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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葉華偉在這裡對吧。」杜家明把兩枚十塊錢硬幣放在桌上,「我現
在要來擲杯,問華偉的意思。如果他真的答應我跟你在一起,也答應我們
三個就是要滾上床,我就答應跟你們3P。」
此言一出,即便如徐謙麟這般見過大風大浪,也不禁有點詫異:「你是說
你現在要拜他然後擲杯?」
杜家明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想自己再跟他確認一次,這是
我跟他之間的道義。」
擲杯去問自己的鬼妻要不要玩3P是天底下最古怪的道義了。徐謙麟很想
笑又強行忍住,去酒櫃那邊拿出小酒杯,到了兩杯清酒,說:「你要擲杯
的話,拿這個拜拜最好。」
杜家明也覺得自己很瘋狂。不然要怎麼辦?明明知道葉華偉在現場,他還
不好好跟葉華偉問過意見,那實在也太說不過去。他把平板電腦拿出來,
裡面有之前拍婚紗照時存的照片檔,選了一張他最喜歡的葉華偉獨照照片
,開成全螢幕。平板電腦的護套是可以摺疊成一個支架,把平板電腦撐起
來當螢幕。他就這樣把平板電腦撐起來,立在桌上,再擺上徐謙麟捐贈的
清酒,打造成一個臨時小神龕,看起來還挺像回事。
他跪在神龕前面默默祝禱,問話,把硬幣權充筊杯,往地上擲。那個專注
的神態,在那個莊嚴肅穆的小空間中,彷彿只存在葉華偉跟杜家明兩個人
。只見他在地上擲啊擲的,一把完了不夠又是一把。擲出什麼結果他也沒
說,只是一逕兒的擲。
也不知道擲到第幾把上,杜家明轉過頭來。
「阿……阿謙……」他看起來好像快哭了,「我丟了三十個聖杯,我……
我是不是可以拿到獎金兩百萬?」
「你怎麼丟這麼多次?」徐謙麟忍笑忍到快內傷。
杜家明說:「我……我……」恍恍惚惚站起身,「我先去買個保力達B…
…」
徐謙麟說「大樓走出去左轉有便利商店。」
「我晚點回來喔……」杜家明說著就像個遊魂一樣飄去門口,穿好鞋子,
打開鐵門,失魂落魄地離去,背影還帶著一縷哀傷。
「老公等等我!」葉華偉飛出去追老公,一起搭電梯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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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3P,是什麼意思呢?3PEOPLE,還是3人PLAY?由於現
場是三個男人,那麼或許也可以很淫穢地解讀成三根金寶,英文寫做
3PENIS,因為是複數,詞尾要加ES,變成3PENISES。
杜家明站在便利商店的飲料櫃前,用頭輕輕地撞了好幾下櫃門。他現在有
好幾個盤算,第一個,老老實實地回徐謙麟家,履行那個該死的3P協定
;第二個,落跑,跟徐謙麟騙說他想烙賽,趕快衝回家,等個風和日麗的
日子再來幹那檔事;第三個,現在立刻躺在馬路上給車撞一撞,等他被送
醫院之後就可以馬上躲掉一切煩惱了。
想那麼多,他到底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杜家明結帳買了一瓶高梁,挑了
個位置坐下,咕嘟咕嘟,將那瓶酒精濃度六十趴的烈酒喝了大半。他是喝
醉酒會想睡覺的體質,簡稱酒品極好。這大半瓶酒一灌下去,酒意直衝腦
門,他晃了下,睡意濃濃襲來。
「華偉。」他喃喃地說,「你要是在的話就進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
講。」說完就再也支撐不住,咚的一下,睡倒在桌上。
葉華偉在旁邊守護著杜家明,聽到他點名要見,自己自然是不能拒絕。他
趁著杜家明意識朦朦朧朧的時候鑽進了他的夢。
「老公你找我有什麼事?」葉華偉裝乖,笑得假惺惺的。
杜家明說:「你為什麼突然答應我跟阿謙在一起?上一次擲杯你可不是這
麼說的。你在想什麼?」
葉華偉眨眨眼:「你不喜歡面紙王嗎?」
「不是這個意思。」杜家明扶著額頭,「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讓你的態度
變得這麼快。」
葉華偉握著杜家明的手,看著他,溫言:「我不想讓你傷心。」
「咦?」
