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上中下完結,結果爆字了
已經放棄上中下,改成123(大笑)
「……!」冷劍白狐倒抽一口氣,醒了過來。
後庭腫脹的感覺提醒了他昨晚發生什麼事——自己竟然酒後亂性嗎?冷劍白狐心存一絲僥
倖的轉頭看著他身旁的人:師尊,全裸的。
「……」花信風還沒醒,他翻了個身,將冷劍白狐摟得更緊,那光滑的肌膚觸感讓冷劍白
狐不用掀開棉……不對,他蓋的是毯子——也能確認自己一樣是全裸的。兩個人不著片縷
,睡在同個被窩裡,還抱在一起,這代表的含意冷劍白狐不敢想像。
他忍著腰酸和害臊,好不容易等到花信風再度翻身,才找到空隙溜下床。
天啊、天啊、天啊!自己、竟然和師尊……做了那檔事嗎?雖然不願回想,但昨晚令人舒
適的觸碰和親吻像是春天的嫩芽一樣一點一點的從模糊的記憶當中冒了出來,自己居然…
…向師尊問出這麼羞恥的問題嗎!冷劍白狐覺得臉上熱得快要炸了。
他慌亂得無法思考,就連蹈天橋上寒冷的風都無法讓他冷靜下來。
他焦躁地在院子裡走來走去,走著走著,眼角餘光看到柴房外堆放的柴……嗯,找點事情
做才不會去想那些!
冷劍白狐也不管劈柴的動作會讓他手上的傷口裂開,他只是重複把柴放好,劈開,堆在旁
邊這三個動作,全部劈完了還把柴撿回來劈得更細……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將斧頭用得這
麼好。
「徒兒,夠了!再劈下去要變成筷子了。」不知道劈了多久,花信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冷劍白狐手一抖,劈歪了,他連忙將斧頭丟開,把手藏在背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
著頭,不敢面對花信風的目光。
「早飯吃過沒?」一大早就失去懷中的溫度,然後被劈柴的聲音吵醒,花信風有點惱怒完
全不懂「溫存」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徒弟。
冷劍白狐搖搖頭,花信風朝他伸出手,冷劍白狐猶豫了下,用沒受傷的手握住花信風的手
,讓他牽回屋內。
「手。」花信風拿出藥箱,瞪著冷劍白狐,冷劍白狐本來還想裝傻,但花信風散發的威壓
讓他撐不住,只好怯怯地伸出受傷的那隻手讓花信風重新包紮。
包紮完之後花信風很自然的拿起碗,舀了一匙粥,送到冷劍白狐嘴邊。
「……!」冷劍白狐驚愕的看著花信風,然而花信風一樣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只是瞪著他
。兩人對峙不到幾秒,冷劍白狐又敗下陣來,默默讓花信風餵完早飯,然後協助收拾桌面
。
早飯用完之後花信風開始煮茶,冷劍白狐很訝異他今天竟然品出茶中的甜味,這是師尊心
情很好的意思嗎?
兩人一如往常的修煉,但又多了些不同。冷劍白狐總覺得今天師尊的動作比平常還多了一
份微妙和曖昧……他除了以「手受傷行動不便」為由,堅持餵自己吃飯之外,還一直「不
經意」的摸到自己的手,剛剛收茶盞的時候掌心被師尊搔了一下是錯覺嗎?
還有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自己酒後亂性冒犯了師尊,那今日師尊何必對自己這麼
好?冷劍白狐很想問,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噗嚕噗嚕噗嚕……」水燒開了,冷劍白狐不曉得花信風要這麼大量的熱水做什麼,只能
按照吩咐去通知他水煮好了。
等花信風過來,冷劍白狐發現他忙著把熱水倒入浴桶裡,連忙上前:「師尊,我來……」
花信風又把他瞪了回去,冷劍白狐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委屈地站在一旁看花信風調水
溫。
師尊要沐浴的話那先拿衣服過來好了?冷劍白狐轉頭去房內拿了花信風的衣物,然後驚訝
的發現要沐浴的人竟然是自己。
「去泡著。」花信風往水裡丟了許多藥材,冷劍白狐脫掉衣服,滿臉疑惑的泡進浴桶裡。
「師尊?」師尊趴在浴桶邊看著自己到底是什麼用意?是要回答藥材的功效嗎?冷劍白狐
覺得被花信風盯得有點燥熱,可是他又不能把花信風趕走!
