殺人狂,像是邦迪家族的泰德,我族當然也有,不過,
嘛,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想不想趁著酒神祭的末尾,陪我做個實驗,看看這些人實際上是什麼?
(『我把所羅門王的稱號讓給你,只要你今夜願意愛我』--基德的一句話,使堅
持不看台下的瓦洛加,也禁不住搜尋他的目光。王傾盡一切權勢,只求手底下一只卑微
的娃娃,不為羅斯柴爾德一族鮮花著錦的極盛繁華,在轉瞬即逝的一夜之中真心抱他、
愛他。寂寞的王腳底下,屍體成堆。這個物質文明的前方,沒有未來。
可是,『我想我不會愛你這種人』的這種話,不知為何非常難說出口。)
「這個世界乾脆毀滅算了。」
商務艙深紫色亮綢緞的座位扶手,很快就一圈一圈滴滿了憤怒、悲哀與無奈的近乎
純黑色的淚痕。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NiVSTyXP7o
「Killed by drones 被無人轟炸機殺死
My mother, my father, 我的母親,我的父親
My sister and my brother 我的姊妹,我的兄弟
My son and my daughter 我的兒女
killed by drones 都被無人轟炸機殺死了
Our lives between... 我們的生命
You and your finger... 控制在你的指尖
Can you feel anything? 你還有任何感覺嗎?
Are you dead inside? 難道你的內心已死?
Now you can kill 現在你可以屠殺
From the safety of your home 從你安全的家園
With drones 駕著無人轟炸機
Amen 阿門」
***
末冬初春,瓦洛加下了飛機,隔著機場大片窗看這個城市降下細雪。他馬不停蹄地
回到辦公室附近,拉著少量的行李走進外兩三個街區以外,紅綠燈轉角口的小旅館。大
一號的軍用外套嚴實實地拉到底,毛絨絨的大領子埋住他的下巴,團團簇擁著他的臉蛋
--這是克里莫夫留給他的外套。
「瑪莉,513號房已經check in 了嗎?」
「還沒有喔,可愛的年輕人。」老闆娘和藹地道。「512號房還是老樣子嗎?」
「是的,老樣子,算在我的帳上。513號房先讓我入住好了。如果有一位葛雷格
利‧克里莫夫先生,就放他上來,謝謝妳。」
「明白了。」
聽見克里莫夫還沒來,瓦洛加不免有點失望。拖著行李登上五樓,開了門,黃昏昏
的燈光,稍稍泛黃的乳白色碎花壁紙,彷彿見過旅館中許多人情世面,卻比他家徒四壁
的自宅溫暖、有人性得多。瓦洛加坐在床沿,將那迷彩綠的外套脫下,戀戀地抱在手中,
出了一陣子神,心道:
「克里莫夫會遲到,真是奇了。他決計不會這麼散漫。」
大半光明會的黑手們,仍然卡在酒神祭上,好不容易得了千載難逢的安全空檔能見面
,居然大而化之的遲來見自己的戀人,當下有一些些惱他;但又渴望他抱著他,馬上又把
鬧小性兒的氣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瓦洛加和衣側躺在平平整整的棉被上,思緒回到最美
麗的學生時代。
「學弟的這些小玩意兒...真稀奇。大半我都不識得。」
瓦洛加的皮革手套逐一撫摸過工程研究桌上,各色電子小物,克里莫夫的軍事制服
外頭披著實驗室白袍,臉上戴著工程放大鏡,從閃著紅燈黃燈的儀器後邊抬起頭來,看
戀人的背影欹斜,皮帶束著貼身的軍服,低頭很興味地瞧他親手製造的小巧金屬物體。
「這是什麼?」
「驅蟲的,會發出遠超出人類聽覺範圍的尖細超音波,干擾昆蟲的飛行。」
克里莫夫把放大鏡卸下來,道:「可惜沒辦法完全防堵蚊子。」
瓦洛加撇過臉瞧克里莫夫,對他露出鼻樑高挺的側面,皺眉道:「好無聊的學弟,你
做這個幹什麼?」
「此話差矣,好學長,這在野戰的時候用得到。」
瓦洛加臉羞得緋紅,頓時板起臉來,道:「什麼野戰不野戰,好不容易稍微肯讀書一
點,還是跟之前一樣不正經。」
克里莫夫故作委屈地道:
「你想想看嘛,埋伏在敵國的邊境,到處都是草,沒有上級的指令,好幾天不能轉移
陣地...」
