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舔著唇,「我沒有錢。」
後方的人壓著我,我幾乎無法換氣,他一手扣住我雙腕,另一隻手往下,從我的腰側
摸到運動棉褲的側口袋,他拍拍那──沒有零錢的聲音──又往裡頭掏,確認的確是空無
一物後,輕咬我耳骨後說:「錢放在哪?」
「我不知道……」
啪!他往我屁股狠狠搧下去,我吃痛的抽氣,他便隔著布料、在痛楚處畫圈,我凹起
腰,屁股抵上一塊冰冷的……是皮帶的扣環……
「你最好乖一點,我再問一次,錢在哪?」
「樓上……」
「樓上有沒有人?」
我猛烈搖頭。
「你一個人住?」
我遲疑了──啪!他又毫不留情的抽下來!好痛!真的好痛……我眼角被痛感刺出了
淚,連忙答:「不是、我不是一個人住!我跟這家店的老闆住一起!」
「哦?」
他的手沿著我屁股往下……慢慢滑到雙腿間,我感覺自己迅速的硬了……他也察覺了
,在我耳邊嘖嘖兩聲。
「那老闆去哪了?」他下身抵著我磨,「我剛進來,怎麼沒看見他?」
「他……他出去了。」我鬆開唇、微喘著又加了句,「……不會太快回來。」
他動作停頓了下,再次開口時,嗓音就壓得極低,像是想隱藏笑意一般。
「不會太快回來,嗯?」
他隔著棉褲、猛然抓住我老二,握著根部一掐──我高叫出聲──他就順勢把我的右
腿抬上檯面,游刃有餘的問:「這麼大意?只留下他的小狗狗幫他看門?」
他親吻我肩胛骨的凹陷處,咬字模糊的奚落我:「不稱職的小狗狗……你讓壞人進來
了。」
「我……哈啊……不是……小狗……」我喘著反駁。
「不是小狗?」他扳過我臉龐,在嘴角落下一吻,「那你現在這姿勢,是什麼?」
我想像我現在被他擺出的姿態……就難耐的扭、想掙脫。
「小狗狗,」他拍拍我臉頰,「你都怎麼叫的?叫來聽聽。」
他覆在我耳上、以不容許我閃避的語速將那句話粗啞的送進來──
「快點,叫得好聽,爸爸給你大香腸吃。」
我受不了,轉過去想吻他,他卻刻意往後拉開了距離,我不得不探出舌,他舔我,有
一下沒一下的,有些在我嘴上、有些在臉頰、脖子、後肩……我腰痠了,再也撐不住的倒
在檯面上,他又壓過來,熱氣噴在我耳後──
「嗯?」
我呼吸瞬間抽得很淺,他也很有耐心的等,直到我終於張嘴,用幾乎聽不見的音
量……
「嗚汪、汪。」
「起來、」他突然粗魯的把我拉起,跩著我雙臂要我跟他走,我不配合,黑布在這過
程中就有些鬆脫了,我仰頭,不讓它掉下,他從後面吻吮我側頸,我長長呻吟,雙腿胡亂
踢著,「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要,放我走……放我走!」
他捂住我嘴巴、用力一擰──
「再發出任何一個聲音。」
「我就把你全身扒光、綁著放在櫥窗給大家看。」
我下腹一陣騷動,就不再說話,全身也鬆懈下來,倚靠著他胸膛。
「這才是個好孩子。」
他再度把我上身按下,扯開綁在我頭後的結。
「我現在要把這塊黑布拿掉。」
「然後我要你走出去,走到停在對街的那台黑車,打開門,坐進去,面向車椅躺
下。」
「如果你敢回頭看我、或者用任何方式試圖求救……」
「我就在大馬路上幹死你。」
「我男朋友會把你殺了。」我威脅。
他嗤笑,「我會連你男朋友一起幹。」
「如何?」他把我屁股拉回去,用某處重頂──一下,兩下,緩慢的示範,「我操他
,他操你。」
我不作聲,咬著下唇,感受他每一次撞擊的力道,他發現我的企圖,哼一聲、拉著黑
布把我扯起來、往前一推──黑布順勢滑落了──我踉蹌撲向玻璃門、站穩後拉開。
我一步一步朝那台黑車走去,手按上車門把時,我其實已經在光滑的烤漆面上看到他
的照影,他微笑,眼神彷彿有與我的對上,他俯下身,嘴巴湊在我耳邊──
「還是其實你比較想被我操?」
「我此刻,比較想操你。」我冷冷地說。
他大笑,輕佻的拍了下我屁股,我打開車門,照他說的,坐進去後、面朝車椅躺好。
駕駛座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引擎發動了,我調整姿勢──剛剛手被凹在背後太久
了──我揉捏著發麻的上臂,終於忍不住出聲抱怨。
「你剛剛把我壓得好痛。」
杰克爽朗的笑聲從前座傳來。
「是嗎寶貝?我很抱歉,但你應該更用力掙扎的,那才是樂趣所在。」
「什麼樂趣?」我沒好氣地問:「我還以為一開始玩的是搶劫,為什麼我後來變狗
了?」
杰克竊笑,「哦明,你不能怪我,是你那句『不會太快回來』激發了我額外的靈
感。」
「『嗨!我老公不在,要上我趁現在。』」杰克邊演邊笑,「聽起來很飢渴……」
我有點惱,就想坐起來──杰克立刻阻止我──
「還不行,明,躺好,拜託。」
我只好又躺回去,看著米色皮革的椅墊,胡思亂想起來。
「杰克,我們到底要去哪?」過了一會,我按耐不住地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快到了,」他答,「快到了。」
他笑著哄,「放輕鬆……明,別緊張,我會把你照顧好的。」
車子停下來了,我聽到杰克熄火、採下手煞。
「先不要動。」他指示我。
他下車,我腳邊的門被打開了,他壓著坐墊傾過來,黑布又蒙上我的眼。
「杰克──」
「對我有點耐心,明。」
他摟著我下車,低聲要我扶著車子站好、先別動,我聽到後車廂被打開的聲音──又
被關起,杰克把一個東西遞到我手裡──圓柱……提把?
