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原故事為《普渡慶中元》
然後為了寫abo徵文,所以設定稍微改動寫了《少爺的愛人欲生囝仔》
此篇為《少爺的愛人欲生囝仔》的後續
因為古早時代用英文稱呼性別太怪了,所以有些改動
Alpha=頭
Beta=身
Omega=尾
不用防爆^^
少爺的身回娘家去了。
福伯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好像是因為什麼小事吵架。
懷孕的人脾氣最捉摸不定了,福伯想請少爺放寬心,但從來沒被討厭過的少爺似乎很
難聽得進去。
但年輕人總該學學不同的情感,福伯也只是說了一兩句就不再說了。
晝鱗在辦公室坐了一個早上,茶行的文件沒有一份看得下去,身上散發著暴躁的氣息
,員工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長青、長紅怕被掃到颱風尾,兩人一早就自主出差了。
頭的威壓不斷從晝鱗的身上溢出,緊蹙著眉頭,似乎有些坐立難安,手的紙都快被捏
爛了。
福伯:「少爺,夫人來啊。」
聽到母親的到來,晝鱗連忙收起一身的氣息,從椅子上站起,接著他便看見穿著和服
的尾緩緩走入他的辦公室裡。
那名女性看起來有些年紀,但仍保養得宜,晝鱗與她有一張像似、精緻的臉,那便是
晝鱗的母親。
「卡桑,您怎麼來了?」晝鱗緊張地上前牽著尾的手,恭敬地將人帶到一旁的沙發椅
上。示意福伯拿出茶具之後,自己則在母親身旁坐下。
尾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等著兒子張羅,等到他泡完茶,整間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個時
,尾才開口:「和阿明吵架了?」尾的聲音克制有禮,黑色的長髮一絲不苟地梳成了髮髻
,她垂著眼看著棕色的茶湯,輕聲問。
晝鱗結婚後就與父母分開住了,所有的頭都是如此,因為他們發情的賀爾蒙會影響到
家裡的其他人。但他們的身懷孕後便不一樣了,有的頭會帶著尾重新與自己的父母同住,
因為他們許要更多的人手照顧新生的孩子。況且頭與尾一生就是好幾胎,所以家族的協助
就顯得更加重要。
晝鱗是獨子,更是被長老們要求阿明懷孕後要把人帶回家裡住。
頭品茶的動作僵了一會,過了一會才輕輕「嗯」了一聲。
晝鱗是從小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少爺,雖然家教好、守禮、自制又內斂,但在成長的過
程中幾乎沒有吵架的經驗。長青、長紅雖與他情同手足,但他們大部分還是順著晝鱗的意
思做事。
母親又問:「你做錯了什麼?」
晝鱗原本想回嘴,但又想到確是自己做得太過火,最後只好對母親的提問沉默以對。
兩人安靜了許久,尾才嘆了口氣,兒子的倔脾氣是像到自己啊。
「如果你真覺得他那麼重要,不管是誰的錯,都去把人帶回來吧。」
*
台灣的冬日暖得像是春季,而站在站何家門口的陳茶行少爺,臉寒得像玉山上的雪。
晝鱗不擅長討好別人,從小到大都是別人討好他,更別說要低聲下氣的道歉。
雖然的確是他做得不好......
