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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在這啊。」又翔學邱俊成的姿勢趴在圍欄上。
「昨天,那個。」邱俊成小心翼翼地說著。「襪子的事情,不好意思。你沒有
生氣吧?」
「你想太多了。」又翔轉頭看他,似乎真的很擔心的樣子,真好笑。俊成偷聞
他的襪子,他高興都來不及了。
此時,他的手機叮地一聲響起。「啊!大鈞學長的訊息。」
邱俊成聽到游大鈞的名字,肩膀縮了一下。
「誒?學長也認識大鈞喔?」
「算、算是吧。」邱俊成低著頭,不置可否地回答。
誒?大鈞學長這麼有名嗎?連台大資工系的學生都知道他?邱俊成剛剛的反應
也太大了吧?他仔細端詳邱俊成的表情,後者卻在逃避他的視線。奇怪,邱俊
成明明不是學科競賽出身的,照理說和大鈞沒有關係才對。
照理說。
又翔沒有細想。當天下午他們在國小操場玩了一些團康遊戲,害他跌傷了腳。
回到民宿後,邱俊成主動說要幫他擦藥。其他人都去庭院準備晚上的烤肉了。
「這邊流血了。還有這邊、這邊和這邊,都破皮了。」邱俊成坐在民宿客廳地
板上,單手抬起又翔的左腳到面前。又翔坐在沙發上,看著低頭認真檢查自己
傷勢的邱俊成。
這樣應該是好跡象吧?
「你先坐著不要動,我去找找有沒有臉盆。」邱俊成上了二樓,在儲藏室中翻
找了一陣,又跑了一趟浴室,最後端了一個蓄滿水的臉盆到又翔的跟前。「我
先幫你清洗一下傷口,等一下再擦藥。」他左手握住又翔左腳腳底,抬起至臉
盆正上方,右手以水瓢舀水沖洗腳上的各處傷口。
一般朋友會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和邱俊成雖然在同一個實驗室待了快一年,平
常也只是一起抱怨抱怨指導老師的關係。還是說邱俊成已經進入第一階段了呢
?
第一階段,游大鈞之前和他解釋過,就是循序漸進地疊加屈辱的過程。「就好
像是打手遊解鎖成就一樣,從微小的屈辱開始,慢慢提升強度,對方不知不覺
地就會習慣被你虐這件事。」綠色書皮那本學資也有一模一樣的話。
眼前的邱俊成傷口差不多也清洗到一個段落了,是提升強度的時候嗎?如果是
游大鈞的話,會怎麼做呢?他看著邱俊成低眉斂目地清洗腳上傷口的樣子,好
像常常幫人洗腳一樣,動作之間有股說不出的老練。對了,不然就叫他幫自己
洗腳好了?又翔不自覺地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用指甲摳著布料的接縫處,手汗
微微地印了上去。
「——順便幫我洗腳。」又翔用命令的口氣說,心臟砰砰地跳著。
「呃,好。」邱俊成抬頭,愣愣地看著他一秒,隨即低下頭開始幫他的腳底抹
上肥皂。
他有點後悔,剛剛那句不應該加順便兩個字的,太沒有主人的風範了。
邱俊成一邊抹肥皂一邊按摩著他的腳底,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從左右兩面輕輕按
壓每一根腳指頭。又翔舒服得閉起眼,邱俊成的按摩技術簡直跟小黑那時一樣
好。
他第一次遇到游大鈞和小黑,是他國三的時候,也就是一年前。
大鈞比他大一屆,高一時已經成為傳奇,受邀回母校演講。那時又翔快要會考
了,每天唸書唸得天昏地暗,台上建中科學班的大鈞簡直象徵著所有光芒閃耀
之物的聚合。他那時愛現,還特意舉手問了幾個質疑演講內容的問題,大鈞仍
是不失風度地回應了。他現在想起真是丟臉至極。
演講結束之後,他身為學生會的代表,一路陪大鈞走出校園。到了校門口,有
一個穿著襯衫長褲,看起來二十幾歲的人騎著機車來接大鈞。大鈞很順手地把
背包交給那人,那人恭敬地接過,整理了一下肩帶,整齊地勾在龍頭下方的置
物鉤上。大鈞說那人是他的奴隸,又翔不信。
「嘛,你不信也是正常的。」大鈞聳了聳肩。「我們去側門吧,那邊人比較少
。」
學校側門緊鄰著一塊荒廢的工地,大鈞和又翔在圍牆旁的花圃邊坐了下來,那
位青年將摩托車停妥,站在他們身旁。
「小黑,幫他腳底按摩。」大鈞往又翔的腳指了指。被叫做小黑的青年安靜地
跪在又翔面前,伸手準備幫他脫鞋子。
「誒?等一下!太奇怪了吧!」又翔嚇到,趕緊抽回腳。「你為什麼要聽他的
話啊?你們到底在玩什麼?而且你一點也不黑為什麼要叫小黑?」小黑雙手停
在空中,遲疑了一下之後,縮了回來,但是似乎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因為我們家以前有養過一隻叫小黑的狗。」大鈞像是在解釋一加一等於二的