瓦洛加發現自己會錯意,輕輕把那玩意兒放回去,閉口不言,正想混過去,但克里莫
夫早就欺到自己身後,賴皮地從後面用手臂圈住他的小腹,疼愛地摩挲一陣,接著拆他束
細著腰的皮帶,對著他的耳垂吹氣道:「除非遇著什麼非常時期,萬不得已,否則哪捨得
跟你在飛著一群小蟲子的草堆裡野戰,我這間小實驗室就已經很好囉。」三兩下鬆了瓦洛
加軍褲上列成一排的兩只小扣。
瓦洛加知他接下來要拉他的內褲,涼涼的皮手套按住他的大手,道:「你不要這樣喏
,學弟...」
「怕什麼,在一年級宿舍大堂你提燈來看我那一遭,才叫驚險。」
克里莫夫一邊說,臉上還是掛著理解戀人不安心意的微笑,隨手拎起一個掛牌,躡手
躡腳地摸到走廊上,看這層樓無人經過,將「高壓電/爆裂物實驗進行中,切勿接近,後
果自負」的牌子掛在門上,得意地自道:「這樣就行了。」
不管是學長還是新生,教官還是教授,看到這牌子都會被唬得避走不迭,屢試不爽。
克里莫夫掩上門,回頭見瓦洛加在桌上清出一塊地方,輕輕一蹬坐上去,靠在牆上,歛
著膝蓋,虛掩住雙腿之間的性慾,足趾勾著內褲正要把它刁到一旁。一對皮革小腿吊襪
帶,啣住黑色長統襪的上緣,襪帶上安著一只KGB匕首,性感美麗到了極點。
克里莫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陽具硬梆梆地挺在股間,半跪在地,輕
輕捧起瓦洛加的雙足,隔著黑色的布料吸啜他的腳趾,嗅軍靴留下的皮革味,一只一吻
逐一吸過去,用舌尖感受他修得平平整整的貝殼趾甲。瓦洛加將下巴斜抵在肩頭,瞇眼
享受從腳趾尖傳來搔癢濡濕綿密包覆的觸感,軟聲嘆道:「學弟,很癢呢。」
「我有一個好東西給你。」
克里莫夫將他的雙腿抬高,分開,內裡安裝著一排活動振子的小巧尼龍環,趁其
不備,套上了他的性器根部,調整長度服貼住他修長的莖桿。瓦洛加迷迷地低頭看著
自己的陰莖,道:
「唔嗯,這是做什麼用?」
「先不要撥太強,輕輕的好了。」
克里莫夫忙著用拇指撥轉動一個小遙控器,環中成串的振子珠珠震動搓揉他的根部
弄得瓦洛加頻頻告饒。克里莫夫湊到他的雙腿之間,用鼻尖左右蹭他柔軟的小囊,用整
片舌頭貪婪地舔他情慾高張,紅潤的菊穴小口;玩弄許久,才起身想挺入他,手指沾染
尖端滲出的愛液與潤滑,在足足有鵝蛋尖兒那麼大的龜頭來回畫圈,把金髮的人兒拉到
自己懷裡,一下一下輕短的突刺,讓戀人後穴緊閉的小口,綻放到可以完全含住激昂的
龜頭的地步,最後陽具一路深入到底,將他的體腔內裡完全填滿,溫緩短慢地操弄他,
一邊將小玩具的震動力道往上調。
「啊啊... 啊啊... 幹我....」瓦洛加的眼角沁出淚水,嘴唇貼在克里莫夫的耳邊
呻吟,激昂的欲望酥酥癢癢地震動,將他小孔微張的性器刺激地輕輕抽動,頂著克里莫
夫一塊塊突起的腹肌,不住流出蜜。
形影不離,兼之只要得空就偷期幽會的纏綿日子,很快就隨著瓦洛加被派駐東德而
結束。雖然瓦洛加自願以優良學長的身分取得助教的資格,又多淹留了半年,但是該執
行的任務依然必須執行。臨行,他什麼也不說地狂吻了克里莫夫一夜,高大的男人想替
他寬衣,摟著他最後一次繾捲造愛,但是他不依。
間諜任務的行跡詭祕,KGB門規森嚴,魚雁往返兩地斷絕;瓦洛加就這樣放任他
等待自己,直到克里莫夫終於畢業,好歹搆著進入KGB的門檻,這一等就是無消無息
的兩年半。
自八六年以降,他不讓克里莫夫碰他的身體,禁絕愛撫,足足讓他飢渴了三年
他總是把他放在一處,讓他翹首盼望著自己。不管再怎麼擁抱,親吻,深入地做愛,
最後,他還是令他等待。「愛上別人,會是你最大的敗筆」,長官的中肯申誡,鎖住他
的靈魂;「反正你一生只愛我一個,又不是一次許多個,違規情節不重大,沒有什麼大
不了的」,而戀人的軟言安撫,令他沒來由地在禁慾的牢籠裡脆弱、渴求。
是在多少年之後,他才知道愛他的人是個大騙子,「只有我一個,所以什麼沒什麼
大不了的」,好一個漫天大謊;一生只有一個人的戀愛,是最切膚、違規情節最嚴重,
最無法回頭的錯誤。所以,他總是讓他等。
也許他自己也在等,等有一天,克里莫夫給他的戀愛終於在隔離與消磨中壽終正寢,
於是他終於能夠獨自悠長地,哀悼所有名為曾經的甜蜜,於是他能夠返回安卓波夫亡靈
的陰影下,封印住心,寡少慾望地活著,直到光明會毀滅他的那一天到來。
