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安!
我修改了23回(就是上一回)的其中一小部分,本來想用上色的方式標記,
搞了半天卻總是弄不好(為什麼每次我的顏色都到一半就斷了呢?Q_Q),
乾脆把改過的段落放在這邊來~~亂七八糟的請多多包涵!m(_ _)m
(以下為23回修改部分)
雅科夫不理會對方半說笑半試探的猜測,他翻到一張照片,目光停留在上
面。他知道伊森的資料裡面一定會有這個人。
「我來找你,還有另一件事。」
「我正在聽。」
「一個問題,」雅科夫把手裡照片放上桌面,「這個人跟你有生意上的往來
嗎?」
瓦西里朝照片隨意瞥了一眼,不做任何評論,只把期待的視線轉回到雅科夫
身上。
煩躁地咕噥了一聲,雅科夫從大衣裡側掏出一只被內容物撐得鼓脹的牛皮紙
袋,扔在照片旁邊。
瓦西里張開袋口,見到大面額的歐元紙鈔。他用指頭刷過,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是賺錢太容易,還是缺乏真正的娛樂。不過,」他攤開雙手,
笑著,「我總是樂意幫忙老鄉。」
雅科夫的嘴唇抿成一條薄線,忍著沒做出任何負面反應。
瓦西里對照片點點頭,問,「你怎麼猜到的?」
「運氣好。」
(以上為23回修改部分)
(二十四)
西奧多一陣風般衝進茱莉亞金恩的辦公室。後者抬頭看見是他,臉色立刻變
得陰沉。
她猜到西奧多會來,也知道對方的來意,可是她現在真不想處理這件事。
「我收到妳的通知,差點以為是什麼天殺的駭客亂搞的假消息!告訴我,妳
不是真的要那麼做!」西奧多用最大的力氣摔上門,震得牆上的相框都在晃動。
茱莉亞金恩穩穩坐在辦公桌後方,對方的怒火似乎影響不到她。
「我通知你,是基於禮貌和尊重你的職位,不是為了得到同意,更不需要你
的意見。」她用手肘撐著桌面,十根指頭交疊在鼻樑前端,從鏡片上緣瞪著西奧
多。
「你瘋了嗎?拘提伊森?」
「我可不會用那個字眼!我只是取得許可,合法搜查他的住處,同時將他帶
來進行正式的訊問。」
「你找到對伊森不利的直接證據了嗎?」
「如果有那樣的東西,我會直接派突擊隊緝拿他,而不是客客氣氣發公文請
他來。」
針對她的用詞,西奧多嗤了一聲,「所以妳靠的是直覺,還有什麼?偏見?
猜疑?」
「得了吧,勒曼,」金恩揮了揮手,「別告訴我你看不見任何的可疑!洩密
的事件老是發生在他派駐的地點,他經手的任務總有不符紀錄的金錢流動,加上
在坎蒙的失誤?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
西奧多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說,「就算不是巧合,貿然派人驚擾他,沒有
任何好處。」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意見。」
「我們他媽的是間諜機構!妳做事應該要更……低調!」
「不!」金恩也跟著放大音量,她的雙掌拍在辦公桌面,站起身來,「不!
