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逍遙奉天(天法)
※開車高度OOC,慎入。
※不過如果前面那麼天雷你都吃得下了,我想這應該只是一品雷劫的程度而已吧(喂)
※總之我想趕快完結可是心情太差忍不住開起車來剎不住。
※我自暴自棄了。
(八)花滿枝,兩相思
德風古道來了個新老師,教授儒門劍法與政事,容貌年輕得驚人。
烈陽熾焰,儒門演武場毫無遮掩,曬得人汗流浹背、皮膚紅燙。
君奉天行若流雲,劍勢如濤,猛烈之中藏著綿延劍意,三遍演示已過,劍尖一挽,旋
踵收劍回鞘,神色淡漠的面對一班面容青澀的儒門弟子。
「今日便練此式。」語罷,劍指輕劃,劍風掃過演武場,將沸揚塵土、青綠落葉一併
掃到場外,為眾人帶了一絲涼意,「兩兩對練,開始罷。」
見儒生兩人一組的認真練習,君奉天負手在後,偶爾走進弟子間出言指導。清清冷冷
的嗓音,在這樣的熱天,好比碎冰一般讓人心曠神怡起來。
「君先生!」
忽地,一聲朗若清風的笑嗓從演武場外頭傳來,君奉天偏首一望,眼底自然的湧上幾
分親近的笑意。
「再練半個時辰,你們便自行放堂吧。」來人揚著爽朗笑容,朝儒生們擺擺手,語氣
有些調皮的對君奉天說道,「君先生,不曉得司衛可否借你一個晌午?」
君奉天慢慢踱步到不遠處唯一的樹蔭下,睨了德風古道的司衛──雲忘歸一眼,「在
此處談罷。待他們放堂,吾再出借給你。」
雲忘歸嘿嘿一笑,「我晚點要再去文風谷幫離經處理點事,無法久待。想著難得回來
一趟,忍不住就跑來見師──君先生你了。」
君奉天替自家大徒弟理了理凌亂的劍穗,語氣隱約讚許地說道,「主事善於用人。」
看著君奉天年少的臉龐,雲忘歸心想,師尊這次回來儒門,的確像離經說的,個性多
了幾分過去的外放。上回師尊為他整理儀容,可得追溯到幾百年前呢。
「君先生,你太偏心了,這時候應該受稱讚的應該是任勞任怨的我吧!」雲忘歸用懶
洋洋的語氣抱怨道。
君奉天淡淡的應道,「孩子氣。」
於是雲忘歸便真的相當孩子氣的和玉離經攀比起來了。君先生,你看離經他啊……離
經如何如何……離經他老是讓我做這個作那個……
君奉天想,聽起來,自家大徒弟的語氣倒全是自豪。眼裡一閃而過的好笑。原來雲忘
歸不只是來與他敘舊,還是來替玉離經邀功。
看了看日頭,君奉天雖未刻意放大音量,平穩的嗓音便傳到了練武的眾弟子耳裡:「
午時了,放堂罷。」
雲忘歸便開懷的說道,「師──君先生,走吧走吧,離經在等我們了。」
「看來你不只借了吾的晌午,也借了主事的晌午。」
「他啊,是自己送上來的贈品,可不是我去借的──」
見雲忘歸與君奉天的身影遠走,一名儒生好奇的問:「君老師不是前些日子才來的嗎
?怎地和司衛看上去是多年舊交。」
「不只是雲司衛,君老師和主事、文輔以及昊法修堂主等人都頗有交情,聽說他還時
常會上昊正五道,不大可能是闖關,想來和尊駕們也有舊。」
「上回我看見皇儒尊駕沒用護體金光,在與君老師泡茶……」
「什麼?皇儒尊駕居然沒用護體金光?」
「尊駕長得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是皇儒尊駕?會不會是別人?」
「啊……我曾有幸看過前些年昊正五道尊駕們的畫像,在上進階丹青的時候……」
「進階丹青?你太厲害了,居然熬得過初階、中階、上階!」
「所以皇儒尊駕相貌如何?說到前些年昊正五道的尊駕們,我覺得還是前任法儒尊駕
特別俊朗!」
「唯一支持俠儒尊駕!」
「前任劍儒尊駕年輕時也是一名狂放不羈的美男子呢!」
若是閒話如此,也就罷了。
但後來關於「君老師」的猜測,卻欲發讓人哭笑不得。
「君老師會不會是哪一位的雙修伴侶……」
「雙修伴侶?我壓司衛一票!」
「啊……那我壓皇儒尊駕一票……」
「我壓主事!」
「你們在說什麼?」
