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標題 審神者守則:千萬別讓你的愛刀碰酒
※刀劍亂舞x戰國BASARA的Crossover
※燭台切光忠x伊達政宗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趁著櫻花開得正盛的滿月,本丸的眾人在庭子裡賞起了夜櫻。一群男人嘛,特別是還
有幾個愛鬧騰的,就那樣舉行起了拚酒大會。氣氛之下一期一振不但沒能阻止弟弟們,甚
至連自己都被強迫摻和了進去,此刻早已靠著樹幹睡著了,對比一旁畏畏縮縮卻不知道是
第幾杯下肚的五虎退,你突然有種果然還是軍神那傢伙的刀啊的感嘆。
本來你肯定是要一塊兒去大鬧的,只是被愛操心的自家愛刀阻止了,面對你的不滿他
苦笑著道:「等等再讓我陪您喝吧,他們那種方式實在是太傷身子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啊。」你瞥了對方一眼,仔細想想和這傢伙喝酒的次數可是少之又
少,約莫是本來就不嗜酒的性子,就算有也僅止於一兩杯。稍微衡量了下,想看到愛刀鮮
少露出的另一面、帶點惡作劇意味的好奇心壓過了看到亂鬥就想摻一腳的劣根性,但也不
可能就此安分地任由擺布,於是你看著正朝著這裡窸窸窣窣靠近的酒鬼們,勾起嘴角:「
那麼,在那之前那些傢伙就拜託你啦。」
他完美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後又是那種拿你沒辦法、卻又透著幾分喜悅的語調:「真
是讓人困擾的命令呢。」
最後他成功在出現醉態前全身而退,不管怎麼說他在這方面還是挺高明的,只是不知
怎的遇上你就成了沒有底線的傻子。
……不、這點你也是差不多的吧。啊——真令人火大,說刀如其主的shut up。
總之和少數還清醒著的刀們把其他人安頓好後,你拎著酒和愛刀回到自室,坐在外廊
上頭不由分說地就倒了兩杯,他無奈地接過,順便拿走你手上的酒瓶:「這是我的工作,
請您就別搶去了。」
大概真的是所有人都累了,今夜的本丸格外安靜,你和他交換著瑣碎的話語,現在的
日常也好、過去的往事也好,偶爾一起輕笑個幾聲,伸出手再添些酒。月光灑在搖曳的波
紋上,你抬頭仰望,儘管比起來你還是更喜愛弦月些,但無法否認今晚的月色還是挺——
你的思緒頓了一下, 愉快地勾起嘴角,幾分戲謔幾分真心地道:「今晚月色真美啊
。」
轉過頭想看他的反應,卻對上他皺著眉緊盯你的眼神,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唇就先貼
了上來。不同於以往的小心翼翼,他的焦躁透過執拗纏著你舌尖的動作傳了過來,令人後
腦發麻的大力吸吮,甚至刻意以牙齒輕咬。微痛轉為攪亂思考的快感,意識到時你已被壓
在地板上,仿佛沒有盡頭的深吻仍然持續著,你開始感到頭暈目眩,不甘地想著這傢伙到
底哪來這種肺活量。面對你的掙扎他終於微微退開,逆光下他的神色看來格外不穩,嗓音
卻仍然輕柔:「您這個人……到底為什麼那麼狡猾呢。」
下一秒他又將你的話語全數堵上,被強迫拖入對方步調的你只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
那麼狼狽,同時咒罵這展開的罪魁禍首。
Shit,這個醉鬼!