「你對我好,所以我也想用心對你好。」葉華偉輕輕地說,「我跟面紙王
協商過很多次了,我們可以接受三個人一起生活的日子。沒有提早跟你說
是我不對。現在我跟你說了,那你願意接受這種生活嗎?」
原來如此,之前自己對徐謙麟的割捨不下,究竟是被葉華偉看出來了。杜
家明慚愧地說:「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
「我也不是啊。」葉華偉嘆氣,「我跟你畢竟只能在夢裡面相見,日常生
活中你還是需要有個人跟你做伴的。你被我硬逼著娶回家,卻這麼包容我
跟照顧我,我很感激你。所以我也想回報你的那份心意。」
杜家明聽到葉華偉這樣說,大為感動,當下便將葉華偉覽在懷裡,葉華偉
也甜蜜地倚靠在杜家明身上。兩人相擁之際,杜家明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覺得這哪裡不對。葉華偉這麼退讓,太不合他的本性。他跟葉華偉相處半
年多,知道葉華偉是個情感非常強烈的人,不可能這麼謙沖為懷,徐謙麟
也不是什麼苦情媳婦,他這麼擅長談判溝通講條件,一定是給了葉華偉什
麼好處,葉華偉才會網開一面,從十八個不同意變成三十個同意。
杜家明愈想愈懷疑,說:「華偉,你老實講,阿謙是不是給了你什麼好處
?」
突然被說中要害,葉華偉心虛冷汗,說:「沒有啊,哪有什麼好處。」
「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一定拿了阿謙的好處,不然沒道理要答應
3P。」
「3P就是一個好處!我可以用面紙王的身體跟你做欸!哪裡不是好處?」
「你口口聲聲都是面紙王,明明就是跟之前一樣討厭他啊。」杜家明忽然
想到什麼,衝口而出:「你該不會要跟他做吧?」
葉華偉當然不認。跟面紙王咻幹只是一個BONUS,是百貨特賣會的滿
額禮,滿額禮的存在意義就是你看著目錄DM很心動,有拿到很爽,沒拿
到也沒關係。他當下便兇巴巴地反駁:「沒有,我幹嘛要跟他做!你與其
在這邊懷疑我紅杏出牆,不如先想清楚你敢不敢跟我們3P!」
「敢……敢啊!」杜家明逞強著,「我有什麼不敢,反正實際上的畫面也
是一對一吧。」
葉華偉說:「那你落跑個什麼勁?我都給你三十個聖杯了,還不快買一打
岡本001回去用。」氣鼓鼓地背過身去。
一打的用量是想整死誰。杜家明頓時語塞,看到葉華偉生氣,便從背後抱
住葉華偉,好聲好氣地說:「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疑神疑鬼。
」
「不要對不起。」葉華偉還沒消氣,那個生氣其實有一半是在掩飾被杜家
明說中真相的惱羞成怒,「從今以後就是我們三個人要一起生活了,你確
定你承受得住嗎?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好,我去買一打岡本001。」
「你真的要想好,如果後悔了,現在落跑還來得及。」
「我──」杜家明還想說什麼,葉華偉抓過來狠狠親他,親了好久,把杜
家明親到嘴唇腫起來變成香腸嘴,這才離開他的夢境。
杜家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聽見有人喊他的聲音。
「先生,先生。」便利商店店員喊著,「抱歉我們營業到晚上十二點喔。
」
十二點了!他下去買東西時記得好像才十點多?杜家明睡眼惺忪問:「你
們這邊沒有二十四小時喔?」
「喔我們要去參加便利商店店員的抗爭遊行,明天還要去總公司砸雞蛋,
跟他們抗議便利商店不是萬能的,要萬能請加薪。你如果同意我們這場抗
爭行為的話,麻煩在這邊簽字。」
店員拿出一個本子給他簽,杜家明愣愣地簽了,想起最近的確是有便利商
店的串連大罷工,各地店長紛紛響應,有營業的也只開到半夜十二點。好
夢夢到一半就結束,他帶著酒氣搖搖晃晃站起來,離開了便利商店。
風吹著腦袋讓他整個人都醒了。這個微醺的感覺非常剛好,讓他釐清了很
多心思。他不會再逃避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要跟徐謙麟交往,那就該好
好回去面對這份感情,還有面對那個3P。畢竟葉華偉跟徐謙麟都是他最
重要的人。3P是令人膽怯,但如果是跟這兩個人的話,總是有辦法辦法
跨過去。
他正要循著原路回去徐謙麟的住處大樓,卻見到徐謙麟朝著他走過來。
