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神鬼奇航5][薩傑]他吞下他的痂皮(限)

作者: sadedo09 (薩德豆)   2017-07-08 12:26:02
主薩傑/貝傑有慎入
不虐麻雀了,甜病老薩走起^q^
他割下他的翅膀後續
防爆
愛人,你太知道害一個人怎樣害一生。
**
傑克還記得自己在貝克特手下工作的時候,總是被對方指著那裡來這裡去,那段日子無聊
級了。他常常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溜下船,然後順著沿海的沙灘一直跑,在被曬得乾熱的
沙裡滾上一圈又一圈,徒手捏出一座又矮又小的沙塔,妄想著自己能爬上去,爬到這座牢
籠的頂端,然後展翅飛翔——
「你來見我前就不能先去洗個澡?」貝克特邊問邊在剛泡好的紅茶杯裡丟進方糖。
但傑克卻毫不在意地從他的背後順走幾顆方糖含入嘴裡,然後站在一絲不苟的男人面前笑
吟吟地說:「確定?好,那我去洗澡了。」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哪裡來的小麻雀,你不緊抓著點,一眨眼就要飛了。貝克特把茶杯無奈地放下,抬手就把
人重新拉回身邊。哪怕髒兮兮的,這隻小麻雀你都得牢牢錮在手裡。
然後只聽見傑克得意地笑了笑,他傾身吻上貝克特的唇,對方微微皺起眉頭:「……嗯。
」強烈的甜膩從兩人交纏的唇舌間化開,調皮的麻雀把還沒嚥下口的半融方糖帶著糖絲渡
到了貝克特的嘴裡。
「您不是總愛加方糖嗎?」傑克說:「讓您一次吃得過癮點。」
貝克特的氣息在看見對方邊笑邊伸出軟舌舔去唇上殘留的糖液時變得混濁,該死的,不過
幾天沒管教他,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玩起火來了?
而傑克彷彿看穿貝克特的心思,他跳上桌子,一隻腳抬了起來輕蹭著貝克特的小腿,他說
:「我就玩您了,怎麼樣?」
放眼整艘船上有誰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貝克特也說不上自己到底氣不氣,最後興許是怒極
了才笑出來,他說:「你再說一次。」
傑克揪著貝克特的衣領把人給拉了過來,他的唇抵在對方的唇上,輕吐出熱氣,一個字一
個字都咬得無比清晰:「我就玩您了,庫特勒貝克特。」貝克特從他那雙黯黑的瞳孔裡看
見自己,看見一個入魔的庫特勒貝克特。
貝克特將手擠進傑克放在桌上大張的雙腿,另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把對方混著糖粒香氣
的唇吻入嘴裡,然後慢慢地順著漂亮的下顎線往下親吻到頸間和鎖骨。
傑克的手指插進貝克特梳得整齊的髮絲裡,幾乎都能聞到對方晚上沐浴時抹上的香精油氣
味,不同於傑克以前的床伴和情人,貝克特在情事上總是不疾不徐,每次開幹前都一定會
把那套繁雜的前戲做足做滿。啊,所以傑克有時候會想:這個男人也許是我在海上漂流這
麼多年來遇到最溫柔的人了。當然這時候的他還沒被狂暴後的貝克特烙下一道印在身上。
他由著男人埋首在他的頸間留下一道又一道青紅色的吻痕,由著男人霸道地把自己圈在書
卷氣濃厚的懷裡。他漫不經心地掏出掛在自己腰間的那枚暗銅色羅盤,指甲尖一撬便彈了
開來:喀。
想起瀕死的船長將羅盤交付到他手上時說:「給你了,傑克。」傑克愣愣地從汗水和血液
中接過,又聽見對方指著那根紅色指針十分吃力地說:「心、心之所向——」後來傑克回
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那大概是不識字的海盜船長一生中唯一能說出的幾個好聽詞彙。
「你不專心。」貝克特仰起頭說。
傑克回過神,然後把羅盤蓋起放回口袋裡,他對貝克特笑著說:「失誤。」他揉開貝克特
皺起的眉間說:「我不是說過了?您這樣不好看。」難得的撒嬌終於讓貝克特願意原諒他
方才的走神。
只是他口袋裡羅盤的紅色指針仍舊像隻無頭蒼蠅不斷旋轉,它就是不願意停下來。它指向
持有者心中最嚮往的東西,所以傑克史派羅,你到底渴望什麼?
