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節口味有點重請斟酌...
嘩啦嘩啦的水聲打在臉上,水滴滑過臉頰遊走在下巴間鬍子上頭猶豫,似落非落的徘徊,
就像是猶豫即將低落的位置,最終還是各個摔落浴室的地板,發了滴滴聲響。才剛沖涼不
到五分,陸剩像隻大狗般甩著頭上的水,喊著自己洗好了,大腳就想踏出浴室,又被我拎
了回來重洗。這人都三十好幾了,洗澡還如同小孩玩水那般,抹了肥皂隨便身體各處擦,
沖了水就當洗好澡,看在我眼裡怎麼著不順眼,幾次後乾脆像個老媽子一樣教這個大男孩
怎樣洗身子,看他搓出滿手泡沫,對我投以興奮的表情,真讓我覺得好笑。
好不容易跟這個大孩子一起洗好澡,我和他換上衣服,出門吃飯。天氣有點涼,陸剩除了
外套外還戴上頂毛線帽,我拎起包穿起皮鞋,將房門鑰匙交給櫃檯保管,兩人就出飯店大
門,隨便找了家餐廳坐,點了兩份一樣的套餐,人扒起飯來。
我跟他繼續剛剛男人上床的話題。
說起陸剩口中的男人,比起是異性戀者,我更驚訝的是陸剩第一次與他大哥的經驗。不,
原則上那不算第一次,陸剩的大哥並沒有上他,沒有將陰莖放進陸剩的屁眼裡抽插,這就
不算是發生關係。
「你說幹我屁股啊,有喔。」
我聽了睜大眼,筷子挟上的菜都掉回了餐盤內。但陸剩卻用一種毫不在乎的口氣說這句話
,好像只是在敘述這道菜好不好吃一樣。哥哥上弟弟?這不就亂倫來著了嗎,更何況這傢
伙當年可只有十三,毛都沒長齊,怎吃得下去啊。我不信的回了陸剩的話。
「你口口聲聲說你大哥是異性戀?但既然是又怎可能跟你搞上?該不會跟妳大嫂結婚只是
個幌子,實際上是個同性戀來著。」
「不,我確定我大哥是個純爺們。他和大嫂結婚連孩子都有兩個,況且我睡得其實是他以
前睡的房,床下還有老舊缺頁的小黃刊,裡面竟寫著看不懂的小日本字和碼坑的裸女圖。
」
聽陸剩這樣說,我就玩笑性的跟陸剩討了他大哥的照片。想瞧瞧這位上了自己弟弟的大哥
長成什麼德行?陸剩聽我要照片,翻了翻口袋的皮夾。我看他拿出這線脫出,起毛邊破洞
的棕色舊皮夾,嘆了口氣對他說。
「不跟你說把這舊皮夾扔換個新的,你看下邊都破坑了。」
「只是破小洞,不都好好的還能用嘛?」
「破小洞?呵,你這包破的我都看得了裡頭有三張藍、兩張紅的鈔票。這叫小洞,你是等
要破到掉財才肯換是不?等等吃完飯,我到附近的百貨給你買個新的。」
「別!這大哥在我考上高中那年送的,他很少送我東西。給你!照片。」
「怎麼?會跟你上床的親哥哥東西那麼寶貝,我這男朋友要買個東西送你就不肯。我操,
你跟你哥交往好啦。」
我邊調侃陸剩,邊接過陸剩手中的相片。我和陸剩雖說才交往一年左右,但彼此卻意外的
合拍,面對我這樣對他熱嘲冷諷,陸剩從來也沒因為這事跟我抗議。我有跟他提過,我話
如果使他聽來不舒服要說,但那傢伙卻說自己其實絕大的部分聽不太懂我那諷刺的意思,
還要我在諷刺他前先提醒他,好讓他有事前準備。
這下可換我回不上話來。本以為他開玩笑,誰知他表情就跟現在說跟他哥哥上床一樣認真
。這怎麼的,又頓時讓我對他心癢了起來。不否認我在與陸剩上床喜歡小小的蹂躪他,例