我可忍受夠了你們所謂的秘密調查!浪費那麼多時間,卻一點像樣的進展也拿不
出來!」
「總之——」她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我打算直接跟伊森蕭談,
把事情攤到檯面上,全部都說出來。誰知道呢,也許他對這些疑問都有合理的解
釋。」
「妳正在犯下大錯,」西奧多伸手摩娑著額頭,「你懷疑伊森,就不該給他
逃走的機會。相反的,如果他事後證明清白,妳想過妳的舉動多麼傷人嗎?我們
還能期待他將來為國家犧牲奉獻時沒有半點猶豫嗎?」
「照顧探員的感受不是我的工作,隨隨便便就動搖的忠誠不算真正的忠誠。
再說到逃走,國家養你們這麼多外勤探員,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嗎?」
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繞過辦公桌往外走,不想繼續和對方爭吵。
西奧多卻擋在她和大門中間。
「勒曼,我警告你——」
「至少,讓我的人帶隊。」西奧多降低了音量,像是在請求對方般說,「我
的人可以獲得伊森的信任,我們才有更大的機會順利把人帶來。」
「……隨便你吧!」
茱莉亞金恩離開辦公室,西奧多還留在裡頭。他倚靠著牆面,想著剛才的對
話,眉頭緊揪在一起,陷入深深的憂慮當中。
* * * * * * *
搭上運輸機之前,或者說整趟飛行途中,伊森都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
展。
沒有上級親自聽他報告,也沒有其他急迫的任務要指派給他,好像他們只是
趕著將他調離任務,還沒想清楚將下來要拿他怎麼辦。
伊森猜想他們多半還打算把坎蒙行動的失敗算在他的頭上。對此他感到十分
不平,可是凱特琳告訴他,西奧多正在行動中心監控另一項任務,暫時不能抽身。
所以他正在返家的路上。
反正都是要等,他寧可多花駕車往返的時間,回家看看吉米,也不願意可憐
兮兮地待在眾多同僚的視線範圍內。
停好車,走上公寓所在的街道,樓下房東夫婦經營的餐廳大門深鎖,門口掛
了張牌子,說要連續休息三天。不曉得是出門遠遊,還是遇上什麼其他意外,伊
森默默在心裡記著,要找時間弄清楚是不是有他能幫忙的地方。房東一家人,尤
其威金森太太,待他們表兄弟總是極好。
打開五樓大門,伊森立刻聽見搖滾風格的流行音樂從吉米的房間傳出來。
他微微一笑,放下旅行袋,鑰匙拋進小瓷盤,揚聲叫道:「我回來囉!」巴
黎回來的隔天他就被派往坎蒙,兩人從聖誕假期之後就沒再見面,只透過電子郵
件聯絡過幾次,他真有點想念這個表弟。
音樂聲一下子轉小,伴著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聲響,吉米從房門探出一顆半濕
的腦袋,上頭蓋著擦頭髮的毛巾,下身穿著睡褲,臉上滿是驚喜。
「伊森!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
「我自己本來也不知道。」伊森踱到門口,打量著表弟的模樣,「準備出門
嗎?」
「正好相反,我剛從學校回來,今天有晚班,想先睡一會兒。」
用力亂揉了幾下頭髮,吉米隨手把毛巾拋在椅上,伸長了脖子,望向伊森的
背後,「亨利呢?他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他恢復記憶,回家了。」
伊森回答時的語氣平淡異常,倒是吉米聽了,十分地興奮。
「喔!哇!」他先是睜大眼睛,不一會兒臉色又黯淡下來,「唉,我以為他
至少會打聲招呼再走。」
「他回來過,你那時候不在家,他也感到很遺憾。你幫過的許多忙,他會記
得的,只要沒再撞到腦袋。」
話裡有一半是謊言,但是伊森不在乎,他只在乎他哄得表弟又露出了笑容。
「你覺得他會再來拜訪嗎?」
「……不,恐怕不會。」
「咦,是嗎?我以為……我以為你們……」
伊森稍稍別開視線,專心盯著門框上的木頭紋路,「我們沒有在一起。」
「喔……」
吉米本來還想說些可惜遺憾之類的話,甚至多問一點巴黎的細節,可是伊
森……他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態度親切一如往常,吉米卻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
勁,而這個不對勁是自己不該過問的。
