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肉。-v-a
再次感謝一起走到這兒的人。
泛花茗醉番外、禪香(下)
橋上熙來攘往,卻有白袍僧人拉著一個美青年站在原處相望不語。稍早他倆將
心裡話說開,這會兒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太蘊不捨放手,簪晴提花燈回望,一臉
羞赧彆扭。
太蘊眼中秋波盈盈,看得簪晴胸口怦然悸動,暗道這佛修勾人心神的手段竟比
他這株靈花厲害,光一個眼神就害他招架不來。
「原來貧僧說得不夠清楚?要不,我們回客棧研究該如何互通心意?」太蘊這
話講得正經平淡,意思卻極其曖昧。
簪晴抿嘴赧笑,甩手拍了下太蘊的手臂低罵:「你自個兒研究去吧!」
話雖如此,他們還是提花燈往星悅客棧的方向走回去。回住房掛好燈後,簪晴
問:「方才在橋上你說的話可當真?你,心悅於我?」
太蘊點頭:「貧僧心悅於你。」
「沒吃錯藥?沒被下咒?」
太蘊莞爾踱來,牽起他兩手說:「沒吃錯藥,沒被下咒。」
簪晴又轉了圈眼珠,追問:「何時開始的?畢竟我倆相處這麼久,怎麼早不動
心偏偏此時才……」
「並非此時才動心生情,只是時日久遠,貧僧也說不清了。明白過來以後,簪
晴已在貧僧心底紮根。」
簪晴仍有些不確信,狐疑笑睇他,刻意搓著和尚的手試探道:「是麼?都說愛
欲難分,太蘊你是心悅於我,那是否也願與我靈肉合一?」
太蘊微微垂眸,暗下的目光像藏起一抹光采,神色猶然沉定無波,他應:「自
貧僧心中明悟此情,這事也並非不曾想過。只是你如今才知曉貧僧心意,若行此事
不怕操之過急?」
「哈哈。」簪晴輕薄笑了兩聲,歪頭覷他說:「就是『操之過急』才好。不過
我向來貪懶成性,又不願因此事傷損精氣。」
「你的意思是?」
簪晴羞得臉紅,裝不出輕浮的樣子了,甩開他的手轉身說:「你要是真心願意,
就到床上來。」
太蘊聽他講完往床上去,邁開步伐跟上,兩人脫去鞋履襪套之後坐到床裡。室
內晦暗,但仍能憑原來的燈燭照出矇矓輪廓,簪晴緊張得腦海一片空白,也不知怎
的給自己挖了坑往裡跳,心中驚慌卻也又感到新奇刺激。
「貧僧可否與你行──」
「啊啊囉嗦啦。」簪晴羞得大叫,打斷太蘊問話,捉了太蘊的手將人拽過來吻
上。他重重撞上太蘊的唇,不偏不倚,這一撞疼得他想後退,卻被太蘊伸手扣牢後
腦加深此吻,太蘊的舌輕易伸入他口腔舔弄翻攪,他不覺捉緊太蘊的手粗重呼吸。
太蘊初次嘗這番滋味,簪晴的吐息遠比想像中芬芳,唇瓣、香舌無一不令他歡
喜憐愛,簪晴推開他往後退了些,他再次跟上來含住青年的嘴吮囓起來。
簪晴慌了,這佛修平日看著沉定冷靜,不想一朝動情會如此霸道。他被太蘊吻
得渾身酥軟,加上太蘊呼吸間發出低沉呻吟,悅耳嗓音令他著迷,居然也不捨得與
之分開了。
擁吻良久,唇分之際還牽著一道銀絲,簪晴臊得滿面通紅,卻慣性的向那佛修
虛張聲勢嗆道:「就這樣?你還敢不敢做點別的?」
太蘊只是氣息微亂,聞言淡柔莞爾,從善如流的伸手來,手沒觸到簪晴,僅是
長指凌空一撥,簪晴身上的衣帶繫繩就自行鬆解了。簪晴傻住,聽太蘊問:「貧僧
可否繼續?」
這一刻,簪晴想起過往數十載太蘊對他可說是照顧得無微不至,心中也早就認
