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冠以孟姓(50)

作者: kaycaulis (阿凱)   2018-06-10 21:38:44
當晚,顧儀長在紐約的住處不停回想被「請」出大樓時,孟以德徵詢般的話:
誠誠是個很心軟的人。
明天我們會去市政府登記結婚。十點整。如果有「家人」願意當見証人在証書上簽名的話
,他一定會很感動。
這番看似為顧悅誠著想的話,顧儀長會信才有鬼,一旦出席,代表的意義絕不僅止於此。
孟以德結婚不管是什麼證,消息不透出去才有鬼。
孟以德實在太狠,竟然只給他一個晚上考慮是不是要押上整個顧家去幫孟以德。
思及此,顧儀長不由得埋怨做事不經大腦的小弟。他跟孟以德結婚怎麼可能只是他們兩個
人的事而已?他都能想到孟以德怎麼哄騙,又怎樣在事成之後把小弟踢開。
他不知道孟以德想幹什麼,也許是想讓「妻子」的娘家人安份點,但他顧儀長是什麼人,
他們孟家家大業大,他們也不弱好嗎!
淪落至此,不怪別人,怪他們顧家養出了個顧悅誠。
顧儀長一夜未眠。
是夜,孟以德與顧悅誠在兩人爬上屋頂,舖長餐巾就地共享晚餐時提了顧儀長的事。晚餐
出自小三之手,孟以德意思意思地拌了沙拉,顧悅誠只分到拿餐巾的工作。
處於住宅區,時間還很早,即使稍微低頭透過稀疏樹影就能看見對街住戶的活動,側耳便
能聆聽家裏四個小孩與丁鶇他們談笑的聲音,但仰首便能望見閃爍的星星與懸於一角隱於
雲後的月亮,也是情趣十足。
很少跟孟以德兩人單獨在這種充滿泡泡的氛圍共處的顧悅誠,講的大多還是四個小孩的事
。由於小三小四兩人在機械電子方面的興趣與天賦,顧悅誠正跟孟以德商量是不是讓他們
考越級,或是回美國讀書,兩個人又未成年,萬一決定回美國,顧悅誠不放心兩人獨自回
來,勢必是要跟著的。
孟以德有不同想法,以一句:「他們都大了。」與熱情的舌吻抹去顧悅誠過度憂慮的心情

隨後,當顧悅誠努力緊縮手腳窩在孟以德身邊,氣氛正好時,孟以德說出白天與顧儀長的
事。
顧悅誠半撐起身,就著月光凝視孟以德,孟以德默然回視,兩人都沒說話,安靜得有點過
份的屋頂被屋內小二的大叫聲打破。
顧悅誠這才重新窩回孟以德的臂彎,小聲說:「我大哥這次屈服了,但他一定會在別的地
方找回場子。你不需要當那個壞人。」
孟以德撫上他寬厚的背,笑問:「不覺得我是在為自己拉幫手?」
「孟家人內部的紛爭,沒有顧家人有那個能力撼動或是影響任何一個孟家人的決定。」所
以孟以德會動顧家,不是顧悅誠往臉上貼金,還真是為了他。只是同時也不妨礙孟以德警
告顧儀長不要輕舉妄動,反正孟以德的行徑不論初衷為何,在他人眼中都是一種逼迫顧家
站隊的行為。差別只在於,孟以德的初衷。
連孟以德都沒覺察到隱於內心深處緊繃放鬆了,他親親顧悅誠的髮心,感受柔軟嘴唇與硬
質髮稍接觸的奇異騷癢,笑道:「確實沒有一個現任顧家人能左右孟家人的意見。」
顧悅誠隔了好一會兒才想透孟以德話裏的意思,忍不住掩面,無法面對孟以德有若實質的
目光,連他擱在背脊上輕盈的撫觸也變得難以忍受,要不是他們在開放空間,昨晚才做過