「嗨!」杜家明爽朗地招呼,「便利商店要關了,買東西要快,」
徐謙麟說:「我來找你的。你沒拿鑰匙就下去了,我怕你被關在外面。」
「我剛才喝了一瓶高梁。」
「聞得出來。葉華偉剛才也告訴我了。」
杜家明嘿嘿笑了一聲:「你不怕我跑掉嗎?」
徐謙麟說:「你公事包跟鑰匙手機都放在我家,是要跑去哪?」
杜家明往口袋一摸,身上只有一個皮夾,真是個窮得只剩下錢的蠢蛋。他
半開玩笑著說:「我可能會在便利商店睡一整晚啊。」
「他們在罷工,十二點就關了。」
「那我就慢跑回家,然後在家門口倒地睡著。」
「這樣太辛苦了。你先回來拿鑰匙,再搭計程車回去比較快。」
杜家明看徐謙麟一副很在意又裝做很不在意的樣子,知道這一個多小時裡
面徐謙麟一定很擔心。那一瞬間,杜家明忽然感受到了徐謙麟的心思。徐
謙麟並不期待他真的會回來,但選擇了相信他,相信他會接納自己進入這
個局。這一場做愛是不是3P其實都無關緊要,重點是杜家明是不是打從
心底願意走進這個三人行的關係,從此展開一個屋簷下有我有你還有他的
生活。3P不是單純的3PEOPLE,更是3PEOPLE‘S
LIVES,三個人在一起的生活。
在夢裡面葉華偉所說「老公,我們可以接受這樣的日子,那你願意接受嗎
」,講的就是這個意思。葉華偉從十八個不同意變成三十個同意,想必是
考慮了很久才接受的折衝。而徐謙麟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會發展成這個局面
仍願意跳進來,他對自己的情意放得有多麼深,更是不可言喻。
杜家明伸出手去握住徐謙麟的手,很輕也很堅定地說:「走吧。」
徐謙麟被他握住手,微微一楞,問:「去哪?」
「回你家。」杜家明說,「我們來實踐那個三十個聖杯的約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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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明話說得爽快,但他可是個喝了酒的人。前面說過他酒品極好,喝醉
了馬上睡著,即便中間一度醒來,還爽快地答應了徐謙麟要來履行三十個
聖杯的3P協定,然而人是贏不過酒精的。他先去洗了個澡,把全身洗乾
淨,等徐謙麟也整理好出來的時候,發現杜家明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到不省人事。
他睡姿也真奇特,一手往上撐住床板,一手放在肚子上,單腳曲起來架在
另一腳的膝蓋窩,既如迦葉尊者拈花微笑,又如濟公活佛持扇駕雲翱翔,
讓人看了啼笑皆非。
徐謙麟無言地看著杜家明拈花大睡的醜睡姿,說:「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
。」
葉華偉坐在床頭,用手指戳戳杜家明的臉,「哈」地笑了一聲,沒良心地
說:「我們老公睡死啦,睡得跟豬一樣,你還做得下去嗎?」
「方法很多的。」徐謙麟把杜家明的手腳放好,身子拉直,蓋上一條被子
以防著涼,好像一個爸爸在幫小孩調整睡覺姿勢,「我不差這一時,倒是
你忍得住?」
葉華偉說:「你也太小看我。沒跟我老公打過炮的人是你,我幹嘛忍不住
?」
徐謙麟搖搖頭:「你以前跟杜家明在夢裡面聚會的時候,他是睡的還是醒
的?」
「都是醒的。」葉華偉立刻抓到徐謙麟的意思,「這麼說來,睡著的倒是
沒碰過──」
「有興趣?」
「有。」葉華偉撩起袖子,眼中閃爍邪惡的凶光,「我這就來把我老公幹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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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明不是故意睡著的。徐謙麟的床太好躺,那個恰到好處的鬆軟度很令
人放鬆,燈又昏昏暗暗的,他躺著躺著不知不覺就夢周公去了。他在睡夢
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說了什麼聽不清楚,但其中一個似乎是葉華偉
的聲音。天啊,他竟然會聽到葉華偉說話,他是睡著了還是醒著?
