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琰vs.人類蘇,為一打二(無誤)的無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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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限,防爆!
4.
好?好個屁!蕭景琰後悔得要命!林家飯菜裡下了什麼藥、那個梅長蘇對他施了
什麼蠱,他竟親口答應同娶兩人!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為了龍族的榮譽也
為了小殊,答應就是答應了不能逃跑。他看著林家上下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自己
卻一點快意皆無。
而且,來林家二天了,聽說小殊已經回來,但他一直都沒見到人,也沒見到梅長
蘇。問林燮與晉陽,他們總說是人類習俗,成婚前夫妻兩不能相見。這什麼奇怪
的習俗!
而且,拜堂成親時,他身邊怎麼只有一個人?同娶不是兩個嗎?岳父岳母又說先
拜一個,等送入洞房了再拜另一個,又是人類習俗?他望著被喜帕蓋住頭臉的男
子,內心的不安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終於等到被簇擁進入新房的這個時刻,蕭景琰再也忍不住了,等人全離開就扯下
喜帕,果然是梅長蘇!
「林殊到底在哪裡!」
蕭景琰氣得露出半龍相貌,頭上冒出龍角,皮膚外露的部份一半被黑鱗覆蓋,一
瞳烏黑一瞳金黃,一手成了龍爪,而那龍爪緊抓住梅長蘇的胳膊。
但梅長蘇卻全然不害怕,雙眼晶亮晶亮,「我就是林殊,景琰,梅長蘇就是林殊
。」
胡扯!蕭景琰根本不信,他甩開梅長蘇跑出新房,在正廳裡找到因為兒子嫁了而
感傷大哭的岳父林燮。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林殊呢?」
「小殊在新房裡不是?他現在叫做梅長蘇了。」
林燮一邊喝著悶酒,一邊將事情娓娓道來。原來,在蕭景琰離開後不久,鄰縣爆
發了瘟疫,雖然很快就平息了但鎮上多少也被波及到,其中一個倒楣鬼就是林殊
。瘟疫患者會高燒不止,全身皮膚潰爛,致死率極高,即使倖存下來也面目全非
手殘腳廢。而林殊可能因為有龍甲護身,度過那最危急的時刻之後,不僅潰爛的
肌膚重新生長,完全痊癒後也成了與從前完全不同的相貌。只是病根已落下,此
後總是體弱不復當年勇健。度過此劫後,族中有人建議給林殊改名以絕後患,雖
然迷信,但林燮夫妻實在被嚇怕,便將林殊過繼給一個遠得不能再遠的親戚,姓
梅,並按照對方族譜改名梅長蘇。
「可是兒婿你前天來,長蘇說什麼都不讓我們講這些,真搞不懂你們在鬧什麼…
唉兒子呀…」
林燮說著醉話,又嗚嗚咽咽哭起來,晉陽終於看不下去帶人來把他架走了。
蕭景琰大受打擊,回新房見到梅長蘇一人獨自喝著合巹酒,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倒是梅長蘇看到他,把酒壺丟到他身上濺得他衣裳濕了一大片。
「這個還你!」梅長蘇拉開衣襟,拔掉掛在脖子上的一個荷包,氣呼呼扔給蕭景
琰,「還你!我不要了!」
蕭景琰撿起荷包,打開一看,竟然是他心口的那塊鱗片,但原本烏黑光亮的鱗片
現在卻是灰白一片,一摸就掉屑屑,顯然是吸收了過多的病氣已經壞了。
「你不相信我,就去問你的鱗片好了!你叫我貼身收著所以我一直掛身上,我想
你的時候就跟它說話!我病得要死痛得要死的時候你人在哪裡!還不都是它陪我
