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獸有。
慎入。
自認不擅長寫人獸,可能與現實不符吧。
總之,請多指教。嚶。(羞奔)
醉歸雲深處番外、貳玖H
黎庸轉世成了一頭很漂亮的白狼,有一雙深藍色的眼睛,但在狼群裡很明顯成
了異類,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肯要牠,生牠的母狼努力照顧牠,也一同被排除在族群
外,在這種情況下,母狼很快就死了。
小白狼待在母狼一開始還不懂發生什麼事,懵懵懂懂,等母狼屍首冰冷時才意
識到牠只剩自己一個了,窩在母狼身邊號哭不已。所幸母狼撐得夠久,小白狼已經
能自己找點食物吃,但還是常挨餓,沒有父母守護、帶領,覓食的時候還得提防許
多天敵跟危險,直到有另一群白狼家族收留,牠才得已存活下來。
剛成年的小白狼有不少母狼來求歡,但牠一點興趣都沒有,第二年也依然如此,
在漫長的試探後終於融入狼群中,但後來有不同的狼群來爭搶地盤,白狼群的死傷
嚴重,僅初生的小狼被留活口,成年的狼全被追殺。
牠知道那些狼不會輕易殺掉幼狼,就自己先逃亡,又過起孤獨無依的日子。成
年的狼幾乎是不會被任何狼群接受的,牠也受夠了失去伙伴的傷痛,就這樣獨自流
浪。牠的日子過一天算一天,平常倒能過得去,冬天的時候非常冷,牠羨慕其他會
冬眠的生物。
有一日,牠在雪地裡看見兩個人類,一大一小,看起來很好吃,大的那個雖然
生得英挺高大,可是牠有銳利的牙齒跟爪子,還有獵食的技巧,不會輸,何況對方
什麼兵器都沒帶。牠不像其他的狼會發出聲音示威,而是沉默的繞著他們兩個打量,
那兩個傢伙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
牠撲向青年,朝頸肩一口咬下,不知怎的牠心裡有猶豫,無法像以往那樣動作
俐落,咬的地方失準,也不夠狠,皮膚畫破了,但沒傷到要害。青年痛呼,卻還壓
抑聲音好像怕嚇著牠,牠充滿疑惑,無法再傷害青年。
「我,是來陪你的。」青年跟牠說話,旁邊的孩子擔憂喊了一聲爸爸。青年哄
那孩子說:「沒什麼,樂兒你先回島上吧。這次我想陪牠走完,你聽話好麼?」
那孩子無奈瞅著他們,垂頭長嘆一口氣,再看著白狼說:「黎爸爸你不要欺負
爸爸啊。好好相處。那,不孝孩兒先告辭啦。」
青年苦笑,不忘叮囑:「島上就先交給你啦。有事就找你鍾叔、胡叔他們。」
「曉得了。」
白狼看到青年雪白的頸膚跟肩膀還在流血,鮮紅顏色特別刺眼,牠忍不住伸舌
舔舐。青年的頸脖、皮膚跟血液彷彿都透著一股幽微甜香,最新鮮的食物都比不上,
但白狼捨不得再咬他,牠盯著他苦笑的模樣發愣。
「我叫秋霧。」青年伸手過來摸白狼,告訴牠說:「你是黎庸。我觀察你好一
陣子了,我不會害你的。」
不可思議,白狼認為他聽懂秋霧的話了,同時也嗅出不尋常的氣息,牠知道這
個不是人,而是妖魔。不過牠也不害怕跟妖魔打交道,反正牠什麼都沒有。
白狼又舔著秋霧的傷口,秋霧摀住傷口朝牠微笑,過了會兒把手挪開,露出已
經恢復平滑的皮膚跟牠講:「看吧,我說沒事的。」
白狼瞅了瞅,確實傷好了,連衣料都沒破,牠懷疑自己咬得太淺。不過牠不後
悔,反而慶幸,因為牠方才瞧見秋霧的那一眼就認定了,這妖魔是牠的,牠不會把
他放跑。
「我貿然出現嚇壞你了吧。要不我過幾天再來?」秋霧起身拍掉身上碎雪,白
狼咬住他的衣裳不讓他離開,還一路將他引回自己度冬的窩。那是在山坡岩石間刨
