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
切不要探究生理性問題(掩面)
奮起的日子到了
吳幸子人又瘦又白,月光透過床帳照在身上,像枚剝殼的水煮蛋,又慢慢被動情的熱度染
得泛紅。
他微微打著顫,口乾舌燥的直吞唾沫,舌尖還泛著疼。關山盡吻他吻得太用力,似乎都咬
出口子了。
男人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雪白的褻衣從厚實的挺拔的肩頭滑下,露出裡頭充滿力道、塊
壘分明的肌肉,不顯得過度又彰顯出迫人的健美。
吳幸子咕嘟一聲,被撲面而來的男性氣味迷得不會喘氣了,傻傻又貪婪地順著寬肩、窄腰
、王字腹部直到......天!
所謂「出頭鳥」大致就是眼前的景象了。
也不知有意無意,關山盡的褲子沒有全脫,就是往下拉了半截,剛剛好露出那帶些上鉤、
粗長、沉重、帶些青筋雖不醜惡卻猙獰的蘭陵鯤鵬。
吳幸子只覺得自己指頭搔癢、喉嚨搔癢、菊穴搔癢,連肚子裡隱密的腸道敏感處都癢得他
恨不得有東西伸進去搔搔。
關山盡看他的眼神帶著挑逗,也有野獸般的凶狠,寬大的手掌握起吳幸子略顯纖細的腳踝
,揉了揉腳底。
吳幸子畢竟不是什麼水潤少年,更非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他的腳心粗糙帶點厚皮,腳趾雖
圓潤卻有幾個繭子,一雙大腳丫看得出生活清苦,背著樣揉捏總覺得怪丟人的。
「噯,別玩吧......」他輕聲抱怨了句就要抽回腳,關山盡也不知怎麼了,今晚的花樣特
別多,就是不往正道走,他都有些耐不住了。菊穴微微抽了抽,隱隱濕了。
偏偏關山盡很喜歡他的腳似的,手上使勁又揉揉腳底,接著逐一撫摸過那幾個繭子,最後
在腳背上親了口,把吳幸子親得老臉通紅,鬧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玩起他的腳
呢?
「海望......」
「嗯?」關山盡對他挑眉一笑,又握起他另一隻腳,把兩隻腳掌貼在一起。「你欠了我好
些日子。」
「啊......」吳幸子抖抖肩,別過頭去。
下一瞬,吳幸子就明白關山盡究竟要做啥了。他竟然用吳幸子的腳掌夾住了肉莖,上下蹭
了蹭。
「來,用點力,馴服馴服他?」說著便鬆開手,笑吟吟地盯著吳幸子。
腳掌下的肉莖粗長滾燙,浮起來的血管青筋微微鼓動著,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就是覺得舒
服。吳幸子渾身發紅,目帶水光地瞅著關山盡,咬咬牙小心翼翼地用腳掌磨蹭肉莖。
這還是頭一次,他動作笨拙又慢,腳趾隨著上下套弄的動作戳在龜頭下緣,不一會兒就濕
漉漉既黏膩又像火燒,燙得他心肝兒顫,彷彿有螞蟻在腳心咬他。
關山盡看起來也舒服,眼簾半垂,長而密的睫毛帶著一圈陰影,呼吸越來越粗重,很快就
不滿足吳幸子小心翼翼的溫吞,抓著兩隻腳動起邀自顧自套弄起來。
「噯......嗯啊......海、海望慢點......慢點......」吳幸子不由得求饒,明明只是用
腳磨蹭大肉棒,卻有種被貫穿的錯覺。
咕啾咕啾的水聲傳遍了睡房,在吳幸子耳中彷彿還在著熱氣,他承受不住想抽回腳,這回
關山盡倒是順他的心意鬆開手,腳掌上的溫度一移開,留在上頭的汁水也很快涼去。吳幸
子不安地動了動腳趾,酥麻的感覺順著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攀上不安分的菊穴,頓時淫汁
不斷,沾在褥子上都濕了一大塊。
老鵪鶉修得耳尖都是艷紅的,看都不敢看關山盡一眼,就用腳掌蹭了下男人的大腿。
「你這老東西,夠騷的。」關山盡調笑到,握著吳幸子圓潤的肉臀往自己胯部按,堅硬的
龜頭在濕漉漉的菊穴外摩擦,不等老東西催就一口氣就著菊穴泌出來騷水一鼓作氣肏進去
。
「啊......啊啊......」吳幸子痛叫出聲,他畢竟幾個月沒有承歡了,腸道早就恢復原本
的狹窄緊緻,猛一下被粗壯碩大的肉棒頂開,還一下子戳到直腸口,整個人都抖起來。
關山盡也不再溫情,按著他就是一陣粗暴的狠肏。
每一下,囊袋都會啪啪打在溼透的會陰上,粗糙的大拇指揉著被肉棒帶出來的艷紅腸肉,
偶爾還用指頭掐,掐得吳幸子哀叫,扭著細腰想躲,又被按著肚子發狠地幹。
這才剛開始,男人就大開大合地折磨他,彷彿嫌他喘氣聲太吵,一口握著他的腰,一手摁
助吳幸子的口鼻,大屌劈劈啪啪地肏,沒幾下就老鵪鶉都快噘過去了,身子抽搐個不停,
無力地拉扒捂在臉上的大掌。
「瞧你餓得...咬這麼歡......」關山盡更使勁捂著他,吳幸子的濕潤水滑的肉穴彷彿有
個泉眼不停噴水,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中被幹得痙攣。
可無論怎麼示好,男人就是惡狠狠的肏。碩大的龜頭每回都頂在直腸口上,將那處肏得淤
紅,又痛又爽,目光渙散涕淚四溢被幹暈過去又幹醒過來,口鼻依然被牢牢地摁著,幾乎
要被幹死。
終於,關山盡在吳幸子又一次渾身抽搐,翻著白眼險些將他翻倒的高潮中一開了捂在口鼻
上的手。
吳幸子仰著頸子張著嘴,舌尖半吐用激進狂亂的眼神盯著床頂,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纖
細的背脊繃得緊緊地像張弓,僵直了幾息後終於發出一聲嘶啞的哭叫,後穴狂噴淫水,肉
莖先是精液後是尿水地濺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雙腿在被子讓踢瞪了幾下,才癱軟下去
不停抽搐。
「這就不行了?」關山盡依然看著他笑,額上帶著汗水,幾縷黑髮盤纏在頸子上,背著月