——小麻雀。
羅盤找不到那個會喊他小麻雀的男人,找不到那個死在魔鬼三角洲裡的男人,於是它只能
在傑克的掌心裡不斷地轉,不斷地找,除非有朝一日傑克親手放下它,否則它永遠無法停
下來。
**
「我怎麼不記得你以前這麼變態的?」傑克看著薩拉查把麻雀的屍體丟回籠裡時,躺在床
上問:「還是你在這些年迷上吃鳥肉了?」
薩拉查爬回床上,健壯的身軀壓在傑克身上,他反問:「你想吃?」
傑克做出一個作嘔的表情。
薩拉查摸摸他的臉:「嗯,吃同類不是件好事。」
我操你的!傑克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日復一日,這個男人不是幹他就是幹他,喔,不對
,他還著迷於各種讓麻雀致死的方法。第一次是直接用手捏死,之後又用火烤水淹,今天
大概是要直接用刀叉解剖了!
「你到底——」傑克的話在看見薩拉查不經意卻銳利的眼神後猛然打住,要知道麻雀那麼
小隻,膽子可不大的,他慢吞吞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薩拉查沒說話,露出一臉: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傑克沒好氣地低吼:「我看你也不是想殺我,但如果你是要報復當年我把你騙進魔鬼三角
洲的事情,我他媽上也給你上了——還不只一次!肉也被你割了一大塊下來,這樣還不夠
啊?」
薩拉查低著眼睛沒看他:「你想我放了你?」
傑克瞪大眼問:「不然呢?」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幼稚了?」薩拉查像是對傑克提出的要求不屑到好笑,他說:「這
可一點都不像加勒比海上眾人嘴裡那個古靈精怪的傑克史派羅。」
「加勒比海上眾人?敢情你說的是誰?和我很熟?很了解我?」傑克用被綁起來的雙手槌
了槌肚子說:「我肚子裡的蛔蟲都不敢這樣說!」
「裝瘋賣傻。」薩拉查不理他:「我不會放了你。」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傑克著急地問。
「沒有。」
「我操你的!」傑克狠狠踹了薩拉查一腳,翻身往床上倒去。
「小麻雀,你又想幹嘛?」
「睡覺。」薩拉查狐疑地撩起他的頭髮,傑克不高興地扭開頭:「我很累。」
眼看傑克真的閉上眼睛要睡的樣子,薩拉查也沒繼續折騰他,只是淡淡地說:「等等睡醒
了再換藥。」他指得是傑克手臂上被他挖掉一塊肉的那個傷口。最後他也跟著躺在傑克的
背後,大手一撈把對方比自己纖瘦許多的身體攬進懷裡,他舔吻著傑克那截露出來的後頸
,執拗地重複著:「……你哪裡都別去,你哪裡都去不了。」
薩拉查殘忍嗎?是,他殘酷得像是魔鬼。
但你問傑克,薩拉查溫柔嗎?他會回答:是,他很溫柔。
如果薩拉查的溫柔只是回憶裡的曇花一現,或許傑克不會這樣婆婆媽媽地留在對方身邊,
要是他想飛,他早就飛走了,從古至今,沒有人綁得住他。可是事實可怕在薩拉查的溫柔
從未中斷過,情繫兩生,哪怕他真的是一隻不會說話的麻雀,他也是有感情的,更何況他
不是,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傑克一開始並沒有想睡,但隨著躺臥的時間越來越長,薩拉查溫熱的呼吸吐在他的皮膚上
,惹得他渾身發癢。他低頭看向薩拉查橫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滿地戳了戳,他低咕著:「
……大型老鷹。」又想:算了,睡一覺也好。拳頭力氣都輸人一大截了,總不能連精神都
輸吧?