明天又要早起結婚,只怕他早就撲倒孟以德大戰三百回合以示他內心的激動。
他還是沒忍住撲進孟以德懷裏索吻,孟以德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最後被吃到全身發熱的卻
是顧悅誠,乃至於隔天孟小四衝進臥房叫人時顧悅誠仍然無法回神。
孟小四桑打開門跳上床,巴住床上那團突起,笑著大叫:「媽,誠誠,起床了!」
顧悅誠黑著眼圈腫著眼人很清醒的自被窩中抬頭,「嗯。」
「媽,你怎麼了?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要敷面膜睡覺的嗎?怎麼水腫那麼嚴重!」孟桑一見
顧悅誠的熊貓眼,不禁皺眉。
「睡不著。」太興奮了。顧悅誠紅著臉。「也不太習慣。」
「哦~沒跟老頭一起睡咩!」孟小四一語道破,「沒辦法新郎新郎結婚前一晚不能一起睡
,不吉利的。我們已經讓你們兩個共度晚餐了,格外開恩呢!」孟桑點點頭,表示他很理
解,跳下床,把顧悅誠也拉下床,「沒關係,我們可以補救的!」
「怎麼救?」顧悅誠一看見鏡子裏的熊貓也嚇一大跳,跟著慌張了起來。
「等等,」孟桑要顧悅誠先洗漱,人跑出去,不一會兒拉著丁鶇進來。
丁鶇見顧悅誠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兩聲,「48你今天是cos熊貓嗎?」
顧悅誠朝他呲牙裂嘴。
「好啦!過來坐,我們看能不能遮住。」丁鶇把一個大化妝箱放在化妝枱上。
「為什麼要化妝?」顧悅誠滿頭問號。「今天是穿cos服結婚的嗎?」
怎麼沒人通知他?
他是知道今天登記結婚後,明天他們還要去參加動漫遊戲展,展覽上面要發布改動結婚系
統的消息。
他們將推出同性婚姻系統,不只是女女,男男也能結婚。相同的系統國外已經有人做,他
們參展的主要目的還是來玩cosplay。
「cos是結婚之後的事。不過你這熊貓眼太嚴重,你也不想這樣拍結婚照吧?」丁鶇雙手
巴住顧悅誠的臉頰,將他的臉轉向自己。
「哦。」顧悅誠的疑問獲得解答,乖乖閉上嘴讓丁鶇拯救他的黑眼圈。
但他的情緒卻隨著時間愈來愈近愈顯浮動與焦躁,起床不到一小時,他已經在浴室不停輕
撞牆壁二十分鐘。
要不是看見孟顥拎著西裝進來,他還想繼續撞,然而壓抑的情緒無法獲得抒解,讓他整個
人都有點蔫蔫的,無法安定下來。
「媽?」孟顥查覺顧悅誠的不對,幫他穿上西裝外套後繞到他面前端詳他含淚發紅的眼。
「怎麼了?」
「顥顥你捏我一下,看會不會痛好不好?」顧悅誠低頭看著與孟以德長得最像的長子。
「媽你傻啦!」孟顥環住顧悅誠的脖子,墊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下他顫抖的唇,「就在十點
整,你就要嫁進我們孟家,正式成為我們孟家的一份子,以後生是孟家人,死是孟家鬼。
」他用額頭撞了下顧悅誠的下巴,「痛不痛?不是做夢吧?」
淚水淹沒顧悅誠的眼,孟顥大驚失色,深怕他的眼淚把丁鶇化好的妝給弄花了,連忙抽過
紙巾壓住顧悅誠泛濫的眼淚。