定這佛修,只是平常日子過得平淡,並未刻意深想罷了。此刻見太蘊表露心意,又
那番深情渴求的樣子,他心中生不出半點抗拒或反感,反倒以為夢寐成真而感到不
安。
「你真的是太蘊?」簪晴伸手摸太蘊的臉龐,指尖描過太蘊的眉峰、眼尾、鼻
樑,再撫過其耳朵,仔細確認眼前人不是幻影。
太蘊寵溺淺笑:「是。你若不願意,貧僧不強求。」
簪晴本想調皮吊他胃口,但想到太蘊的行事作風說一不二,加上說搬去書房的
事,他明白太蘊不是在說笑,因而不敢輕率回應,還主動揭開襟衫垂首喃喃:「我
不覺得勉強。可是就算你都說了那些話,我心中還是不安,倒不如真的做完這事,
我便信你真心。」
「好。」貧僧神情溫柔無比,低頭解下褲帶,簪晴忽然按住他雙手,他抬頭疑
問:「怎麼了?」
「和尚你真的願意麼?我是個男子啊,你也是個男子。」
太蘊淺笑答:「貧僧看得出來。不過眾生平等,同為男子豈不是更好?」
「吭?可是修道者皆云陰陽調合……」
「貧僧乃一佛修。」太蘊輕拍簪晴肩膀說:「無礙。總有應對之法。」說罷將
外褲脫下,抽鬆裏褲繫繩。
簪晴再次捉住太蘊的手問:「太蘊你、你不再想想麼?你一個前途無量的佛修,
而我這麼一個……」
「貧僧想了許多年,還不夠?」
這話又是變相表白?簪晴臉皮燙熱,又聽太蘊問起:「你是怎麼看晉燐與韓璧
淵的?」
簪晴說:「多世情緣,終成眷侶,很好啊。」
「那就好。」太蘊微笑,向前傾身,趁簪晴發懵時輕啄他的唇笑語:「我們不
是多世情緣,但可從今生開始。不也甚好?」
簪晴害羞低頭訕笑,小力捶了下太蘊胸口說:「真會說話。不過和尚,我沒經
驗,你……噯、你肯定也沒經驗,一會兒做那事的時候怎麼辦?」簪晴想到這點又
變得不安。
太蘊握住簪晴兩手笑望一眼,再將簪晴拉入懷中坐著跟他說:「敝寺並不戒色,
遇上有緣者亦可嫁娶。故而兩寺中藏有一部雙修秘法,外人並不清楚,但寺裡僧眾
皆知。貧僧從前也曾閱覽過,秘法內容精要,但不論男男、女女或是男女,要訣應
是相差無幾,講的就是身心相通吧。你不必害怕,貧僧不會讓你吃苦受罪的。」
簪晴坐在太蘊懷裡嗅著熟悉的檀木香,就像以往被這人的氣息、聲貌和修煉時
的金光所薰照一般安心沉溺著,但在這旑妮氣氛裡他又渾身燥熱,那麼沉潤好聽的
聲音貼在鬢頰邊,聽得他骨頭都要酥了。
「我信你。」簪晴稍微回頭朝太蘊說話,捉著太蘊環腰的手輕掐幾下,太蘊親
上他嘴角,他也已動情,伸出舌尖試探,太蘊一下子含覆在他唇舌上,把他舌頭吸
捲出來,兩人都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簪晴羞得臉都紅了,卻停不下這香甜的吻,從前在寺裡太蘊總會帶著他四處走
動,這張嘴是太蘊那擅於辯經的嘴,他紅著臉去吸啜、輕咬,太蘊眼裡笑意更濃,
又扶著他的頸首加深這一吻。
「唔、呼……」簪晴先敗下陣,他喘得有些厲害,不像太蘊氣韻綿長,好像魂
都要被和尚攝走了。趁著他還在喘,太蘊將他寬解的衣衫往兩旁撩開,太蘊手指在
虛空輕畫,鬆垮的褲子自個兒往床尾飛去,他雙腿微涼併攏,一時不知所措。
「簪晴莫怕。」太蘊聲調溫煦柔情,大掌覆在青年修長漂亮的腿上輕撫,誇讚
道:「原來這雙腿摸起來這麼舒服。」
「你這個色和尚!」
太蘊不慍不惱,失笑:「貧僧對你講實話倒也算輕薄了。」
「你……」簪晴別開臉嘀咕:「我又沒說你輕薄。」