然而每當他回頭,他還是等在那裡,一樣笑笑地走過來抱他,什麼都沒有變,彷彿
上一回抱他只是昨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會在心裡淡淡地自問,為什麼這個人還
不走呢,他難道不知道留在他身邊很危險嗎,為什麼這個人非得要當他的部下呢,為什
麼不趁還有機會的時候從KGB退伍,去找一個平凡、可愛的人在一起,過沒有生命威
脅,沒有政爭惡鬥的日子。他紊亂地心想著,然後依然接受他的擁抱,聽他頻頻低聲耳
語我愛你,我好愛你;在迷戀與癡狂中,體內與心,都被深深填補了。
他可以離開,但是不,不要像這樣消失,消失得無聲無息,不明不白。他已經習慣
了,克里莫夫屬於他也好,不屬於他也罷,他的心已經被寵壞,已習慣有一個人永遠在
那裡等著他。
瓦洛加在思念之間沉入胡思亂想的睡眠,半夢半醒地睡了三小時,醒來已經入夜,
周圍依然沒有半點克里莫夫的蹤影。他躡手躡腳下了床,前往白玻璃壁燈昏黃的走廊,
敲了敲隔壁的門。雀斑小睡鼠拖著腳步慢慢地走過來應門,手裡依舊捧著錄音機。瓦
洛加摸摸他的紅髮,微笑地問:
「孩子,你今天有沒有看到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
「重複播放嗎,愛麗絲?」
「蓄著鬍子,頭髮有點微捲...」
「重複播放嗎,愛麗絲?」
「嗯...」
瓦洛加明知道問睡鼠不會問出個所以然,對他苦笑了一下,便不勉強,各自回房,
瓦洛加扭開浴室的小燈,淋浴身體,怔怔地低頭看著水淅瀝瀝落下,打著小漩子消失在
排水口深處,好像把他苦等的心都抽乾了,也分不清水溫冷熱。隨便擦乾身子,放任濕
漉漉的頭髮把枕頭染潮成一片,擁抱著外套,縮起身體自慰,柔軟的襯裡布料,纖維與
纖維的縫隙深處,他相信依然能聞到克里莫夫的味道。微濕的乳首在外套上搓揉,期待
在情慾的自我放逐中能再次睡去,睡向虛假的幸福。
「克里莫... 你在哪裡...」
在白被單上伸長了雪白的頸子,嘴唇微張,加快自瀆的套弄速度,輕聲自語:
「我錯了,我是個沒出息的長官,不該丟著你在遠處等待,回來,原諒我...」
伴隨著手腕上下抽送的節奏發出的輕短呻吟,在即將到達臨界之前勾起雙足,孤寂
難耐地彎起腳趾,扭動身軀,將臂彎中的外套擰緊在汗濕的懷裡。他切膚地感到再不擁
抱肯定會死,那雙被渴望咬嚙地熱癢的嘴唇,再不被親吻肯定會死;在嗚咽中將精液洩
在懷裡的迷彩厚重布料裡,突然之間聽見門幾乎像是被撞開的聲音,有誰闖了進來。
「對不住,寶貝長官,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來晚了。」
克里莫夫將他連人帶外套整個抱住,欣喜地發現美人赤裸地等著他,在暈黃的昏暗
中,瓦洛加也沒看清眼前的人在落難過後略有病容,不知這是做夢還是現實,半天沒出
聲,接著嗚的一聲失聲哭出來:
「你這死沒良心的,我真不想承認有過你這種笨部下,讓我好等!我等了你十二小
時呢!你不知道等人很痛苦嗎?」
「抱歉抱歉,實在不該讓你等那麼久...」話還沒說完,兩人已經淹沒在激情的吻
之中。
***
隔日一大早,雅琳紅著眼睛衝進外貿辦公室,安妮塔等一群女孩子等在外頭,
用手帕抹眼睛,哭成一團。坐在位子上閑吃零食的狄米特看見她,跳了起來:
「妳們終於來上班了!妳們的資料全被撤光啦,問人事室到底是哪種人事異動需
要這樣,一問三不知,只知道委員長公假,下個禮拜才會回來。」狄米特左右看了看:
「沃卡阿伯呢?」
雅琳聽見他正好提到沃卡,一肚子氣苦委屈無處發洩,飽含千言萬語跟牢騷的
大眼睛悻悻地看著他,不知道從何說起,哇的一聲哭出來,撲在狄米特的身上一個
勁捶。安妮塔跟其他人見狀,連忙趕進來,盡力勸解開:
「好了,好了,捶他也沒有用,我們慢慢說。」
狄米特只道她們又會左一句悶聲色狼,右一句大笨蛋的把他念到趴下去,囁嚅
道:「妳們還好吧?發生什麼事?」
安妮塔很嚴肅地瞪他一眼:「我們才想問你是怎麼回事,整間辦公室的大家,被
趕走的被趕走,被調職的被調職,就你沒有事。」
「我被調去新西伯利亞的鎮長辦公室,那個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究竟是哪裡啊?
