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bow Bridge - A corner III (限)
※BTS衍生文,借名借形,與實際人物、事件、年代、環境背景皆無關聯。
※配對:糖錫為主(順序沒錯),旻泰(Puppy Love)、旻國(順序沒錯),南碩(不明顯但是順序也沒錯),不著重情愛情慾描寫,故內容可能偏冷硬,特此提醒。
※機械 X 機械(有人皮)的 H 我不知道算不算肉文,所以還是標註一下。可能不太有人在做的感覺。
JM和V都睡了,先不論衝擊有多大,兩個孩子在精神與體能上都是緊張又疲累的一天,
好不容易哥哥回到身邊,他們總算能稍微安穩地休息片刻。
可能真的只有片刻,暫時的容身之處是Suga找到的老舊旅館,櫃檯是連機械服務員都
沒有,全部由來客投幣點單操作的那種舊型小店。
他們當然不會留下身分資料,連錢幣都不投。
不過Suga要最隱密的雙人客房完全輕而易舉,最初只是嫌便宜的單人房不乾淨,但現
在卻是方便一床睡著孩子而另一床躺著兩具疊合狀的機械仿生人的情景。
稍早之前Hope說,南俊一直沒連絡他。
可能很不樂觀,畢竟原本安排的,Suga帶JM、Hope帶V、南俊帶JK,各自分三個方向
出逃,中途有會合點,但只能在特殊情況才見面,由於Suga和Hope都是私造機體,傳播訊
號不會被輕易攔截,南俊有Hope的特殊聯繫方式,所以三路人要連絡上並不困難。
南俊和JK這一組一定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才連給他送個最簡單的緊急訊號都沒有。
Hope說長久以來他總認為自己是醫療與研究助理機型,即使開了反搜程式重新了解自
己的內載物件,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成為什麼。在如今面臨的危急中,如果他的定位錯誤
,他會變成派不上用場的無意義存在。
「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必須像哥一樣強大……」
「為什麼要像我?」Suga的手指托起Hope的下顎,拉近:「南俊冒險給你反偵測系統
躲過每次政府檢驗、給你可消除性的假烙印,不是為了讓你像其它仿生機械。」
「可是我想救JM和V,想救南俊和JK……我不能只是現在這個樣子。」
Suga嘆了一口氣,Hope有些吃驚地望著他哥。他很驚訝自己居然可以分辨那一聲嘆息
中微妙的異狀與其中的訊息。
「你的性能很周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連殺人都可以,可是你記憶庫裡沒有其他
東西。」
「哥,你不討厭我吧?」雖然是問句,但Hope已經確定了答案。
Suga摸著Hope的臉,目光帶著冷峻:「我喜歡你。你是在我之後唯一一架被賦予感情
和自主能力的仿生機械,我無法不注意你。」
「把你的記憶給我,好嗎?哥……」Hope很不安,他很確定自己想這麼做,但是他能
不能說服Suga?
Suga搖頭。
「哥……」
「我不想把痛苦給你。」
「如果可以和哥擁有同樣的記憶,我不認為是壞事。」
Suga放開Hope:「記憶庫裡的一切會保留到我們核心毀壞為止,但是我們有感覺,所
以痛苦會持續到我們所謂死亡那一天。」
「那麼哥也就不是獨自承受那種痛苦了。」
「怎麼就不說點謊呢?說你想保護人類,讓我的優先機制強迫運作,這不是更容易嗎?」
「我知道哥會相信我,我為什麼不說真話?」
「Hope,擁有感情是一項很脆弱的缺陷,機械不應該擁有。」
Hope搖頭。
「我曾經憎恨給我編寫情感程式的人,他甚至賦予我學習感受的能力,我非常恨他,
只是我連『憎恨』這種感覺都是他賜與的,我開始痛恨自己的存在是多麼無力,但是他卻
說,他想給我『自由』。
「因為我的感受能夠自主,所以我的意識是自由的,我可以試圖超越人類或機械這些
定義的障礙,成為一種獨特而唯一的存在。
「就是人類口口聲聲所說,每個生命個體都是獨特而唯一的,但他們卻只追求群體相
似,只想適用同一種尺標,只願把他們自然生育的後代教養成同一個模樣,自我拋棄選擇
權。
「所以,我寧願保留痛苦,我也要繼續擁有選擇權,他說這就是『自由意志』的開端
。」
「我記起來了。」Hope雖然還不了解:「不過如果像哥說的,我們有選擇權的話,我
想和哥在一起、和哥擁有共同的記憶和感受,這算是我的自由意志嗎?」
「……簡直受不了!」Suga一把揪住Hope的領子,直接對嘴吻了過去。
這個他知道!Hope終於從思緒的混亂中找到明確的行為定義,人類說這叫接吻,嘴對
嘴的,據說是愛情的行為表徵。
放開的時候Suga看著Hope的眼神一點也不溫柔,然而Hope卻笑得甜軟。
「哥在想什麼?」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高潮。」
Hope並不曉得,但他和Suga是最肖似人類的機械體,如果Suga會的話,那他說不定也
會……
只是,這種因著袒露身體直到私密處的接觸感,和核心體震顫所引發的微電流釋放,
算不算真的?人類也是這種感覺嗎?