出來的一個洞穴,上方和周圍都有植披,杉木和松樹。然而洞穴挖得不很深,一匹
白狼窩在裡面足夠遮掩風雪,現在多了一個大活人,肯定是太擁擠了。
秋霧擺手指示白狼說:「你退開一些。」
白狼看他手勢就往後退,秋霧伸手在岩壁上摸來摸去,接著屈起指節輕敲,部
分堅硬的岩石竟碎成齎粉,他再隨手一指,塵土砂礫全往外飛,洞穴裡的空間變大
不少。秋霧回頭朝白狼笑了下,勾勾手指,自己彎腰鑽進去,洞口較小,不過裏面
的空間頗寬敞,能讓他們兩個站立或躺平滾一、兩圈。秋霧很少這樣明目張膽的干
涉黎庸轉世的生活,不過這一世黎庸再怎麼過就是一匹狼,做這事也不會影響黎庸
的修行。
白狼立刻尾隨青年進到洞穴裡,牠繞著青年打轉,抬起頭嗅個不停,最後有點
興奮得站起來撲靠在青年身上。青年一個踉蹌摔坐在地,好在洞穴裡的土地不是很
硬,白狼舔得他發癢低笑,他抬手想擋,摸到牠長而柔軟的毛皮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白狼瞅準機會往秋霧頸間鑽,秋霧癢得縮頸肩笑斥:「好了你別鬧啦。」
「呼嗚。」白狼低低哼了幾聲,立在秋霧身旁凝視他。
秋霧也在看牠,相視片刻,秋霧有點紅了臉,手指伸進牠毛皮裡撫蹭低喃:
「怎麼你變成一匹狼也這樣好看?你這樣跟我親近,是不是……有一點記起我?」
白狼聽得似懂非懂,偏頭瞅著青年。秋霧赧笑,輕嘆道:「不要緊,我會等你。
你不用怕。我本來就是雲霧,你變成什麼,我就跟著你變。我是妖魔,能投映出吸
引其他生靈的面貌,無論是喜歡還是害怕,按理說你要是普通的狼是不敢接近我,
更不會咬我的。你剛才咬我,表示你其實修為又有所精進了吧,是不是為了躲避天
道察覺,刻意刁難,所以故意轉生變成狼啊?」
他講得複雜,白狼聽不懂,只是坐下來盯著他看,好像母雞守著蛋那樣。秋霧
被看得有點羞,明知道黎庸現在不是跟他調情,但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和黎庸親近,
除了歡喜之外還感到新鮮。
「你餓不餓?我們去找吃的吧。」秋霧起身要往外走,白狼立刻跑去擋在洞口。
秋霧苦笑:「你總不能這樣一直待著吧?」
白狼拿腦袋去抵秋霧的腿腳,想把人趕回洞穴裡,秋霧看懂了,無奈笑說:
「好啦,我不是要走。你去找吃的,我跟著也不行?」
白狼也餓了,確實不能只守著他,牠聽他再三保證不離開才去覓食。秋霧坐在
洞裡思忖要不要偷偷跟過去看,不到盞茶時間就看白狼跑回來,牠還是不放心留他
一個,終於肯讓他跟自己去覓食。
秋霧並不特別幫忙牠找食物,狼的感官很敏銳,很快就能找到吃的,秋霧出手
一般都是看見白狼遇到危險,捨不得牠被圍攻。有秋霧幫忙,白狼很快就找到新鮮
的鹿屍體吃,冰天雪地裡,鹿血又溫暖又補,白狼喝得很高興。
秋霧踱到一旁看牠,蹲下來摸牠腦袋笑說:「開心吧。喝吧,多喝一些,其他
的我替你扛回去。肉呢,我想辦法先醃起來怎樣?你喜歡吃生的,那就吃生的,還
有一些給我烤著吃。」
白狼喝夠了鹿血,秋霧替牠將那頭死鹿拖回洞穴附近處理,白狼就在一旁看這
青年拿刀刃將鹿肢解,做各種處置。肢解鹿屍的刀法嫺熟,身手俐落,弄了些粗獷
的料理,也讓白狼吃。白狼吃過熟的,也吃生的,並不太挑食。
吃飽了就想睡,秋霧摸摸肚子就在洞穴裡躺下,白狼很自然和他挨近,他抱白
狼摸來摸去,玩牠的耳朵、嘴巴,愉快笑說:「黎庸,你還在長個子,得吃多一些。
之前我還沒找到你,現在我找到你,我會照顧你的。」