「小四!快來!媽哭了!」孟顥朝外求救。
孟桑聽到聲音,顧不得西裝穿到一半便衝進來救水。
接著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九點五十分。
顧悅誠一行人抵達市政府,他牽著孟顥、孟桑與丁鶇向飁一起步上階梯,直達繳費櫃臺。
孟以德與孟擇、孟權還有Shiko、辣妹他們已經等在那邊,一旁還有匆忙趕到的孟家兄弟
們,顧悅誠只能認出有見過面的孟善遷與孟推恩,更別說老見面的孟玉振與小弟孟君約。
還有兩個長相特別標緻的孟家人,高的那個顧悅誠也認得,是孟問易,孟問易展露大大的
看上去有點傻的笑容朝他揮手的同時被他身邊那個被遮去大半身影的嬌小身影跳起來巴頭

第五個孟家人面色嚴肅的讓顧悅誠提前體會自己與孟以德的事不受歡迎的事實。
他猜得出那人是五房的孟行之。
然後他遠遠見孟以德被孟擇跟孟權一人一邊抱著手臂一邊聽兩人講話,原本還惶惶不安的
心忽地安定下來。
想起不久前在柏林,他們一家子爬上柏林大教堂的穹頂,四個小孩興奮地在前頭嘰嘰喳喳
跟拍照,孟以德跟他一前一後跟著他們,不過供一人經過的通道,即使無法並行,武德大
人也要牽著他的手,黏呼的勁道讓他們兩人成了一同登上穹頂觀景的遊客裏的另一道風景

他們沒什麼交談,只共同分享寬闊的視野與時不時相互凝視交換會心笑容,彷彿他們不是
才剛互表心意的戀人,而是共處一輩子的夫妻。
是的。任憑外頭風風雨雨,孟以德與四個小孩的家始終有他一個位置。
顧悅誠收起出走的心神,朝孟以德走去。孟以德正由著老二老三兩人鬧,Shiko、辣妹正
在討論要不要買束捧花來玩。
孟以德像是心有所感似地在他靠近時抬頭看他,顧悅誠原本平穩的心跳馬上加速到兩百,
在他朝他微笑時更是砰砰砰砰跳到他以為會心臟病發。
「媽!」老二老三兩人一見顧悅誠馬上拋棄父親往顧悅誠撲過去,卻在臨門一腳時被孟以
德拎住衣領往後拽,老大跟小四也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放手,乖乖站在一旁去。
少了兩個兒子的攬扶,顧悅誠差點腳軟,幸而孟以德伸手托住他的手肘,只是他們兩人距
離太靠近讓他頭暈臉紅的症頭更加嚴重。
「你看看誰來了?」孟以德在他耳邊說。
「嗯?」顧悅誠恍惚到好一會兒才聽進孟以德的話,順著孟以德的目光望過去,瞪大眼,
什麼症頭都被嚇飛了,「大大大大大大哥?!」
顧儀長面色凝肅地頷首,權當打招呼。
顧悅誠結巴到講不全一句話。
「他特地來幫我們當見証人的。」孟以德揉揉顧悅誠的耳垂,與他十指相扣。「是吧,大
哥?」
顧儀長被孟以德這聲大哥叫得像全身長刺,不舒服到極點地點頭。
見一二三四互相檢查領帶有沒有打歪,眼角嘴角卻滿是與孟以德相似的惡劣笑意;又見
Shiko、辣妹、丁鶇與那個一看就是同性戀的男人已經相偕去買捧花,顧儀長不停的叫自
己忍。
顧悅誠不疑有他,強忍激動,不知所措的看看顧儀長又看看孟以德,不知道孟以德為了說
服大哥來付出多少心血,「武德……」
每天都覺得他已經很愛武德了,武德竟然還可以讓他更愛他!
