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H太多,導致劇情拖宕,為了達成劇情推進的定量,它變得很長,
分成上下集la!
陰謀論/H多/愛麗絲喵喵喵
操縱手連日以來珍視他的陶瓷娃娃,不離不棄,所有指尖的撫摸,都是輕輕地在細筋
肌肉紋理間畫著安撫的話語。克里莫夫當下與之媾合,愛麗絲體內被心中所屬者撞擊得又
脹又酥又麻,情肉交融,難以自持。
被男人以粗大的肉莖直出直入不斷洩慾,人偶咬著嘴唇再度確認被強暴是他存在的意
義、第二天性。愛麗絲感官刺激的上限被不斷刷新,顯然被一名體格十分強壯者幹到完全
失神,不小心出現解離癥候,抓不住現實,掉到潛意識裡。
昏昏迷眠生死線上,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主意識「瓦洛加」沉澱在羊水底部,間接感受
人偶人格的情慾騷動,彷彿有醒的跡象。瓦洛加經過米凱爾一番非人折磨,一心向死,意
志力與存在感淡薄,只是慵懶地抬眼,見淫目泛水、面色透紅的鏡中倒影「愛麗絲」,在
淫靡的乳白色水合泡沫中翻滾。瓦洛加默默迷惑:虛幻的愛麗絲從來沒有這麼享受過性愛
,只道是寫實的春夢挪盜了他對克里莫夫的思念,在長眠迷夢的眼前翻演。
強烈歡愉強灌塞入肺裡,僅供玩樂的人偶張開色氣紅唇大口呼息,吸入大量窒息。愛
麗絲在激烈的交歡中,伸長優美的腰線與肌理柔滑的臂,游向水底,在堆積高潮前電流如
雷雨雲的重重泡沫簇擁下,影像急切地勾住實體,呻吟起來:
「啊啊... 好棒,好痛,操縱手先生好疼愛我,愛麗絲受不了......要是我有自己的
肉體就好了,嗯......」
瓦洛加一觸及與自己容貌相同的碎片,象徵肉體知覺的白泡沫,立即讓他靈魂的毛孔
全部張開,嗆了一口腥味的色慾。靈魂雙胞胎擁抱彼此,部分交融,一同呻吟。瓦洛加受
心智控制的那一面,不懂如何承受程式制約之外、色慾與愛虐交錯、心情複雜的斯德哥爾
摩症候群,向主體求援。瓦洛加見狀,虛弱地道:
「小色鬼,你已經性愛成癮,就像我對克里莫夫那樣。這腐爛的肉體你既然還要,你
就拿去。」
「我的操縱手,他就是克里莫夫。」一模一樣半透明的兩者,搭在彼此肩上,一個清
醒,另一個意識瞑茫。清醒著的愛麗絲道。
「騙人。」瓦洛加皺眉,一邊感受乳頭挺立的快樂,一邊陷進昏迷,「你只是太愛他
了而已;不,你就是我,我只是太愛他了,影響到你。啊啊,啊,不要這樣,明明是一具
被陌生人褻玩的腥臭工具,麻煩你......不,是我、『我們』......不要這副越墮落越快
樂的樣子。」
「請你不要睡著,教教可憐的人偶什麼是愛。」愛麗絲與另一個自己下體摩擦,「我
好像戀愛了。」
瓦洛加什麼都聽不見。
***
克里莫夫夾在愛麗絲體內、清楚的龜頭輪廓在軟如絲的甬穴深處抽動,像是在充滿彈
性的緊肉裡頭硬擠出一條黏滑的通路。被淫水染得濕亮的花瓣鑲住肉刃,任憑它出入馳騁
。幾經驚濤駭浪的粗糙大手撥開人偶的臀瓣,撐起愛麗絲早已痠軟的後腰,拇指在他入口
邊緣肉痕皺褶處擠壓,彷彿胯間的巨根還不夠,男人還想將手指也插進去,被陽具撐開紅
腫的後洞口,被侵略性的按壓擠弄得又痛又癢舒爽難耐。
每當愛麗絲腰勁撐不住、失去集中力失神昏過去,他的操縱手便抓起他的金髮,拿他
的額頭反覆往地板撞。人偶吃了幾次痛,稍微恢復清醒,喘聲道:「再來,操縱手先生;
弄痛我、幹我......」
「小垃圾,這裡下命令的人是我。」
克里莫夫的意志流露被白兔系統反噬的跡象,聲音表情透出與史考列特神似的調性。