他看了看時間,糟糕了一聲。
「嘿,我晚班回來的時候,你還會在嗎?會醒著嗎?我們到時候再聊好嗎?」
「當然,你快去,別在打工時睡著了!」伊森笑著催他。
聽著吹風機的運轉聲蓋過了音響,伊森脫下外套,慢慢走進廚房。
打開冰箱給自己倒杯水的同時,他長長嘆了一聲氣。果然,冰箱裡滿是表弟
回過家的豐碩證明,包括舅媽拿手的肉餅和燉菜、瓶罐裝的醬汁以及可疑的醃漬
物,每一樣都不是兩個人能在期限之前吃完的份量。更糟糕的是,吉米回到公寓
後就沒再碰過它們,而那至少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
這些已經沒救的肉餅和燉菜絕對是今晚必須優先談論的話題。
初步整理完冰箱,伊森經過客廳時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吉米大開著房門,
人捲在棉被裡沉沉睡著。他們表兄弟的其中一個共同點,就是從來沒有睡眠問
題。
伊森幫表弟關上門,正要回自己的房間,門鈴忽然響起。
出現在對講機螢幕裡的是四個成年男子,手裡舉著情報局的證件,並不是伊
森猜測的房東或鄰居。
他認得為首的那個長相嚴肅的傢伙,叫史蒂文生,是西奧多的人馬,他們還
合作過幾次。其他三個人雖然陌生,但是既然和西奧多的手下一起,大概也不會
是什麼冒充的騙徒。
伊森沒有拒絕對方的理由,確認了自己身上的武器,便打開了門。
帶隊的史蒂文生向他點了點頭權充招呼,接著遞出兩張紙給他。
那是兩份公文,簽了許多看起來十分了不起的名字,有局長、處長,還有負
責這個案件的茱莉亞金恩。根據上面的命令,伊森得跟這些人走,接受正式的訊
問。
「……訊問?關於什麼事?」
伊森驚訝極了,內部調查一向隱密鬼祟,無辜的人沒事之餘並不會知道自己
曾受到什麼樣的調查,而被認定有罪的目標,可是會有拿著大傢伙的戰術小隊破
門進來,手鐐腳銬伺候,絕不是現在這種平和的氣氛,所有人的武器都安穩地待
在槍套裡。
金恩負責的這個項目,他真的搞不懂。
「西奧多知情嗎?」
「到了總部,你可以自己問他。」史蒂文生指指第二張紙要他看,「我們還
必須搜查這間屋子。」
沒錯,第二張紙果然是跟搜索有關的公文。
「等一等!」伊森阻止正打算散開到各個區域的另外三名同僚,「你們不能
各自搜索,我要在場看著。」
史蒂文生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必須額外耗費時間的要求感到不快,「如果
我們要栽贓,早就趁你在坎蒙的時候做了!」
「那是你們的問題,我只管行使我的權利。」
其他三個人聳聳肩,對伊森的要求沒有任何意見。
「好吧……還有,」史蒂文生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掌心朝上,「你得交
出武器,蕭探員。」
伊森猶豫了。雖然知道卸除武裝是總會來的基本要求,他的本能還是在阻止
他照著做。
史蒂文生這回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你也知道標準程序,是不是?沒
有害怕的必要,你不會有事的。」
伊森覺得自己背上的每一根毛都豎了起來。
「我並沒有……害怕。」或許有一點點,但不是怕金恩的調查,而是眼前的
這個人。對方刻意放柔的語調,眼裡隱約閃過的熱切光芒,一切都透著難以言喻
的詭異。
可是伊森不能說不。他從後方褲腰拔出手槍,倒轉過槍柄,遲疑地交給對方。
或許只是錯覺,他猜想自己只是不習慣手無寸鐵,所以才會覺得史蒂文生拿
走他的配槍的動作太快太用力,他應該要信任西奧多的人才對……
「蕭探員,你希望從那裡開始?」
伊森看著等待中的三個人,考慮了一會兒,伸手往自己寢室的方向比了比。
所有人都同意,其中一人走在伊森的右前方,另外兩人分站他的左右側,史
蒂文生殿後。
這是個很不愉快的位置,伊森卻沒什麼心思理睬,當他分心想著該怎麼跟吉
米解釋時,背後忽然有怪異的聲響。最遠的一名探員在那一聲響的同時倒了下
去,接著是在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他們癱倒的速度快得難以分出先後。
伊森轉過身,在他的正前方,指著自己額頭的正是他剛繳出去的配槍,槍口
多了個滅音器,牢牢握在史蒂文生的掌心裡。在他的腳邊,是已經斷氣的同僚屍
首,黏稠的紅色從後腦勺的洞流出來……老天,威金森太太的地毯!