**
夢裡的傑克又回到當初那片貝克特管轄下的海灘,那時候他的手上還沒有那麼多因為冒險
和打鬥留下的傷痕,他托起一手又一手的沙,混著海水往上堆,在炙熱陽光下捏塑出一座
歪七扭八的沙塔。
他不是天生的雕塑家,堆了半天也堆不高,塔頂也只高到他的腰。
怎麼那麼矮?
傑克邊生氣邊一屁股坐到沙灘上,喔,這下子看起來比較高了。
他的目光從沙塔的頂端往上看,是一片觸不可及的天空,也許是剛下過雨的關係,藍天簡
直清澈得過分。他的手在地上摸來摸去,又用兩指捏出了一顆小小的沙球,他把沙球立在
塔的尖端,假裝那是他自己。
眾人總是笑他:你想飛?做夢吧!
一隻飛不了的傑克小麻雀。
他為什麼想飛?他又要飛去哪裡?
傑克盯著那顆沙球,緩緩地說:「我看不見你。」他自言自語,語氣也不知道是心酸還是
無奈:「我就是站在塔頂也看不見你。」
「你怎麼又像個小孩子一樣在玩沙?」傑克回頭看,是貝克特。
對方嶄新的鞋子踩在沙上,表情一臉嫌惡,他對傑克捏出的沙塔評價道:「別盡玩這些幼
稚的玩意兒。」他才剛說完,一股特別大的浪就打了上岸,瞬間淹掉了傑克的沙塔,他哧
笑一聲:「你自己看看,花了那麼多時間堆出來的東西,還不是一下就沒了?」
傑克愣了愣,最後也笑了出來:「是啊。」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走到貝克特的面前
說:「真難得我今天認同您的話。」
「那麼希望等等晚餐我說的話你也能一樣認同。」
「又找了什麼新工作要給我做?」
貝克特笑得意味深長,他說:「等等你就知道了。」然後他轉過身喊:「回去把你那身髒
衣服換掉洗一洗,免得我被你搞得沒有食慾。」
傑克一臉無所謂地跟在他的身後離開,連回頭看自己花了大半天造出來卻被瞬間毀掉的作
品一眼都沒有。塔倒了,沙球碎了——我就是飛得再高也找不到你了,薩拉查。
**
夢醒的傑克被熱得起了一身汗,他扭了扭身體,發現身後的男人能就維持一樣的姿勢抱著
自己。他翻了白眼回過頭,見到薩拉查難得的睡顏。他想:叫你整天就只知道幹我殺麻雀
!累了吧?幹脆睡死別醒了你!
船外的天色已經暗了,薩拉查「復活」後把沉默瑪莉號徹底地改造了一番,現在關著傑克
的房間就在甲板的最上層,完全阻絕開他手下那些船員。所以說要是窗前掛著的那個籠子
是小鳥籠的話,這個房間就是一座大鳥籠!
傑克越想越氣結,越想越搞不懂自己到底作死留在這個男人身邊幹嘛。
「要換藥了?」薩拉查的聲音在又暗又安靜的房間顯得清晰。
傑克沒好氣地罵:「你能別嚇人嗎?你現在可不是鬼了吧。」
薩拉查睜開眼睛,靜靜地說:「換藥。」然後傑克看著他起身,跑到別處摸了幾樣東西又
重新回到床上:「坐起來。」
「懶。」傑克躺在床上說。
「坐起來。」薩拉查又說一遍。
於是傑克只能無奈地坐起身,他可不想再被割一塊肉下來了,現在凡是薩拉查重複的話他
都不敢不遵從了。他伸出手,薩拉查就就把捆捲在他手臂上的白色紗布慢慢解開來,然後
濃烈刺鼻的藥膏味立刻撲鼻而上。
「現在一定沒半個女人願意接近我了。」傑克鼓著臉頰說:「臭死了。」
「你老是不洗澡更臭。」薩拉查說。
「那是男人味!」
薩拉查不以為然地抬起頭,然後說:「是騷味。」
薩拉查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這麼多乾淨的淡水,老實說傑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出航幾天了
,總之很久,結果對方竟然無聊到把自己折騰出一身傷後,再用這麼珍貴的淡水替自己處
理傷口。所以你說,薩拉查壞嗎?壞透了。但他好嗎?也不能說不好。
「結痂了。」
「什麼?」
「你的傷口,」薩拉查指著藥膏被洗去後露出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所以?你想再割一次?」
「……你要是乖乖的,別老想著要飛去這飛去那,我不會傷你。」
聽到這句話的傑克氣得差點要暈過去了,這他媽是什麼歪理?他猛然把手抽回來,然後對
薩拉查大吼:「我想飛?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他伸手指著窗外一片漆黑的海洋繼續
後:「飛飛飛!你他媽告訴我能飛去哪裡?」敢情我大發慈悲留在你身邊你還整天覺得我
要飛出去?