愛麗絲彷彿有個見不得人的暗鈕被按開,貓起腰,臀部主動往後翹起,肉體潛能發揮,變
得格外耐得住虐待。克里莫夫不悅地彎下身,抓住他的雙手腕往後硬拉,拉得愛麗絲整個
白背脊往後弓,加快抽插的速度。
「誰准你自己抬起屁股?這麼主動地送上門來,這算哪門子強姦?一點味道也沒有。
」
克里莫夫每兇惡地低吼一句,便像騎馬御韁一般強拉愛麗絲的手腕,挺起陰莖衝擊他
的體內,肉體與肉體撞擊發出一聲清脆聲響,愛麗絲便禁不住淫聲一嗷。克里莫夫嘴裡道
出愛麗絲熟悉的光明會會眾調調,將美人的性情調整回玩偶的本質。
一陣蹂躪之後,心智控制人格短暫地找回存在目的。溫柔的操縱手很久沒有讓愛麗絲
滿足人偶的痛覺需求;一次痛個夠之後,他一下子將生來沒有肉體的抱憾拋在腦後,滴出
滑溜淫水的玉莖硬得貼緊小腹。
愛麗絲整個身體被克里莫夫的力道往前頂,膝蓋慢慢滑著地上乾涸的血漬,一路被騎
到床邊。人偶前額挨著床柱,手腕被男人鋼箍似的抓勁銬在背後,身不由己,每被進出一
回,下體便射出一道白精,點點滴滴灑在血痕上,射到最後薄精如水,渾身脫力、支持不
住,任憑額角碰撞床腳。
隨著身後的鋼鐵肉軀飛快地提臀刺入,催動步調漸趨凌亂,玩樂專用美人知道他又愛
又怕的那一位快要到了,那發洩獸慾的力量大得驚人,愛麗絲的眉梢反覆撞出一塊瘀傷,
汗與血水混合成幾滴淺粉紅,滴在睫毛上。突然之間,背後一鬆,身後的男人趁美人偶不
備,抽出手來掐住他的脖子。
愛麗絲窒息,伸出舌頭,乾咳了幾聲。克里莫夫扣合十指,緊緊嵌入他頸上柔膚,將
他白皙的上身往後提起,力道之剛硬,當場在指縫間的肌膚留下紅紫色血瘀。男人精壯的
窄臀一下一下往前撞,觸電戰慄自後腰分明的肌紋,朝刀裁般的人魚線擴散,喉間發出愉
悅的熊吼。山洪暴發般的高潮使克里莫夫渾身僵直,一小截露在愛麗絲穴外的粗莖一陣一
陣收縮,如有力的幫浦,將一道道濃厚的熱精往深處噴。
大腦缺氧使漂亮的人偶對快感的抵禦力變得十分薄弱,經不起激烈的體內射精,兩三
下便不省人事。
***
隔天一早,克里莫夫就像嚴重宿醉一樣頭痛欲裂、老眼昏花。當男人大字形地從昏死
般的睡眠中醒來時,四周環境乾乾淨淨,令他十分懷疑體內的白兔--以專愛使喚娃娃出
名的白兔系統--事後給愛麗絲下了「毀屍滅跡、清理現場」指令。愛麗絲傷痕纍纍,下
身赤裸,有點髒髒地收起膝蓋坐在一旁看他,眼神中盡是對操縱手的又愛又怕。
「房子是你打掃的嗎?真是乖孩子。」
愛麗絲點點頭。
「我什麼都記不得了。你呢?」
溫柔的操縱手支著額道,愛麗絲搖搖頭,表示他也不記得了。早晨的共浴完畢,克里
莫夫將愛麗絲的上手臂包紮乾淨,握了握他的手指,「話說,我是不是在指令的末尾加了
句『當你醒過來,你不會有這段記憶』?」
愛麗絲迷惑地歪著頭。克里莫夫自道:「應該是這樣沒錯。以瘋帽匠系統之凶厲、白
兔系統之詭詐,我看我還是使用比較溫吞的藍毛蟲就好了。」他試著定定神,朝自己的內
在觀看,「真是可怕。若我再不仔細點,恐怕會白兔系統搞得性格乖戾,精神錯亂。」
克里莫夫收拾心情,給他的娃娃套上米白色套頭毛衣,遮住脖子上的瘀青。他替愛麗
絲的額角上了點藥、貼上紗布,再將他的金髮罩上卡其布貝雷帽,壓低帽沿。他用指頭尖
掂起娃的臉蛋,仔細地端詳一遍。愛麗絲身上的傷大多都遮掩住了,但人偶自成天然的可
憐兮兮樣,卻讓人很難不注意到他身上帶傷。克里莫夫十分煩惱,心道:
「今天帶他回聖彼得堡投票,可別撞見任何熟人才好;尤其不能撞見狄米特‧阿納法
斯耶維奇。」
***
莫斯科火車總站擠滿了惶惶如喪家之犬的來客與遠人,拿著投票通知東張西望,被混