白狼被他摸得舒服,瞇起眼低吟。多數時候牠很安靜,不太發出聲音,洞穴裡
常常只有秋霧的說話聲,每天他都會跟牠聊天,誇牠漂亮、英俊,這冬天也多虧青
年到來,並不缺食物,也不怕其他狼群來驅趕牠。而且牠在食物不匱乏的情況長得
越來越精壯,比起那些狼群裡的首領都還要壯實。秋霧悄悄給牠施了幾道咒,護身
的、危急關頭能反擊的一些咒術,怕牠被獵人或其他東西盯上。
黎庸轉世為狼,卻不是普通的狼,他的元神境界一直在增強,本來就有修煉的
資質,只是這一世並無機緣踏上仙途,因為他需要的是沉潛、低調。秋霧通曉此理,
替黎庸掩護,倘若附近有精怪接近,秋霧都會設法將他們引開。
初春,秋霧和黎庸一同來到野外蹓躂,提了個籃子收集能吃的花葉、果實或菇
蕈,順便打落幾隻鳥兒、掏些水鳥蛋給白狼加餐。他的籃子差不多滿了,跑去找白
狼,在開滿藍色小花的田野間看到有幾隻母狼熱切的向白狼求歡。
白狼對那些母狼不感興趣,甚至發出低吼趕走牠們。儘管如此,秋霧看見有狼
對他的黎庸示好還是吃醋,臉色沉下來,等白狼發覺他的時候他就調頭走開,白狼
朝他叫了一聲,他沒停留,沒多久白狼奔過來擋他的路。
秋霧睨著牠說:「是啦。我吃醋。不是你的錯,所以我不怪你的。誰讓你就是
變成狼也那麼好看,我一會兒就好,你別理我。」講完繞過白狼接著走,白狼一路
跟著他回洞穴。
秋霧將食物放好了,問白狼說:「鳥蛋你喜歡吃生的吧?」
白狼沒應他話,只是專注看著他。秋霧多瞅他一眼蹙眉說:「做什麼這樣看我
啦。今天你樣子有些古怪哦,該不會是後悔拒絕那幾頭母狼吧?」
白狼輕吠了聲,竟像是在冷笑,秋霧懵了下就被牠舔臉頰,緊接著整隻都撲過
來壓他身上蹭。白狼不僅嗅青年的氣味,還對他又蹭又舔,吻部在其頭臉頸間鑽蹭,
秋霧癢得笑了幾聲,餘光瞥見白狼身下有根粗長事物,當即瞭然。
「啊……嗯、黎庸,你……」秋霧面如火燒一樣燙熱,黎庸在對他發情。那東
西和人的不同,上頭還有些細絨毛,深色粗長有些可怕,秋霧呆呆看著那東西晃蕩,
連吐吶都忘了。
白狼察覺青年的目光,牠放輕動作對青年又蹭又舔,再埋首於青年腿間嗅了嗅,
希望他能把衣服脫了,好做些更親暱的事情。秋霧跟白狼說:「你這真是……我、
唔,唉,罷了。我雖不是母狼,卻也不願意看你找別的對象。」
青年被牠惹笑,主動脫了衣裳和褲子,在牠舔弄及碰觸下頻頻低笑,一來是毛
髮撓得他癢,二來是掩飾羞澀的心情。秋霧一將褻褲往下拉,白狼就伸舌來舔,那
舌頭相較粗礪,磨得他敏感的部位酥癢微刺。
「噯嗯。」秋霧被舔得腰酥腿軟,張著腿仰躺在鋪好的乾草堆和自己衣物上,
白狼怕弄傷他,舔吻得動作放輕,但是看他男根高高翹起不停泌出清液,就用舌頭
不停舔啜,像在細細品嘗。
「哈啊、啊嗯嗯。黎庸,可以了,先、唔,好舒服。」秋霧的龜頭被狼舌反覆
磨蹭刺激,爽利得他仰首叫起來,兩腿不自覺又張得更開,一手也開始揉起自己的
乳頭。白狼看懂了什麼,暫且放過秋霧下身那物,湊過來攻他胸前兩顆乳珠。尖牙
難免畫過秋霧的皮膚,緊實滑膩的皮膚很快留下紅痕,但沒一會兒就恢復原樣,畢
竟是妖魔之軀。白狼看了有些可惜,故意輕撓出幾道痕跡來,秋霧被牠玩得淫水直
流,抖著手找出芳汛來。
白狼嗅著他掌心的藥,他淺笑曰:「認得不?這還是你煉的寶物才能做的藥。
就是不曉得你以這姿態能否與我雙修,試試吧。」
秋霧溫柔推開白狼讓牠稍候,自己換了趴跪的姿勢,一手向兩腿後方伸,藉著
陽物泌出的稠液將藥慢慢推送進緊韌後穴。芳汛沒多久就化作芬芳油水,秋霧閉眼
用手指拓軟穴肉,很快就能納入三指。