我只好被迫離開公職,我還有弟妹要扶養呢!真正是坑殺我!」一個女孩子哭道。
「上頭的私相授受職位,故意坑殺一個兩個文員還事小,我們明明就沒出紕漏,
卻把整間辦公室硬生生解散,真是奇怪死了。」
「可是人事室的名單上還是有我們辦公室,並沒有裁掉或改組喔!」
女孩們一人一句,七嘴八舌。
狄米特睜大眼睛:「妳們要問我知道什麼事,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嚜...啊!」
狄米特右手握拳搥了一下左手,又抓了抓頭,不太好意思地道:「我知道了!姆...
可是這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我這個無三路用的法律顧問,其實靠是我老爸關說混來的
,可能不太好動著我,結果就剩我沒事。我也不太喜歡這樣...」
安妮塔用高跟鞋狠踩了他一腳,痛得狄米特連續單腳猛跳。她指著他的鼻子潑辣
地罵道:「你還真敢說耶!有時候我不知道你這悶聲色狼是單純還是真傻。你可知雅
琳的下場是什麼嗎?」
「好了...別再提了...」輪到雅琳想勸住安妮塔,但自己忍不住又大哭起來。
「她被宣告禁治產,而且年資全被取消了!」
狄米特著時被唬了一大跳:「可是雅琳腦子清楚得很,比我還清楚,是哪個自以為
監護人的混帳,申請判定她沒有意思與行為能力?這樣豈不是動輒得咎,很容易被關進
療養院... 啊!」狄米特突然意識到一種非常不祥的可能性:
「妳們還沒跟我說清楚沃卡伯上哪去了,怎沒跟妳們一塊兒?」
雅琳聽他又問起,非常激動地道:「沃卡伯伯被警方抓走了!我們根本不知道被
抓到哪去,我們只能暫時回來拿私人物品,再過一個禮拜就要各奔東西了。快點趁現
在想想辦法,小米特!」
狄米特連連告失陪,將雅琳拉到一邊,其餘女孩子依然激烈的討論著。狄米特道:
「妳覺得是不是外貿舞會那一晚的事情還在發酵?很奇怪啊,看起來像是拿了莫須
有的罪名猛找妳跟阿伯的碴,妳現在難以出庭作證,阿伯這下很麻煩。這事跟委員長有
莫大關係吧。該不會... 該不會接下來還要殺委員長滅口?」
狄米特自顧自的說到最後,自己都開始激動起來。
「鬧得那麼凶的事件,當然不可能因為黑海政變而被洗掉囉。我想委員長應該性命
無虞,畢竟整個辦公室裡沒被這場人事災難殃及的,就你跟他... 但是...委員長也是
很可憐的...」雅琳低頭道,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麼了嗎?」狄米特見她突然安靜下來,轉了語氣,眉頭深鎖,暗暗納罕。
「也罷... 我看你也不記得了。」
當天夜裡,沃卡駕著滿目瘡痍的公家車,帶著一行人逃出生天,走完濱海公路之後,
為防葉爾欽與奇貝伊兩人仍不死心,加派追兵,盡揀往高處去的小道逃。瓦洛加從窗口
長身探出去,抓著車窗上緣在制高點上觀望;從山褶的內裡到斷崖的海緣一片烏黑闃靜,
隱隱來處稀疏路燈的遠光似乎照出有爆炸後的黑煙,除此之外沒半點動靜,於是和沃卡
講定先把雅琳和狄米特送回再說。
行經沿岸海畔時,瓦洛加道:「前輩,請先在這裡停一停。」下了車,關上被機關
槍掃滿彈孔的車門,對著黑風低低咆哮的遠洋海平線深處,那不辨海天分野,不見底的
黑暗出神了一陣子,將胸前鳥卵大的鑽石除下,滿懷憎恨地將它奮力拋向海中,在夜空
中劃出一弧妖異的粉紅光,飛落在遠處,消失在海水裡。
「啊啊啊啊,可惡!!你們這些沒血沒淚,賣國叛民的一群怪物,通通去死!!
