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標題十分糟糕。
另外我是ptt新手,如果有什麼發文上錯誤的地方還請各位指正了,不過這標題可能也沒
人會想點進來吧XDD
※內文嚴重警告
跟各位說明此文重要的三點
1.此文是建立在被蟑螂們進行最後攻擊 阿道夫並沒有死而是昏迷過去,被蟑螂帶走
2.有蟑螂x阿道夫以及其他的噁心情節(如果你完全不在意或看了覺得是小菜一碟,代表
作者還未墮入畜生道,實屬正常現象)
3.裡面有一些科學與生物相關部分多為作者為了行文方便而捏造
基本上這篇文章就是為了滿足我自身的愛(嗚嗚阿道夫真的太帥了啊qq)和紓解壓力而寫的
,請不能接受以上聲明的讀者盡速離開這汙穢的貼子,以免您的雙眼受到創傷^v^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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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班長!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
似是有誰在這麼哭喊著,好多的尖叫和呼救在腦中爆炸,一張張絕望的臉孔浮現,幾乎要
讓他發瘋。
首先恢復的是聽覺,沉重的腳步聲和怪異的鳴叫從四周湧來,和腦袋中尖銳的哭叫聲混雜
在一起。聲音很朦朧,自己彷彿是置身在水中般,記得自己被異種集體拋擲的石塊狠狠擊
中了腦袋,肯定是對聽力和大腦的視聽神經都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接著席捲而來的,是痛覺。冰冷又鈍重,全身像是被人拿冰鑿狠狠敲打了一翻,神經元接
二連三的尖叫著攻擊大腦。
——啊啊,真他媽的太痛了……
本以為習慣電擊的自己早已對痛覺感到麻木了,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從身上感受到這種
就連呼吸,都會撕裂肺部的痛楚。
──呼吸……
男人努力運轉混沌不堪的腦袋。還能呼吸,還能感受到疼痛(你媽的真是太痛了……),
代表自己還沒有……死嗎?認知了這個事實的男人沒有死裡逃生的喜悅,反而從內心升起
一股無邊無盡的恐慌。
雷謝爾、拉米、佛里茲……五班的其他人,他們現在還活著嗎?還有伊娃.佛羅斯特,那
個軟弱的女孩,在最後的時刻為他鼓起人生中最大的勇氣,自己倒下時,逐漸模糊的雙眼
最後的映入,是顫抖的銀髮少女堅強的背影,和她絕望的嘶吼。
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快動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不是答應他們要讓他們活下去的嗎!?
阿道夫.萊茵哈特在心中一遍遍的對自己吶喊,僅僅只是想要睜動眼皮,居然比挪動千斤
巨石還要吃力。
阿道夫可以感受到睫毛和頭髮被什麼東西濕糊糊的黏在臉上,他知道那是他尚未完全乾涸
的血。
終於睜開被血弄得黏膩的雙眼,還來不及看清四周,他已經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
「伊……啊、嘎……」
他想呼喚佛羅斯特的名字,但只發出了幾聲微弱嘶啞的喘息。喉嚨灼熱到不正常,他意識
到這是傷口感染引發的低燒。微微瞇眼試圖聚焦,視野中出現了一片岩壁,雖然粗糙,但
明顯經過雕鑿。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看來自己大概是被其他班趕來的後援營救了吧。
沒想到身為「第二」的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阿道夫不帶感情的想。
直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龐大的黑影覆蓋住他的整個視線。
男人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那是一隻蟑螂。
「……!」
男人的牙齒開始不自主的發顫,被石塊攻擊的記憶還深植在腦中揮之不去,那和他兒時的
記憶相同,都已經成了內心恐懼的來源,儘管他在抗拒,都無法抹消。他下意識的咬緊了
嘴唇,迫止住那不爭氣的打顫。血從被深深咬入的嘴角滲出。
是幻覺吧!是幻覺吧!?
