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章尾有肉,本頁閒聊防爆
對不起,我可能會有些拖稿,這幾天遇到神奇靈異事件
我現在渾身上下都被抽成人乾了(躺平
1930年代末尾,他還是小毛頭的時候,赫魯雪夫被黨中央下放至烏克蘭
當地方看門狗,幹任何史達林要他對烏克蘭民眾幹的事。
烏克蘭地方官在當時共產黨員間是極爛的糟缺,史達林此舉幾乎等同判
赫魯雪夫死刑。赫魯雪夫的前任是波斯提歇夫與柯西歐,此二君忠實地為史
達林在烏克蘭鬥富農、執行地方清洗;在波與柯二人擔任首長之前,管理烏
克蘭的官員們如毒霧下的蒼蠅成堆成堆地掉落、死亡,自然,那兩人也逃不
過被史達林親手剷除的命運。要說這兩人的問題是什麼,就是對任務太忠實
了點。
老實不好,不老實也不好,怎樣幹都不對。
管一塊飢荒正肆虐、民心正嗜血的地方,真算不上肥缺。赫魯雪夫默默
冷笑,史達林真的對烏克蘭幹了一票大的,必須把「最堅強的男人們」往那
嚴苛的環境裡送,而如今夠硬的人已經像黨的消耗品一樣被用光了,真只剩
下消耗品。他對著一面一半變成醜褐色的鏡子自嘲:「嗨,被用剩的,要去
當地方首長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作風好不到哪裡去的勞改營頭子卡岡諾維奇,對他說過:「你的前任,
那兩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先放一邊,他們積的陰德太少。」
烏克蘭的地方第一書記必然同時是集團農場的管理者。赫魯雪夫跟烏
克蘭總書記——執行鬥富農的勞工管理者卡岡諾維奇過從甚密,就是透過
職務之便。卡岡諾維奇一路升上去需要有人墊背,導致赫魯雪夫莫名奇妙
跟著升。貝利亞笑赫魯雪夫是卡岡諾維奇的傳聲羊。
「陰德?你犯了alpha笨嗎?他媽注意一下你的迷信用詞!離我遠點!
」赫魯雪夫跳起來。史達林還很硬朗,大清洗如火如荼進行式,兩人的官
也都遠不如今天的大,赫魯雪夫聽見他失言如看見瘟疫肆虐。
「你不要挑我毛病好不好?這間臭辦公室說不定有NKVD的竊聽器
......」
「你明知道,你這個犯alpha笨的......」
卡岡諾維奇害怕轉生氣,根本沒余裕問他「混政壇的全是alpha,你
老講我alpha笨作什麼?」這個拿槌子敲人家腦袋不用錢的小鬍子整個人都
牙起來了:「反正就這樣!你想知道更早之前,在你現在的位子上混飯吃
的爛官怎麼死的,沒人搞得清楚,以後別再問了!」
黨的官方說法是波、柯兩人的更前任們死於自殺,連卡岡諾維奇推說
不知道,那麼追究也沒用,一團爛帳。就算黨沒有說謊,地方官自戕的原
因也不難參透:萬一官當一當,天知道什麼原因人被抓回莫斯科刑求,問
出一堆名字,誅連九族,不如早死早超生--這種不正當迷信詞彙,關在
腦子裡頭想想就好。
史達林對土地肥沃的烏克蘭寄予厚望,黑土地帶自古是俄羅斯帝國的
麵包籃,但是右派逆賊使得偉大的黨領導無法遂意,繳不出收成的集團農