「你有發現君老師後頸上的痕跡嗎?」
「什麼痕跡?」
「咳、就是行房時會留下的痕跡……」
「……我一直以為君老師房間蚊子特別多來著。」
「然後,你想想,君老師那麼年輕,看上去頂多二十歲吧,上回中階術法的時候,有
人趁君老師路過,朝他丟了個年齡測量術,居然只有十八、十八、十八啊!」
「我先不吐槽為什麼有那種名字都功能都很奇葩的術法了,君老師十八貌美一朵花跟
你們在討論的事情有關係嗎?」
「十八歲就有君老師那種實力,你不覺得太離奇了嗎?政事、劍法可以說是天賦異稟
,功力可不是天資說得過去的。」
「加上君老師『被蚊子叮的頻繁度』,我們合理猜測君老師一定有透過雙修修練。」
「……」
這類的風言風語雖說起初不帶惡意,但最終傳到玉離經耳裡,仍讓他哭笑不得,特地
去找君奉天一趟。
「君先生。」
君奉天擱下手中毛筆,起身開門,眼神柔和的喚了一聲,「主事。」
一身紫裳的儒門主事孺慕的揚起淺笑,「亞──君先生,離經有事相商,可方便入內
?」
君奉天側身讓過,「主事請。」待玉離經進房,便隨手帶上門。
自然的落座,好奇的望了一眼桌上尚未完成的畫作,玉離經笑道,「亞父,你和我這
般客氣,吾可是會擔心是我們又疏離了,讓吾內心忐忑不安啊。」
君奉天聞言,心下有些好笑,面上流露出幾不可見的笑意,「你和誰學的這般無賴話
。」
玉離經眼裡有幾許晚輩的促狹笑意,「可能是天哥哥罷。」
君奉天提筆,繼續手下的牡丹圖,「別學他。」語氣幾分嫌棄,讓玉離經想起了小時
候的種種回憶,不由一笑。
「亞父這畫可是要贈人的?」牡丹並非君奉天所愛。
「嗯。」應了聲,君奉天專心地畫了好半會才又補上一句,「皇儒前輩生辰將近,吾
如今身無長物,只能以花中之王聊表心意。」
玉離經靜靜的等君奉天將手中丹青完成,振乾墨跡,懸在壁上,才猶猶豫豫的開口,
「亞父……天哥哥近來還好麼?」
君奉天詫異地望他一眼,道,「玉逍遙?他一切安好。」
玉離經躊躇了會,終究把話說出口,「我是指,亞父和天哥哥近來相處得好嗎?」
他也是曉得天跡為君奉天入魔一事,如今玉逍遙已能控制魔性,君奉天便主動提議離
開雲海仙門,來德風古道,一方面是進一步研習儒門術法彌補無法動用仙門招式的缺陷,
一方面也是在試探玉逍遙是否的確能控制住魔性。
君奉天為玉離經的問話怔了怔,隱約明白了自家義子的言下之意,耳尖通紅的將目光
放在了牆上的圖畫上,若無其事地說道,「他已如常。魔性不再擾他心智。」
「天哥哥最近可是時常來找亞父?」玉離經決定說得更直白些。這事就該讓忘歸來說
……他異常強烈地懷念起在外執行公務的好友。
「玉逍遙他的確不該未經通報──」
「亞父,離經曉得天哥哥只是不想驚擾儒門中人。他只是來見見你,對嗎?」玉離經
柔柔地打斷了君奉天的話語。
「……」君奉天暗忖,玉逍遙你幹的好事,仗著有皇儒前輩的寵愛,便肆無忌憚的隨
意來去儒門。
玉離經咳了咳,含蓄的道,「亞父,離經只是想請你轉告天哥哥,下次別再咬您的頸
子了。德風古道畢竟學子眾多,讓人見著不好。」語罷,他飛快地告辭離去。
君奉天深呼吸三十次,才壓下拎著正法去雲海仙門砍人的欲望。
不過,總有些人,你不去找他,他自然會來找你。
隔日晚晌,君奉天剛從儒門藏書閣回屋,略感倦意,便合衣在床上小寐。然而不到一
個時辰,他便警覺的睜眸,帶著睡意的嗓音慵懶地低喊了一聲,「玉逍遙?」
「奉天。」夜晚來客毫不客氣的脫了鞋子爬上床,將君奉天擠到床舖內側,撒嬌地把
人抱在懷裡。
君奉天則毫不留情地一腳把人踹下床去。
呼痛一聲,玉逍遙可憐兮兮的說道,「奉天,你為什麼踢我……」
其實這些日子,玉逍遙雖總晚上跑來德風古道與君奉天蹭床,卻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
事來,至多抱著他親一親,於是君奉天也就聽之任之。
