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X梅長蘇
自攻自受
有肉注意!
林殊覺得自己猛地被扔了出來,一回過神便重新掌管了身體,而那名女子則繼續輕輕帶著
他要往店內走,林殊聞著刺鼻的胭脂味,嘴角忍不抽動,好聲好氣的將手從女子手中抽出
來,並謝謝她的邀請。
他摸了摸意識中縮得緊緊的梅長蘇,輕輕地嘆了口氣,老閣主講這事的時候他也在一旁飄
著,火寒毒的那種解法,能夠存活已經很幸運了,下身的器官,在拔毒之後若要硬起,就
只得多靠後穴刺激來訓練,但梅長蘇沒有時間,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在復仇之下,這點殘
缺也算不了什麼。
不過現在大仇已報,人也還活的好好的,這個問題的確也該想想,不過剛剛只是被那位女
子磨蹭了幾下,梅長蘇有必要這麼驚慌嗎?林殊記得在赤焰軍時,將士們有時談笑間說的
更為下流呢,不過林殊又想了想,梅長蘇出自江湖以來,幾乎不曾來到這種場合,偶爾上
青樓也皆走雅致路線,十幾年不曾碰過這事,自身又有一點缺陷,會有這種反應也算合情
合理。
林殊戳了戳梅長蘇還是沒得到回應,眨了眨眼,嘴角微微勾起,他重新走回那條街上,選
了一間大氣的小倌院,招來了老鴇提了幾個問題,老鴇摀著嘴,呵呵呵的笑著讓人去拿了
個木盒,並再三保證他們店內的東西,都是全新無二手,品質有保證,林殊打開木箱看了
眼,滿意的將銀兩交給老鴇後離去。
林殊回到他們目前所住的客棧房間,打開木箱,裏頭裝著一本後穴調教的豔圖書、一小壺
助興的酒、兩個玉勢,一個仿陽具之型,一個尾部細長勾起,角落還有一小盒軟膏,感覺
所需準備的非常周全,因為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林殊完全記不起當初老閣主是說要怎麼訓
練,但既然是要靠後穴,那詢問專業的應是不會相差太多。
林殊讓小二抬來熱水清洗了身體,因為怕冷,所以林殊穿上了中衣再披著外衫,倒是沒穿
裏褲,雖然林殊是自己決定要試的,但不免還是有些緊張,倒了一小杯助興的酒喝下,林
殊坐在床上仔細研究著書上的圖,確認將步驟都一一記下後,放下書準備動手。
林殊先試著曲起雙腿,但發現因為現在不是飄在一旁,所以根本看不到後方的情況,林殊
抬起頭看向房內,因為有了秦大師的銀票,林殊住的是上房,房間的一個角落有著半身大
的鏡架,林殊將鏡架移到床邊,高度也剛好,並不會被床遮著,林殊重新再爬回床上,試
了試姿勢與角度,又在腰後墊了顆枕頭,才拿起放在一旁的軟膏。
梅長蘇覺得四周變得暖洋洋的,原本緊繃的意識也不禁鬆懈下來,他雖然不知道明明在梅
嶺等死,卻為何變成一個身體有林殊也有他的意識這樣,但梅長蘇輕易地接受這個現狀,
反正他也累了,也不想再控制這個身體,但此時的溫暖,讓梅長蘇有些好奇,林殊現在是
在做些什麼?
梅長蘇將意識貼上眼睛,便看見鏡中自己酡紅著著臉,清瘦白皙的雙腿彎曲而大開著,而
後方那隱密的花穴之中,正含著兩根手指,梅長蘇整個意識又羞又窘,而林殊感覺到他的
探看,看著銅鏡裏的自己/或者說梅長蘇?帶著有些惡趣味的勾起嘴角。
"我說..梅長蘇,我早覺得這你這張臉,長的真是挺好的。"
或許是因為不是自己原本的那張臉,林殊在照著步驟做的時候,看著鏡內的人,總感覺不
向是在幫自己做,而當梅長蘇意識來到雙眼,那眼神中顯現的羞意,更讓林殊加重了這種
感覺。
所以他悄悄的撤出埋伏,在梅長蘇想躲回意識角落之時,用自己的意識從後方將梅長蘇壓
制,不讓他退離身體的感覺,而在後穴的兩根手指,也同時按壓上已被他找到的刺激點。
"啊!..."
梅長蘇完全毫無防備,就著麼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身體又變的更熱了,而前方的性器雖
未挺起,卻也緩緩溢出些黏液,鏡中的自己實在是太過浪蕩,梅長蘇的意識掙扎的想要離
開,卻敵不過林殊的意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手在後穴滑動進出,另一手撫慰著前
方。
"不...啊..啊..不要..."
林殊看著鏡中的梅長蘇,面色潮紅誘人,被情慾沾染的眼角微微發紅,暗啞的呻吟時不時
從唇中傳出,讓林殊忍不住更想欺負眼前的人,明明是自己,卻又不只是自己。
梅長蘇感覺到手指變的不只是單純的抽插,還在裡邊攪動揉按,酥麻感一陣一陣的從那處
傳來,有些受不了的哭了出來。
"林殊..啊..林..殊..不要了..."