場頭子,一定是逆賊同黨。
呃,說是這麼說啦,但事情是這樣的。赫魯雪夫在心中自行解釋。
當時烏克蘭想法右傾的民族主義者鮮少,認為革命被中央集權汙染而
變質,較同情特洛斯基並憎恨史達林的老布爾什維克黨人勢力卻未除盡。
這批人可是比史達林自己更正統的共產黨員,這狀況令黨中央尷尬欲死。
史達林則說他們全部都是「要命的死右派民族主義者」,放把火燒了可矣。
如果老天慈悲,若他吐槽史達林不會令他被亂槍打成蜂窩,赫魯雪夫
還不知道從哪裡吐槽起——烏克蘭人要等到戰爭爆發途中接觸納粹黨,受
了些耳濡目染,才慢慢地養出極右派「班德拉分子」。
這個教訓告訴大家,當偉大的黨領導的,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連老天都會不小心幫你一語成讖。以德軍往東進犯,列寧格勒圍城與史達
林格勒保衛戰諸多戰事延燒當分水嶺,烏克蘭民情變化前、變化後,在赫
魯雪夫的眼皮子底下硬生生作了個排比。他對史達林淨挑烏克蘭地方官殺
的藉口,簡直有翻不完的白眼。
「充滿飢餓、仇恨與死亡氣息的地方,令人生無可戀的工作。」他自
道。連卡岡諾維奇都拿一種「等著收你屍」的眼神看他。但是赫魯雪夫太
快掛掉對卡岡諾維奇沒好處,他是抓來給他當墊背的。
糟糕到谷底反而好笑的絕望感,令赫魯雪夫不擇手段活下去的意念更
深更黑,近乎報復世界。他被逼出啃樹根與吃石頭也可活的本能、被逼出
足以做給史達林看的假排場,以及被領導一腳照著後腦杓踩進屎堆裡,一
樣能拚一口活氣,一邊歌功頌德一邊說屎真好吃的,無恥的能力。
***
整體而言,烏克蘭時代的赫魯雪夫,是陰鬱、求生能力像害蟲一樣、
討人厭的小傢伙,醜陋又沒有人愛。他沒在調來烏克蘭的幾個月內死掉非
常出人意料,卡岡諾維奇對他刮目相看。每當史達林訪查農業集團化作業
搞得如何,他必然兢兢業業地報以極政治正確的卑躬屈膝,並呈上擺明作
賤自己的小丑喜感——以前被丟來烏克蘭的那些「夠硬的男人」們沒有一
個懂講笑話給史達林聽,優勢立現。他給偉大的領導留下印象了,是福是
禍,完全未知。
依靠「處決名字清單」執政的獨裁者記得他的名字了。
「他的手榴彈笑話總是讓我笑死。」史達林對左右隨扈道。
完了,這不好笑。
若允許他回到過去,自問「接下來該怎麼辦?」肯定走一步,算一步,
撿著老鼠的屍體,放進口袋裡,充作下一餐。這走一步算一步的性情將纏繞
著赫魯雪夫的政治生涯乃至直到永遠,有時令他可悲,有時令他可愛;有時
讓他看起來不過逢場作戲,輕薄狡詐,即便他這人其實沒什麼心機。
赫魯雪夫接了苦差事不出一年,戰爭爆發了,紅軍部隊移來,他突然之
間被軍人包圍。瓦圖亭(Nikolai Vatutin)將軍位於基輔的基地需要有人負
責操兵、養兵、徵糧、建築軍營,雜事庶務通通落在地方官的頭上。卡岡諾
維奇才不管這事,烏克蘭還哪有什麼地方官,都成蛆餐了,只有赫魯雪夫堪
用。他帶兵打仗的能力無限近乎於零,是個戰場廢物,卻莫名其妙成了瓦圖
亭的副將。