太蘊揉著青年的大腿,慢慢分開它們,一手握住青年已經半硬的陽物,一手溫
柔撥弄青年胸前兩點突起。簪晴雖不經人事,但對這種事也不是一無所知,配合太
蘊的動作放鬆身心,整個人倚靠在太蘊身上享受那變化多端的滋味,一會兒酥麻、
一會兒疼癢,越發難以言喻。
「這裡覺得如何?」太蘊捏住簪晴的乳尖搓弄,垂眼欣賞它們的顏色和變化。
「古怪、有些疼跟癢。」簪晴看太蘊撒手不弄了,慌忙捉住他那手說:「我不
討厭,沒要你停啊。還是你討厭弄這裡?我這裡不若女子那般好,你不喜歡麼?」
太蘊的唇若有似無蹭過他耳朵,帶笑意回說:「貧僧喜歡。簪晴這處色若紅梅,
豔而不妖,嬌嫩可愛,拈著像小粒梅粉仙楂果,不知嘗起來是否也酸甜美妙。」
「……」簪晴被太蘊這番露骨言辭嚇呆,當下應不出話來。
太蘊也覺得自己有些過火,輕扯簪晴乳尖、加重另一手套弄的力道,這才令簪
晴分神應付起一波波泛起的情波欲浪。
「和尚、哈嗯,輕些。不不、重一些,癢,好、好……」簪晴在自身胯間亂摸,
太蘊握住他那根東西讓他慌忙不已,有時又自個兒學太蘊那樣玩起自己乳首,卻不
知怎的相同手法還是由太蘊弄得更美更妙。嘗到這般甜頭,他也不客氣了,等太蘊
弄夠了一邊就抓起那隻手要太蘊也搓搓另一邊乳頭。
太蘊始終溫柔微笑的抱著青年愛撫,任憑青年要求。簪晴雖覺身體愉悅,但卻
又一直有些不上不下的,他低頭咬了下唇,掙扎低語:「太蘊我、我好像有些欲求
不滿了。」
「貧僧明白。」太蘊讓簪晴身子傾斜往臂懷靠,讓簪晴一手勾過自身頸項,他
俯首含住簪晴一側嬌小可愛的乳頭,一手開始對青年肉柱頂端的冠肉刺激。
「啊啊嗯。」簪晴抱住太蘊的腦袋長吟一聲,胸前的皮肉好像要被太蘊嘬出什
麼似的,明顯的吸吮聲讓他羞得身體潮紅,陽物敏感的頂端被太蘊指尖撥弄磨擦,
冠肉凹陷處被刺激得狠了,太蘊的長指又接連捧弄肉袋,上下輪番玩弄著,他經不
得如此挑逗,壓抑得低喊一聲洩在太蘊手中。
「呵。」太蘊像是笑了聲,這會兒也將青年兩粒乳首嘬得殷紅嬌豔,他抬起盛
了不少白濁春液的手來,說:「簪晴你看,這是你的花蜜。」
簪晴眼尾微紅,睨視他低罵:「臭和尚、色和尚。說了我不想出精的,你怎麼
還……」
「不怕,一會兒貧僧全都補給你。」太蘊低頭親他嘴,見他眼中已無怒氣,淺
笑著將那花蜜塗到簪晴股間。
簪晴隱約知曉要用那處行事,太蘊扶他稍微端正坐姿,他依然靠在太蘊懷裡,
此時卻已是兩腿大張,太蘊的手還在捧弄他那副陽物,只是長指不時往後庭戳按,
藉那精水插入穴眼裡。
「啊呃。」簪晴低叫,太蘊聞聲就緩下動作關心他疼不疼,他搖頭,太蘊才又
加深手上動作,長指在他股間緊密的小穴進出不已。因他並非人族,化人之時也早
已辟穀,除了修煉時運氣之外,那關竅從未有這樣的刺激,因此一有異物侵入就如
臨大敵。
太蘊的手指被簪晴下方那嘴咬得死緊,他只入一指就再難動彈,生怕弄疼了人,
只好苦笑勸哄:「簪晴,你須讓我慢慢弄軟後庭,要不一會兒我補不了精氣給你。」
簪晴嚥著口水,半瞇眼,神態陶然癱在太蘊身上,聞言嘖舌:「真麻煩。我已
經、已經盡量了,是你手指太長。」
「嗯。貧僧的錯。」太蘊嘴上認錯,卻又藉「花蜜」濕潤再入一指,簪晴低哼
輕喘著不再發脾氣,他觀察簪晴隱忍的模樣也是心中發暖,憐愛的親了親簪晴的側
顏說:「好男兒。」