但他卻沒想到玉逍遙蹭床以外,還在他熟睡時,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再明顯不過的吻痕
。想到自己慣常束著馬尾便出門,不曉得多少人看見,君奉天便又湧起拔劍的衝動。
玉逍遙拍了拍身子,蹲在床邊,明亮的紫眸望著自家師弟,「奉天,你不高興?」
那表情當真是無辜得很。那雙天生的圓眸杏眼實在適合撒嬌,只要被滿是依賴的一望
,再多的氣也都消了。
君奉天坐起身,睨了玉逍遙一眼,「轉過去。」
玉逍遙轉身,背對著君奉天。只聽見身後傳來沙沙挪動的聲響,君奉天的體溫一下子
靠近,溫熱的吐息落在頸窩。
方興起些綺念,玉逍遙便頸上一疼,被君奉天狠狠地咬了一口,還磨了磨牙。
「玉逍遙,咬人好玩嗎?嗯?」君奉天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後,在玉逍遙耳畔低哼。
玉逍遙哼哼唧唧的轉回身,把君奉天從床上扯下,壓著人,委委屈屈的說,「奉天不
喜歡身上有我的痕跡嗎?」
君奉天頓了頓,摸了摸玉逍遙泛著紅光的眼尾,一下又心軟起來,「讓學生見著不好
。」
玉逍遙聞言,慢慢的勾起笑,「奉天說得對,是我錯了。」他伸手去解君奉天的衣帶
,「那我留在學生看不見的地方可好?」
君奉天拉住了玉逍遙的手掌,片刻後才低低地應道,「好。」
※
君奉天天生有禁慾的氣質,這使他趴跪在地上、被玉逍遙從後面肏幹的時候,更讓對
方興奮。
君奉天總是冷肅的面容恍惚失神,他的衣物髮飾甚至都還完好無缺的穿戴在身上,只
有下身的裡褲被脫下,屁股高翹,衣冠整齊的被肏得連爬行都使不上力,雙腿發軟的趴在
地面,抬著屁股任玉逍遙插弄。
發出微弱的抽氣聲,君奉天側著臉趴在地上,總是緊抿的薄唇微微張著,滴下控制不
住的唾液,淡漠的眼眸蒙上一層情欲的迷亂,失焦的望著不遠處倚靠在一起的神諭正法。
神諭……玉逍遙的佩劍……玉逍遙,那個正在肏弄他的後穴、揉捏他高高翹起的臀肉的,
他的師兄。
君奉天被肏幹到失神的模樣取悅了玉逍遙,他放過對方被揉得發紅的臀部,整個人壓
了下來,雙手撐在君奉天臉側,舔舐師弟敏感的耳蝸,含弄渾圓的耳珠,將火熱的肉刃一
下下的捅進君奉天的後穴深處,再緩慢抽出,享受被腸壁媚肉挽留的快感。
「奉天,喜歡嗎?」
「嗯……喜歡……」君奉天無意識地喃喃道。喜歡玉逍遙,幾乎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被玉逍遙親吻也好,被玉逍遙擁抱也好,甚至被玉逍遙幹得合不攏腿、被射得滿腹精水,
他都喜歡。玉逍遙想對他作什麼都可以。他屬於玉逍遙。
玉逍遙頂弄君奉天後穴的性腺,直到把人硬生生肏射,才拔出性器,繞到君奉天身前
,將人從地上抱起,放到桌上趴著,把仍堅硬的陽物放進君奉天流著口水的嘴裡。
渾身上下都仍沉浸在尖銳的高潮中,彷彿被拋到雲端,尚未落地的恍惚感。君奉天知
道玉逍遙把沾著自己體液的陽物放進他的嘴裡,於是順從的鼓起雙頰,不讓牙齒碰到對方
的性器,用柔軟的舌頭和口腔內部去服侍玉逍遙。
有些腥味。但君奉天不在乎。他甚至伸出手,環著玉逍遙的腰身,深深的把對方的性
器含進喉嚨深處。玉逍遙幹得他一次次高潮,他也想要讓玉逍遙快活。後穴淌著精液,嘴
巴插著男人的陽具,君奉天眼神迷離,溫順的幫他的師兄口交。
把精液射在君奉天臉上,看那張冷峻的面容沾滿自己的白濁液體,迷茫失神的張著被
自己肏腫的唇瓣,玉逍遙把君奉天翻過身,仰面躺在桌上,再次肏起那開合收縮著的肉穴
。
君奉天小聲的呻吟起來,玉逍遙伸手解開君奉天的衣扣,雙手扭捏著君奉天胸口挺立
的肉粒,讓君奉天發出更動聽的聲音。
「奉天,你好可愛。」玉逍遙彎身去親吻君奉天,喜愛得不得了。
玉逍遙大力的肏幹著君奉天,君奉天被頂得身子晃動,身下的桌子也跟著搖晃,只能