!你這個壞蛋、沒良心的!早知道就不招惹你這條大水蛇!你以為我喜歡我現在
這個病懨懨的樣子嗎!你都認不出我來,還想解除婚約!」
梅長蘇氣得狠了,一邊吼一邊掉眼淚,一邊擦眼淚一邊打蕭景琰,打得他手足無
措心痛不已後悔不迭,把人緊緊錮在懷裡也跟著掉眼淚,連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壞我沒良心,你儘管打我別生氣、別生氣啊…」
「哭屁!你有什麼好哭的!該哭的是我…」梅長蘇見人這樣低聲下氣,語氣也軟
了一些。
「小殊…」
「我現在叫梅長蘇!」
「長蘇、長蘇,你現在這樣也很好看、很好看。」蕭景琰為了取信於人,便用力
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那鱗片壞了不能再用,以後你也不必再掛鱗片了,我把我
的龍氣過給你,你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是嗎?要怎麼做?」
這下糟了。蕭景琰只顧著鬧這一齣,把正事忘得一乾二淨。
「是這樣嗎?」
梅長蘇酒意上襲,捧著他的臉就咬上他的唇,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一股鐵銹味也
在口中瀰漫開來。
「長蘇輕一些…你想喝我的血,我放給你喝就是了…不行不行龍血一次不能喝太
多,太補…」
昏了頭了真是,明明痛得緊卻不願讓梅長蘇鬆口,任由這人吮著他的唇刺痛刺痛
的卻一路癢到心底與下腹。蕭景琰一手撫著梅長蘇單薄的背,一手撈起他的腿,
就這樣把人抱上了喜床坐著,還主動送上舌頭讓人一起吮著,雙手在喜服外不安
份地到處游走。
梅長蘇啃得累了,總算鬆口抱著蕭景琰喘氣不止。蕭景琰拔下梅長蘇的頭飾,如
瀑青絲散在腦後,重獲自由的雙唇吻著人的臉頰耳垂,又往下探至衣領已鬆的頸
間,唇舌所到之處皆激起陣陣低吟,令他熾熱的雙手更是加重力道險些要扯破衣
裳。
蕭景琰動情又昏沉的腦子裡,想起那天在家中書房裡長兄搬了一堆書講解龍是怎
麼一回事而人又是怎麼一回事後,語重心長講的那句:
「如果你執意要跟他成親,務必要像對待一片羽毛那樣,忍耐忍耐再忍耐,懂嗎
?」
長兄我懂可是好難…聽著那帶著顫音的呻吟,抱著那扭動不安的身軀還不時擦過
自己的下身,蕭景琰覺得他的龍角都要再冒出頭了。他粗手粗腳扯開彼此的衣服
,自己熾熱的胸膛壓上對方的溫涼,不住親吻那人裸露在外的肌膚。
「長蘇,你乖乖的,我輕輕的,好不?」
「你要是弄痛我,當心我拔光你的鱗片…」
唉,兇的很。
5.
怎麼可能忍得住呢?怎麼可能對這人如同一片羽毛呢?長兄你開玩笑吧?
這人因他的觸碰而輕喘,因他的親吻而目光迷茫,因他的手指深入而弓起身子,
因他找到每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處而瑟瑟顫抖,因他的搓揉而硬挺而釋放在
他掌心。這一切都令他瀕臨瘋狂。
「小殊、長蘇…」已經不滿足於思念、不滿足於呼喚、不滿足於擁抱親吻了,他
還想要更多更多,可是他不敢。
「是不是該…進來了…」梅長蘇眼角泛紅,實在無法忽略蕭景琰胯間火燙驚人的
大傢伙,便將雙腿又張開了些,咬著下唇去碰那東西將它引到自己已被細細開拓
過、如今有些潮濕鬆軟的穴口。
「我怕傷了你。」蕭景琰跪在他腿間,強忍著長驅直入的欲望。
「你說你會輕輕的…」
於是蕭景琰進了一點點,梅長蘇倒抽了一口氣。再進一點點,這人張口咬住他的
肩膀。再進一點、退一點、進一點…梅長蘇的眼淚都成串成串掉下來,看得他好
生不捨,可這人寧願痛著也要將雙腿纏上他腰不給撤,直到他覺得到頂了再也進
不去,卻還露著一截在外頭,這下怎麼辦?