如在他快到達高潮前停下手來,然後觀察他面對我一臉失落的表情,那臉上呈現的好像是
要拜託我再繼續玩弄他的身體,玩弄他那挺立流著淫水的陰莖。
我看照片,照片上是陸剩的全家福照,大雪裡老舊的三合院上貼著春聯與招財進寶,看來
是過新年那時拍的。我很快的就找著陸剩,照片裡的他比現在年輕。我聽陸剩邊扒飯邊跟
我解釋這張照片拍攝時他的年紀,那年他滿十八,高中畢業返鄉。這時我注意到照片中站
在他身後右方高大的男人,那人濃眉大眼,臉不能說好看,但就是有股山東老粗的爺味,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身旁擁著一個濃妝豔抹穿著紅大衣的女人。
我問陸剩這人是誰,陸剩很快就回答我說這就是我大哥。
「看起來還挺正派的,怎麼會搞上才十三的你。」
「不,他上我時好像是我十八的時候。」
「十八?那不就照片的這年紀。」
「嗯,我跟大哥發生過兩次關係,一來是剛講的十三那次。再來就是在過年這時發生的。
」
陸天賜在跨國公司上班,是陸家大兒子,同時也是最有出息的一位。聽說娶妻後家住國家
上城高級地段,開好車住好房,生活優渥。大嫂名字叫張芳芳,替陸剩的大哥生了一男一
女,是位大醫院某科主治醫生的二千金。一家就如市井小民稱羨的豪門貴族,父母也以這
大兒子為榮。陸天賜每月寄回大疊大把的鈔票給老家貼補家用。這些都是陸剩從過去疼自
己的二嫂嫂口中聽來的。
這樣的大哥與自己發生關係,陸剩也感到意外。雖十三歲兩人有了肉體關係,但直到五年
過去,大哥從未再提過這事,而當然陸剩也不敢問。大哥的眼神只要看向他,那眼神來得
尖銳,讓陸剩有話說也只能自吞腹內。
十八歲那年過節,不知怎麼的在洗澡間,陸剩替自己的大哥燒洗澡水,雖是冬日天空還飄
小雪,但燒著柴火這工作不免還是讓人發熱,陸剩就穿著汗衫和內褲,腳踏著夾腳拖。水
熱到個階段,陸剩喘口氣手腕抹去額頭的汗水,想問大哥水夠不夠熱?就敲了洗澡間的大
門問大哥。
「大哥,水溫還行?」
過了幾分陸剩沒聽大哥回應,又敲了門重新喊了一次,還是一樣沒人回應。陸剩覺得奇怪
,想說推開浴室門進去看看大哥發生什麼事?怎麼沒人應聲?這手才貼在門上,門就被拉
開,陸剩一個重心失穩往前摔,摔在個熱身子上,陸剩抬頭看去,是他大哥,陸天賜,自
己整個人跌進大哥的懷中。
陸天賜全身赤裸,身上還有泡在缸裡的水珠與熱氣,這些沾濕了陸剩的內衣褲,陸剩白色
的三角褲和內衣被水氣弄得透明,生殖器肉色模模糊糊暈在內褲上頭,兩顆咖啡色的乳頭
在內衣間顯出明顯的小點。陸剩看了大哥的臉,表情怪異,眼角不自覺瞄向了大哥的下體
。
大哥的陰莖垂掛在兩顆如高爾夫球大小的軟蛋間,雖說未勃起,但依然可以看見整顆深紅
色龜頭,絲毫未埋沒於那黑色陰毛叢林中。不知何時陸剩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人給觸碰了
,那浴室的大門不知何時關上,喀一聲鎖上。碰觸自己陰莖根部的手,用兩指夾起,姆指
滑上龜頭,摸索自己那最隱私的部位。
「大哥?」