表情。
「不是這樣說的吧?誒?他真的是你的奴隸?為什麼?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是我們班的實習老師,教數學的。」
「他怎麼都不說話?」又翔低頭看著小黑,小黑靜靜地看著又翔的腳。
「我有規定他調教時不可以說話。」大鈞說。「小黑的按摩技術很好喔,你確
定不試一下嗎?」
又翔腦內一片混亂,不知如何回應。小黑見他沒說話,以為是默許,便開始幫
他脫下鞋襪,又翔沒有反抗。等到小黑開始按摩時,又翔才真正體會到大鈞所
言不假。又翔原以為會像之前在網路影片上看到的腳底按摩那樣,痛到叫出來
。但其實小黑十分懂得下手輕重,每按壓一處穴道,都酥麻得恰到好處。隨著
小黑的手指游移,適量的痠痛一點一點地被釋放出來,按過的地方感覺舒暢無
比。
按了五分鐘左右,游大鈞忽然下令:「舔腳。」
小黑毫不遲疑地開始用嘴吸吮著又翔的腳趾,從左腳小指開始,一根接著一根
。又翔感受到腳趾被含入溫暖潮濕的口腔,四面被舌頭和嘴唇溫柔地包裹著,
滋味說不出地奇妙。腳趾上眾多的神經受器被柔軟的舌頭按撫原來是這麼享受
的事。吸吮完所有腳趾後,小黑的舌頭開始滑向腳底板。
又翔看著自己面前認真舔腳的小黑,仍覺得無比的詭異——明明是實習老師,
卻被高一的學生如此隨意地命令著,光天化日下幫一個素昧平生的國中生舔腳
。明明是一個挺拔的青年,卻被取了狗的名字。他感受到大鈞和小黑之間那種
扭曲的支配關係,胃底冒出一陣癢癢的感覺。
癢癢的,興奮。
他就是在那時下定決心要考進建中科學班的。
毛巾碰到腳的觸感把又翔拉回現實,邱俊成已經洗完腳、擦完藥,現在正在擦
乾他腳上的水珠。這麼快就結束了?現在應該要疊加下一個調教項目了嗎?他
仔細觀察了邱俊成的表情,但怎麼看也看不出個端倪。他轉頭望向霧玻璃落地
窗外的庭院,眾人似乎已經開始生火烤肉,一陣陣的嬉鬧聲傳來,現在應該沒
有人會注意客廳這邊。他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他要賭一發大的。
「昨天懲罰遊戲剩下的部分,把它做完吧?」又翔站起身,邱俊成的臉正好在
他褲子拉鍊前面。
邱俊成沒說什麼,默默地張口,準備咬住拉鍊頭。
「等一下。」又翔從背包裡拿出眼罩,幫他戴上。「好,你可以繼續了。」
邱俊成用舌頭探索了一下,很快地定位了拉鍊頭的位置。又翔把拉鍊中間卡住
的機關解開,邱俊成一拉便拉到最底。又翔迅速地從內褲前方的洞口掏出屌,
腰身往前一挺,微微勃起的肉棒滑進邱俊成的嘴裡。
邱俊成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口中的棒狀物是什麼。他熟練地弓起口腔,避免
牙齒碰觸到又翔的屌,用舌尖來回地在龜頭上畫圓。一圈接著一圈,由大而小
,最後集中在馬眼,快速地戳弄著。又翔感覺舒暢,雙手抓著他的後腦勺,輕
輕地往前壓。他聽見邱俊成咳了一聲,感受到龜頭一路往深處探去,滑過溫暖
的舌頭,直直頂到上顎。
邱俊成配合又翔的動作,努力吸乾了口內的空氣,口腔四面八方柔軟肌肉緊緊
地貼上了又翔的屌。他微微轉了轉頭,各面體不同的包覆感如萬花筒般在整根
屌各處流轉,又翔舒服得差點要叫出聲。
邱俊成還真有一手,平常一定常常吸別人的老二吧。
又翔抓著邱俊成的頭,腰身規律地一前一後擺動,一棒接一棒地從嘴唇一路突
入到喉嚨,遊樂園滑水道一般心曠神怡的旅程。他低頭看著邱俊成戴著眼罩的
臉,餘光中見到他褲襠處明顯的勃起。
他想像等一下實驗室其他人烤肉烤到一半闖進來,不小心見到目前的場景,會
做何表情。一個台大資工系大二的學生正在被一個建中高一口幹,而且還被幹
到勃起。又翔想到這裡一陣興奮,胃底源源不絕的快感湧向尿道,他在邱俊成
嘴裡射了。一波兩波三波,他感受到精液似乎全都噴進喉嚨裡,貨真價實的口
爆。
他想像精液沿著邱俊成食道緩緩下滑的情形,等等邱俊成不管是吃烤魷魚烤杏
鮑菇還是烤牛小排,嚐起來應該全是自己的洨味吧。真爽。
事情到此應該是水到渠成了,邱俊成先是偷聞他的襪子,幫他洗腳,接著又毫
無猶豫地被他口幹,根本就奴性堅強。又翔想起自己當初憧憬的科學班生活,
如今終於要實現了。他拿下邱俊成的眼罩,坐回沙發上。民宿客廳裡只點了幾
盞昏黃無力的燈,兩人的身影在地板上被拉得長長的,蓋過散亂一地的行李。
他抬起右腳,用腳趾輕輕拍打邱俊成的臉頰,一個字一下。「當,我,的,奴
。」他用氣音說。這姿勢當初也是游大鈞教他的。
沈默。邱俊成愣愣地張著嘴。
空氣凝結在兩人之間。一秒兩秒三秒,他不解,難道是用氣音說太小聲了嗎?