他以為大哥會不畏權勢壓迫,堅決不出席以表達他的立場,也以為昨天晚上講完後孟以德
不會再做什麼。
看大哥的表情,他只能想昨晚回房後孟以德又做了什麼才會讓大哥一夜「頓悟」。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時他還能自欺欺人的想他是受到祝福的。
其實顧悅誠誤會孟以德了,武德大人一覺好眠,什麼事也沒做。
「我們先去填表繳錢。」孟以德牽著顧悅誠走向繳費櫃臺,兩人並肩填表,顧悅誠不知道
說了什麼,孟以德眉眼皆柔含笑以對,親暱無比地含吮他的耳垂。
顧儀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哼。」一二三四不知是誰發出冷哼,顧儀長看過去,只見他們如出一轍的冷眼,目無尊
長的嘴臉。顧儀長心想這些人不愧是孟以德教出來的,全是一個德行,世風之下,道德敗
壞。
填完申請表,顧儀長在孟以德的示意下上前於申請表上的見証人一欄簽下名字。
「等証婚。」孟權晃晃手中的號碼,一行人移到等候區。
寬敞明亮的等候區還有其他新人正在等候証婚,其中也有幾對同性戀人,見到顧悅誠他們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都有些訝然與同喜,顧悅誠與他們心照不宣含笑頷首。
這時辣妹他們也買了捧花回來,十種捧花全都買齊,都想要顧悅誠拿,顧悅誠敬謝不敏,
躲在孟以德身後,孟以德完全遮不住他高大的身材,兩人看上去既突兀卻又和諧。
顧儀長咬牙忍受著面前上演的鬧劇。
倒是孟以德挑了一束花語為永不變心的星辰花,將之折斷,放進兩人的西裝口袋當裝飾,
顧悅誠的臉紅到膚色完全遮不住。
一二三四已經開始到處自拍,拉著顧悅誠一起合照,把孟以德擠到一旁,還把孟以德當攝
影師,要他拍照。
孟以德無可無不可地幫他們拍,一拍拍四隻手機,拍完四個小孩全都喜孜孜地拿回手機開
始編輯照片,不約而同地把其他三個兄弟給裁掉,只留顧悅誠跟自己。
顧悅誠勾住孟以德的手指,臉上寫滿羞澀與深情,有些害羞的掏出手機,調成自拍模式,
孟以德會意,與之一同面對鏡頭,並在顧悅誠按下拍攝鍵的瞬間捧住他的臉來個法式深吻

一時間,等候區全是吹口哨與驚呼聲。
顧儀長已經氣到無力,又不敢先走,只能腳軟的靠著牆,拉鬆衣領,假裝自己不存在。
顧悅誠摀著臉坐在芥末綠色的皮沙發上,尷尬的夾緊雙腿,拉著西裝下擺,試圖遮掩起了
反應的下半身。
一二三四繞著他嘰嘰喳喳的講話,解除他的尷尬,孟以德則站在他身旁,若有似無的打量
將自己置身事外的顧儀長。
顧儀長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站直身,他這一動,沉浸於幸福中的顧悅誠也驚覺自己忽略了
兄長,連忙起身到兄長面前,開心又有些無措的說:「大哥,謝謝你來。」
顧儀長沐浴在孟以德看死人般的眼光下,悚然無比地露出個僵硬的笑容,拍拍顧悅誠壯實
的上臂,「成家就長大了,好好的……過日子。」
顧悅誠的眼淚又開始潰堤,他抿著嘴,忙不迭的點頭,不敢讓眼淚掉下來破壞丁鶇的妝容
露出熊貓眼。
「輪到我們了。」辣妹指指安置於天花板上的顯示器。
孟以德上前握住顧悅誠的手,小心地擦去他的眼淚,「閃光說你昨天沒睡好,黑眼圈很重
。」
「我太緊張了。」顧悅誠笑容燦燦,「謝謝。」
孟以德戳戳戀人笑起來隱隱的小酒窩,領著眾人進小教堂,接受証婚人的証婚,最後交換
戒指,証婚人宣布可以親吻新郎,禮成。
過程很快速,也很簡便。
孟以德在顧悅誠耳邊輕聲道:「孩子的媽。」
顧悅誠的回應是十指緊扣孟以德的,眼角眉梢盡是滿溢的情意。
顧儀長忍不住搓搓看不見的雞皮疙瘩。
他們在小教堂合照完後又在專門給新人照相的背景板前照了好幾張相。
「大哥,回去我把照片洗出來後給您送一張?」
「……好。」
「我們有訂餐廳吃飯,您要不要一起去吃?」
