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劍BASARA][燭政]貴方の呼ぶ声5 微限

作者: AYRLP (MASAHANE)   2016-10-27 16:51:03
※沒肉,連肉渣都不是,但就是微限(?
  像個傻瓜一樣。
  你冷眼看著獨眼太刀,慌慌張張、橫衝直撞、缺乏冷靜,不是不能理解卻是無法贊同
,忠誠的表現方式有很多種,而他絕對是走在最蠢的那條路上。多餘的情緒在關鍵時刻只
會壞了事,最終導致無法挽回。
  更遑論藏在眼底那些不穩的神色,恐怕連他自身都沒意識到它們會成長成什麼東西。
毫無自覺永遠比什麼都危險,做著自身都沒預料到的蠢事,而後再夾著尾巴連面對的骨氣
都沒有。
  但那也與你無關就是了。
×
  結果首次出陣倒是來得比想像中快。
  政宗自己肯定是要去的,跟著絕不可能讓出位置的燭台切,堀川主動提出了入隊的要
求,似乎是無法再忍受過低的練度,這下就得算上一臉彆扭的和泉守,政宗想了想決定帶
上較熟識的藥研和五虎退,煩惱著最後一個編成時,倒是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人選前來毛遂
自薦。
  「主人,我也想出陣——」堀川後頭的是那天也見過的新選組打刀,對方有些慵懶地
報上加州清光這個名字,以幾乎毫無交集的狀況來說,他接受新審神者的乾脆程度倒是有
些異常,然而清光只是得意地笑著道:「我看人的眼光可是很好的喔,主人是會疼愛我的
那種人呢。」
  於是隊伍配置就這麼定下來了,考量到是第一次,政宗按照從竹中那得來的情報選擇
了敵人相對較弱小的時代,而後製作刀裝、分配御守,準備萬全後把眾人召集到了時空轉
移的大門前。
  幾天鍛刀下來政宗腰上已經穩穩地佩著六把刀,說來也挺妙的,雖然不是沒出過其他
刀劍,但鍛出燭台切的機率就是異常地高,政宗調侃著說了句「你可真喜歡我呢」,換來
略帶困擾的微笑:「請別拿我開玩笑啊。」
  相同的刀畢竟用起來順手,政宗也就乾脆全都帶著它們上陣了,弄得燭台切不知道該
為自己無法同為佩刀遺憾,還是因政宗選擇的是「他」而高興。搖了搖頭,他望向主子那
與六百年前既相似又不同的背影,跨出了一步站到他身側,對方偏過頭望向他勾起了嘴角
,燭台切在那神采奕奕的金眸裡看見絕對的信任,而他柔和地瞇起眼回應,將那些雜念盡
數拋至腦後,既然這個人給了他站在這個位置上的權利,那他就有必要以不讓自己及伊達
政宗愛刀之名蒙羞的全力達成他的期望。
  燭台切聽見身旁蓄勢待發地深吸了口氣,下一秒那彷彿能貫徹天空的嗓音吼著:「
Are you ready guys!」
  他則笑得開懷,想果然伊達的風格就是得這樣呢,也不管同伴們困惑的神情,帶著一
直有的憧憬應道:「Yeah!」
  最後當然是輕輕鬆鬆大獲全勝。
  無論是政宗還是刀們都早就習慣了戰場,更別說敵人強度可是挑選過的,帶著無傷部
隊回來的政宗似乎心情不錯,直接就答應了清光邀著功說明天想吃手作甜點的請求——看
來新審者有份好廚藝這件事已經從短刀間傳到別的刀種去了。
  前幾天從鍛刀房帶回的新人歌仙兼定難得同樣有掌廚能力,政宗也就讓今天出陣的幾
人休息不用準備晚餐,順便開始考慮內勤工作該好好排個班表的事。說來這歌仙也是過去
惡友的愛刀之一,聽見他報上名字時政宗一瞬間不知道該懷念還是想細川這傢伙可真陰魂
不散,還好刀算是比主人有常識的多,雖然在聽到政宗這樣講時他回了一句:「其他人就
算了,唯獨伊達殿下不太適合這樣說啊。」
  結論是果然骨子裡還是那渾蛋的刀,以及到底是哪個傢伙用DQN四天王這蠢透的組合
名將他們綁在一起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請您好好休息,政宗公。」
  晚餐過後燭台切協助政宗處理著文書工作,既然已經可以正常出陣,那麼接下來的打
