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離劍遊紀衍生,CP:蔑天骸x丹衡
1關於蔑總為何要大費周章先戴面具又拿下來
2如果覺得蔑總的台詞很饒舌,閩南語版就是這個調調,
個人覺得比較中二帥XD
3H有(其實我只是想吃肉)
◇
「稟魔主,已確認天刑劍封印所在。」
下屬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將視線自塔外遍佈尖石的重岩疊嶂調回,瞥見掛在牆上漆黑如鬼的覆面。
「嗯,汝等自去,吾隨後就到。」
三年了。
雖然最初並沒有那個意思,與那人相遇也是一場意外,但蔑天骸並不討厭這
種感覺。
奪取天刑劍和結識護印師,彼此不存在因果,僅僅只是順應心情。
知曉真相的瞬間,那人如斯精緻的面容會露出怎樣的神情,委實令人無比期
待。
蔑天骸揚起唇角,愉悅地笑了。
◇
漫山遍野的是黑衣的玄鬼眾,在包圍中且暫且退的丹氏兄妹尚有餘裕,蔑天
骸踏著氣流的漩渦翩然而下,隔著覆面看見丹衡戒備的眼神。
「森羅枯骨‧蔑天骸……在丹氏聖地,豈容你如此褻瀆!」
從惡鬼般的覆面確認來人身分,丹衡咬牙吐出的字句帶著怒意與無能為力,
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發抖,卻仍執意護持在妹妹身前。
「吾所渴望之物,如汝等所知,來,交給吾!吾知曉汝等向來物不離身。」
他朝對方攤開手,低沈的嗓音充滿誘哄。
丹衡聞言一怔,隨即劍尖一振指向對方,朗聲道:「我不可能將東西交給你
這種惡人!」
將護印師俊秀端麗的臉上些微的動搖和疑惑盡收眼底,蔑天骸心頭湧現一股
微妙的搔癢,宛如拆封期待已久的禮物般興致盎然。
他緩緩取下覆面,語調依舊慢條斯理,彷彿並非談生論死而是調笑般纏綿。
「在汝一息尚存之時乖乖交給吾,與殺了汝等再從屍體上奪取,對吾而言並
無太大差別,但對於汝等……差別可大了,不是嗎?」
丹衡踉蹌一步,身形搖搖欲墜,本就蒼白的臉龐此刻更是血色盡失,身後的
丹翡敏銳地察覺兄長忽然潰堤的心神,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
乾澀的嗓音震盪聲帶有如利刃割喉,丹衡只覺滿嘴苦鹹,翻湧的真氣逼得他
幾欲嘔血。
「錯了,吾識汝在先,與吾取天刑劍,二者並無關連;即便吾不識汝,今日
的局面亦不會有所改變。」
蔑天骸輕聲糾正他的聲線是如此熟悉,帶著睥睨一切的慵懶與狂妄,他早該
察覺……
抹去唇角血痕,丹衡反掌將妹妹推開,低聲叮囑她千萬保住自己,便不再回
頭。
「既是如此,便請閣下先踏過我的屍體了!」
丹衡閉目催動真元祭起劍訣,再睜眼時已是毅然決然。
蔑天骸始終充滿興味的雙眸精光大盛,對方果然並未令他失望。
--剎那間、劍光四射。
◇
安頓好拼死帶回敵方情報的下屬首級,七罪塔的魔主信步回到寢居。
金屬製的鎖鏈摩擦的聲響伴隨著隱忍的低吟迴盪在暗室內,蔑天骸的情緒顯而
易見地高昂起來,揮手點亮照明燈,斑駁的光影令一室旖旎無所遁形。
「吾實在愛惜這劍柄,無論置於何處都不能安心,只好有勞護印師大人繼續守
護劍柄了……」
他抿唇低笑,指尖撫過對方泛出瑩瑩水光的額角,被迫臥於錦床上的護印師全
身都散發著淡淡粉色,半掩半褪的衣衫、高舉過頭雙手被縛的無助模樣,無一不挑
動人類的原始獸性。