亂的制度推來搡去。有些人的投票地點依長居戶籍不依現居戶籍、有些人只依出生地、有
些人民久住國土三不管地帶,被地方官僚忘得徹底,什麼都不依,只好萬里長征來到權力
核心,交出手中的俄國史上第一張票。
群眾熙攘,隨時往東南西北各個方向快速逕流,像千萬顆彈珠順混沌的路徑朝地心引
力牽引處滾動,最後在公交車站堆積人潮。黃底棋格邊邊計程車隨便穿越車道者眾,路上
擠得水泄不通,走路彷彿比乘電聯小公車還快些。克里莫夫手裡摟著愛麗絲,風衣內裡揣
著「瓦洛加‧亞歷山大維其戶籍與投票通知」,劈開人流,往月台前進。他本想混個一等
車廂,讓愛麗絲至少有個地方坐坐;沒想到這些好的位置只剩下非法黃牛票。
愛麗絲緊抱著克里莫夫的手臂,睜大眼睛,對周遭的人擠人大感驚奇:「操縱手先生
,我只參加過會眾的酒神祭大典,見過一些些賤民,卻從來沒有一次看過這麼多賤民!」
擠在前方一名紅頭巾的婆子沒聽見前後文,只聽見「賤民」,惡狠狠地回頭瞪人。克
里莫夫對她比了抱歉的手勢,忙忙地拉著傻頭傻腦的甜蜜負擔,奔向新進站的停靠列車。
兩人離門尚近,只見車門一開,暴雨洩洪似地奔流出許多旅客。下車人流尚未零星,候車
者便急急地要往上擠;克里莫夫與愛麗絲瞬間被人潮的大浪,撲推到車廂過道邊的角落。
黑壓壓一地人四面擠來,男人護著美人,愛麗絲緊貼著他的操縱手,眼看著空間不斷被壓
縮,直到甚至無法看到自己的腳。在喧喧人聲交雜與摩肩接踵的窸窣中,列車搖搖晃晃地
開動。
出了莫斯科市中心,移往市郊,途經幾站小站,列車走走停停。頭幾站時愛麗絲的狀
況尚可,咬著手指尖,倚靠在操縱手胸前。但沒過多久,愛麗絲漸漸開始焦躁起來,將指
甲尖咬得凹凸不平。
「怎麼了?」
「好多人,我怕人,現實感的焦距模糊,我像是掉到水裡,很不舒服......」
愛麗絲的恐人症在這麼糟糕的時間點發作,克里莫夫皺眉,但無法怪他。小人偶生平
從沒見過這麼一大群人,遑論被埋在人堆裡。愛麗絲哆嗦著道:「這世上人這麼多,可是
愛麗絲連自己的肉體都沒有,我真是多麼沒用又微不足道的存在啊!想到這裡,我覺得我
又要消失了,操縱手先生,我需要痛,虐待我。」
「在這裡?」
「嗯,拜託拜託......」愛麗絲機械性、僵硬地抵著克里莫夫的胸肌點點頭,道,「
拿東西電我,拿刀子刺我,用強烈的感覺淹沒我,什麼都好......」
克里莫夫看出他不自然的目光,透露故障跡象,自忖讓人偶在這裡進入自我毀滅狀態
,那可再糟糕不過。他拍拍愛麗絲柔軟的背:「如果以後我不想傷害你,我給你錄音帶可
以嗎?」
「錄音帶,那是什麼?」
克里莫夫意會過來,錄音帶是專門對付瓦洛兒的東西,將主人格清醒時的觀念逼得越
來越像會眾,對周圍時不時發生的邪惡越來越視若無睹、習以為常,甚至引以為樂--不
啻為洗腦手段。錄音帶訊號裡頭恐怕下了許多潛意識訊息之類的花頭。
「幹他......」白兔系統的力量又突破一切封鎖線,漸漸壓過克里莫夫的意志力。兔
狀黑影魔附在他耳邊,道:「......幹他!」
「你轉過去,面對牆角,扶在牆上趴好。」
克里莫夫按捺不住聲音中的凶煞之氣。也許更想要這麼做的,是男人自己的心魔,他
的理智只負責找尋藉口,合理化交配季兔子黑暗的性衝動。
人偶聞言,彷彿發出一聲極細極細的被虐狂歡呼,在操縱手懷抱的窄小空間中溜溜地
轉過身。克里莫夫將風衣下襬整了整,遮掩住兩人相疊的身軀,兩三下解開愛麗絲的腰帶
,將他的褲子褪到剛好露出雪白臀部的大腿根部。操縱手感覺他的愛麗絲正因為期待而渾
身顫抖,慾望衝腦,連停下來想想這是個愚蠢的主意都沒有。
他拉下拉鍊,往褲襠一掏,充血巨大的炙熱男根立刻跳出來。人偶緊緻敏感的臀部肌