赫魯雪夫的仕途,就是以一連串莫名奇妙構成的。
「死人骨頭地方終於有活人了。」尼奇毫無感情地心想,坐在閒置坦克
的頂上,看著紅軍健兒們在他眼前碌碌往返。
蘇聯打仗採取人海戰術,beta在一般人口中佔的數量最多,基輔自然放
眼望去都是beta男子。副將監督,責無旁貸,說白了就是沒尼奇的事時充當
光桿司令,坐著看人。瓦圖亭的小兵們比赫魯雪夫久久一進的克里姆林宮中
,偶爾遇著的alpha群臣好太多,沒有突出的荷爾蒙氣味,只有隨人來人往
流動的日光氣息,帶肅殺之氣,像血太陽。看小兵使赫魯雪夫莫名平靜。
不同於小兵,任指揮官或政治要職的九成九是alpha,間或夾雜一、兩隻
讀書識字的beta幕僚,就像他最信賴的賽米加尼。聽聞滿身汗臭土味的alpha
指揮官們彙報讓赫魯雪夫想殺人。將領們當然沒有特別髒,只是身體固有的
氣味使周身一切無關的衣物塵土金屬味,在尼奇的鼻子裡都顯得衝。
米高揚要他小心賽米加尼二人,但是赫魯雪夫兩三下把警告拋在腦後。
***
驅使他跑去跟米高揚關係搞好的,正是他的omega存在危機發作。米高
揚是史達林身邊的元老中最早代表蘇聯遊歷國外的人,對異國文化的見識最
開。更從前美蘇友好,沒有冷戰不冷戰一堆糾紛。
躲在alpha叢中,不安感襲擊尼奇,就像經前症候群發作時犯焦慮。
有人說,omega數量稀少,其存在的目的就是被愛著,因為足以綁定靈
魂的愛是種奇蹟。赫魯雪夫認為這種說法牴觸馬克思的唯物史觀,而且很蠢
;奇蹟總是沒實現的居多,不能納入蘇維埃工業化五年計畫量產。如果「通
常不會實現」不是奇蹟的定義,那什麼才是?他長得不好看,沒有人愛他,
所以都跟他無關。量產漂亮的娃娃比較容易些。
退一萬步,假定omega象徵愛,或按照大自然常理應當被愛,那又如何
?誠如真理畸形化的時代中宗教裁判所看女巫的眼光,在愛功能欠陷的世界
裡,omega是一樁時序綿綿,發生得太長的醜聞事件,演化出來的多餘物件
,無端危險。提醒人類自身的醜陋,絕對是爛差事。
米高揚以為赫魯雪夫也是alpha:「不錯不錯,明天就要被斃掉的完蛋
官員,居然關心烏克蘭居民人口組成。怎麼,你希望被領導洗掉前,在那
窮鄉僻壤中挖出幾個對你不離不棄的性奴嗎?尼基塔同志,到處都是熊哪
,你真是混蛋。」
米高揚把為了屠村或殺漏網之魚滅口,埋在森林裡的地雷叫作「熊」
——鬥富農最常用的手段。
米高揚一直到後來都是這副德性。他會開血腥的玩笑,自己卻受不了
血。
「尼基塔,你跟卡岡諾維奇,還有馬林科夫與貝利亞,在行館外森林
裡賊頭賊腦的。森林裡有『熊』耶。」
米高揚從門邊晃到台階上。待防腐的冰冷史達林正在行館裡頭挺屍。
「有差嗎?屋子裡也有熊。」赫魯雪夫嗆他。
米高揚聽見,臉都綠了。有什麼好綠的,過太爽的傢伙。
性奴、窮鄉僻壤以及熊,什麼跟什麼。這個講究西裝、古龍水與炸彈的
男人,對omega的幽默感自然很恐怖。
米高揚道:「omega被算作什麼,端看國情與文化,有些國家把他們當
作必須掃除的基因異端,納粹黨把公的omega們當缺陷種,封鎖抑制劑的生