阿道夫狂亂的喘息起來,胸部急速的上下起伏,誰快來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他在死亡邊緣
產生的恐怖妄想。但是當他吃力的轉動頭部,周圍一個人類都沒有,只有一群蟑螂,用醜
陋的臉及無感情的黑色眼瞳瞪視著他。阿道夫甚至不願意去數究竟有幾隻。
這群砸碎……
阿道夫幾乎要咬碎了牙齒,就連自己都被牠們帶回了巢穴,其他五班的人肯定……肯定…
…
絕望與後悔從心底不斷地湧出,覆蓋住他早已遍體麟傷的靈魂。
他動了動幾乎沒有知覺的手臂,當抬起到一定高度時,動作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制止了。
那是緊緊纏縛住雙手的繩子,綁得太緊,已經微微的陷入了肉裡。繩子用的是從人類那裏
偷去的「捕蟲網」,根本不可能掙開,繩子的另一端被用木樁深深的釘進了岩壁裡。
左邊原本斷裂的手臂被一同撿拾回來,粗暴的用兩片木板固定住了。這裡除了自己之外沒
有別的活人,只能是蟑螂們做的了。短短五百年進化成這樣,現在就連簡單的醫療都已經
開始發展了嗎?就連阿道夫自己都佩服自己到現在這種地步還能做出如此冷靜的分析。
深呼吸幾口氣,他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頸部的肌肉牽動斷裂的鎖骨,他硬生生忍住
一聲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這是個光線陰暗又潮濕的石窟。
看來蟑螂不論在地球還是火星,愛好都是一樣的呢。阿道夫冷冷地想。從岩頂的高度來看
,這個石洞的面積不會太大,抑或是這只是他們巢穴的其中一小部分罷了,誰知道呢。
自己大概是被放置在一個石台上吧,透過軍服,背脊傳來被石礫刮擦的不舒服感覺,但和
身上的疼痛相比,那可真是「太舒服」了。
發現石台上俘虜的清醒,蟑螂們逐漸聚攏過來,一邊發出啾唧啾唧的低鳴。阿道夫試圖坐
起身,讓自己不要處於這麼被動的姿態,但是手腕的束縛並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只能盡量
將身體靠後,謹慎的注意著周遭異種們的動靜。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混著未乾的血滑落
,又濕又黏。
他知道異種會做出奪取「零件」(屍體)的行為,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異種會讓他「
活著」,明明直接殺死帶回來就好了。
阿道夫.萊因哈特沒想到的是,馬上,異種就會讓他知道答案了。
地獄般的日子,現在才要開始。
◎地獄的開始
阿道夫皺著眉看著蟑螂一隻一隻向他靠近,他到要看看牠們想做什麼。其中一隻蟑螂伸出
手,揪住他的那被血弄得汙穢不堪的金色髮絲,粗魯的把他的頭拉起,那不時拂過臉頰的
甲殼滑膩觸感,十分讓人不快。
「嗚呃。」
這動作立刻牽動了阿道夫斷裂的鎖骨。
──呵呵,現在才要殺了我嗎?
阿道夫瞇起眼睛,正常狀態下的綠色瞳孔泛起滲人的寒意。
也好,直接擰下我的頭的話,應該瞬間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吧?就讓這被利用的徹底也無法
拯救任何人的人生……現在結束吧。
「啾─唧──」
隨著一聲嘶鳴,揪住阿道夫頭髮的蟑螂停下了動作。發出聲音的是那隻頭上有三道刻印的
蟑螂,在牠發出鳴叫的瞬間,阿道夫敏銳的感受到蟑螂之間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
盡管聽不懂蟑螂之間的對話,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明顯智力高於其他普通蟑螂的異種
大概是在說,「留活的」。
然後接下來,在他視野正前方的蟑螂讓他幾乎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地球研究
異種多年,仍舊有許多未知之處,其一就是無法確定他們究竟是如何進行大量的繁殖,因
為目前所捕獲的異種外型皆與地球男性較為相似,卻沒有任何外顯的生殖器官,也未曾目
擊過與女性相似的異種。因此即使「BUGs2號」計畫中有發現卵鞘,證明牠們仍然是使用
卵鞘來保存卵之外,其餘的仍是未解之謎。
而現在阿道夫的頭仍然被身後的蟑螂拉起,因此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視野正前方的蟑螂,
下腹部的外殼「裂」開了一條細縫,然後那條縫旁的外殼自動一分為二,像是自動門一樣
稍稍向體內退去,隱蔽在其餘的外殼之下。然後從露出來的下腹部彈出一條粗長的紫黑色
性器。他甚至能看見上面跳動著的肉筋。
阿道夫.萊因哈特、火星戰神榜第二、人們敬稱雷帝,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傻住了。
「竟然……會有這種事……」
若是地球那幫研究家知道他們苦尋不得的異種之謎,正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不知會露
出多麼扭曲的表情。
那露出性器的蟑螂伸出手,抓住阿道夫的腳踝,即使異種應該聽從了牠們之間有怪異印記
者的話,放鬆了些許力度,但那可怕的握力還是讓阿道夫以為腳踝就要這麼被捏碎了。蟑
螂抓住兩邊的腳踝後,隨即唰一下,迅速的將男人的腳往兩邊大力拉開,拉的幅度太大,
男人是受過完整軍事訓練,但他的腳筋也沒有柔軟到如此地步,當下就猝不及防的發出一
聲慘叫(在中途轉成了壓抑的低吼),軍褲成受不了雙腿間分得過開的距離,也發出了纖
維崩裂的劈啪聲。
即使阿道夫再遲鈍(更不要說作為指揮官,他向來比別人都要敏銳),他也明白了接下來
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應該說不管發生的是什麼事,都不會是好事。一張向來總是陰鬱示人
的臉,頓時毫無血色。
蟑螂在分開他的雙腿後似乎感到很困惑,便把視線投下後方站著的高智商異種,異種用喉
部發出一種低頻的鳴叫,蟑螂便伸出手,找到剛剛褲間的裂縫,硬是將粗大的手指擠進那
道隙縫間,扣住,然後叱啦一聲,整件褲子如同一張紙片被撕的粉碎,只剩褲腳處的部分
還有些許殘留。
「混帳!住手!!」
阿道夫氣的臉色發白,無盡的殺意從眼中射出,可惜蟑螂們毫無所覺。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低等的畜牲!!」
不顧撕裂喉嚨的痛楚,阿道夫咆嘯道,瘋狂踢動雙腿,察覺到他的掙扎抵抗,抓住他頭髮
的蟑螂碰的一聲把他的頭重重按回石台,然後對準他腹側的傷口,狠狠一捏!