膚,感覺那根肉棍的重量沉甸甸地,直接傳來克里莫夫的體熱,還沒有被插入便忍不住張
嘴欲吟,克里莫夫機警地握住他的嘴。愛麗絲熱愛被這位操縱手支配,興奮得腿軟,克里
莫夫只得騰出手將他撐住,憑直覺小心地引導肉棒在窄窄的肉縫中來回摩蹭,尋找菊穴;
好不容易抓準了位置,他自己也前戲以上、做愛未滿的素股摩擦弄得激情勃發、愛液滲流
,卻苦於人偶的小穴太乾澀不得其門而入。
愛麗絲不耐,無聲地抱怨。男人以手指解讀美人偶無聲的唇形:「快一點,快一點,
快一點在這裡幹我...... 嗚嗚......」
周圍擠得連動一下都嫌麻煩的乘客,被這兩人碎碎不止的親熱動作惹得不耐,但看不
見他們在做什麼,拿他們無法。列車搖搖晃晃地煞停止步,一群乘客逃難似地趁底下人還
沒湧上來,魚貫奔下車。車廂內人潮短時間內鬆了鬆,秩序亂得可以。克里莫夫趁亂吐了
點唾沫在手心,仗著風衣掩護,低頭抹溼龜頭,便要強行進入。
愛麗絲心情不安、身體緊繃,擴約肌將蜜穴鎖得特別緊。龜頭破開處子般閉澀的花瓣
,粗長的肉莖不顧一切地長驅直入,在密閉的柔管中劈出一條疼痛的隧道。愛麗絲又疼又
快活,軟在牆上,臉頰貼著冰冷的鐵板,緊小的菊穴口啣住男人的陰莖根部,將克里莫夫
夾得欲仙欲死。肉慾使男人反應慢半拍--愛麗絲克制不住嘴角,他竟來不及摀住美人的
唇,讓一聲浪叫洩漏出去--乘客們見縫插針,忙著彼此鑽來鑽去,居然無人發現,只有
一婦人將三個孩子往新空出的座上硬堆,三個小鬼聽見好像有誰在叫,不安份地東張西望
。
列車慢慢地開動。克里莫夫只感覺自己在愛麗絲的體內痛苦地勃起,但不敢在陌生人
的包圍下與愛人恣意合歡。男人的手指讀出愛麗絲的訊息:「好大......我的裡面好脹,
求求你......」
男人勉強提起理智,短鬍髭磨蹭美人的耳殼,喘息道:「我也好想用力幹你......但
是不行,在這裡不行,我只能這樣......」
克里莫夫的餘光看見愛麗絲紅腫的尖端,依著車廂鐵灰的牆面,鈴口正泌出大量蜜汁
,順著鐵的凹陷處往下流。眼看著就要在車內留下明顯的犯罪痕跡,他連忙抽出褲袋中的
手帕,握住美人修直的性器,感覺那一小片布料一點一點地被濡濕。
列車經過年久失修的路段,車身顛簸,粗大的莖身在愛麗絲體內震動,如同一千隻螞
蟻四散漫爬,癢不可當;鐵道隨地勢上下拐著小彎,男人最低限度的抽插便順著列車的運
動慣性,在愛麗絲體內零碎地攪動,上下左右毫無章法,越搔越癢,越解越渴。兩人難分
難解,苟且偷歡;然而周圍對未來充滿不確定感的民眾,各自沉溺在自己的、群體的、國
家的微小憂懼與希望之中,或者純粹只是在日子與日子的消磨之間麻木不仁,竟完全沒發
現身邊上演的香艷活春宮。
克里莫夫勉力逼自己注意列車報站,道:「唔......寶貝,我們下一站下車。」他小
心翼翼地把溼潤的粗莖抽出來,別讓愛人體內的空虛來得太突然。愛麗絲輕輕地悲鳴一聲
,下體一抽一抽,慢慢地將精液泌洩出來,克里莫夫將那溫軟的一包精華,隔著手帕握在
手中。男人匆匆幫愛麗絲整裝,記得將自己的拉鍊拉上,拉著戀人的手狼狽地混在人群中
下車。座上三名黃口小兒透過大人們的縫隙,一路目送他們。
「媽媽,那兩個大哥哥在幹什麼?」
「這樣叫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屁股要疊在一起動來動去?」
三小兒用最高的兒童音量一人問一句,那位年輕母親滿臉通紅,一人一個耳光啪啪啪
下去,三個小鬼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