「把手給我。」
「不要。」
「……給我。」
「我想做愛。」傑克這四個字堵得薩拉查無話可說,兩個人之間的氣勢突然就顛倒了過來
。傑克乾脆心一橫往後倒去,整個人呈大字狀躺在床上,雙手握拳開始敲打床頭的鐵桿說
:「我說我想做愛。」
框框框的聲音敲得薩拉查頭疼。
「薩拉查。」傑克突然喊。
薩拉查抬起頭看他。
黑暗中傑克的眼睛閃閃發亮,濕得像一片汪洋大海,他用彷彿海妖般的嗓音魅惑著薩拉查
這個航行者:「你為什麼不把我操到壞掉?」
**
「啊嗯……疼……」傑克的腰幾乎要被折成九十度,要知道他年紀已經不小了,可禁不起
這種折騰:「你輕點——啊!」
薩拉查聽著傑克夾雜著哭腔的求饒聲,原本就沸騰的性慾更是高漲,他把傑克的腿抬到肩
膀上,下垮如打樁機般快速地撞擊著對方柔軟的後穴。
「你這婊子養的……」
薩拉查受不了這嘰嘰喳喳的聲音,俯身吻住房間一片安靜,他的雙手抓著傑克裸露的腳踝
,輕輕鬆鬆地控制著對方比自己小上好幾號的身材。
傑克的聲音從相吻的唇舌間流出:「……腰疼。」
而薩拉查只說:「還沒壞。」
我操你的還當真啊!這個沒腦子的二愣子難道聽不懂那只是魅力無窮的傑克船長在床上調
情的話嗎?傑克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這西班牙種馬給撞散了:「你、你慢點……」
「是你要我把你操到壞掉的,傑克小麻雀。」
傑克哭卿卿——好吧,他沒有真的哭出眼淚,只是他很委屈!雖然他很享受性愛這件事沒
錯,但不代表他喜歡玩這麼「危險」的性愛,要知道傑克船長最在意的就是他那條不值錢
的小命了。
「我不是——」
「我如你所願。」薩拉查在他的耳邊說。
接著一波更激烈的操幹幾乎要讓傑克昏死過去,老子他媽就是嘴欠!破天荒地傑克船長開
始檢討起自己來了:全身上下最管不住的就是這張嘴!不過這短暫的檢討似乎毫無用處,
反而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因為他又受不了而說了一句:「我操你媽的從來沒有人
像你這麼兇殘!」
薩拉查的動作停了下來,傑克還迷迷糊糊地喘口氣,結果他聽見對方隱含著全盛的怒氣問
:「從來沒有人?」
慢半拍的傑克才知道自己這張嘴又壞事了。
薩拉查瞇起眼又問:「有多少人上過你這裡?」
「呃……沒、沒有多少……」
「我沒問你,是因為我不想介意,小麻雀,是我「強迫」我自己不要介意。但你怎麼老是
愛往槍口上撞?還是你覺得這樣羞辱我很有趣?」
我的老天爺我這樣也叫羞辱你啊——傑克寶寶很委屈了!
然後薩拉查抽出自己高昂的性器,下床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傑克已經
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而薩拉查掐開他的下巴粗聲粗氣地問:「那個貝克特上過你幾
次?」貝克特這個名字還是上次他割了傑克的肉後又連續幹了對方好幾天才逼問出來的名
字。
傑克眨眨眼說:「……大概三次?」當然是他亂掰的,他和貝克特怎麼可能只搞過三次?