不同於陳家的洋房大宅,何家是傳統的紅磚三合大院。早期是以務農起家,但因熱心
公益、服務鄰里、協助地方發展,加上購買了不少土地,進而變成地方要角。雖然何家不
有錢,但地方威望可不是陳家能夠比擬的。
「少爺,你徛佇遮已經佇足久啊。(少爺,你站在這裡已經站很久了。)」福伯已經
把車上的禮品搬下來許久,他們家少爺還站在原地面有難色。
何家的大門已經聚集許多看熱鬧的左鄰右舍,但到現在都不見一個何家人出現,很明
顯就是要晝鱗難堪。
晝鱗要娶阿明時,陳家長老把他嫌得一文不值還處處為難,何家原本氣得不肯嫁。當
初他可是在何家人面前跪了一天一夜,向天發誓他會疼愛阿明、珍惜阿明,不讓他受一點
委屈,可現在又把人給氣回娘家,怎麼會給晝鱗好臉色看。
不請自入是無禮,但這關踏不過去,他永遠哄不到丈夫回來身邊。
「唉呦,阿睿啊、你那會予人徛佇外口徛佇足久啦!(唉呦,阿睿,你怎麼會讓人站
在外面站這麼久啦!)」一名婦女的聲音從院裡傳來,晝鱗看著她急急忙忙地從主廳裡跑
出來。
鄰居們嘰嘰喳喳地躁動了起來,他們想上前問婦人發生什麼事了,屋子卻傳來了頭的
威壓,讓眾人瞬間閉上嘴。
身為頭的晝鱗知道這是挑釁,但老公在人手,他只能低聲下氣。收斂一身想要反擊的
氣勢,他默默的站在門外承受何家家主的憤怒。
「歹勢啦阿鱗,予你徛足久,緊入來。(不好意思啦阿鱗,讓你站這麼久,快進來。
)」出來救他的是阿明的母親王秀妹,阿明圓圓的臉和圓圓的眼睛都像她。
她的生活沒有像自己的卡桑一樣精緻,所以顯得蒼老一些。但晝鱗很喜歡他的岳母,
她是少爺在何家唯一的盟友,他深愛的丈夫也是由她一手拉拔長大。無條件對人好,又傻
又天真的個性,根本是一個樣。
「媽...... 」露出笑容,晝鱗總算是安心了些。
上次何家讓他跪了一天一夜,這一次讓他在外站個三天三夜也不奇怪。
看了看周邊的人,王秀妹湊到兒婿身邊小聲道:「阿明一直咧等你,你免驚。(阿明
一直在等你,你不用怕。)」接著露出要晝鱗安心的微笑。
阿明很可愛,怎麼連媽媽都這麼可愛呢。
跟個王秀妹進了何家大門,少爺被帶到了接待賓客的正廳。
神主牌前插著三柱香,晝鱗看見阿明的父親與弟弟坐在主位上等著他,目前主持何家
的便是這兩人。
阿明的父親是名身,是何家的長房長子,與王秀妹產下了兩名兒子。原本家主的位置
是要傳給阿明的,但弟弟何昱睿分化成了頭,所以位置才又改為弟弟繼承。
阿明能嫁給晝鱗,很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弟弟。假使弟弟也是身的話,阿明
怎麼樣都是不能離開何家的。
但,就像何父寵何母一樣,何昱睿寵自己的哥哥也沒有極限。
當時晝鱗在門外跪時,何昱睿死都不願將哥哥嫁出,要不是看哥哥哭到眼睛都快瞎了
,他才會心軟鬆口。
一個禮拜前哥哥挺著肚子回來說要住個幾天,何昱睿就知道陳家的少爺委屈了他們何
家的寶,他說什麼都不會簡單放過晝鱗。
哥哥都已經是孕夫了還讓他難過,不可原諒!
所以何昱睿下令,假使看到陳家少爺出現在何家家門前,誰都不能讓他進來。
四人之間蔓延著尷尬的沉默,兩位家主都沒有讓晝鱗就坐,王秀妹氣得直跺腳,「恁
是咧創啥啦,生氣就生氣,做人乾會當這無禮?(你們在做什麼,生氣就生氣,做人怎麼
可以這麼無禮?)」何家也算是地方大族,對待自己兒婿這麼失禮,傳出去能聽嗎?