他很睏很睏,眼皮很重很重,但迷迷糊糊間還是有些感覺襲來。有人摸他
,幫他解開扣子,褪去衣褲,捧起他的臉龐,吻他,一路往下延伸。溫暖
的手挑逗胸口那兩點小小的突起,再往下撫摸,摸到了下方毛髮濃密之處
,玩弄著那個鬆垂的東西。那人順著陰莖的筋路愛撫,摸到囊袋,再回來
套弄陰莖。大大的手一邊套弄,手指還輕輕按壓摳著前端敏感處。他勃起
了,腫脹得難受。有人將他含住,舌頭舔拭,吸吮,那個溫暖的包覆度,
引來酥麻的快感,他打了個哆嗦。
中間聞到一個很清爽的香味,是精油,有人在幫他做後庭的按摩,刺激著
前列腺把他弄到射。有個很硬很熱很粗的東西頂進他後面,在他體內衝刺
,那個來回衝撞的力道加上被撐開的劇痛,終於把他弄醒。
「阿謙?」他詫異地喊著。徐謙麟正壓在他身上進進出出。他好意外,剛
才那個感覺,他直以為是葉華偉。
徐謙麟說:「你覺得我是誰?」
「啊!」杜家明被頂到腸子差點痛到哭,第一次赤裸裸用後面跟男人做,
痛,痛死了。在夢中做得再激烈,醒來都只有模糊的印象,沒辦法記得很
清楚。現在可是在現實之中,每一個感官刺激都是真真實實的,沒有半點
打馬虎眼的地方,只有刺激到馬眼的地方。他雖然這麼痛,但伴隨著痛楚
,快感也一波波襲來。痛並快樂著就是這麼一回事,他馬眼泊泊流著透明
黏液,小腹上濕黏一片。
那個壓在他上面的人俯下身來,親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老公你真是
個天生該當零號的料。」
「華偉?我就知道是你!」杜家明邊喘邊喊。難怪做愛的感覺這麼熟悉,
這個模式就是葉華偉啊!
「終於把你幹到醒我也是很有成就感。」葉華偉大言不慚,「要是你都沒
感覺我就要檢討是我技術不行還是這個身體不行,我技術這麼好,一定是
面紙王的身體有問題。」
「怎麼可能有問題?你們兩個差這麼多……」杜家明愣愣地回話。這個感
覺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是徐謙麟的臉跟身體,但不論表情或說話語氣跟做
愛方式都是葉華偉。現實比夢境更像夢境。
葉華偉聽著可不是這個意思:「你是說他的身體比較好嗎?」壞心用力一
頂,把杜家明頂得「啊」地一聲叫出來。
「沒有,你……你很好……」杜家明趕緊解釋,但好在哪裡,一時難以言
喻,現在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加上酒精亂腦,他要做個初級的思考都很
困難。
上面的人沒打算放過他,邊抽插邊追問:「哪邊很好?」
「都很好……」杜家明臉別過一旁,過幾秒擠出一句:「……尺寸?」
果然是個失去思考能力的。他想稱讚葉華偉下面不小,但這個正在上他的
人更有份量。杜家明這麼一誇讚,那個在他腸壁裡面戳刺的巨物又更膨脹
了幾分。
「你怎麼又變大了!」杜家明哀號。
上面的人把他臉扳過來,低聲說:「是我。」
杜家明迷迷濛濛地看著那個人,這次的聲音聽起來比較低沉,也比較性感
。他不確定地問:「阿謙?」
現在的確實是徐謙麟,他低語:「得到你的誇讚我很高興。」
「啊……不對……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就是說我尺寸不夠了?這樣不行,我得加倍讓你滿意
。」
「不對,你的尺寸絕對很夠,非常夠!」
「既然很夠,那就要更加賣力表現讓男朋友開心。」
男朋友?杜家明喘氣看著徐謙麟,這個人已經不是他的老同學老朋友,而
是男朋友了。只見徐謙麟把他抱起來換成坐姿,力道加強,像打樁一樣,
由下往上,不斷往深處撞擊。杜家明沒碰過這麼強的衝擊,快感如海浪般
打上來,不由自主地「啊啊啊啊啊」叫出聲,眼淚大顆大顆從臉頰滑落。
「阿謙……饒了我,我不要了……啊……啊……」杜家明聲音帶著哭,雙
腿發軟在求饒。
但是又換人了。葉華偉說:「老公,我們不要這麼用力,休息一下,慢慢
的就好了。」
杜家明好崩潰:「你們到底是用什麼標準在切換的啊!」
葉華偉力道放輕速度放慢,用一個穩定的頻率,一下一下地插著,過一會