產進口,教alphaSS軍官們循著發情的氣味家家戶戶去抓,抓去集中營裡
剝光了,不知道幹些什麼勾當。」
米高揚一隻手指頭點點下巴,慢慢地回想他的見聞,邊道。
「相對的,南方國家印度阿三們有一個特別尊貴的種姓,專屬於omega
。生物我是不大懂,但以文化來看,omega的待遇不是大好就是大壞。烏克
蘭的環境太壞,生不出這些奇怪的小人兒,我看你還是死心吧。」
尼奇聽見納粹黨抓捕omega的方式,登時腹內緊縮成一團。不行,他得
多方開闢取得抑制劑的管道,能囤就囤,能塞就塞。戰時物資缺乏,過期
的抑制劑他也拿來照用。
其實再差一點點,烏克蘭經驗就會完全將赫魯雪夫的性情染黑,使他成
為卡岡諾維奇或貝利亞二號;omega的體質可能使他的思想甚至比殘暴的秘
密警察頭子貝利亞危險,而一切都會改變。適時到來的軍人拯救了他,某種
意義上,也拯救了歷史。
那段時間,赫魯雪夫總是看著紅軍們忙,給自己保持一點活氣,人有了
活氣就還有人性。明天可能會死的男人們活得最淋漓盡致。他注意到瓦圖亭
將軍的帶領的大軍中,其中一支部隊屬於一名經驗值與年輕的歲數不成比例
的指揮官。
他叫做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
***
那名指揮官如今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從指尖到髮梢,陽剛的氣息氾濫。
這一回以及上次的印象加起來,赫魯雪夫認定將軍勃起時的氣味好比伏特加
,極醇極烈,又像百萬支海洛因凝結成如酒精般的細晶,刺進他全身,強迫
頸間仍飄著寂寞草香的他上癮。
尼奇仰躺著,瞇起眼,不住舔嘴唇,自底下為他解制服扣,任朱可夫的
酒香籠罩在他身上--男人今日著的是戰場輕裝,胸前雖沒有大排大排的金
色勳章,但鑲了成排成軍階槓與許多榮譽徽,猶嫌拘束。朱可夫熱愛他的戰
場榮譽,但是他對付得了政治嗎?
觀察軍人是赫魯雪夫戰時的嗜好,他清楚眼前散發著勃發情慾溫度的朱
可夫,思緒正澎湃--將軍渴望完全征服他;戰場與色慾都帶著一定刺激、
危險與急迫性,專門帶兵的男人擅長在火燒眉的情境下思考戰術,用在做愛
上就不大妙。
軍服被赫魯雪夫除下了,朱可夫碩大的胸肌展開來。
尼奇將手掌合上軍人鍛鍊出的肌肉,覺得燙手。如果這男人愛他愛到完
全瘋狂,真的會幹出人命,或雙雙毀滅。優秀的軍事家都有虐待狂,沒有虐
待狂的軍人優秀不了;合於戰爭時宜的心靈扭曲,使他們看似直白無染的陽
剛與正氣特別魅惑人。軍中多少beta如飛蛾撲火般對這狂妄的傢伙告白過?
赫魯雪夫若清醒,必定知道這時候不該撩朱可夫,但他覺得有些暈,心
不在焉,便歪著頭用拇指尖揉男人的乳頭,兩下搓得他乳珠挺立。朱可夫喘
著粗氣低哼,握住尼奇的手腕,將他的手心朝上,按在身側兩旁。
男人的聲音略帶沙啞與威脅:「不准玩我,你總是玩我,壞政客使詐,
總是把我們軍人玩得團團轉。黨要我們去死,我不甘心,但是,尼奇,你知
道嗎,如果是你的話......」
如果?