「還要弄多開啊?」簪晴感覺小穴被那兩指反覆撐開,不久和尚又放入第三指,
三根修長的手指攪得越來越厲害,讓他前面肉物再度淌出春水來,打濕了後庭,水
聲漸響。
「再一會兒。貧僧不願你疼,弄久一些就不那麼難受了。」
簪晴點頭,抓起和尚一手貼在胸口說:「那你再揉揉我這兒吧?我自己弄不舒
服。」
「好。」太蘊欣然答應,靈花化身的青年安心坐在他懷裡,被他愛撫得不斷顫
抖,有時更因歡愉而不住扭腰、顫吟。
簪晴覺得就這麼玩久一點也好,這滋味太新鮮有趣,也多虧太蘊不嫌棄他胸無
四兩肉,不厭其煩與他作耍,看來是真的心悅於他吧。思及此他滿腔甜蜜,也就更
樂意迎合太蘊,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身後濕熱硬物磨得他尾椎泛疼,回頭幽幽道:
「噯,和尚,你那東西一直戳得我好不舒服。」
太蘊無奈抿笑,頷首道:「這是因為它盼著能歸位,將精氣都補給你。」
簪晴也不傻,嘆了口氣挪動身子,雙手往前方床鋪撐好跪立,背對太蘊抬臀說:
「那快弄一弄吧。」
簪晴全身被太蘊疼愛得暖烘烘,在這春夜裡心情蕩漾美妙,要不是因為羞恥不
安的緣故,對太蘊的態度也該是很好的,他默默反省半晌,聽身後衣料磨擦的窸窣
聲。簪晴垂首看到太蘊脫下了衣褲,好奇回望一眼,被太蘊腿間的事物形貌驚呆,
再低頭看看自己也差不多全然勃發的東西,然後回頭比對,怎麼像是樹幹對上樹枝?
而且太蘊的陽物不僅高翹直挺,微微帶勾,頂端不斷流出透明液體也恍如靈泉
般,確實是任何精怪都垂涎的元陽精華。簪晴本能受到吸引,瞅著太蘊那物看呆,
再次感到靈肉騷動著,一身關竅都緊張亢奮得抽動、發癢。這是一株花草渴望被澆
灌的本能,簪晴根本想不了別的,只覺得喜歡、想要,表情也變得單純而無辜。
太蘊發現他的癡態莞爾一笑,一手拈住自身陽物頂端,沾染了些許清液,曖昧
低問:「簪晴可喜歡?」
「嗯。喜歡。」
「貧僧這就給你。」
簪晴挪眼瞅著太蘊溫柔笑顏,餘光看下面猙獰肉杵要往自己體內挺入,嚇得往
前躲開,忙喊道:「慢、慢著,你的太、呃啊──」
太蘊扣住簪晴的腰臀,將陽具往其穴眼戳入,甫入一個龜首就簪晴長號一聲,
疼得額際微微發汗,他不忍心,只讓龜首卡在肉穴淺處。簪晴後庭像受驚的幼獸般,
瘋咬著太蘊陽物前端,弄得太蘊又疼又爽,同樣忍得頭臉出汗。
「好大。」簪晴委屈得吸了吸鼻子說:「不是都用三指撐開了麼,怎麼還是疼
啊?」
「是貧僧不好。」
「當然是你不好了!」簪晴臭著臉罵人,兩前臂貼在床鋪上抱頭悶哼。他感覺
太蘊似乎要再撤出去,忙回頭喊:「不要、不要出去。」
太蘊疑道:「還要繼續?」
簪晴思忖半晌說:「都已經弄進來一些了,我不喜歡半途而廢啦。再說這種事
不論男女,據說初時都是會不適,慢慢就會快活了。和尚你不清楚麼?要不你再稍
微動一動,也許就好些了?」
太蘊勾起嘴角應好,他其實不想撤出來,方才只是略微試探。簪晴的反應一如
他所料的體貼可愛,他抓好簪晴的臀腿兩側輕輕頂撞,簪晴細聲咿咿呀呀的哼叫起
來,髮髻都被晃得亂了。他見了心中忽動,伸手將簪晴髮間的木簪抽走,秀滑的烏
黑長髮垂落鋪開,襯得青年的背肌更為白皙,蝴蝶骨隨他頂撞而起伏,恍如真的展
翼飛動。
「越來越……深了。」簪晴深吸一口氣,太蘊不再淺淺抽送,而是逐漸挺到深