抱緊身上人,以免掉到地上去。
「玉逍遙、師兄……」君奉天低聲喚著,充滿磁性的嗓音有些迷人的沙啞。
「奉天在勾引我嗎?」玉逍遙笑道,「叫得這麼勾人。」
玉逍遙把人抱起,抱在懷裡肏弄,「師兄這樣抱著奉天,讓我想起以前呢。奉天還小
的時候,師兄也會這樣抱著你哄,讓你乖乖睡覺。沒想到現在是抱著你插,讓你的後穴快
活。」
「好師弟,叫聲天哥哥。」玉逍遙在君奉天耳邊呢喃道。
「……天哥哥。」君奉天把臉埋在玉逍遙頸間,微弱的喚了一聲,臉色赧紅,身子如
實的反應他內心的羞恥與興奮,後穴收縮更激烈。
「奉天好乖。再叫一聲,嗯?」玉逍遙晃著君奉天的身子,像是哄小孩似的,性器卻
毫無顧忌的大力抽插著君奉天被肏熟的後穴。
被玉逍遙胡亂的頂弄穴肉,君奉天只覺脹疼中又充斥著異樣的舒爽,「啊啊!天哥哥
,不要了……嗯啊!」他克制不住的洩身,嘴角流著涎水,冷傲淡漠的俊朗臉龐,顯出淫
糜至極的媚態。
玉逍遙射在君奉天體內,抱著人躺倒在床上,調勻氣息,「奉天,我愛你。」他親了
親君奉天額間的法印。
「嗯……我愛你。」君奉天抬首去碰玉逍遙的唇。然後疲憊的閉上眼,低低呢喃,「
玉逍遙,別走……」
「……明明先走的總是你啊。」玉逍遙垂眸,理了理君奉天的髮絲。
只有他看得到,君奉天那樣淫亂到極點的神情,扭著腰發浪,呻吟著他的名字,把雙
腿主動張開,哭著求他肏。
只有他。只有玉逍遙。君奉天可以放下一切自尊和矜持。
玉逍遙把手伸進君奉天衣服裡愛撫,聽著昏昏欲睡的師弟難耐的發出小貓似的呻吟,
心底眼底的愛意滿溢而出。他的奉天,這麼這麼可愛,任他予取予求,被他幹到雙腿合不
起來,卻還是又乖又聽話的趴在地上、抬著屁股讓他肏。
還很敏感的身體被情色的撫摸、揉捏,掐出一個個印子,君奉天喘息的往玉逍遙身上
貼,但他真的累了,眼也不睜的,囈語一般說道,「逍遙,別……」
「不要?那為什麼奉天又硬了?」玉逍遙大力揉搓著君奉天的玉柱。
身體大力彈動了一下,君奉天貼著玉逍遙,被塗抹上精液的俊美臉龐顯出幾分失神,
隨著玉逍遙的玩弄抽搐著身子,乳尖又脹又硬的摩擦著他凌亂半褪的衣裳。
玉逍遙把玩君奉天的玉柱、囊袋,不時的去摳頂端的縫隙,愉快的看著君奉天神色迷
亂地在自己懷裡扭動。
「奉天,你是誰的人?」
「我是玉逍遙的、啊……哈啊……師兄,君奉天是你的人。」君奉天在玉逍遙手裡射
精,射出稀薄的體液。他抽著氣喘息,「逍遙,真的不要了……」
「奉天可愛的樣子,我還沒看夠呢。」玉逍遙親暱的用唇舌親吻君奉天的身子,留下
連綿的紫紅愛痕。
顫抖著身體,雙手被玉逍遙反剪在後,君奉天仰著頭呻吟,「嗚!玉逍遙……我、哈
啊……我明日還有課,明晚再作,求你……」
「奉天,你求我什麼?要說清楚,師兄才能答應呀。」玉逍遙吸吮君奉天紅腫的乳頭
,滿意的看它發脹發硬。
「君奉天求你、求你明晚再幹我……嗯、哈……求師兄明晚再接著肏我……啊啊!別
咬那裡、嗚……」
心跳如鼓,玉逍遙將人緊緊壓進自己懷裡,低喘著說,「奉天,奉天,你這麼乖,這
麼可愛,我會因為你發瘋。」
君奉天摟著玉逍遙的背,細細喘息。半晌,才氣息不穩的說,「玉逍遙,君奉天早就
因為你而瘋狂。」他抬起頭、伸出舌和玉逍遙激烈的接吻。
愛一個人愛得發瘋。於是玉逍遙難以自己的一次次索求更多,君奉天難以自己的一次
次退讓更多。他們都在享受對方因自己失控失態失常的模樣。
玉逍遙長長地吁了口氣,拿出手帕將君奉天臉龐上屬於自己的精液擦拭乾淨,「奉天
,下次別讓我射在臉上了,作的時候興奮,作完我會心疼。」
君奉天臉色通紅,抿著唇讓玉逍遙擦臉。玉逍遙想射在哪裡都可以。他心想,卻沒說
出口。因為如果說了,大概明日真的得請人代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