「嘎……嘎啊!啊啊……」
阿道夫痛的雙腳都抽搐了。趁著男人因疼痛分神,前方的異種用雙手扯住包覆男人下體的
最後一塊布料,往兩旁大力撕扯開來,男人的性器狼狽的露了出來,淡金色毛髮中,垂著
一條顫動的粉色肉腸。
阿道夫還沒從側腹的痛楚得到喘息時間,蟑螂就再度分開了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的巨物對
準了那唯一的穴口。
從沒有哪一刻,讓阿道夫.萊因哈特像現在這樣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沒有藥粉的自己,
在異種面前竟是這麼不堪一擊,火星排行第二,笑話、真是他媽的笑話。
「不可能……那裡不可能進、呃啊!」
看著蟑螂笨拙的嘗試要把自己的性具插進自己的肛門,阿道夫瘋狂的搖頭,蟑螂試了半天
不得其門而入,硬是將腫脹的頭部擠入了一點,他就慘叫了出來,鮮血從肛口迸射而出。
阿道夫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流多少血了。
看見男人的下體出血,饒是蟑螂智商再低,也明白了這樣自己是近不去對方的「交配道」
的事實。只見牠頭頂的兩隻觸角微微抽動,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如果牠真的會思考的話)
,然後陡然用冰冷滑膩的黑色雙手抓住男人的胯部兩側,將他整個人頭下腳上的倒折起來
,雙腳扛在自己肩上。
阿道夫只覺得自己的腰椎要被折碎了,這個姿勢還擠壓到了他腹間的傷口,簡直痛不欲生
。但還沒等他適應,異種就做出了幾乎要讓他發狂的舉動。
只見那異種張開嘴,伸出沾滿黏稠濕糊唾液的舌頭,就在他的會陰和肛門處來回舔弄了起
來,鼠蹊部立刻一片濕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叫牠住手啊!!」
若是能動,真想現在就弄死自己。
阿道夫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夢魘裡吧。不然他怎麼會碰上這麼噁心又瘋狂的事情。他的腳連
踢帶踹,整個人狂亂的扭動身體想要阻止蟑螂的舔舐行為,可是胯部兩側被緊緊扣住,完
全掙脫不了。大概是對他的不配合感到厭煩,蟑螂改變姿勢,改用兩個手掌緊捏住他的兩
邊臀瓣,捧著男人的屁股將整個股間都送到自己面前,將臀肉往兩邊拉開,無感情的黑色
大眼緊盯住縫中那被拉的有點微張的肉洞,毫不猶豫的將整張嘴貼近,先重重吸了一口,
由於嘴太大連上方的蛋都被他一起吸了進去,激的男人倒抽一口氣,然後伸出舌頭重重舔
舐著肛門,在找到皺褶間微張的洞口後,就把帶滿腥臭唾液的舌尖塞了進去。
「啊、不要!他媽的快住手啊!!」
生命中只和羅莎一個女人有過最單純性關係的阿道夫哪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他朝頭上有
三道印記的異種狂嚎,近乎可以說得上是乞求了,想讓牠停止這場鬧劇,哪怕是對方馬上
殺死他,他也不願像現在這樣受辱。但對方只是睜大無感情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的醜態。
「……!……!」
阿道夫難受的繃緊身體,鞋子和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掉了(大概是腳被扛上蟑螂肩膀
的時候),修長的腳趾緊縮。
蟑螂的舌頭很長,很快就擠入了大半,腸道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難受的痙攣著,甚至有種
想要排泄的慾望。覺得舌頭進入的差不多後,蟑螂便開始用舌頭舔舐腸壁,那舌頭竟像貓
一樣生有細細的倒刺,每一舔都勾住腸肉拉扯。
「出去!該死的……嗯啊……」
體內最脆弱的地方被舌頭肆意侵犯,卻有種怪異的感覺逐漸在腹部匯聚,灼熱不已。阿道
夫並不知道,這是舔肛所產生的快感。忍不住溢出一聲微弱的呻吟,阿道夫恥辱的發現,
自己的性器居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眼神一黯,阿道夫.萊因哈特立刻下定了決心。
他將牙齒對準自己的舌根,然後用力一咬──!!!