「......你是游大鈞的學弟吧?」邱俊成說。
「是呀。怎麼了?」
「其實啊,那個,聽起來可能有點奇怪。」邱俊成說。「但是我其實是游大鈞
的奴。」
蛤?
「我們現在的關係比較......嗯。總之一言難盡。抱歉。」邱俊成站起身來,走
出室外,到庭院和眾人一起準備烤肉,留下又翔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邱俊成會這麼輕易地幫自己洗腳和口交,是因為他本來就已經被別人調教好了
?而且那個別人還是大鈞學長?他走到庭院,獨自一人坐在遠離烤肉架的長椅
。傍晚時分,天色暗得迅速,庭院裡的照明燈一盞一盞亮起。他雙手撐著頭,
默默地看著實驗室的人聚集在火爐旁邊爭食剛烤好的牛小排。動物油脂燒烤過
後的香氣傳來,但他卻一點也不餓。火光一晃一晃地,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刺
眼。
失敗了。
他望向邱俊成的身影,後者正在低頭吃吐司夾烤肉片,沙茶醬從他的指縫間流
了出來。旁邊的人正在取笑他的吃相,吵鬧的聲音嗡嗡嗡地,像是從水裡傳來
的低頻聲響,在他耳裡糊成一片單調的雜音。他茫茫地盯著眼前的照明燈,幾
隻蛾在燈光前撲翅飛舞,一次又一次徒勞地撞上燈罩的透明玻璃,簡直就像自
己一樣。
「你不吃嗎?」曉琪學姊端著一盤肉靠了過來。
又翔沈默地搖搖頭。
或許是因為白天玩得太累,那天晚上大家早早就睡了。又翔在通鋪的地板上翻
來覆去,卻一直無法入眠。他後來索性起身,往頂樓走去,想透透氣。樓梯間
的牆上懸掛著風景月曆,保險公司送的。瑞士還是哪個歐陸國家的湖泊映著山
色,在昏暗的室內更顯得寒冷。他推開通往頂樓的鐵門,夜裡冰涼的空氣灌了
進來,冷冷清清的夜空沒幾顆星星,只有一層光害一般的灰色。他赫然發現天
台上已經有人。定睛一看,好死不死正是邱俊成。
他原本想轉身就走,不料對方已經發現他了。「喔?你也睡不著喔?」邱俊成
說。
「嗯。」又翔基於禮貌,隨口應了一聲。
邱俊成坐在天台中央的長椅上,示意又翔坐他旁邊。又翔看見他臉頰發紅,似
乎剛剛喝了酒。
「你跟大鈞熟嗎?」邱俊成問。
「還行吧。」
兩人沈默了一陣,又翔靜靜地看著池塘反射的月光,水面在夜晚的光線照映下
呈現一種淺淺的綠色。池邊的水生植物葉面上結著細小的露珠,風吹過的時候
,盈盈地搖晃了起來。一台摩托車從田間小路經過,又漸漸遠離,在遠方民宅
聚集的十字路口拐了個彎,消失在視線之中。
「你們科學班的是不是都有好幾個奴啊?」邱俊成轉頭。
是錯覺嗎?他的眼睛好像紅紅的。
「看情況吧。但就我所知,大部分都只有一個。」或者是沒有,就像自己這樣
。
「是喔。」邱俊成頓了一下。「那就你所知,大鈞他有幾個?」
他不是你主人嗎?這種事直接問他不就好了?又翔心裡想著。等等,他仔細端
詳著邱俊成的表情,玩味著他之前說過的話。邱俊成說他跟大鈞學長現在處於
一個一言難盡的關係,難道是在冷戰嗎?還是說他們是處在一個「我們先分開
冷靜一陣子吧」的藕斷絲連時期?所以邱俊成才不能直接問游大鈞?那也就是
說——
自己可能還有機會?
「你和大鈞到底怎麼了?可以說給我聽嗎?」又翔精神為之一振。他在冷風中
挺直了身子,搓了搓雙手,看來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未完待續)
===
代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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