令人害羞的部位都已被摸索了好陣子,陸剩這才發覺不對勁。連忙退開大哥幾步。陸天賜
看了陸剩這動作,冷笑一聲,轉身又泡回熱水缸裡,倆手趴在缸緣,眼睛直盯著陸剩。陸
剩呆站原地沒動,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來回應剛剛大哥對自己那般反常的舉動。
「剩仔,把褲子退到腳踝。」
聽到這話,陸剩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到大哥對他又說了一次:把褲子退到腳踝。而
後又補上句:那邊應該長大不少,在我第一次玩你之後。陸剩又遲疑了一次,不知是否要
照大哥的話做,但陸天賜可沒那麼好的耐性,爬出浴池,大手就拉下陸剩的內褲,內褲隨
著大腿,流暢的滑到地面。陸剩下意識的用手遮住,陸天賜則強行拉開他的手,陸剩已經
發育的陰莖就直接暴露在大哥眼前。
大哥伸出右手,把玩著陸剩那已經發育成熟的屌。
陸剩看著自己的陰莖被大哥玩弄,眼睛悄悄對到了大哥的眼睛。他看見大哥像是用一種戲
謔的眼神在玩弄的命根子。陸剩其實完全不知道大哥究竟是怎麼看待他這個相差多歲的弟
弟,只是現在陸剩感覺自己很像是大哥手中的一件玩具,任意讓大哥把玩在手掌心。
陸剩的陰莖漸漸勃起,包皮退開露出紅腫的龜頭,大哥用手握著陸剩整根屌,緩緩的摩蹭
,這樣的刺激讓陸剩龜頭馬眼流出黏液,讓陸剩越來越害臊。
「從那之後,每天玩嗎?」大哥問。
「嗯。」
陸剩點頭,從十三歲第一次打了手槍,之後他便無可自拔的每天都會打上一發,有時兩發
。那時他常跟四彈那群人一起躲在村子邊外頭的茅坑,撿了不知道從誰家父親偷出來的情
色書刊,一群人就在茅坑退下褲子掏出長短不一硬挺的鳥兒,跟猴子一樣把玩著,最後一
個個射在茅坑牆上。
陸剩摸過四彈的屌,四彈也摸過他的。四彈的屌比陸剩要短些,根部較粗壯,頭卻小了點
。兩人相互掌心磨蹭著對方的陰莖喘氣,發現這種有別於自己掌握的快感跟刺激感,最後
兩人都在對方手中棄械,手上佈滿對方淡黃的精液。打槍完倆常光著膀子就跳茅坑附近不
遠的小溪游泳,把自己身上、手掌的精液全隨河水流掉。
跟四彈玩在一起,陸剩知道自己打手槍看的不是黃書上的女子私處,而是四彈的身體。兩
人擠一間廁坑,陸剩很容易就聞到四彈身上的汗水味和體味,四彈是高中生,村鎮裡沒有
高中,他每天騎著鐵馬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通勤。四彈在學校跑田徑,上學晨練,天都還
沒亮,早晨四時就帶著手電踩著車出門上學。他人臉長的不怎樣,眼皮單,鼻塌,理了個
平頭,但身體可豐富了,肩寬胸厚,雖人不高,但手腳的衣褲袖一捲都見得著那分明的肌
肉線條。
陸剩喜歡四彈流了汗身子後方的線條,尤其是四彈圓翹的屁股。四彈專心的看著黃書掏槍
,陸剩會有意的將自己的身子貼近四彈的後背,手有意無意的貼緊在四彈的翹臀上。四彈
也不知是放任陸剩還是單純的不在乎,就任陸剩的手在自己股間磨蹭。
大哥玩著陸剩的鳥,手指彈了那指上四十五度角的屌,看它來回晃動,將手上沾濕的體液
