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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幾日就像是為了報復男人,在莫以凡出遠門後便勾搭上門口看守他的年輕護衛,就像
他當年勾搭男人一樣,年輕的護衛很快地就禁不起他的誘惑,三言兩語便和他在迷離的夜
裡幾度春宵。
而遠在國外處理生意的莫以凡,一得到屬下傳來的密報,即便是身在國外,還有幾個生意
要談,也就連夜搭著飛機趕了回來。
宅邸再度被他搞到雞飛狗跳,他看著已經被處理掉的年輕可憐護衛,想著若是男人回來之
後不知道會有多生氣,心裡便是一陣得意。
他不是不知道甚麼可以做,甚麼不能做,然而男人若是讓他在這家裡過得難受,他便要人
過得更難受,他一向知道傷害自己便是傷害男人,所以他一向很捨得傷害自己,看著那人
一臉憤怒的模樣,祀以清不知為何總是會感到一陣愉悅。
他在想自己或許是病了,所以才想得出如此激烈的手段,然後他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
的腳步聲,沒多久,這幾日被人反鎖的大門就被人從外推了開。
莫以凡一進門,就看見祀以清懶洋洋的趴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模樣,身上甚至還殘留著幾
天前留下來的腥羶味,就像是在對他耀武揚威,宣揚著自己身上的戰利品,看著他走近,
便上勾了嘴角。
「回來了。」祀以清被迫與人對視,擁懶的語調,帶著幾分得瑟。「消息傳得還真快,這
麼快就有人跟你說了?」莫以凡捏著他下顎,他雖是被人掐得生疼,臉上的表情卻更顯得
愉悅。
祀以清想著門口看守他的人不知道又換了幾批,便是輕輕瞥了人一眼,他知道他現在的一
舉一動都有人隨時監視著,他就像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插翅也難飛。
「你真的以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
「呵……如今這麼強大威武的您,動個手指就可以讓我灰飛煙滅,還有甚麼做不到的事?
」
他正被莫以凡扣住了手腕,剝去上衣,雙手扣在後方的金屬支架上,莫以凡很快就找來了
一條黑色布巾,緊緊的綁在他眼前,奪去他的視線光明。
耳邊傳來金屬互相敲擊碰撞發出的鏗鏘作響,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莫以凡從來不會在乎
他這麼做,是否會弄疼自己。
「哈哈哈,想不想聽聽你那個手下都是怎麼上我的,我和他可都是快活了,你知不知道你
不在的那些日子,我都是怎麼過得?」
他隨後被人提起,往後狠狠的撞了一下,壓在他後背的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實木建築,便立
刻被人撞得後背生疼,差點沒掉出淚來。
黑暗中聽覺觸覺都被放大到無限清晰,他只聽到一響指,身上便被倒上了冰涼的液體,激
得他一哆嗦,接著便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將話語從齒縫間迸出。 「你很愛玩是不是?」
「看來是知道我做了甚麼了?嗯?呵……英明神武的莫老大,你那個手下還真經不起誘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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