「哈啊……渾蛋……」溼潤的觸感包覆著乳頭,他的舌頭在乳暈周圍打轉,偶爾才挑
撥似地擦過敏感的尖端,惹得你脖頸後仰一陣輕顫,咬著手背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似乎
是不滿你遮去喘息的動作,他的手擰了下另一側的乳尖,突如其來的刺激令你鬆開手,發
出該死丟人的呻吟:「啊……!」
「對……請不要藏起來喔。」話語中帶著愉快的輕笑,他滿足瞇起的視線與你對上,
隨後再次埋首。終於放過充血乳首的唇舌一路下移,總是輕柔的親吻這次帶上了力道,平
時他是絕不會留下痕跡的,此時卻極端地在每個所經之處輕咬吸吮,你忍不住想像身上各
處散落著吻痕的模樣,臉上是止不住的燥熱。
當他的吻止於下腹,指尖觸上性器時你腦中警鈴大作,下一秒被溫熱口腔包覆的快感
衝上腦門:「啊、啊啊……別……」
對於你的阻止置若罔聞,他的舌頭舔過柱身,刺激皺褶與頂端的動作既狡猾又刻意,
你數度被連續的攻勢逼出呻吟,他卻又在射精吋前回到那讓人心癢的節奏,時不時還親吻
最敏感的囊袋,帶笑的氣息在開口時呼在上頭:「這樣舒服嗎?政宗公。」
他舔去頂端溢出的愛液,下唇擦過龜頭稍作停頓,而後冷不防地含住輕微吸吮,力道
恰好讓射精感懸在半空可遲遲得不到解脫。你被淚水模糊的視線吃力地看向他,想要兇狠
地虛張聲勢卻又被攻向鈴口的舔弄打成無意義的單音。
「這裡呢?您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知道了啊。」平時他的游刃有餘對比你的拋盔棄甲
總令你火大,想盡辦法要反將一軍。但此刻你連感到火大的餘裕都沒有,被快感攪得一塌
糊塗的思考只剩那刻入骨子裡的自尊心死死撐著,可恍惚看著他時你又覺得都能在這種不
明不白的情況下令他擺布了,那你何必還死守著這條防線。
「吶、政宗公,請告訴我。」他再度柔聲喚道,方才還聽來強勢的語氣不知怎的帶上
了請求,對於老是拉不下臉的你,把全部都攤開在他面前的懇求。
最後一個清晰的念頭是你肯定也醉了,撫上他後腦的髮絲,你僅剩的力氣扯開嘴角,
瞇起眼道:「啊啊……很舒服……」
他有一瞬似乎愣住了,隨後的低語除了釋懷還摻雜了其他的什麼:「真是的、那種表
情……會讓我想做更過分的事喔。」
你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舌頭就再次捲上了你的性器,這次是毫不留情地、由根部舔至
頂端,有力的舌根壓迫著龜頭,再被狠狠地吸吮,剛剛才被玩弄一番的你哪經得起這種刺
激,不出幾秒便被逼上了高潮。
吞嚥的聲音在過於安靜的夜裡格外響亮,你失神地看著愛刀起身,拇指擦去嘴角殘餘
的精液含入口中,另一手則握住了領帶結,近乎粗暴地扯下。
「那裡……啊、啊啊……!」被強迫以四肢趴地的你無助地感受手指進出後穴的觸感
,他兩指在裡頭攪弄,混合著潤滑刻意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再俯身親吻你因此紅透的耳
根。勾起的手指準確按壓在前列線上,同時牙齒咬在你肩頭,快感混合著痛楚讓你的思考
一片空白,嘴邊溢出高亢而甜膩的呻吟。
隨後他又溫柔舔舐著被咬得微微充血的地方,手指也不再直攻弱點,卻是更惡劣地在
差一點的地方按壓。你被撩得難受吃力地偏過頭,他帶著笑意吻了吻你泛紅的眼角,近乎
陶醉地低語:「您真的……很美麗呢。」
你還沒機會感到臉熱,他就移到後腦咬住眼罩的綁帶,向後一拉鬆開固定的結,以手
接過前還捧起輕輕吻了一下。隨後將你的臉轉向另一側接物,唇舌交纏之際體內也增至三
指,模仿交媾動作的進出擦過敏感點,搔不到癢處的刺激讓你難耐地顫抖,前方再次抬頭
的性器流下黏糊糊的愛液,卻遲遲得不到撫摸,你只能再深吻的空隙中斷斷續續地喚道:
「光忠、光忠……」
像是要回應你的呼喚,他抽出手指,滾燙的肉塊抵在穴口磨蹭,貼著耳廓的氣息略微
不穩卻仍是耐心十足:「想要我怎麼做?政宗公……」
他的舌尖伸出來舔弄耳垂,再以齒列咬住廝磨,明明都這種時候了他還能慢條斯理地