他抬起眼,直視著史蒂文生。對方已經不再隱藏眼裡的狂熱,他顯然很享受
殺人這檔事。
「動手之前,你不打算當個稱職的惡人,對我開示你的大陰謀嗎?」
史蒂文生稍稍往後退了半步,確保伊森碰不到他,但他的子彈可以。
「我沒打算殺你。」
「……喔?原來你拿著槍是打算自盡嗎?那你還等什麼?」
「逃吧!伊森蕭,快點逃。」
伊森皺起眉,一時以為聽錯。再看到對方得意的冷笑,手裡那把剛剛殺過同
僚的自己的槍,他終於懂了。史蒂文生,或者說所有跟史蒂文生共謀的傢伙,想
用逼他逃亡的方式陷害他。等他真的逃走,恐怕不只地板上的三條命,還有其他
更大的案子要讓他扛。
「你的好意心領了,逃亡的生活不太適合我。再說,揹黑鍋這種事很討厭,
我才不幹。」雖然這不是事實,因為他為雅科夫扛過漢斯葉格的命案。
唉,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在這個節骨眼還想起那傢伙。
「你寧可送命?」
伊森望了一會兒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笑,正要點頭說是,耳裡先聽見了赤
足的腳步聲。
「……伊森?外面有什麼事嗎?我聽見奇怪的聲音。」
對峙的兩人都吃了一驚。
看見吉米房間的門把開始轉動,伊森搶先一步,從外頭抓住握把,硬是將剛
開一條縫的門板拉回原位。
門板開始不斷搖晃,吉米顯然在房內用力拉動把手,力氣卻拚不過伊森。
「咦?好奇怪……我的門為什麼打不開?伊森!外面是你嗎?發生了什麼
事?」
「沒有你的事,別出來,快回去睡覺。」
吉米不願意照做,門板晃動的同時還增加了拍打聲,夾雜著憂慮與驚慌的喊
叫。
伊森沒花心思聽表弟在叫什麼,他注意著史蒂文生,對方說的話小聲得多,
卻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楚。
「你照我的話做,裡頭那小子就不必陪葬。」
「你指望我相信你說的話?」
「如果我食言,至少你還有一條命可以回來復仇。」
說的有道理,伊森不得不承認。
照對方的話做,從此他就是逃亡的叛徒,搞不好永遠沒有洗清罪嫌的一天。
他本來寧死也不願意放棄他的名聲、他的工作、他的生活,可是他更不能犧牲吉
米。
門把另一頭的掙扎終於靜下來了。他不知道自己離開後,吉米會面臨什麼樣
的爛攤子。也許西奧多能編出個有說服力的故事安撫表弟?那麼西奧多自己呢?
他會想辦法還他清白,還是也認為自己是畏罪潛逃?
「快點,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史蒂文生的最後幾個字被吞沒在巨響當中,半個腦袋就在伊森的眼前被轟開
來,表情都來不及改變,斷氣時還掛著得意的冷笑。
伊森的臉上濺了溫熱的血,耳朵嗡嗡鳴叫。他的視線追著史蒂文生倒下的軀
體,看著對方也變成了自己腳邊的另一具屍首,在那張此刻笑得陰森的臉上停留
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抬起。
威力這麼強大的槍響,他聽過太多次,熟悉到光聲音就能讓心跳加快好幾
拍。
毫不意外地,他見到一雙冷冷的冰藍眼珠。跟幾個月前一樣突然,亨利雅科
夫帶著那時候缺乏的自信與沉穩,站在他的公寓裡。
伊森的視線接著移到對方持槍的右手,微微冒著硝煙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今天老是被人用槍指著,他感到厭煩極了。
伊森用衣袖抹掉臉頰的血,在眾多雅科夫惹起的複雜情緒裡,至少他還找到
一絲安慰,他可以向他請求一件事。