顧儀長這時收到秘書傳的訊息,一看內容是孟以德的助理受命要與他們談續約的事,他哪
還坐得住,忙道:「大哥還有事,你們吃。」
他朝孟以德頷首示意。
後者笑了笑。
不笑比較好。真的。顧儀長要不是自恃年長輩分高於孟以德,真的很想給他跪下去。
「哦,好。」顧悅誠再遲鈍也看得出顧儀長身處於他們之中的如坐針氈。
一二三四一哄而上地把顧悅誠拉走,孟以德信步跟在其後,Shiko打了個哈欠,「顧家人
真是欠教訓,明明知道48有我們幾個家族罩著還敢背著我們欺負他。」
孟以德摟住Shiko的肩,笑道:「現在誠誠姓孟。」
「是是是,冠夫姓是吧!你就得意吧!噁。」Shiko翻了個大白眼,用手肘把孟以德撞開
,看不慣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跟在最後的向飁拉拉丁鶇,丁鶇低頭看伴侶,以眼神表示疑問。
「48的大哥跟武德大人是不是有什麼交易啊?」
「嗯。」
向飁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丁鶇摸摸他的頭,「他有我們。」
辣妹瘋瘋地上前跳上顧悅誠的背,以騎馬打仗的態勢指揮顧悅誠往餐廳的方向移動。
顧悅誠翻翻白眼,一二三四哇啦哇啦的吵個不停。
「48好像哭了。」向飁看到顧悅誠偷偷用肩膀擦眼角。「他是不是也知道他哥不是心甘情
願來的?」
丁鶇牽著伴侶的手,無奈笑道:「你都看出來了他會看不出來?」
「我可以做什麼安慰他呢?」
丁鶇眼一轉,在他耳邊低語,向飁瞬間爆紅臉,為難不已的說:「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會
不會被武德大人殺掉啊!」
「不會,他一定會很感激你。」
「好、好吧……就當是結婚禮物吧……」誰叫他們這群只有他不是壕。別人砸錢能辦的事
,他要身體力行。
孟善遷拍拍孟行之的肩,讓他眉頭緊皺地看過去。
「走了。」
孟行之盯著被簇擁著走遠的身影,不見晴的陰鬱始終盤據眉際。
孟推恩摟住他的肩,揉揉他那頭自由放飛的Q毛,「大哥結婚,開心點。」
孟行之斜瞥他一眼,用手肘頂開人,大步向前。
孟推恩斂了笑,與隨後跟上的孟善遷並肩而行,「他怎麼回事?比平常還陰陽怪氣的,是
不滿足嗎?」
微瞇眼正享受陽光的孟善遷也瞥他一眼,戳戳他的太陽穴,要他少開口,省得禍從口出。
「講實話也要被人嫌嗎?」孟推恩很是委屈地推推眼鏡,正好瞧見孟君約跟孟問易兩個幼
稚鬼比劃著什麼奇怪的相撲姿勢,不由得翻翻白眼,跟上他們。
作者: lovechai (於楓)   2018-06-10 22:11:00
除卻大哥的部分 再看見結婚還是好感動QQ
作者: senery   2018-06-10 22:53:00
大家感情都好好,很溫馨很感動 (自動屏蔽顧大哥)
作者: jessica19905 (璃_aki)   2018-06-10 23:43:00
再次看到他們結婚這段還是好感動QQ
作者: yungyo (ㄧ個人的笨喵)   2018-06-11 00:08:00
QQ不管看多少次都還是覺得誠誠好令人心疼
作者: indus (indus)   2018-06-11 23:54:00
我愛誠誠!
作者: fengfen0922   2018-06-12 01:12:00
還沒跟到未修改的版本,新修版等到誠誠跟武德大人婚禮,感動啊。看完這段自己的嘴角ㄧ直上揚著,跟著ㄧ起開心。
作者: ali410322 (ali410322)   2018-06-12 18:14:00
還好誠誠有其它的家人QQ 大哥是我永遠看不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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