像在調情,而你幾乎要被體內的空虛感逼瘋,只能本能地尋求他的體溫,親吻胡亂地湊上
嘴角:「快點……進來……」
你感受到他呼吸滯了一瞬,下一秒完全勃起的性器就那樣撞開內壁直搗最深處,手指
無法比擬的尺寸擠壓著腸壁,粗大的前端狠狠抵在前列腺上,太過強烈的快感令你仰起頭
,卻是失神到連呻吟都卡在半途。他的雙手緊緊環著你,鼻尖蹭在後頸柔軟的皮膚上滿足
地喟嘆:「好舒服……」
此刻就連輕微的搔癢感都能讓你的腿直打顫,被玩弄到敏感至極的身體把任何刺激都
轉為快感,你幾乎被要被淹沒而無法呼吸,他卻是毫不留情地開始抽插。起初是淺淺嘗試
了幾次,接著完全放開顧忌一下一下撞在敏感點上,你被那每次都退到穴口的大力操幹弄
到渾身抽搐,囊袋拍打在臀部上的聲響混合著破碎的呻吟,卻絲毫沒起到求饒的效果,反
而激得體內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圈。
「啊、不要、那裡……嗯哈、慢、啊、啊啊……!」口中溢出的聲音逐漸拔高,令人
發麻的射精感順著脊髓爬上腦幹,有一瞬間你真的覺得就要這麼被插到射了,但仿佛是察
覺你異常的顫抖,他一把握住你的性器,拇指按在鈴口處,下面卻又狠狠撞上前列腺,逼
得你染上哭腔:「放開……啊……」
「但是、這樣子其實很舒服吧?裡面絞得更緊了喔。」他邊說又邊在敏感點上輕頂了
兩下,光是這樣你就要被找不到出口而層層疊上的快感逼瘋。你下意識地想掙扎著向前爬
尋求解放,腰卻被他的手緊緊扣住,耳邊傳來柔和但令人背脊發麻的嗓音:「請不要逃跑
啊。」
接下來他仿佛是要延長這折磨似地,原本次次精準的進出開始頂在偏了一點的地方,
你口中的哀求早已分不清是渴望解脫還是更直接的刺激。他扳過你的臉親吻,囈語般地重
複「喜歡」「好溫暖」「這裡舒服嗎?」,你被動地回應著他的唇舌,胡亂地點頭搖頭。
恍惚間聽到他輕笑了一聲,撒嬌似地把臉埋進你頸窩,溫熱的氣息噴在上頭:「政宗公喜
歡我嗎?吶、告訴我?」
你混沌的腦袋還沒能理解問句的意思,他就又自顧自地道:「啊、不用說出來也沒關
係,政宗公對這種事很不擅長,這我還是知道的。但是啊、但是啊,不說的話我稍微任性
一點也沒關係吧,嗯?」
他的手重新扣上腰窩,你一個打顫,有種會就這麼被拆吃入腹的錯覺,不逃不行、不
逃不行——但連支撐身體的力氣都沒有的你只能狼狽地趴在地上,任由身後的攻勢再次猛
烈起來,胸前敏感的兩點隨著大開大合的動作擦過地面,你的呻吟一聲比一聲甜膩而煽情
,催使著也接近極限的他每次的頂弄都是抽得愈開進得愈深,將你的後穴攪得一塌糊塗。
「不要、啊、嗯啊……光忠……光忠……不行了、快放、啊、啊啊……!」他最後一
下撞在內壁上頭,放開你的性器張嘴咬在肩膀上,痛感轉為某種電流般的、令人麻痺的快
感,促使你仰起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痙攣地射出積蓄已久的白濁,後方的窄穴也被
滾燙的液體填得滿滿的。你伏在地上喘著氣,好一會兒才從眼前發白的狀態緩過來,轉過
頭還沒開口,就對體內再次蠢動起來的熱度瞪大了眼,而他輕柔的嗓音再次依附在你耳側
:「還沒結束喔。這樣子,還不夠……」
「等……!」你那句別開玩笑了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全數淹沒在深吻裡頭以及再次
開始的瘋狂性愛中。
睜開眼時你其實還沒搞清楚狀況,唯一清晰的就是仿佛全身被碾壓過的酸疼感。
你呆滯地眨了幾次眼,昨晚的記憶開始一點點回到腦子裡——那之後又來了幾發來著
?三次?還是更多?其實也記不太清了,你被折騰到最後幾乎射不出什麼東西來,只能在
他身下求饒。思及昨晚的醜態你一陣臉熱,想翻身好好向對方抱怨一番,順便以後讓他離
酒愈遠愈好。但別說你根本沒那力氣,使勁稍微動了動後方的異物感就明顯了起來,你的
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Fuck!這傢伙竟然沒拔出來!