通通去死啊啊啊!!我們被你們蹧蹋得多麼慘,多麼慘!你們這些人怎麼還有臉活著!
啊啊啊!!」
瓦洛加對著海濤呼嘯的黑暗空揮憤怒的拳頭,悲切淒楚地大吼大叫,沃卡表情鄭
重嚴肅地默默抽著煙斗,就連不知內情的雅琳聽見,都禁不住同情地哭起來,只有狄
米特不知是不習慣逃亡時胡打海摔的疲勞轟炸,還是神經太粗條,倒在後座呼呼大睡。
當下狄米特對雅琳與吱吱喳喳的女孩們宣布,沃卡遭受的不明不白事件越拖只會
越兇險,當下分派人面廣的那些四處打探,慣於文書的向某某及某某單位遞陳情,誰
又負責聯絡,誰又負責備資料,諸事不熟的專管想辦法聯絡上委員長,實在連絡不上
至少坐鎮在辦公室裡協助日常往來雜事,幫解職與調任的姐妹們打包收拾,他自己與
雅琳則想辦法查出阿伯收押在何處,是何罪,案子歸在何檢查官底下。整個辦公室除
了瓦洛加以外,大家素日最欽敬的就是沃卡,人人滿口應承,講定之後,女孩們原地
解散,各自投奔各自的事務。
***
後話:
以下是幾種現代基督徒非常相信,但是跟耶穌時代的基督教沒半點屁關係的教條--
原罪/Original Sin--
羅馬天主教希波的奧古斯汀(Augustine of Hippo)在西元418年加料進來的觀念。
在地獄永遠受罰/Eternal Suffering--
西元前四世紀之前的西洋宗教,只存在類似希臘哲學中的冥府(Hades),介於虛與
物質之間的影子境界(Shadow underworld),裡面沒有明顯的永恆折磨的觀念,直
到希羅神話中的Tartarus(冥府中幽禁泰坦族Titans的地方)和某些猶太人的寫作
摻混亂在一起之後,才出現這個概念。新約聖經中只有約翰福音確定是約翰寫的,
也是唯一根本沒這個概念冒出來的福音。
上帝的救世主兒子/Saviour Son of God
聖母瑪利亞是天上的王后/Virgin Mary Queen of Heaven--
有太多跟君士坦丁以及他的廟公們同期或更早的各派宗教,有以上兩種概念。據稱
是尼西亞大議會為了討好各路廟公,給基督教加料的玩意兒,以下是其餘的上帝救
世主:德魯伊女巫的Hesus/敘利亞的巴力(Baal),塔姆茲(Tammuz)/埃及的
何路斯(Horus)等族繁不及備載,源頭均至少西元前一千年以上。聖母瑪利亞的
地位正式確立年代超晚,到1950年教宗Pius七世才成立。
聖誕節/Christmas--
十二月二十五日非常近冬至,大抵崇拜太陽的異教宗教都把這一天視為太陽「誕生」
白晝開始漸漸變長,黑夜開始漸漸變短。這大約又是君士坦丁加的醬料之一。
--Frank Ocollins,UCADIA協會與One-Evil.org資料彙整
--Edward Hendrie,書目Anitichrist Conspiracy, Inside the Devil's Lair
「Illuminati這個字並不是十八世紀的亞當懷玆豪(Adam Weishaupt)首創,它
在十四世紀就已經傳入德國,當時連帶傳入德國最重要的相關組織,就是玫瑰十
字會。玫瑰十字會重要的成員之一就是掀起基督教宗教改革的馬丁路德。以下是路
德的個人盾徽--http://tinyurl.com/pra8gtm」
--William Bramley,書目The Gods of E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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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從幼稚園起,就覺得基督教聞起來有點像噴,
而且原來這真的不是耶穌的錯....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