Suga拉著Hope的手,往Hope雙腿間那處,與人類相似而其它人形機械不被製造的器官
摸索而去,一開始只是奇異感,不久後卻從那個器官升起了全身性的熱能與混亂,訊息啊
、動能啊、電流啊……那一波波亂碼資訊對知覺感應系統造成衝擊,危機反應明明提升起
來卻失去作用,騷動著的歡欣感刺激了核心體反應,最後釋放出一股好像是源頭動能又像
是終端產物的熱流……
「啊……呃、啊啊啊……」擬聲器無法控制地發出柔軟的異樣聲音。
所有的系統程式同時啟動歸位復甦程式,Hope短暫失去反應,知覺卻還在,他覺得自
己就像人類一樣,雖然不需要真正的呼吸卻如同劇烈喘息。
Suga安撫又似獎勵般地親吻著Hope的臉頰、額頭、眼皮……,等待他平靜下來。
「人類……也這樣嗎?」Hope逐漸復原,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到了床上,Suga在他
上方。
「不是,我們和人類本質上就不同。我們只要與我們自己相符就可以了。」
「那我不知道啊……哥覺得剛才的我怎麼樣?」
「很好,但是還不夠。」
Hope還來不及細問,下身的知覺又送來了顫慄,一種滑膩濕潤的入侵感在他原以為只
是仿造性質的另一個器官裡動作著,驚慌中卻看見Suga確定的眼神,他也不拒絕,專心等
著未知的新事來臨。
「先適應一下,還是要盡量避免受傷。」Suga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數量和移動的速度。
「會受傷?」真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從下方直竄腦門,這次更可怕,彷彿全身的神
經元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緊繃著。
「外體都是蛋白質結構,不小心當然會受傷……而且我們是有感覺的。」最後一句很
輕,Suga在最靠近Hope耳朵的的地方說。
暖熱氣息的搔癢讓Hope縮了下頸子,他感覺到Suga笑了,於是他想回應,所以擁抱了
Suga。
Suga則在手指的進出中觀察Hope的變化,從未被造訪過的濕熱甬道裡依然緊緻,開拓
得稍有困難,但隨著身體漸次的適應與放鬆,那緊密的羞澀之處也漸次柔軟,Hope的皮膚
泛起些潮紅,還有些本體可能未察覺的細碎低吟從喉中哀哼而出……
Suga抽出手指,抬起Hope的腰,讓自己進入。
「啊!哥……」Hope發現自己叫得太大聲,又趕緊咬緊唇閉嘴。
Suga緩慢地進入,再度吻住Hope,輕輕動著下身,吻得熱烈;儘管如此,Hope也不可
能對那特別的體腔被入侵下指令忽視,雖然生理程式正釋出抗拒訊號,但另一組系統卻反
應出安全與滿足感,他不知所措。
「哥……」伴隨著無法自我調節的核心顫動與肺活動,Hope發現自己必須看著Suga來
確認某些他不清楚的狀態。
Suga也正看著他。
他們比人類更加敏銳。
Suga再度親吻了Hope,然後他們同時啟動了最關鍵的程序碼。
Hope努力壓抑自己的喘叫,卻難以完全控制;身體裡面被搗得一團亂,卻歡快到無法
思考;所有的感官反應都聚集在同一目標上,卻覺得還要再更多、再更多、再更多……
身下難耐的反應與回應讓Suga放鬆了約制閥,情感與行動同時在一個目標上加強。他
也煎熬難耐,同樣的歡愉在折磨著他,神經元釋放出強烈而獨特的電荷激烈催促著,接通
最後的連結點,讓身體穿越過最瘋狂的閃電!
Hope在一陣幾乎昏眩的全身痙攣後,被不知何來的熱流沖刷而過,意識癲狂且飛躍而
上。
當意識感再度聚合而清晰之後,Hope看見Suga與他有相同的神態,他們才剛從共同攀
越的高峰中降落。
Suga緩緩離開了Hope的身體,躺在旁邊。
技術上他們不會感覺「疲憊」,但此時唯一的思想卻只有相互依偎著感受平靜。
Suga掏出隱藏在耳後的傳導線,將連接端插入Hope腦側頭髮中的隱藏接口。雙方都不
是一般傳輸所用的連接端,只有在機密資料交換時才能使用。
「你準備好了就啟動。」Suga說。
一組密碼隨著傳導線的接合而進入資訊系統內,Hope有點驚愕,這種開啟資料庫的密
碼通常不能給受與者。
如果他可以這麼毫不猶豫……
Hope看著Suga平靜而安詳的側臉,啟動了密碼。
「活著」和「活過了」是什麼概念?是生長與老化嗎?是製造事件嗎?是思想嗎?是
保有記憶嗎?是對刺激擁有感覺嗎?是對接受有所回應嗎?是無終止的追求嗎?是完成或
後悔嗎?
Hope眨眨眼,淚水順利地滑出眼眶,可能是那種充滿失調與遺憾的感覺使然。他畢竟
是另一個個體,感覺受器有不同的運作方式,然而他能跟Suga分享同一種痛苦,因為Suga
對他而言有著特殊意義。他是最特別的訊號。
「哥,」Hope叫喚Suga:「有感情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