林殊看得梅長蘇如此,雖然始作俑者是他,也有些心疼,但感覺到手中握著的性器有些半
硬,心一狠又持續了一陣子,直梅長蘇一個抽高的呻吟,身子微微顫抖了一陣子,前方雖
然沒完全硬起但也吐出了濁液,林殊鼓勵又安慰的用意識摸了摸梅長蘇,讓變得軟綿綿的
梅長蘇回到角落休息去。
林殊將身子與用品收拾好,才躺回床上幫自己的手臂按摩,畢竟不是以前小火人的體能,
這麼長時間的維持這姿勢其實也不容易,林殊邊對手捏捏按按,邊漸漸進入夢中。
在夢中才剛睜眼,林殊便險險閃過一個朝他丟來的暖手爐,梅長蘇氣的瞪著眼看著他,林
殊環起手挑起眉
"怎樣?"
"怎、樣?還能怎樣?你怎麼會做這種事!"
"我做了怎樣的事?你說"
"你..."
梅長蘇氣結,他想著自己年少之時,有著麼不羞不臊的嗎?林殊卻覺得梅長蘇就像是太純
情的弟弟一般,這本就是拔毒後該訓練恢復的,況且都是自己,有什麼好在意的,同樣的
兩人,卻也同時都覺得對方比自己小。
梅長蘇不打算與他年少之時計較
"總之..以後別再這樣做了。"
但林殊可不同意
"不行,至少在恢復之前不能停止,你先別急著反對,你既然花了這麼多年成全了忠義,那
對於孝字你就不想盡一點心嗎?難道你對你身上所流的林氏血脈沒有任何感情?"
"我..."
梅長蘇並不是完全沒有想過,不過那都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沒有什麼比沉冤昭雪更為重
要的了,但是在自己任務已經達成的現在,梅長蘇面對林殊的質問,他沒辦法真的很肯定
的說不,況且現在身體也不只是他的了,不能只因自己的怯意,就讓林殊連試都不試,最
後梅長蘇妥協了。
"你要如此便如此吧,只是別再壓著我參與。"
"所以我想怎麼試都行囉?"
"...."梅長蘇覺得擔心。
"你也別覺得害羞,我就是你,你本是我,況且這其實也蠻舒服的不是嗎?"
林殊對梅長蘇眨眨眼,梅長蘇臉色微紅沒有反駁。
目前的身體其實也無法每天訓練,於是林殊和梅長蘇訂下每七日訓練一次,他們沒有繼續
停留在這間客棧,而是買了輛馬車繼續朝往下個景點,一路上走走停停,看著不曾見過的
青山綠湖、奇岩怪石。
林殊也斷斷續續的把那本豔圖研究仔細,也明白了兩個玉勢的用途,不過形同陽具的玉勢
主要是訓練後穴容納之用,不太符合林殊的目的,但另外一個嘛...
梅長蘇舒服的泡在溫泉客棧房內所附的湯池裏,林殊將意識貼到唇上,也告知他要使用器
具輔助,梅長蘇自那日被林殊說服後便沒有什麼意見,能早日恢復,早日結束這種訓練也
好。
泡夠了之後,梅長蘇擦乾身體,將身體讓給了林殊,但意識並沒有縮回角落去,梅長蘇曾
試過一次在林殊訓練時,回到角落窩著,但這反而讓林殊感受到太多,以至於無法專心手
上的動作,弄得的身體熱的不上不下,也毫無進度,煩得直到梅長蘇也跟心浮氣躁的浮了
上來,分擔了情緒與感覺才順利完成。
梅長蘇覺得如此承受情慾總有些淫浪,但也實在做不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後穴這件事,想
了許久梅長蘇才想通,反正沒有別人看見自己這模樣,於是也就同意接手感受這件事的責
任,不過想開歸想開,羞恥心這種東西,並不是可以說拋棄便拋棄的。
因此處有溫泉,所以房內也很是溫暖,梅長蘇紅著臉,看著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外衣,跪
坐在全身鏡前,因書上寫著讓身體更為敏感,也可以更增加刺激感,此刻林殊一手輕撫過
全身,一手揉按著胸前的紅點,讓紅豔的乳首逐漸挺立。
"這樣的感覺好嗎?"
"嗯..唔..有些奇怪"
"那這樣呢?"