何父咳了一聲,對著晝鱗說了聲坐。
由於夫夫吵架是孩子們的事,王秀妹沒讓其他人參與,她年輕的時候和何父吵架也會
跑回娘家,何父為了追妻也做過一樣的事,他也懂這樣的尷尬。整個屋子裡,大概只有何
昱睿想狠狠替晝鱗洗臉。
「阿睿!」王秀妹怒叱。
雖然她是身,又過了更年期,但她還是感覺得到兒子的威壓。雖然知道他的生氣,但
他是未來要當家主的人,這樣的舉動太沒禮貌。
英俊的少年郎嘟囊了幾聲,但還是乖乖把一身的氣勢給收了起好。
晝鱗也因此鬆了口氣。
從進門起何昱睿的氣勢就一直壓著他,他穿著三件式西裝,沒有人看得出他在冒冷汗
。對頭來說,屈服在其他頭的威壓下,是非常不舒服的事,可為了阿明他也必須忍了。
「爸、媽、阿睿,我有準備一些東西送你們,我聽阿明說是你們喜歡的,你們看看。
」讓下人們把禮台進屋子,晝鱗笑得有些勉強。
他不能表現得太自在、太游刃有餘,最好更無辜一點,這樣何媽才會站在他這一邊。
「唉呦,攏自己人,閣傳遮創啥?(唉呦,都自己人了,還準備這些做什麼?)」王
秀妹是真的不在乎這些禮,但何父一看到剛放進來的硯台,眼睛就忍不住放光,「你是來
揣阿明欸,遮欸紮轉去...... (你是來找阿明的,這些帶回去...... )」
「咳嗯!」王秀妹話說到一半,何父咳了一聲,他喝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臉色,道:
「阿明佇伊欸房間內,恁吃了中晝閣轉去。(阿明在他的房間裡,你們吃完了中午再回去
。)」
何昱睿:「爸!」這麼這麼簡單就放過他!
看了看丈夫,王秀妹不以為然,大男人需要面子,既然兒婿已經給了階梯,她又何必
拆台。
「今那日我煮,你這欸物件囥欸,我卡暗閣收。(今天我煮,你這些東西先放著,我
晚點再收。)」她向福伯點了點頭,又道:「阿睿啊,帶兄夫去揣哥哥。(阿睿,帶兄夫
去找哥哥。)」
「媽!」英俊的少年郎更不滿了。
王秀妹瞪了兒子一眼,道:「緊去!(快去!)」
*
何昱睿從小跟在哥哥的屁股後面長大。他做了好事,哥哥就告訴爸媽。自己做了壞事
,哥哥就替他藏著,甚至東窗事發了,哥哥還是會想辦法維護他。
何昱睿非常愛自己的哥哥,愛到他不希望哥哥與任何人結婚,不管是娶進來還是嫁出
去都是。所以當初阿明與晝鱗開始談戀愛的時候,何昱睿可是急得要命。但他的阻撓,敵
不過他們兩個愛情的堅定。
弟弟的賀爾蒙的味道與阿明的相似,但比阿明發酵得少了些,是股醋味。
孩子們在埕裡打鬧,看似在遊玩,但每一隻小眼睛都偷偷瞄著阿明哥哥的漂亮丈夫。
他們都喜歡晝鱗,因為他每次來都會帶許多精緻的玩具送他們。
但阿睿哥哥很討厭他,小孩子們都懂,因為漂亮兒婿把最好的阿明哥哥搶走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吵架?」雖然心裡不願,何昱睿還是把晝鱗帶往左廂房。阿明原本
是要繼承家主位置的人,雖然後來出嫁了,但何家人還是沒有動他的房間。
是何家的孩子,不管到哪,永遠都是何家的孩子。
何昱睿很不爽,他全身的醋味全家都聞得到,他不懂身後的傢伙只是長得比較漂亮、
還有錢了一些,為什麼哥哥被他騙得神魂顛倒。
陳家人一直以來都和日本人做生意,他們一直看不起其他台灣人。雖然目前的家主不
似其他陳家長老,少爺也的確一直維護、寵愛著阿明,但何昱睿還是不捨將哥哥送到這樣
的人家中。
冬日的暖陽灑在他們身上,孩子們一發現他們往左廂房的方向走,紛紛跑往阿明的房
間跑,他們都是阿明的小眼線。
「就一些夫夫間的事...... 」何昱睿的醋味太刺鼻,晝鱗忍著不去捏住自己的鼻子
,那顯得太失禮。
其實也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說了只覺得丟臉。
轉頭瞪了陳家少爺一點,何昱睿憤憤道:「你不說、就連我哥不說,我媽也要我不要
問!」那天哥哥一臉難過的回到家,真的是心疼死了這個弟弟了,他想幫忙,但誰都不讓
他插手,生氣!