咬住了冰冷滑膩的甲殼,是蟑螂塞入他口中的手指。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蟑螂發現他要咬舌
自盡,眼明手快的趁男人張口的瞬間塞入自己的一根手指。
「唔咕……咕!」
手指剛好抵住阿道夫欲咬的舌根,唾液不自主的持續分泌,從合不攏的嘴角滲出,自我了
斷失敗,而肛門內的侵犯還在持續,阿道夫目眦欲裂,比起被玩弄帶來的恥辱感,他更加
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會因為被異種玩弄腸道而……而覺得舒服。
此時他的性器已經完全挺立了,前端還羞怯的滲出一些興奮的液體。
不知道又舔了多久,蟑螂終於哧溜一聲抽出舌頭,帶出一串黏答答的口水,那種東西從腸
道狠狠退出的感覺,讓男人整個人抽搐了一下。
經過深度舔弄得肉洞,此刻濕淋淋的收縮著,透出裡面粉嫩的色澤,顯然比剛剛軟化了許
多。蟑螂伸出食指,就著洞口插了進去,插進去後牠轉了轉,覺得還有空間,又插進了第
二隻。用兩隻手指模擬性交抽差一陣後,又插進了第三隻,總共三根手指在體內肆意攪動
著。
阿道夫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了,上下兩張嘴都被手指堵著,別說罵人,叫都叫不出聲,死
又死不成,一想抵抗身後的蟑螂就用力捏他身上的傷口。
──夠了。已經夠了。快殺了我……
為了讓男人能接納自己的性具,蟑螂努力的用手指開拓男人的「交配道」,這個男人的交
配道比起自己的同類要狹小太多了,牠又往裡面深入了一點,撫弄著腸壁,牠摸到一個稍
微凸起的凸點,便重重按了下去。蟑螂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前列腺。
「唔!唔唔!」
男人隨著牠的動作整個人大幅度彈跳了一下,被手指塞住的嘴裡溢出一段狂亂的呻吟聲。
蟑螂看著男人奇特的反應,又是揉又是壓得又弄了幾下,男人整個人都痙攣了。
阿道夫覺得自己就要發瘋了,身體快要被性慾支配,理智卻還在苦苦掙扎。前端已經硬到
不行,被自己不斷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濕黏一片,非常想射,卻又射不出來。
蟑螂又揉弄了前列腺幾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看著男人受到刺激的反應,大概是看膩了後
,牠把手指抽出,握住自己硬的發脹的黑色肉棒,對準那被玩弄許久的淺色肉洞,前端先
試探的擠入一點,發現比剛開始順暢許多,才放心的繼續插入。
「嗚、嗚咕……嗚嗯嗯嗯嗯嗯嗯!!!」
阿道夫再清楚不過的感受著下方肛門被撕裂、撐開,巨大滾燙的異物逐漸侵入自己體內的
噁心感覺,慘叫全被封在了嘴裡。
蟑螂才只進入一半,阿道夫就開始瘋狂的搖頭,他覺得肚子就要撐破了,但蟑螂看都不看
他一眼,執著的繼續往前擠,甚至將他的臀肉向兩邊扒,好讓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
最後,終於整根粗腸的蟑螂肉棒都被吞入阿道夫的腹中,原本緊縮的屁眼現在大大張開,
沒有任何空隙的包覆著蟑螂的黑色性具,看起來極度色情。
些微的血絲從被輕微撕裂的肛門口滲出。滾燙的肉具深深嵌入體內,灼燒著腸腔。
阿道夫閉了閉眼,又睜開了眼。
終於,這個比誰都要強悍,比誰都來的驕傲的男人,留下了恥辱的淚水。
──誰來都好,快來吧……
快來吧。快來殺我吧。
這一刻,阿道夫.萊因哈特清楚的知道,自己靈魂之中有什麼東西,看不見、摸不著。
但現在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