算就該開始規劃了。這一弄就接近了就寢時間,燭台切替主子鋪好被褥,叮嚀幾句後恭敬
地退出房間。
  時值夏夜,在這大部分刀劍男士都睡下的時間點,那季節特有的嗡鳴聲是格外響亮,
如同出陣後始終沒退下的高昂感在獨處時便再度清晰。燭台切想著政宗毫無畏懼地作為部
隊前鋒的模樣,他自己則緊緊跟著,確保沒有任何事物能傷到那個人的背後一絲一毫,那
是他曾經以為只能存於奢望中的景色,而幾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臟至今仍無法平靜,連帶著
整個人也跟著躁動起來。
  燭台切拉上寢室的房門,將衣服替換成就寢用的浴衣,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不見
睡意,安定不下的情緒騷動著成為其他的什麼,他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掀開被子起身。
  稱不上熟悉卻也非全然陌生,人總有七情六慾,獲得肉身以來的這些時日也不是沒自
行紓解過性慾。儘管作為刀過去是不需要這些,但存在了長久時間的他對於床笫之事亦非
一無所知,只是無法理解人類沈迷其中的原因,嚴格說來他並不喜歡那種失去自制的感覺
,但生理需求再怎麼不願都是得面對的。
  掀起浴衣下擺,燭台切的手拉下底褲,以掌心磨擦還沒帶什麼硬度的性器,指尖按壓
著頂端和下方柔軟的連接處,手中的觸感逐漸變大變燙,伴隨著電流般麻痺思考的快感,
口中間或漏出壓抑的喘息。他擰起眉,抵抗著不讓慾望完全吞噬理智,加快的動作添上幾
分想趕緊完事的意味,閉上眼將感官集中在下半身,反覆擦過龜頭及頂端凹陷那些感覺最
強烈的地方,偶爾圈緊手指上下套弄。身體在每次刺激衝上腦門時緊繃,並隨著時間經過
愈來愈強烈,燭台切知道差不多是要結束了,只缺最後的臨門一腳,他弓起身子,意識染
上幾分恍惚,也就是那時他聽見了那個聲音——
  「光忠。」
  一個顫抖,黏稠的觸感在手中擴散開來,燭台切輕喘著氣,半睜開眼看向掌心的白濁
,神情從迷茫轉為某種無措的情緒恐懼。
  他是認得的,那個彷彿緊貼耳廓喚著他名字的嗓音,分明與摯愛的主子如出一轍,然
而其中的煽情挑逗他從沒親耳聽過,純粹是他無可救藥的幻想,更糟的是他還因此達到了
高潮,無法自控地。
  那於他無異玷污了最至高無上的存在。
  可隔天早上燭台切還是站到了政宗房前。
  最開始的慌張已經淡去,他強迫自己從幾乎要切腹的罪惡感中掙脫出來,思考該用什
麼表情面對他的政宗公,最後將全部當作是一時鬼迷心竅,像個沒事人似地等待主子。
  不過是將頭埋入沙中的鴕鳥——這並不能改變他做了褻瀆之事的事實,若真要說他該
去做的是坦白一切並自請處分,但別說是向當事人承認了,他連多去思考行為本身都不敢
。直覺警告著那背後代表的意義不該被探究,畢竟現在的生活美好得太不真實了,似乎只
要稍有不穩便會墜落回一場夢的模樣。
  他聽見房門被拉開的聲音,政宗走出來看到他,似乎很愉快地瞇起眼輕笑:「Good
morning,光忠。」
  燭台切發現他所做的決定一點用都沒有,他的視線掠過那個人傲氣上揚的眉眼、勾起
的薄唇,頸部的肌肉線條延伸到領口收束,再下的部分被布料貼身包覆著,卻是勾勒出那
副精實而有爆發力的身體。燭台切的心跳開始加速,那明明是和平常同樣的早晨光景,他
卻硬是從裡頭看出了些不該有的氣息來。
  他想一切就是從那時開始亂了套。

和朋友說光忠根本是戴上了色氣濾鏡看政宗
好喜歡筆頭又帥又色(濾鏡)又溫柔地對光忠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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