隨手擦拭在陸剩的內衣上之後說:「你把衣服脫了一起泡進來。」
「那缸容不下兩個人。」
「哎,誰說容不下。我叫你進來就進來,你哪來廢話這麼多。」
大哥強拉著陸剩走回滿是熱水的浴缸,陸剩連衣服都還沒脫就大哥被拉進浴缸裡,小腿感
覺到水的溫熱,而當兩腳踏了進來,大哥扒了他的內衣扔到一旁,陸剩看向坐在缸裡頭的
大哥,虎背熊腰,下顎到身子都佈滿黑毛,捲曲的毛隨漂浮在水上。陸剩現在也成人,但
身體的毛並沒有大哥那麼多,要說他家兄長們,每個人體毛都特別濃密,只有他身子上毛
髮較少。陸剩看見大哥茂密的毛髮,忍不住摸摸自己下顎小小的鬍渣;和幾根鬍毛。
「轉身。」
陸剩背對大哥,見大哥手摸了自己的屁股,陸剩感覺到那粗澀的觸感掐住屁股,還微微的
拍打,最後掰開那兩塊肉,讓陸剩的屁眼直間曝曬在自個眼前。手指在那邊劃圈,弄得陸
剩敏感的屁眼不停的開合閉張。之後陸剩感覺到大哥起身的水花,而接踵而來的是後庭的
疼痛感。
「痛!」
陸剩眼眶泛淚,屁股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撕裂自己往裡頭鑽,腳想往前動卻使不上力,身子
好像快軟掉了。陸剩張大嘴喘氣,呼吸聲越來越大,他不知道大哥搞了什麼花樣在他屁股
裡,見身後大哥愉快的笑著,像是不把他的疼痛放在眼裡。
那疼痛感越來越大,陸剩叫出聲的嘴,卻早一步被大哥的手封住,只能悶哼的發聲。身子
被一拉,隨大哥的力氣坐下缸裡,水四處亂濺,溢出缸外,濕了整個地板,在水中屁股裡
的那東西比剛剛更緩慢的進入身子,緩緩的滑入,最後陸剩屁股頂到了大哥的陰毛,感覺
到一種毛絨感。
「剩仔,其實我早想幹看看男人。只是怕染上什麼奇怪的病,一直沒嚐試。呵,不知是你
這弟弟知道大哥的心聲,自個送上門,還是你真就天生好這口。瞧,你這身子滑的像女人
,我們家男人在你這年紀每個都像熊一樣長滿毛,可就你沒有。除了鬍子、腋下和襠部,
其它都是細毛,喝,真不知你像誰?」
看著自己這位最小的弟弟大口喘氣模樣,陸天賜是乎沒有一點憐惜,反而更變本加厲的抽
動自己的下體,讓陸剩整個身子塌的只能勉強靠缸的邊緣支撐。大哥將他的身子往後傾,
靠在自己胸上,看見自己的弟弟,喘氣無力的眼神,是乎是在跟自己求饒。
「我喜歡你這眼神,那種無助感讓人特別興奮。剩仔,你跟我們家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
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家族裡沒有人喜歡你、指望你、在乎你,畢竟你就是個多弄出來的人
命。但我可不同,我是長子,從小就被注目、比較,拼死拼活背負全家過好日子的使命,
且不辜負他娘的期待!當我看見十三歲那年的你,見著的那一眼我突然想到……」
真想有一個可以發洩的東西,你這多餘的東西不就正好?如當時你非未成年,我想我老早
就在當時把你幹了,這想法從我求學時就一直憋著,然後這種慾望越來越多、更多。開心
嗎?難得你大哥我這麼需要你這多出來的庸才,怎麼陸剩?被男人幹是什麼滋味?是不也
有點開始爽?