你劇烈掙扎了起來,可憑現在的體力充其量就是原地扭動了幾下,不只毫無效果,枕
邊原來安穩的氣息轉為甦醒前的嘟囔聲,你僵住身子,感受他的鼻尖蹭在你頸側:「早安
,政……」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道早到一半就沒了尾音,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以愛刀平常的性子
恐怕不會好到哪裡去,想到等等還得安撫你就頭疼,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還是——
「光忠,拔出來。」你咬牙切齒地道,他沒說話,按住你的腰一個使力。你悶哼了聲
,經過整晚的蹂躪那地方還是敏感的很,更別說在生理現象下裡頭那玩意兒還帶著硬度,
可至少這回沒敢再造次。你使盡力氣想撐起身子,咒罵著力不從心的時候他伸出了手,原
本蓋在身上的被褥隨著支撐的動作滑落下來,以及後穴那該死的黏膩溢出的觸感。
你鐵青著臉,立刻將「把自己打理乾淨」這件事的優先順序提到最高,只是叫罪魁禍
首幫忙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似乎終於回過神的他慘叫著道:「政、政宗公對不起啊啊啊!
」
Here it comes。對意料中的反應嘆了口氣,想你是否該慶幸他至少沒像右目一樣總
來個切腹騷動,絲毫沒意識到他閃躲的眼神和紅透的耳根並不只是因為愧疚和羞愧。缺乏
遮掩的身體各處散落著吻痕,有些被咬得狠的地方成了瘀青,腰部甚至還留著被使力握過
的青紫,被迫直面自己傑作的他更清晰地回想起昨晚的種種,頗有要當場來個土下座的架
勢。
有鑒於全裸土下座實在太愚蠢,你在那可能性成真前率先喚了聲:「光忠。」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我我……」重複著混亂的道歉,他低著頭沒敢看向
你,對毫無進展的對話皺起眉,你加重語氣:「光忠。」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頭,那模樣讓人聯想到做錯事等著挨罵的大型犬,你卻只是語調平
淡地道:「我要洗澡,去幫我準備。」
「但、但是,我……」大概是預期會接到你的怒火,這種展開反而令他不知所措,你
沒理他不成句的回應,接著說:「行了,雖然我很火大但沒生氣,這事你也沒做錯什麼。
當然換成其他人沒這麼容易就完了,不過……喜歡的傢伙就另當別論。」
講到最後一句時你別開視線,昨晚他是說對了,你的確不擅長把這種心底話講出來,
光是這樣的拐彎抹角就讓燥熱蔓延至耳根。空氣難耐地沈默了一陣,連你也有些坐立不安
時他抱了上來,動作之大幾乎想讓你狠狠巴下去說你腰還疼著呢,然而最後還是無奈地任
由他保持這個姿勢。
「……喜歡。」
「早就知道了,你昨天可說了不知道幾遍啊。」
※
Ya最後還是笨蛋情侶( ・▽・)
寫了激烈的H好滿足啊,這篇超級性癖暴露大會,我最喜歡插射和被上到抽搐了^Q^
寫得時候好像有很多要說但一寫完什麼都忘了,我愛燭政謝謝謝謝。
下一篇還在想要複數光忠x政宗還是觸手ntr( ・▽・)(住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