處,他感覺下腹有什麼被太蘊給鑿開貫穿了,僵著身子不敢妄動。「好深啊,太蘊、
怎麼這麼長?」
太蘊豐潤的唇揚起一抹淺弧,用溫熱掌心摸了摸簪晴的背,安撫的碰觸來到尾
脊骨、兩股間,然後像揉麵糰似的揉起簪晴的臀肉。
「哈啊、呃,癢啊。」簪晴癢得失笑,扭腰想躲,太蘊沒放過他,一手箍住他
腰肢往下腹和胯間緊緊貼合,他有些失重晃了下,太蘊就開始急湊的抽插。「唔嗯
嗯、啊嗯,別啊,太重、好深,頂著哪兒了……哈啊、哈啊,太蘊,太蘊……呃啊
嗯……」
「簪晴,好舒服。貧僧……呼……」太蘊深深望著青年的背影,簪晴眼尾泛紅
回望,一臉無助驚惶,看得他心中柔軟,動作卻霸道無比,粗大的肉杵每一下都重
重的搗進青年濕軟美妙的蜜穴裡,有時轉攪一圈,輾出更濃的蜜水來。
簪晴揪住床被哭哼出聲,扭腰掙扎,不知是想迎合或是閃躲,那狂暴而起的情
欲顛亂其神智,令他不安害怕。「太蘊、不要了,不好了啊啊──哈啊,呃,輕些,
太蘊的、陽物,快給、給我元陽,嗚呃,射給我吧,我想要、想要那……哈啊啊──」
太蘊禁不住簪晴央求,彎下身子抱緊簪晴,繃緊身軀將精華傾注到開鑿的幽穴
裡。飽滿厚實的靈氣隨其注入,簪晴舒爽得翻了白眼抖了幾下,失神輕喃:「啊……
太蘊好厲害,好多、好美。」
簪晴享受到那濃精裡濃厚真氣的滋味,美妙得又輕輕扭擺身體,撅高了臀去磨
太蘊胯部,同時感受到太蘊粗長帶勾的陽物在他體內輾轉刮磨,他張口呵氣,嘴角、
下巴都是不及嚥下的口涎。
太蘊瞭解簪晴無意識的撒嬌討寵,失笑了聲,輕手輕腳把人翻過來面對自己,
低頭啄了下青年的鼻尖溺愛道:「真是頑皮。」
簪晴半瞇眼,神情迷濛,恍惚間也明白方才情事裡享受的確實都是自己,除了
一開始不怎麼舒服,過程和最後都妙不可言。他不覺舔過下唇,咂了咂嘴,訕訕然
問太蘊說:「太蘊,你累不累啊?」得了這麼多好處及甜頭,他對太蘊的態度徹底
轉好。
「還好。」太蘊謙虛回答,被稱為繼荷風、蓮月大師之後,飛梅寺的第一佛修,
怎可能會累。
「那,那你舒服麼?」簪晴恢復清明,一雙眼燦亮如星。
太蘊知曉簪晴打什麼主意,好笑道:「舒服。很舒服。你呢?」
簪晴見他這麼笑又莫名害羞了,裝模作樣表示:「還、還不錯啦。如果你想再
弄一回,我是可以奉陪喔。」
太蘊笑意漸深,低頭親簪晴的嘴角、臉頰,凝眸相視,他問:「這會兒你信貧
僧的真心了?」
「信啊。」簪晴靦腆笑了下。
「貧僧可否相問……簪晴的真心?」
簪晴忽然變臉,輕咬了下太蘊的下巴,睨了他一眼又覺不夠,再伸長脖子去咬
太蘊喉結,聽到太蘊悶吟一聲後才哈哈笑說:「我都讓你這樣弄了,你不信我真心
麼?你再囉嗦我就要生氣了,就不跟你好了,就不奉陪了!」
太蘊噙笑:「好,不問。」說著他再度進到簪晴那濕熱暖竅之中,兩者面對面
吮吻、相擁,簪晴恣意撫摸他健碩的胸腹肌肉,也攀上他有力的臂膀,撓著他同樣
精悍的背肌。
這一回太蘊做得比初次猛烈,簪晴哽咽的抓撓他背脊,臀肉被輾壓變形,彷彿
要連同那剛韌的肉囊一併擠入穴裡,他望著蹙眉欲泣的青年,感受到無上歡愉。簪
晴付出真心,徹底接納他,他也交付一切,獲得極樂,和心中的安定。
「太蘊……」
「嗯?」
「太蘊。」簪晴只是喚著他,悄然將他摟緊了。
太蘊無聲凝望簪晴,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