光美得宛如妖物。「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好嗎?」這句話是貼著吳幸子耳朵說的,老鵪
鶉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餘力聽得清楚。
關山盡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點了點吳幸子軟軟的肚皮,輕笑:「喏,這回戳進去攪
攪,喜歡不喜歡?」
這個位置已經戳穿直腸口了,吳幸子人還沒緩過氣來,也已經察覺關山盡的打算,他弄不
清自己是期待還是害怕,又羞又懼地哭著搖頭。
早已肏到興起,關山盡哪能放過他?
手掌握住了還在痙攣的細腰,
噗嗤又肏了進去。
吳幸子軟綿綿地叫了聲,像鉤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嫵媚的桃花眼一暗,動作更加不管不
顧起來,彷彿恨不得把人直接肏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別數月,總是抓不進掌心裡。
粗長的肉棒在水潤緊緻地肉道裡攪弄,每一寸痙攣的黏膜都被肏開,肏得哆嗦,肏成軟呼
呼的肉套子任憑施為。
接著往穴底的騷肉頂,兩三下就將陽心給肏開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隱約的肉棒形狀,隨
著關山盡肏穴的動作鼓起凹下。
吳幸子哭的淒慘,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堅硬的龜頭用了多大的力氣幹自己
,應應地直頂上來。後穴的騷水噴得兩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濕了一大塊都能滴水了,關
山盡依然沒放過他的打算。
「太深了...求你了...」吳幸子顫抖地求饒,人都快被肏穿了。
噗──吳幸子的肉莖又噴出一股精液,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憐,沒一會兒就張
著馬眼發抖。
肉穴外的汁水已經被幹成白沫,男人還是按著他往死裡幹,直把吳幸子又幹尿了一次,才
突然抽出大肉棒將人翻了個面,又再次肏進肚子裡。
吳幸子哭都哭不出來,半吐著舌尖神情渙散,綿延不絕的愉悅和快感讓他腦中啥也不剩,
直到又過了某個臨界點,關山盡隔著肚子套自己戳進他肚子中的肉棒,才又渾身痙攣的尖
叫。
一整夜,吳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幹了幾回,他暈了醒醒了暈到最後都搞不清自己是
不是在夢中,最後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彿有孕
了,他臉色潮紅地癱在床上哆嗦,又被捧著腦袋吻得沒法辦喘氣,這回終於噘過去沒再醒
來了......
※※※
「啊!!」吳幸子突然從床上彈起,他睡在床邊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頭昏眼花的跌在地
上,半邊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聲,他揉揉眼,茫然地望著陌生的睡房。
房裡有淡淡的氣味,吳幸子意識過來那是什麼味道後,老臉紅的簡直要滴血。
他左右張望了幾回,總算認出來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產,特意借給他暫住的。他在這屋子
裡才睡了七八天,還不是那麼熟悉,一開始才會沒認出來。
「我這是......」當然,認出睡房後,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濕黏感,吳幸子扶著摔疼的老腰
,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窩裡將褲子給脫下。
這屋子除了他,並沒有第二個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個白檀混合橙花的氣味,有的就是
自己留下的旖旎卻蕭索的氣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夢啊......
吳幸子捂著老臉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歲了,就算是十幾歲的少年時期,也未曾做過春夢,還是這般......這般......
難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過是與關山盡在同在一城,他就連夢裡也不放過那個男人了
嗎?
唉,吳幸子啊吳幸子。
自我嫌棄了半晌,吳幸子看看外頭天色已經發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來給他漱洗
了,不快些將「罪證」處理掉,趕緊穿上褲子,就不只是做春夢丟人而已。
偷偷摸摸將弄髒的褲子團了團,他雖心疼這條褲子,可現在人生地不熟地,想私底下洗褲
子恐怕是不容易了,想辦法扔了反倒輕鬆。
先將褲子嚴嚴實實地塞在衣箱的一角,他衣服少衣箱總是裝不滿,也不怕弄髒其他乾淨的
衣物。
接著拿出乾淨的褻褲及外褲,吳幸子才總算鬆了口氣。
而此時,房門外也傳來丫頭們問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