陸剩聽不懂大哥碎念什麼,他只知道下方抽動他的東西,已經快把他弄得暈頭轉向,身子
被頂的跳動,痛處讓勃起的陰莖都軟癱在蛋上。他不知道大哥為啥要這樣弄他,但那次他
感覺到一股熱流進了他身子裡。
他也分不清那是熱水還是精液?他只知道自己最後攤在浴室裡,見大哥踏出缸外,穿好衣
服,走回來看了他幾眼,一手把他身子往外扛出水缸。陸剩腳著地時,有些不穩,屁股有
種隱痛,他一跛一跛拎起內衣褲穿起,卻因為地上水灘一滑,而跌坐在地上,他看向大哥
的臉,嘴裡叼了什麼在冒氣,看起來可能是根香菸。
陸天賜的表情像是看秀一般。跌在地上的陸剩,癡癡望著陸天賜,而陸天賜走了過去,蹲
下來,大手拍拍陸剩的臉頰,摸了他頭髮,下巴。陸剩只是呆坐那,任由他大哥擺弄。
「哼!蠢蛋一個。」
大哥說完這句話起身就走,留下陸剩一個人還繼續坐在那浴室的地板上。
我這聽完陸剩的第一次,雖有點對於兄弟亂倫和強姦的事情感到不知如何表態,但同時看
了照片上年輕時有著憨厚草根味,那有著褐棕色皮膚的陸剩,想起這樣的他被身後大哥淫
姦的過程,不免下體不自覺得起了反應。更讓人意外的是,陸剩提起這件事,好像一點都
不生氣?
「你不氣嗎,被你哥幹了還丟你一個人在浴室。」
「生氣?為啥?」
陸剩不懂得看著我,我跟他說,你這樣像是被大哥拿來洩慾的工具,就沒想過要報復他?
陸剩搖搖頭,將最後一口飯送進嘴裡吞嚥下去後說:「我知道大哥只把我當成個東西,他
也打從心底看不起或沒正眼瞧過我這弟弟。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沒法對他生氣,或則說
我不知道要怎麼對一個還願意跟我說話的哥哥生氣。」
「還願意跟你說話?」
「恩,我家只有母親和三姐會跟我說話,父親偶爾也談,但幾乎都不在家中。雖然二嫂很
疼我,我也喜歡二嫂,但二哥卻不喜歡我,他也覺得我是多出來的東西,而當時我書也讀
很差,所以他便更認定我在家只是多張吃飯的口。」
「其他人呢?」
「差不多,其實我自己也認為跟家並不親。所以十八歲那年上了大學,我就不告而別的一
個人來到這半工半讀。再也沒回家去了。」
我們付了飯錢,我一路上看著陸剩,他像個小孩一樣踢著那路邊水窪,一邊哼歌。我看見
想起那時候曾問過他生日有什麼願望,他笑著說他想要跟我一起吃生日蛋糕。當時自己笑
他說自己吃;或跟我吃,不都一樣是吃蛋糕?陸剩則回我說,可是跟別人一起吃蛋糕都比
較好吃。
「別玩了,找間百貨我買個皮夾給你。」
「我不說不買皮夾嘛。」
「這由不得你,我送了你只管收。」
「不要!」
「那麼,我買戒指給你。」
「戒指?為啥要那東西戴手上挺怪的。」
「噎,少囉哩囉嗦的,皮夾?戒指?給我選個。」
「那就……戒指。」
我聽了陸剩跟他大哥的故事,說起那位叫陸天賜的也的確算是陸剩的第一個男人,不管是
開苞還是射精都是第一個。我想這他大哥如果知道陸剩對他的想法,是否會笑陸剩傻,或
則有點羨慕,羨慕他那天真爛漫,直到現在還未恨過他丁點的小弟。
我替陸剩買了個戒指,問他要不直接戴上。陸剩還是搖搖頭說之後再戴,聽了這句話我嘆
口氣,知道他的之後,就是得等到某天這傢伙突然想起有這樣東西,才會去戴上。就像他
大哥送的那爛皮夾,這人鐵定會用到支離破碎才肯換。陸剩就是個很會念舊的人,好的壞
的過去他似乎都很珍惜。
就像他手腕上那支錶,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跟我說起那錶的故事。陸剩說他手上
的錶,那是他二十歲上大學那年,在工作地方時和一位叫陳泰山的男人的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