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在三少爺的喘息刺激下,江五不斷鼓動喉結,試圖利用咽喉壓迫
的力道搾出男子的精水。隨著那根巨物越發勃脹,喉中腥羶味越發濃厚,江五卻彷彿
渾然不覺,只顧著嘗試各種方式好讓對方先射出來。
那人經驗老道,一邊將三少爺逼得低聲啜泣,一邊不時在江五頭吐出他陽具時由
下追擊而上,將其送入溫暖溼熱的喉腔內。時間久了,江五下顎早已含到發麻,卻不
敢停,只得在每次吞吐柱身時縮緊雙唇以此來推擠。
「將手背到後背去。」那人插得興起,終於鬆開了逗弄三少爺的手,喘息著命令
江五。他從床褟起身,直挺挺立在江五面前,手掌分別箝制住江五頭顱兩側,接下來
就像是在操弄浪穴一般發狠地重重戳搗江五的嘴。
江五任那根巨物在嘴中肆虐,緊閉著眼,似不在意,只是交叉背在後背腰際的雙
手不住緊握成拳,洩漏他心中屈辱。
「心肝兒……你真真是…我心肝兒……」男子被吸得周身火熱,只覺得每一撞都
讓下腹的酥麻感越盛,「這張嘴可比妖精還來得厲害……呼、舒服,真舒服!」
就這麼抽插了數十來下,那人在將自己那巨物整根插入喉腔時死死按住江五的頭
不讓他掙脫,更是借這時機再次捏住江五的鼻樑。
感到舌上那東西顫動了幾下,一股股濃稠的精水就這麼灌入喉腔內,江五口鼻都
被堵得嚴實,根本無法呼吸。似乎越是掙扎粗壯的巨蟒就越是往內鑽,不過一會功夫
魂兒都要飛到九重天外去。
在江五真正窒息前,那人鬆了手,將陽具從江五口中拔出。突然間吸入空氣,江
五忍不住猛烈地咳起來,而巨物最後被搾出的精水就這麼噴到了江五臉上,蜒液混合
著白濁黏液,在仍在閤張的馬眼間牽出一條淫穢的銀絲。
男人長吁一聲,似乎還沉醉在餘韻當中,卻在江五身體微動瞬間,迅雷不及掩耳
地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飛快在江五肩上幾處點了點。
本來欲趁男子出精後最放鬆時反擊的江五,只感到肩頭被點到的位置傳來一酸一
麻,緊接著身體就無法控制地跌到地面,麻痺時間雖然不長,終是失了這次機會。跌
坐在地的他從下往上恨恨地盯著男子,嘴中那股腥臭遲遲不散,更令他想起剛剛自己
被迫以唇舌服侍這人,只覺憤恨。
「差點就著了你的道。」那人笑得像隻偷了腥的狐狸,左手執著收起的摺扇,輕
拍自己手掌,「怎麼,吃飽了爺的精水就不想認相公了?可惜爺既然答應與你滾趟紅
帳,自然是要把你下面那張嘴也餵飽的。你也別抵抗了,歡歡喜喜與爺滾紅浪渡春宵
做一次野鴛鴦,豈不成就一樁人生美事。」
男子嘴上說著葷話,但被他一本正經講起來,配上絲毫不沾猥縮氣的姣好容貌,
倒是講出一股纏纏綿綿的情話味。
他雖及不上江三少爺美貌,卻也勝於常人。以此人容貌之佳,行走在外絕不會被
人認為是採花賊,怕是往那一站,無數姑娘家的芳心自動就會落到他身上。
「行了,自己脫吧,難不成還要爺伺候你脫衣不成。」男子坐回床褟上,笑咪咪
地瞧著江五俊朗的眉目中毫不隱藏的陰鬱之色,「不過一場露水姻緣,就別搞交杯酒
這套了,讓爺好好疼你才是正事。況且折騰了這麼許久,你也忍不住了吧?」一陣輕
笑過後,他目光下落至江五下身。
如同那淫賊所言,江五胯間那物早已抬頭,在褲襠間頂出一塊濡濕。
江五咬牙照著男人命令褪去身上衣物,動作有些慢吞吞的,最終還是不得不脫到
不著寸縷露出底下健美身軀。江五心一橫踢開腳下褲子,既然都已作到這步,更不能
叫這賊子找著疏漏有對主子下手的機會。
比起江三少爺那精雕細琢般的嬌貴身子,習武的江五身上肌肉精實,富含力量。
江三少爺要是玉的話,江五約莫是被江水打磨得光滑的石子,粗曠中卻又帶著野趣。
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倒也滿意。
「放心,願賭服輸這件事我還是懂的,我既答應了便不會反悔。更何況……吃多
了精細點心,偶爾換個粗食吃吃也能解膩。」男子笑道,伸長了手用扇尖挑起江五腿
間那物,似在品定好壞。江五身材勻稱結實,茂密的草叢中埋藏的陽具正如騰龍狀高
挺著,前端馬眼處一張一闔流出晶瑩的淫汁。
被人這樣貶低,江五又羞又怒,喉頭中只覺一股甘甜冒出。
「過來。」男人興致勃勃欣賞著江五面上羞憤神情,開口喚道。待江五走近後,
他一把握住江五陽具,收攏在手中細細把玩。男人手指靈活,又精於此道,又磨又蹭
又揉又捏,把那根玩得淚流不止。
「唔……」隨著刺激下腹火勢更旺,竟連帶著後穴都泛起了莫名的癢意。江五脊
樑微彎,耳根漲紅,肌肉緊繃,腿根上的筋跟著快感顫動。
淫賊玩得興起,正了身,一手搓揉著江五勃起的陽具,一手則抓起了江五裸露的
臀瓣像在估量重量。
「好臀好臀,肥而不膩瘦而不柴,這臀捏起來手感剛剛好。」男人連聲讚賞,連
江五那物都放了,兩手在臀肉上又是拍打又是揉捏,不一會兩片臀瓣已然大紅。只見
江五挺翹臀瓣上落下許多指痕,原本的蜜色皮膚像是拍上了一層胭脂,紅豔豔地十分
好看。
本應形容食物的詞落在自己身上,江五只覺自己像是放在盤上的肉供人用筷子翻
撿,食客真正下嘴前還要挑剔個兩句才能顯出自己的見識多寡。血氣衝上腦,卻偏偏
又反抗不得,一時間竟有些暈眩。
那人絲毫不理會江五心中翻騰,手掌從兩邊將兩瓣臀肉往中間推擠,像是這麼做
能從中擠出淋漓肉汁來。
江五只覺自己臀肉從一開始發疼、生熱再到現在麻木,竟不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
份,只有偶爾對方掐狠了,才感覺到那處與自己血脈相連。
就這麼玩了一會,男人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當著江五的面從懷中掏出玉
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