「幫我拿著。」
「拿好了。」他叮嚀,然後、沒有事先知會的,就把我像麻布袋一樣扛上肩頭──
「杰克!」
「這樣比較快。」他笑著解釋,「別反抗了,明,你看不到路啊。讓我好辦些吧。」
我實在無奈,只好任由他鬧,反正我想我再怎麼問……他也不會告訴我他打算做什
麼。
「杰克,」走了一陣子後我猜,聽著他腳下每一步踩出的空洞聲,「我們是在……橋
上嗎?你帶我來海邊?」
「嗯哼。」杰克說,大概知道有海風、夾著海鷗的叫聲,他也是瞞不了的。
我又仔細聽了下周遭,好像沒有其他人的談話行走聲,才稍微放心了點──我可不想
讓大家看見我這模樣。
不過……沒有人的木棧道……我們會是在哪呢?
我好像知道我們在哪了,心撲通、撲通地加快,雙耳之間很脹──可能是倒掛著的關
係──就不能冷靜思考,只好意義不明的亂敲兩下杰克的後腰。
「知道我們要去哪了?」他問。
「嗯,」我回:「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前面的路不好走,你該放我下來了。」
他把我放下來,我正想去掀眼罩──等等──他第三次阻止我,我在心裡翻了個白
眼。
「杰克,我知道我們在哪裡了,我還不能看嗎?」
「不行,明,我還有驚喜要給你。」
「我牽你,」他說,「你已經過那個圍繩了……來,這裡……小心……」
他接過提箱,我一手被他緊緊握著,另一隻手我往旁邊伸,試著保持平衡。他低聲指
引我──踩這邊……對,慢慢來……沒關係,靠著我、我抱你……
就像我們第一次來時,他帶著我走的那樣。
我感覺腳下踩到沙了──鬆散的、踩下去後,會往旁邊些微滑下──杰克沒有再提議
要抱我,他牽著我,走得快了些,我也放大膽的走,因為知道四周很寬廣,不用害怕會去
撞到什麼。
「到了,這裡。」杰克說,鬆開我的手,「等一下……」
「好了,」他從下方拉拉我,「坐下吧,明。」
「什麼?這裡?」
「嗯,」他的聲音從低處飄上來,「我舖了野餐巾,坐下吧。」
我坐下,盤腿,笑著問:「你大費周章、策劃了一場綁架案,就為了帶我來海灘野
餐?」
「不只是一場野餐,」杰克驕傲的說,我聽到咖咖、扣蓋被翻起的聲音,「我準備了
你想要的東西。」
「哦?是什麼?」我說,雖然心中已猜到答案。
一個冒著冰氣的東西輕輕抵住我的唇──
「冰淇淋,我就知道!」
「嗯,」杰克從容的回,「不過,明,沒有這麼簡單,你得猜猜它是什麼口味的。」
「那有什麼難的。」我興致勃勃的說,事實上過去的這一個月裡,在幫忙杰克製冰時
,我已經嘗過了他店裡所有的口味。
冰淇淋抵著我嘴巴,緩慢游移……我稍微離開──好冰──這樣說,然後抿舔著唇思
考……
「夏威夷果。」
「嗯哼。」
那凍感又抵上我笑唇,像塗護唇膏一般的抹──明,你要開口舔啊──杰克有點好笑
、又有點壞心的誘哄,我伸出舌、唇覆上去、吮了一口。
「香草?」
「不是,」杰克說,「再濃一點的。」
我假裝害怕,「不會吧杰克,你放了什麼?」
他大笑,「哦,你想吃的是那個嗎?」
他湊過來吻我,啞著聲說:「我應該加的。」
他又吻我,分離後語帶挑逗的問:「你會喜歡的吧?明?『那個』。」
「嗯,」我揚起嘴角,「不過,我並不是喜歡它在冰淇淋上……」
「我再吃一口?」我要求,握著他拿著甜筒的手,照他轉給我的位置咬下去,我認真
品嘗那奶味,「奶油餅乾?牛奶糖?」
「海鹽焦糖。」杰克公佈答案,「而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明。」
「最後一個,」他說:「仔細吃,不過我敢賭,這個你也猜不出來。」
「挑戰我?」我說,舔了一口。
「賭什麼?」我問。
「唔……」
「跟你說,杰克,」我又吃了一口,確認口味,「如果我猜錯了,我就跟你玩你想要
的小狗遊戲。」
「如果我猜對了……」
我淡淡微笑,「你讓我上。」
「……認真的?」
「我剛才在車子前說的可不是假話。」我逗他,「你不想試試嗎?我的。」
他沒回答,我暗笑。
「準備好獻出你的處男身了嗎?杰克。」
還是沒回答──這麼沒信心?那肯定就不是什麼難猜的罕見口味了──
「蜜桃!」
我胸有成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