朱可夫沒有把話說完,釘住赫魯雪夫,低下身,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深
深吻,兩人的牙齒輕輕互叩,舌纏著舌。Alpha體液內的荷爾蒙會令omega的
發情抑制劑漸漸失效,尼奇相信他的男人故意弄他。果不其然,嘴腔唾液交
換一陣,尼奇體內深處甜絲絲的滋味溶開來,渾身猛地一顫,張開雙腿,挺
起下腰部,濕透的下體主動摩蹭男人鼓起的褲襠--好熱好硬,軍人的肉刃
真的是把突擊刺刀。糟了,太棒了,他渴望被這個以坦克代步的男人快進快
出,抽插下面,最好插到內陰道潮吹出水,前面流精失禁。他的男人很粗,
而他非常欠操的肉體不缺天然潤滑,天造地設。
烏克蘭那段染血的日子已遠,赫魯雪夫卻有點想死。渴望委身給最強的
戰士似乎就是種死亡驅力。他的雙手被鎖住,毫無擋架之力,心也是。
朱可夫的心境則大不同,見尼奇與前次相比自制力崩壞,如城池攻陷,
見獵心喜。朱可夫上回「義務在黨大會前幫總書記度過麻煩」,並沒有為兩
人確立名分,愛情戰場上的拉扯進退間,他總是被尼奇佔便宜,甘於久處下
風不是朱可夫的作風,將軍的標準戰法是以有限的軍備,進攻,再進攻。
朱可夫放開尼奇,動手把他的褲子用力扯下來,洩在裡頭的體液在可愛
的人兒腿上拖出一條滑溜的溼漬。眼前omega的肉體正處在開腿迎合的狀態,
股間一片濕潤粉紅。
「啊啊......」尼奇以手背輕輕抵著額頭,不敢看他的男人。
明明尚未發情還被撩成這樣,發情了該怎麼辦?他在將軍灼熱的目光下
亡羊補牢似地夾緊雙腿,想將勃起的性器藏起來,徒勞無功。將軍又將食指
與中指伸進尼奇口中,不只勾著唇齒讓他舔舔指頭,而是抽插他吸得緊緊的
嘴腔,發出濕潤的聲音。赫魯雪夫大概知道怎麼回事--看來繳械歸降還不
夠,開腿求幹還不足,這男人要確定他像德國日本無條件投降之後才打算挺
著陽具將他的理智夷為平地。
「我的小俘虜,你不肯說為什麼我該留在莫斯科?嗯?沒關係,我不忙
著終身標記你,尼奇,我想讓你嚐嚐想被幹但是吃不到的滋味。先待我在你
身上所有顯眼的地方留下吻痕,因為你膽敢調戲我,一名大將軍;我這次一
定讓你完蛋。」
從朱可夫口中聽到這種話永遠是最壞的消息。
「看你這張嘴吸成這樣,同一張嘴方才卻說不要我,這麼騷,這麼淫亂
,抑制劑都壓不住。我一標記你就上了戰場,你當我想著你留在莫斯科思念
我,心裡不苦?我要在你全身留下我的痕跡,叫你後悔,別阻止我。」
男人語氣很狂,狂中帶著傻意。
朱可夫根本懶得解扣寬衣,摟著尼奇的腰,將總書記襯衫的釦子一個一
個咬下來。領口一開,男人先在尼奇頸邊重重吻一口,將他等著被標記的寶
貝omega身體咬酥。緊接著遭殃的是尼奇的鎖骨,被男人的嘴吸出一排深粉紅
色的印子;接著朱可夫的舌尖挑尼奇的乳珠,整片舌掃過乳暈,含住乳頭吸
吮一遭。他搔搔尼奇的腹部,舔他肚臍,可喜地感受愛人每一次被吻咬,便
受了電擊般隨之挺身;當男人的舌畫過肚臍時,尼奇的腰也順勢而下畫著一
條蛇線,為他扭動。
赫魯雪夫以為將軍未曾焦慮、懷疑過身為alpha的自己,此時英俊驕傲
的男人卻在看起來不怎樣的omega身上又吸又吻,當他這隻醜小東西是珍寶
,任尼奇牽動他的快樂與悲傷,像無法饜足的愛奴。喜極而泣時留在喉嚨裡
頭的酸楚,畢竟是種憐憫,最好的時光來了,又走了,這是什麼樣的國家,
沒有所謂歲月靜好。
朱可夫一邊笨拙地想拉開腰間皮帶。皮帶一掉男人們就動彈不得,為了