林殊將隨意撫摸的手,回到被冷落的另一邊乳頭,雙手一起又捏又拉輕刮搔著乳尖,梅長
蘇瞇起眼,忍不住咬著下唇用鼻音哼了幾聲,鏡中的人揉捏著自己的雙乳,臉上顯得意亂
情迷,看起來很是享受,直到胸前兩點更為紅豔,林殊打開了軟膏,用手指在後穴塗抹足
夠的量之後,才將手指緩緩的插入,雖然時隔六日,但早已吞過多次的後穴,很快地便習
慣手指的入侵。
林殊在塞入三根指頭,確認後穴足夠柔軟之後,拿起木箱中尾端勾起玉勢,看著鏡中的梅
長蘇的雙眼,確認他準備好了之後,緩慢地將玉勢壓入軟穴之中。
梅長蘇不由自主的張口喘著氣,感覺那物沉甸甸的不斷深入,最後握柄壓在會陰之處,而
彎曲的尾端直直的抵在體內最敏感的那點之上,梅長蘇緊繃著身子,努力的適應體內插入
的玉勢,林殊直到梅長蘇完全的放鬆,才把手從玉勢上放開。
剛開始梅長蘇只覺得體內除了飽脹之外,並無特別之處,但當林殊撫上前方半硬的性器,
而後穴不由自主的縮動,梅長蘇覺得自己快要被快感逼死了,那玉勢就像是自己突然有生
命般,尾端不斷的撞擊那敏感點,握柄處又揉按著會陰,快感不斷的從兩處擴散開來,甚
至林殊也受到了影響,身體一軟,連忙空出一手撐在鏡面上。
"啊..啊..太..不行..林殊..啊!"
梅長蘇被快感逼得不斷求饒,俊秀的臉龐潮紅一片,口中的呻吟再也無法忍住,雖然梅長
蘇斷斷續續的求饒,但鏡中之景實為艷麗無比,鏡前的那人纖細的腰跨,如同求歡一般不
住的扭動,一手還握著已經濕滑黏膩的性器不斷的上下刺激,林殊盯著鏡子中梅長蘇的面
容,只想更加好好的疼愛眼前的人。
而在林殊的努力不懈的訓練下,前方的性器在足夠的刺激下,終於能夠完全的硬起,的很
快的,乳白色的液體,從頂端的小孔中滿溢出來,但梅長蘇無法鬆懈下來,後穴的玉勢還
不斷的擠壓著敏感點,林殊也無法再單手撐著身子,便乾脆讓大半個身子靠在鏡面上,雙
手一起撫上那挺硬飽脹的柱身,一指刮搔著敏感的頂端,酥麻刺激的快感再次直逼而來,
梅長蘇實在無法承受,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慌亂之中在意識裏抱緊了林殊,一陣白光侵
占了整個腦中,白濁的精液噴濺在鏡面上,緩緩地滑落。
世界無限白茫茫的一片,而在這其中的中心點,是梅長蘇緊緊抱著林殊,將臉埋在林殊的
肩上不斷的哭泣,不是因為剛剛的情欲,而是更深更多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
情,有很多很多的委屈,很多很多的抱怨,以及很多很多的心疼,累計的份量大概快十三
年那麼久,他都從林殊的如火團般的意識中感受到了,甚至連他都彷彿溫暖了起來,不,
應該說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暖了,梅長蘇帶著眼淚抬起頭,林殊勾著嘴角看著他,眼中有著
疼愛與憐惜,但身體逐漸透明。
"怎麼?是不是很久沒有感受到自己小火人體溫啦?"
"林殊,你怎麼..."
"我、是、梅、長、蘇,我當初在壓在水下就覺得好笑,你以為你多念幾次,就可以壓住
我這赤羽營少帥嗎?怎樣,現在一次全都還給你的感覺如何?"
"林殊,你別消失..."
梅長蘇看見自己的手逐漸抓不住林殊,有些慌張的不斷嘗試,林殊笑著伸手摸了摸梅長蘇
帶淚的臉頰。
"你既然存在,那我怎麼會消失呢?我就是你,記得嗎?只是你讓我一人背負的東西,現在
讓我們一起背著而已。"
"不...等等..."
"梅長蘇,要好好的讓我們活著。"
林殊踮起腳,輕輕吻上梅長蘇的唇,身影也緩緩的消逝在空氣中。
"林殊!!"
梅長蘇想伸出手在空中撲抓,卻發現自己抬不起手,一定神張開眼,發現自己身處軍帳之
中,床邊守著蒙摯發覺梅長蘇醒來,喜的握著他的手連說了幾聲好,又趕忙的衝出帳外,
沒一會所有的人都來了。
赤焰舊部們高興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蒙摯在一旁也紅了眼眶,飛流坐在床邊緊緊抓著他
的衣角,藺晨把完脈也不禁喜不掩色,轉頭邊捏著飛流的臉,邊說你蘇哥哥運氣可好了,
誰都沒想到冰續丹居然會在冰冷的環境下,在人體內展現出完全不同的藥性,你蘇哥哥現
在只要休養幾日治好凍傷,基本上就跟常人無異了呢。
飛流一聽蘇哥哥好了,狠狠拍開藺晨的手,探過身想細看梅長蘇的氣色,不料卻看見梅長
蘇雙眼卻落下淚水。
"蘇哥哥?"
"小殊?怎麼了?哪裡疼嗎?"
蒙摯看見梅長蘇如此擔心的問道,梅長蘇聽見蒙摯的喊著小殊,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明亮的
笑容,搖了搖頭。
"沒事,只是覺得...活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