何昱睿今年已經十七歲了,但仍就是個孩子樣晝鱗忍不住失笑,何家某種程度也很會
寵孩子。
「到了。」何昱睿敲了敲房門,「哥,你老公來了。」
才推開房門,兩個頭就看到一群小鬼圍在阿明腳邊,窸窸蘇蘇打小報告。一看到阿睿
哥哥,每個人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而阿明一看到丈夫,平常傻笑的臉繃了起來,眼底泛出了淚。
晝鱗也握緊了拳頭,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抱住他的衝動。
一個禮拜不見,卻似三年,他好想念他。
「囝仔人,出去。(小孩子,出去。)」何昱睿倚在門邊,指了指外面的埕。
「蛤~~~」大概是何家人都寵孩子了,何昱睿這個家主當得很沒有威嚴。
阿睿哥哥還想發怒,他身後的漂亮兒婿就笑著說:「我有帶很多日本糖來,福伯在外
面等你們,趕快去拿。」
「好!」沒有三秒鐘,孩子就鳥獸散。
何昱睿哼了一聲,讓身給兄夫進入哥哥的房間,離開前道:「晚點我來叫你們吃飯。
」
*
闔上木門,阿明的房裡暗了許多。
鼻尖縈繞著酒精的香氣,讓晝鱗有些動情。
阿明的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張書桌、一架衣櫃,床邊和桌上擺滿了結婚前晝鱗送他
的東西。有些是舶來的精緻玩具,有些是日本人的詩集,更多的是一封封晝鱗寄給他的情
書。
當時結婚時晝鱗問他為什麼不一起帶回他們的家,阿明開玩笑說,如果他們吵架回娘
家的話,看到這些會比較快消氣。
少爺站在門口不敢靠近,原本阿明跟他抱怨時他像平時樣哄他,但卻換來對方的暴怒
。原來的方法沒有效了,晝鱗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沉默持續了一會,晝鱗聽到愛人顫抖的聲音:「......你怎麼現在才來。」斗大的
淚水從黑白分明的眼睛滑落,晝鱗的心都揪緊了。
「阿明......」少爺上前抱住阿明,親吻他思念的人。
唇齒相接,他釋放出自己的賀爾蒙包圍著阿明,但他的愛人淚卻越掉越兇:「你為什
麼現在才來,我等你等好久嗚嗚嗚......」阿明一直哭、一直哭。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尊嚴什麼的,在阿明面前都不重要了。
自從阿明懷孕之後,情緒變得起伏不定,雖然晝鱗有空就會陪著他,但他還是容易沒
有原因的生氣。
晝鱗也以為阿明的懷孕能讓族長們對他的反對減少,但沒想到卻換來不同方式的刁難
。有一次晝鱗出差,阿明因為懷孕留在家,某族長帶著一名尾到晝鱗家,說怕阿明生不出
分化成頭的孩子,這名尾是給晝鱗當小姨的。
雖然後來長青把人給趕走了,但這件事一直放在阿明心中。晝鱗回來後,阿明不想多
給晝鱗麻煩所以不讓長青說。
事情就這麼憋到了某日,晝鱗帶著阿明參加他朋友的婚禮,是一名頭與尾的婚禮。
在一聲聲的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子孫滿堂的慶賀詞中,阿明問晝鱗:「是不是大家都比
較喜歡生頭啊......」阿明才五個多月,肚子還不大,但他時不時就會摸摸肚皮感覺孩子
。
「大戶人家是吧。」畢竟得壓過其他人,否則無法主持整個家族。當時晝鱗沒注意到
阿明的情緒,只轉過頭吻了吻他的臉頰道:「只要是你生的,不管頭、身、尾我都喜歡,