「可以放過吉米嗎?他是局外人,從沒害過你。」
這句話顯然大出對方的預料,冰冷從雅科夫的眼裡消失了。
「你以為我打算做什麼?」
「報復我對你做過的事?」伊森瞥了一眼對方的左邊胸口。
雅科夫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卻不是在笑,「是啊,你對我做過的事……」
說著抬起左手,對準伊森的大腿。
伊森這才注意到雅科夫的左手有另一把槍,槍的外型十分怪異,扣下扳機
時,聽見的也不是槍聲,大腿的疼痛更是遠不及中彈劇烈。他知道中彈是什麼感
覺,他有豐富的經驗。
低下頭,他疑惑地瞪著插在腿上的一小截金屬圓筒,尾端還有粉紅色羽毛裝
飾。他的身體晃了一晃,膝蓋忽然失去支撐的力量,接著整條腿都不聽大腦的指
揮。當他意識到中的是麻醉槍時,半個身體已經不受控制,而藥效還在快速蔓延,
他的手掌抓不住門把,視野逐漸變暗,意識越飄越遠,他甚至不能發出聲音。
努力撐著脖子抬起下巴,伊森頑固地睜著眼,失去意識之前,他最後見到的,
是越來越靠近的雅科夫。
雅科夫收起武器,及時空出手,一隻手攬住伊森的腰,另一隻手托住對方的
後腦,小心扶向自己的肩膀。
懷裡的人比巴黎的時候消瘦了一點。雅科夫輕輕嘆了口氣,維持著摟抱對方
的姿勢,手指悄悄梳過伊森的頭髮。
坎蒙的伙食很差嗎?還是他們沒有讓伊森好好吃飯?
「天哪!這是怎麼一回事!」
終於得以走出房間,吉米差點被史蒂文生絆倒。他縮起了腳,看清楚那人為
什麼躺在地上,又是一聲尖厲的驚叫。
雅科夫沒有回話,他將伊森打橫抱起,走向沙發。
「你……你……這些人全都是你殺的嗎?我的老天、我的老天,威金森太太
的壁紙!」
伊森被放到沙發上,雅科夫弄來好幾個靠墊撐在他的背部和頸部,他看起來
就像在沙發上小睡片刻而已。
「要、要命!」又是一聲尖叫,「這裡怎麼還有一個?地毯都毀掉了,我們
該怎麼跟威金森太太解釋啊?一定會被趕出去的啊!」
吉米一路跟在他們背後,嘴巴沒有停過。雅科夫並不怎麼介意他的驚慌與聒
噪,反而覺得十分有娛樂性。
「喂!你、你打算對伊森做什麼?你要是傷害伊森,我、我可不會、不會放
過你喔!」
確認過伊森的脈搏穩定,雅科夫抬起頭,吉米就在沙發的扶手附近,舉起了
雙拳,卻又不敢靠近。模樣雖然好笑,倒不是個沒良心的懦夫,雅科夫為伊森感
到慶幸。
「不必緊張,我只是在挽救你的表哥的事業。」
「那是什麼意思?伊森的身上為什麼也有血?他受傷了嗎?天哪!他會不會
有生命危——」
「閉嘴。」
吉米立刻闔上嘴巴。
「伊森沒事,但是你繼續歇斯底里的話,我可不保證你也沒事。」他拔起麻
醉針,小心收到衣袋裡,一面解釋,「我刻意引了一些調查局的傢伙在後頭,他
們雖然動作慢,還不至於蠢到無法追蹤槍聲。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必須仔細記住
我說的每一個字,才能幫上伊森的忙,懂嗎?」
吉米謹記指示,不敢開口,只用力點頭,連呼吸也不敢太大聲。
雅科夫對伊森的姿勢做了一些沒必要的調整,又摸了摸對方的前額髮梢,才
緩緩站起。
他走到史蒂文生身旁,彎腰撿起伊森的槍,看了看彈匣裡的子彈數量,又搜
走史蒂文生自己的配槍,兩把都拿在手裡,再次回到伊森面前。
「現在,帶著電話和那盞落地燈過來!」
(待續)
這麼晚才更新真是非常抱歉~~~>"<
因為寫得有點卡,卡著卡著就跑去做其他事情了.....
大概就跟雅科夫一樣,時間太多卻不做自己的正事,偏偏要去別人的地方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