最教人難耐的是他緊緊併攏、卻仍不能阻止窺探的目光一覽無遺的腿間,那銜
著異物的幽穴,正因感受到視線而羞澀地微微閉合收緊。
蔑天骸不容拒絕地扳開他光裸的雙腿,帶著劍繭的手指劃過腰腹,逗玩似的輕
捏半抬頭的性器,引來身下之人輕微顫抖。最終那隻手落在臀間,指腹摩挲劍柄表
面精美的篆刻與寶石切面;原本該是丹氏一族抵死守護的聖劍劍柄,此刻有大半正
以淫靡的姿態深深沒入護印師體內。
而促成此舉的玄鬼宗魔主,卻以不解的神情提出質疑,「汝的眼神緣何滿含不
甘?明明同樣是守護,現下不過換個方式回到汝之體內,吾以為汝應當感到愉快才
是……」
「──住嘴!蔑天骸,殺了我吧!何須如此、折辱於我……」
丹衡忍不住衝口而出,沙啞的嗓音被對方手上的動作掐斷,蔑天骸握住劍柄輕
輕抽動,一次次搗入都牽扯出丹衡的驚喘,狹窄緊窒的密穴因為長時間含著粗長異
物已略微適應,熱辣的痛楚隨著鮮血乾涸後已然麻木,在反覆的摩擦中逐漸升起一
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軟。
「哦?汝可知曉吾的死靈之術已臻化境,是死是活,於吾的差別──」蔑天骸
動作一頓,傾身附在對方耳邊悄聲呢喃,「只在於汝之慾根是否吐得出精華……」
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耳畔,丹衡本就難以堅持清明的意識,被蔑天骸近乎下流的
話語激得渾身發燙、羞憤欲死,只得緊緊閉上雙眼不去理睬對方。
蔑天骸見狀輕嘆,抽出劍柄隨手擱在一旁,略帶強硬地托住丹衡白皙的下顎,
低頭舔吮護印師血跡斑斑的唇,「何必掙扎?這難道不是汝心所願嗎?」
──我心所願?我心所願之人乃是……
丹衡未及細想,便感到硬燙之物抵在飽受凌虐的穴口,比劍柄還要堅實的巨物
一吋吋強勢推入,腹中的飽脹感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忍不住張開嘴,卻被那惡人
趁虛而入,帶著血腥味的舌尖勾住他的舌頭糾纏卷繞,未能吞嚥的津唾沿著嘴角淌
落,在脖頸交界處綿延出一道引人遐思的晶瑩水痕。
沒有給他多少適應的時間,蔑天骸扶著他勁瘦的腰肢,開始一連串的律動,淺
抽深入角度刁鑽,直到頂端碰到一處較為粗糙的突起,丹衡毫無防備地呻吟出聲。
蔑天骸心情大好,調整姿勢以肉刃重重地磨礪那處,引得丹衡大腿痙攣腳趾蜷
縮,高高仰起脖頸無力地喘息,卻無法抵禦體內波瀾起伏的酸麻快意,隨著一下快
似一下的抽插,腿間未曾撫觸的肉粉色性器也顫巍巍地挺立,自頂端泌出泊泊淚珠
。
「不、不要……再、啊……蔑、天骸──」
帶著泣音的求饒一向是情慾的上佳調劑品,不僅得不到寬恕,反而迎來更加兇
猛的穿插搗弄,丹衡長時間被銬住的雙手已經麻木無感,披散在床褥上的長髮襯著
他迷茫無助的神情構成一幅絕美的圖畫。
蔑天骸心中充滿憐意,卻更執著於讓身下之人流露出脆弱的模樣,被慾望折磨
得神智不清、哭泣告饒──只屬於他的丹衡,而非鍛劍祠裡被宗族使命束縛的護印
師。
有一句話他說錯了,若非認識丹衡,或許他想獲得天刑劍的念頭不會那麼強烈。
世上只有劍,才能證明力量;而只有力量,才能把持使生役死的權柄。
他要掌握一切,無論存與歿,逝與生。
─END─
在還沒被官方打臉之前先撸一把^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