不過能生頭更好。」這樣那些老不死們就不會一直哇哇叫了。
當晚回到家,阿明就對他生氣了,晝鱗也被他突來的憤怒搞得不明所以,隨口回了兩
句便關進書房。他還在冷靜想要怎麼安撫丈夫時,長青就敲他門說阿明回娘家去了。少爺
原本氣更大,但長青說了他出差時發生的事,才知道阿明怎麼了。
雖然他的愛人平時都看似無所謂、傻裡傻氣的,要他不要擔心,但實際都放在心上。
就在少爺苦思要怎麼討回愛人的一週裡,他也狠狠修理了那名長輩一把。
「......你知道後來三伯公怎麼了嗎?我讓長青收了他們家小兒子的店鋪,要看我的
臉色才能再開。」兩人窩在阿明的床上,晝鱗將愛人抱在懷裡,他把髮尾放在阿明手心中
把玩,而自己則是撫摸著對方隆起的小腹。
「這樣沒關係嗎?之後你會不會不好做事情?」阿明眼睛哭得很腫,晝鱗親了好久才
把人親安靜,自己也吃了不少淚。
「他兒子原本就拿劣等茶葉當高級品賣,我原本就想處理了,沒問題的。」少爺哼了
哼,然後深深吸了口氣,讓酒精的氣味盈滿自己胸腔,「阿明抱歉,讓你不安了......」
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少爺又親又舔。
整整個一禮拜,他也有些憋不著了。不僅是情慾,光阿明不在他身邊這件事,就讓晝
鱗無比的心慌。阿明在自己的懷裡,也才踏實了他一個禮拜的焦慮。
阿明是他的,誰都不能從他手中搶走。
阿明原本想說沒關係,但他聞到對方挑逗情慾的味道,連忙阻止:「這裡不可以做啦
......」這樣全家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雖然很高興阿明懷了自己的孩子,但這段期間的忍耐,簡直讓晝鱗生不如死。所以一
當前三個月危險期一過,他用了好幾個禮拜、小心翼翼地滿足了彼此的情慾。
而且他發現,懷孕的阿明比沒有懷孕前,更能挑動自己。
圓圓的肚子還有哭泣的呻吟......
「碰!」
忽然之間,阿明的房門被踢開,室外的陽光一下明亮了旖旎的溫內。
「吃飯了──」何昱睿一臉嫌惡。
遠遠就聞到發情的味道,噁心死了。
看見老公錯愕的表情,阿明開心地笑了。
他吻了吻他美麗的眼角,道:「吃飽飯,我們回家吧。」
飯後離開前
明媽:「阿鱗啊,有身的人袂當哭,你知沒?(阿鱗啊,懷孕的人不能哭,你知道嗎?)」
晝鱗:「我知。(我知道)」
阿明os:才怪。
---------
我原本是很想寫個在阿明房裡的孕肚play啦,但真的很多人會知道他們在幹嘛(雖然
晝鱗不介意),但還是踩了煞車哈哈哈哈哈
我只是覺得吵架啦不下臉道歉的少爺超香的,於是就忍不住^ ^
事實證明真的很香^ ^
我總算是讓明媽跟明弟以比較立體的方式出場了,雖然何家還是有點不滿陳家長輩欺負阿
明,但大多數還是刀子嘴豆腐心,昱睿就是哈哈哈哈
況且晝鱗常常買好東西往何家送,所以大部分何家人還是不討厭晝鱗的
錢跟顏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呢!
希望大家會喜歡!
普渡慶中元印調到1/1,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到樓下網址填寫:
https://www.plurk.com/p/nm7c0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