但依照現在薩拉查不穩定的狀態,他決定大幅縮減次數。
「一次一隻。」
「什麼?」
薩拉查攤開掌心,一陣惡臭薰得傑克想吐,一隻隻血肉模糊又腐爛的麻雀就躺在薩拉查的
手裡,他說:「你被他上過一次就得吃一隻。」
「你他媽開玩笑吧——」
但只見薩拉查咬了一口麻雀的屍體,狠狠地撕咬下一片生肉,然後不等傑克反應,傾身就
把那塊腐爛的肉吻進對方的嘴裡。這會兒傑克倒是真的想死了。他雙手握拳槌打著薩拉查
的肩膀想推開他,兩隻腳也不斷往上踢,但都阻止不了對方往自己嘴裡塞麻雀肉的恐怖舉
動。
「咳、咳咳咳!嘔!」肉已經被薩拉查強迫吞下去,傑克就是吐到死也於事無補。
薩拉查面無表情地說:「你得吃完三隻。」傑克再也罵不出聲了,他就那樣直直地望著薩
拉查,不是憤怒,也不是憎恨。薩拉查輕聲說:「我陪你吃,小麻雀。」
他們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最後傑克抬起手臂說:「你吃這個。」薩拉查一時間無法理解,
傑克又說:「不是說我的傷手結痂了嗎?把我的痂皮吃下去。」
薩拉查毫無猶豫地就咬了下去,他的尖齒撕開了覆在傑克傷口上那層薄薄的痂皮,血液混
著組織液流了出來。薩拉查又吻住傑克,他似乎什麼東西都想和他的小麻雀分享,鐵鏽味
蔓延在他們的舌尖上,痂皮逐漸化開,又融成一口又一口的鮮血讓他們喝進肚子裡。
疼痛流遍傑克的四肢百骸,他幾乎就要哭了,他真的已經很久沒哭過了——只有當初無能
為力看著壞女孩號被貝克特一把火燒盡的時候才流過淚。
**
在貝克特燒了壞女孩號時,傑克跟著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那也是他一時年輕氣盛,要是現在的他是絕不可能這麼做的,畢竟生命最重要,那也不過
是一條船而已。但當時只有二十幾歲的傑克哪能參透這些道理,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丟下他
的船,不能讓壞女孩孤拎拎地待在暗無天日的深海裡。
「我要給你改名。」他看著被拯救回來的壞女孩號說:「從此以後你就叫黑珍珠號。」
他站在黑珍珠號的甲板上,手裡拿著那枚羅盤,紅色指針轉了轉,最後停在海上的那道地
平線上。他脫胎換骨,迎向了真正的自由——
**
傑克用薩拉查放在桌上的小刀割開了綑住自己的麻繩,他慢條斯理地往自己身上套回該屬
於他的衣服,最後才走回床前看著已經昏得不省人事的薩拉查,他抬起腳踢了踢薩拉查說
:「叫你貪吃。」
他把自己長年用服用的麻藥塗在了自己傷口上的那層痂皮上,他已經習慣了所以吃了點也
沒事,倒是薩拉查這個活了幾十年的幽靈,想必只要沾上一點就受不住了。
他盯著薩拉查的側臉說:「我這次停得夠久了。」然後彎腰親了親對方的臉頰想:是你才
有的特例。
傑克走到房間的門口,拿起腰間的羅盤打開看,紅色指針又是不斷地轉,最後晃來晃去停
在了床的方向。我操你的,傑克想,我就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薩拉查。這個好不容易在
傑克得到黑珍珠號後開始願意正常運作的羅盤,不過又被操了幾次,現在又回到以前只願
意指著男人的時候了。
「你這不中用的東西!」傑克氣得罵它。
然後想了想,他把手臂舉到了羅盤的上面,從傷口流出來的鮮血慢慢流下,最後全部滴進
了羅盤裡淹沒了那根紅色的指針——
「我讓你指!這樣就看不見了,哼!」
傑克蓋上羅盤的蓋子,本來想丟回自己的口袋裡,結果他回頭看了一眼薩拉查,又忍不住
笑了出來:「唉。」他把羅盤扔到地上,然後說:「真是欠你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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