若秋霧回頭就能看見白狼的眼神,牠的眼神像人,癡迷而專注盯著青年看。白
狼的深藍眼眸映著靡麗無邊的美景,看秋霧用兩三根手指將肉穴攪得淋漓,手指撤
出時還聽到些許水聲,再用兩根手指探出一小截稍微將穴眼撐開些。
白狼轉而凝睇秋霧回首的笑模樣,他神態帶著難掩的羞怯,話音低弱邀道:
「應該可以了。黎庸你弄吧,我、我也想要了。」不單是芳汛催情效力所致,秋霧
仍是渴望黎庸的,哪怕對方還沒記起自己,或是因轉世成了這副軀殼。要是他們都
有人間倫常,受道德約束,必然會接受不了這種事,然而三千世界,宇宙浩瀚,有
什麼都不足為奇,何況他們只是很純粹的發乎於情,迷戀彼此罷了。
「啊、哈呃嗯嗯……呼、呼呃,唔嗯嗯……」秋霧皺緊眉心喘氣,沒想到黎庸
這回的東西比看起來還厲害,那些軟絨毛髮蹭過他敏感的下體,白狼迅速的騎上來,
半身貼近他的背臀,像是環抱他腰腿的姿勢。後庭被狼鞭填滿,那些觸感太刺激,
秋霧抖著腰身,連男根也顫個不停,前端如撒尿般流個不停,衣裳、乾草都被澆濕。
「黎庸好厲害,我、呼唔嗯。」秋霧渾身抖著,無法穩穩跪立,上半身都趴伏
下來,呈現臀部抬高的態勢,恰是狼族主動求歡的樣子,而且還沒有尾巴礙事。白
狼亢奮的開始拱動身軀,緊窄有力的腰迅猛挺動。秋霧被操得揪住溼衣浪叫,快感
一重重攀升,他的舌也癱在下排齒列及下唇間,哼吟出惹人憐愛的聲音。
白狼也喘得厲害,激烈得牠不得不吐舌呼氣,但牠依然是相對安靜,倒是秋霧
被操得哀喊求饒,喚牠黎庸。
「不了、真不行了。哈嗯嗯……啊、啊啊,怎麼還、不能再大,求你了黎庸,
別再大,好脹嗚嗯嗯、嗯呃……」秋霧悶喊而後尖叫起來,白狼在他體內抽送之物
忽然脹大許多,好像不會停下來,秋霧被撐得翻白眼、嘴角流涎,似是飛升極樂哼
著癡傻的笑。
半晌秋霧才緩過來,恢復一些神智,但那脹大數倍的狼鞭還緊密的栓在他後庭
裡,若是常人恐怕撐壞了,幸虧他是妖魔才能無事。秋霧帶著哭腔哼了會兒,雖覺
得黎庸變成狼以後那物緊鎖著他下體,令人悚然顫慄,卻又詭異的感到滿足甜蜜。
想到這兒秋霧就越覺自身荒唐,他苦笑了下,回頭撫摸還抱著自己的白狼說:
「要是你一直這麼弄我,和我扣在一起也好。真不想再和你別離。」
白狼像是聽懂他的意思,伸長脖子湊來,用吻部溫柔蹭了蹭他的臉,他也絲毫
不嫌棄的吻著白狼的頭臉,感受黎庸那東西嵌合在體內,持續灌注精水。白狼有些
疲乏,乾脆趴在秋霧背上,秋霧也趴在被體液濡濕的衣物上面,偶爾輕扭腰肢,覺
得黎庸身上的皮毛蹭得自己得趣,逕自玩樂。
「還沒好麼?」秋霧詢問,白狼不會答他,只是那精水丟得越來越多,他覺腹
裡開始痠脹,彷彿黎庸尿在他裏面,將他當作便器似的。他越想越羞,卻並不討厭,
小聲嘀咕:「我這樣真是、真不對勁了。竟是連你尿在我裏面也、也稀罕了。唉。」
這話卻被白狼聽去,不知怎得對青年又更加喜愛,同時又滿心的疼惜之情。這
春天,白狼幾乎兩、三天都要找秋霧發情,卻不像頭一回在洞穴裡。因為頭一回秋
霧清理了許久,認為不能將住處弄髒,所以嚴肅告戒白狼不能在洞裡做那事。
白狼聽懂了,所以後來他們總是幕天席地的歡愛,仗著秋霧能設下禁制、釋出
妖魔氣息,因此並不會被打攪。春天過去了,白狼向秋霧求歡的次數減少,平常是
十多日就做一回,有時欲求不滿,也會連著兩三天都要求歡。
秋霧苦笑,狼的發情期不是過許久了?可黎庸全年都找他做那事,看來也不僅
僅是發情,而是逐漸有靈性,真心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