兒時間到了解除附身。徐謙麟一回來,又換了個姿勢,讓杜家明躺在他身
上,抱著他的臀部打樁。杜家明又被幹到叫出聲來。他覺得現在好像換人
了但又不確定,趁著攻勢緩下來,問:「你現在是華偉?」
「猜錯了。」徐謙麟狠頂五六下,「從今天開始你要記住我的形狀。」
不管誰來都是一樣的形狀啊!不就是同一個身體嗎?杜家明被頂到說不出
話,只能本能地順應快感出聲。上面的人輪個幾次,他逐漸能分辨誰是誰
了。徐謙麟是能把他幹出叫聲的,像個雄獸在疼愛母獸那樣,把他的叫聲
整個逼出來,哭喊著求饒,哭喊到啞。等到換葉華偉接手,攻勢比較沒那
麼集中猛烈,杜家明溢出軟綿綿的呻吟,任憑自己被擺佈。
就這樣兩人分享杜家明分享了快一小時,杜家明已經射到沒東西了,體力
不支,幾乎要失去神智。葉華偉之前已經先射過一波,看到杜家明快不行
了,便抽身出來,讓徐謙麟做個收尾。
徐謙麟俯下身來,吻著杜家明,問:「你還能繼續嗎?」
杜家明無力地應了一聲,他現在只覺得自己是個殘花敗柳,是個被颱風吹
垮的樹木。問還能不能繼續,無法回答,因為他已經是一灘爛泥,再怎麼
樣都是一灘爛泥,不管風吹雨打都只能逆來順受。
要繼續上杜家明、在他體內做個衝刺收尾也是可以的,然而徐謙麟不打算
這樣做。他想讓杜家明好過一點,不要再耗損那麼多體力。他將性器拔出
來,拆下套子,把杜家明的雙腿併攏,插進他大腿,在大腿的縫隙中快速
抽插七八十下,軀體一震,射出最後的黏稠液體。杜家明大腿上一片白白
黏黏,身上吻痕遍布,盡是被疼愛過的痕跡。
因為被幹到腿軟,杜家明是一拐一拐去洗澡的。走到一半差點跌坐在地上
,徐謙麟把他攙起來,扶到浴室,幫他洗去身上各處黏黏的液體。杜家明
軟軟地靠在徐謙麟身上,心想阿謙連這方面都這麼細心,不愧是百戰高手
。他不知道徐謙麟是從來不幫床伴洗澡的,他是唯一的特例。
葉華偉高踞在上方的毛巾架,也是躺平了,探出一個頭看他們洗澡。徐謙
麟問:「怎麼,等一下你還要繼續?」
葉華偉說:「我正在觀賞我老公被服侍洗澡。」
徐謙麟不理他,逕自幫杜家明擦洗身體。葉華偉死魚眼地看著,心想這種
情趣他是無緣辦到了,至少在現實中是沒辦法的。他自己怎麼幹也幹不出
杜家明的叫聲,但杜家明在徐謙麟的身下卻能叫得這麼放浪,想起來還真
有點吃味。
他放話:「我跟你說我也是很厲害的,在夢裡面我老公叫聲超浪。」
這種事情怎樣都好。徐謙麟只裝作沒聽到。
葉華偉躺在架子上,不觀賞下面的人了,他自己需要休息。附身也是很累
人的,他經過特訓,撐了三十分鐘,把杜家明從前戲到被幹醒。玩到後面
力氣不夠,每次只能玩五分鐘,要再隔五到十分鐘才能再附身回去。這樣
來來回回地附身他氣力快要耗盡,雖然說好要再附身到杜家明身上跟面紙
王打個炮,以目前的情勢看來只能下次再說了。
杜家明以為徐謙麟在跟他說話,委委屈屈地說:「你們……下次要這樣弄
,先排個順序,不然至少先告訴我你們是誰好不好?」
徐謙麟笑說:「那樣都軟掉了吧。」
杜家明不開心:「你們這樣很好玩,我不好玩。」
徐謙麟壓著他接吻安撫他。這場做下來是很好玩,不過他也被搞得很累,
情緒一直被中斷啊。欣賞杜家明搞不清楚誰在上他是這場3P最大的樂趣
,他跟葉華偉的小壞心都得到了滿足。如果固定時間來這麼一下,那他跟
葉華偉兩人share杜家明這件事,似乎比想像中更值得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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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ㄇㄉㄈㄎ 這回寫得有夠長
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點溫馨
本來想寫個笑點滿滿的H但顯然這三個人就要演成這樣我盡力了(ry
故事接近尾聲了還有好多想寫的沒寫
好想讓葉華偉被壓在下面一次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