確保戰場機動性,皮帶的固定做得太過火,設計複雜。尼奇伸手幫他,也久
試不開,兩人的手打架在一起,越性急越開不開,將軍索性拿出一擊打昏熊
的實力把金屬直接拉斷,用力過度,連拉鏈頭都斷了,繃在裡頭粗大的肉獸
一下子蹦出來,親近戀人,對他的下體垂涎不已。
看見將軍的陽物,尼奇心神晃了一下,「從此沙皇不上朝,領導窩著不
開會」是哪種自掘墳墓的行徑,不曾暈過愛的根本不會懂。他心裡這麼想,
嘴上卻頻頻說著:「喬沙,喬沙,留在我身邊;我不管這是多爛的政治主意
......留在我身邊......」
朱可夫單手同時握著兩人的陰莖慢慢套弄,看他的omega俘虜被前戲沖
昏頭;尼奇雙手搭在愛人肩上,隨著將軍手掌的溫度包覆滑動的節奏挺腰,
短進短出地喘著促氣,很辛苦的樣子,不像激情浪喘,而是發情的本能正在
與抑制劑衝撞。朱可夫環抱著他,聲音十分滿意:「嗯,我現在就射在裡面
終身標記你。」
「等我真的發情再幹我......我們都會比較舒服。」赫魯雪夫提起僅剩
的意志阻止他,試著用瑣碎的吻安撫他的男人。
朱可夫接下來的話,令總書記大人想起他差點忘了的事--將軍清醒時
是精明的alpha,但這男人的意亂情迷蠢可以蠢過整個政治局、主席團與中央
黨委的蠢alpha加起來。
「尼奇,我可愛的尼奇,我褲子都脫了,你怎麼忍心折磨我?你都為我高
潮過了,可不可以現在發情?我想你現在就變成我的,求你。」朱可夫的口氣
像隻可憐的大狗狗,「我的老二在戰場上忍好幾個月了,不能忍了......來,
你摸摸看。」
朱可夫抓著他的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次第二次了,奇怪的男人,他很以他的
分身為榮嗎?頭一件事就是硬要他摸一摸。直覺告訴赫魯雪夫,這個笨alpha以
後依然會動不動要他摸他的下面,以示求愛、以示抗議,以示大小事。尼奇彎起
手指,將那根滾燙的肉棒捲在掌中,充脹熱血,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
尼奇握著男人的性器,他戀戀地撫摸它,這種心縮了起來的情愫使他迷惑——
軍人不大懂如何與人交心,也理解自己是粗人;戰爭是他們的一切,因此戰爭使
他們一無所有;赤裸裸的「我想跟你交合」是軍人們僅有的,總是給得起的定情
物。
赫魯雪夫突然掙脫將軍的懷抱,跳下桌,跪在朱可夫的身前,將臉埋在男人
的兩腿之間。他先從根部將朱可夫的陰莖舔過一遍,濕潤的舌面緊緊服貼住靜脈
浮凸的性器表皮,往上曳出一道唾液;小孔中流出的前列腺淫液,在粗紅的肉棒
上乾燥了又再次被尼奇的津液軌跡濡濕;令omega淫蕩的體液腥味濃縮舌尖。
尼奇一口啣住男人的龜頭,有些困難地含著,慢慢往嘴腔深處推。他挪動舌
頭,將男人的整根陰莖盡可能往喉嚨深處吞嚥,尼奇打定主意想吞食他的精液,
沒什麼口交經驗的傢伙,嘴裡的吸力特別固執。將軍大聲呻吟出來,臀部不由自
主往前頂了一下,腥鹹薄精略帶稠,從頂端小孔流出,順著龜頭的縫滲入尼奇的
舌根齒間。
多吃一點alpha的荷爾蒙可以早一點把抑制劑的藥效消化掉,何況他半蹲半跪
著為將軍吸的同時,內陰道還不斷透過菊穴淌流淫水,淅瀝瀝牽著銀絲滴在地上
。尼奇分不大清楚他喉嚨灼熱是水分流失還是身體淫蕩導致,總之他口很乾。
一舉數得,他這個當總書記的真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