「就當我上輩子欠你吧…你今天弄死我,我也認了…」梅長蘇看著他斗大的汗滴
忍不住笑了,雖然下身痛得緊,卻也捨不得讓他如此難受。
「什麼話!」
那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脹熱過去後,梅長蘇隱約覺得似乎有些搔癢似小蟻往內鑽,
令他稍稍扭動了腰肢,而換來蕭景琰額上青筋暴露。他撫上這人的臉,輕聲說道:
「我很想你,能不能讓我知道…你有多想我…」
到底有多想?蕭景琰無法用言語形容,便用了自己的身體來告訴梅長蘇到底有多
想。用著從沒這麼使用過的強大器官、從沒磨練過的陌生技巧,依循本能直接又
霸道地一下一下撞向梅長蘇的身體深處猶嫌不足,又將這人的長腿掛在自己臂上
,往前擠壓讓自己深入再深入。
突如其來毫不停歇的狂烈攻勢把梅長蘇的喊叫聲撞碎在喉間,而每每碾壓過那處
細微的突起更是刺激得令他幾乎承受不住,激痛與狂喜舖天蓋地猛然攫住他所有
的感官。他緊抓著人的手臂,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抓痕,更在自己哭得昏天暗地莫
名奇妙又射一回之後,發現身上這人不但金槍不倒完全沒有消停的意思,同時還
掐緊自己的腰臀不讓掙脫,大有將人拆吃入腹之勢。
「別…太多了…景琰太多…別再…」
細不可聞的求饒聲總算將差點要化成半龍的蕭景琰的理智拉回大半,他喘了幾口
粗氣才堪堪放慢速度,見梅長蘇身軀潮紅顫慄不止,這也才感受到那軟穴正可憐
兮兮抽搐不已,雙重的刺激令他頭皮發麻而自己被緊絞住的那東西似乎更形兇狠
。他大可離開這人的身子自行解決,可是他不想。他俯下身將梅長蘇雙臂扳上自
己的肩,讓那青蔥十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背肌裡。
「再一會兒就好…你再忍一會兒…」
所謂再一會兒的百餘下用足了力道,令梅長蘇以為自己在茫茫白光裡死了一遍又
一遍。在蕭景琰悶哼著釋放在梅長蘇身體最深處時,他緊緊擁住這人,聽這人嗚
咽啜泣而雙手無力地握住他的手腕。
「你太過份…」
「可是我覺得還不夠。」
這是實話,身體訴說的不夠多,做的也不夠盡興。整個過程太銷魂蝕骨,初經人
事的年輕公龍總覺得下腹還有把火劈啪燃燒著,可是他見梅長蘇累得睜不開眼,
就不敢再多要求什麼。
梅長蘇是真的睡著了,沒看到蕭景琰緊張兮兮觀察著他有沒有什麼異狀,確定沒
事只是太累後那大大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等他再度睜開眼,天已濛濛亮,微曦透
進新房內,讓他得以看清躺在身邊的那個人,也總算確定那個人真的回來了,就
在他身邊。
蕭景琰側躺著面對他,可能是睡得熟了才現出半龍樣態,頭頂一對分叉的龍角與
髮色一般漆黑,黑色鱗片微涼,像圖騰般覆蓋著半張英俊的臉與半個精壯的身軀
,一隻粗硬龍爪扣住他的手腕。順著麟甲往下看…嗯?嗯嗯?
「蕭景琰!那個是什麼?」一開口便是沙啞至極,但梅長蘇完全不在乎,猛搖著
蕭景琰把他搖醒。
「哪個?」蕭景琰睡眼惺忪,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馬上清醒過來,連忙縮了身子
背對著他,「沒有沒有你看錯了!」
「你怎麼有兩根那個?」
兩根硬梆梆直挺挺的那個!梅長蘇都要哭了,真希望這只是場惡夢!
「我是龍啊…」蕭景琰悶聲說道。
「昨晚、昨晚你有沒有…」
「沒有沒有人形不會!我很忍耐!」蕭景琰直到平復成人形了才敢轉身面對梅長
蘇,可憐兮兮的,「所以我父母才要我同娶兩名人類…怕把你弄壞了…我不願才
想要來解除婚約,哪知被你騙了…」
這倒成了我的不是?我昨晚差點被你殺了!梅長蘇入目所見自己肌膚青紅斑駁,
回想起昨晚蕭景琰那股分明要置他於死地的狠勁,又氣又懼,這才感覺到操勞過
度的身子與那處不可言說的痛楚正向他瘋狂叫囂,但他緊抓著棉被一邊呻吟著一
邊掙扎著縮到床角,說什麼都不讓蕭景琰靠近。
「你才騙子!你從沒說過龍有兩根那個,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你了!你騙婚!今晚
起你睡地上不准再碰我!」
蕭景琰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裡默默流淚。景禹長兄啊,異族婚姻好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