「嗯?」花信風眨眼,完全不覺得自己盯著別人泡澡有哪裡奇怪,冷劍白狐噎了一下:「
……沒事。」他摸摸鼻子,坐立難安的泡在浴桶裡。
「嘩啦!」花信風把手伸進水裡,收回的時候順勢在冷劍白狐胸口摸了一把,驚得他一抖
,然後往裡頭再度添加熱水。
……所以這是在測試溫度?冷劍白狐漲紅著臉,想問師尊究竟想做什麼?可是面對花信風
那若無其事的表情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或許是藥材的功用,又或許是熱水的溫度令人放鬆,冷劍白狐泡著泡著竟然有了倦意,他
沒發現花信風是什麼時候離開浴桶邊的,總之沒了那份緊迫盯人的視線之後,冷劍白狐終
於能享受泡澡的樂趣了。
「呼……」冷劍白狐愜意的泡在水裡,本來打算在水冷掉之前起身,卻在那之前就睡著了
。
……自己不在旁邊徒弟就這麼放鬆!花信風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生氣。他把冷劍白狐點了
睡穴,然後將他從水裡撈起來擦乾,接著將兩人都脫得赤條條的,只蓋著一條毛毯,並以
冷劍白狐的背當作桌子,氣悶的躺在臥榻上看書。
當花信風看到第二本書的時候,冷劍白狐醒了。
「……!」冷劍白狐發現自己趴在師尊身上,而兩人又是一絲不掛的狀態時,幾乎是立刻
彈起來:「師、師……師尊!您怎麼又不穿衣服!」他發現自己指責花信風的手臂也是光
溜溜的,連忙用毯子裹著自己,轉頭就跑。
習慣了冷劍白狐的溫度,所以當他離開的時候就會覺得冷。自己變了啊……花信風相信冷
劍白狐會回到書房,所以他也不急著去尋找他,只是慢悠悠的拿出傷藥,等徒弟回來。
不一會兒,冷劍白狐從中衣到大氅,全都拿來了。
「慢。」花信風阻止冷劍白狐替他套上衣服,轉過身去,挽起自己的頭髮:「先替我擦藥
。」
「……」師尊背上那幅彼岸骷髏圖冷劍白狐見了不少次,但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衝擊
:上面佈滿了抓痕,甚至還有瘀青,青紅交錯的傷勢破壞了整幅圖……這些都是自己弄的
嗎?冷劍白狐噎住。
他紅著臉,小心翼翼的沾取著藥膏,替花信風慘不忍睹的背上好藥之後,低著頭不敢看他
,服侍他穿好衣服。
「你也該是時候知道這些事了。」花信風拍了拍冷劍白狐的頭,冷劍白狐錯愕的看著花信
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花信風無奈的拿了一本書給他:「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什麼東西?冷劍白狐接過那本書,翻開第一頁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丟開了:「師尊!這、
這……!」居然拿春宮圖給他看!
「嗯?」花信風撿起書,還給冷劍白狐:「怎麼了嗎?」
「這內容也太……」冷劍白狐遮著臉,不肯接過書,花信風抓著他的手,硬把書塞在他手
中:「人都有七情六慾,這很正常。」
「可是大白天的……」看這也太奇怪了吧!
「哦。」沒想到徒弟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害羞:「那晚上為師跟你一起看。」
「……」所以昨天晚上是「教學」嗎?這種事是這樣教的嗎?
冷劍白狐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書房,打算去練劍來沈澱自己的思緒,但他不敢拿金鱗蟒邪,
便隨手折了一段樹枝,站在庭院當中把他所學招式一一演練出來。
過了一會兒,花信風從屋內走出來,抱著胸,倚著廊下的柱子,靜靜地看著冷劍白狐練劍
;冷劍白狐迴避他的視線,像是發洩一樣舞著樹枝。
「啪啦!」竹圍籬承受不住劍氣,塌了。
「……」冷劍白狐丟下樹枝,低著頭準備挨罵,然而花信風沒有責備他,只是淡淡地說了
句:「吃飯了。」
現在到底是吃哪餐?冷劍白狐睡到有點沒時間觀念。他本來想快速吃完之後去找別的事情
做,暫時遠離師尊,可是花信風幾乎將饅頭剝成指甲大,才餵給冷劍白狐,而且還用指節
敲了敲他的頭:「細嚼慢嚥。」
「……是。」口中那一點點饅頭早就嚼到變成糊了,冷劍白狐仍不敢吞下,他抬頭確認花
信風的眼色,得到許可了才嚥下那口饅頭。
一頓令人胃痛的飯磨磨蹭蹭吃完了,冷劍白狐又想往外跑,但花信風牽著他的手,就往房
內走。
冷劍白狐紅著臉,幾次掙扎未果,只能乖乖地被帶到房間去。
「徒兒,足陽明胃經的穴道你記起來了嗎?」花信風一邊脫衣服一邊問道,冷劍白狐愣了
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記住了。」
「那指給我看。」花信風坦蕩蕩的站在冷劍白狐面前:「承泣。」
冷劍白狐摸著花信風的眼瞼下緣,指出了穴道位置。
「膺窗。」這穴道在第三肋間隙,距前正中線四寸處,要找穴道就必須摸師尊的胸確認肋
骨位置。
「失禮了。」冷劍白狐摸索了一番,在花信風乳頭的上方處點了一下,花信風點點頭,接
下來又一連考了幾個穴道的位置;然而他考的位置越來越曖昧,不是在小腹不然就是大腿
內側,冷劍白狐若裝傻說不知道,花信風就反過來摸冷劍白狐的穴道,一邊告訴他位置和
功用,幾次下來,冷劍白狐被搞得氣喘吁吁,身體也起了反應。
「師、師尊!」冷劍白狐揪著自己衣服下擺,迴避花信風碰他鼠蹊部的穴道:「徒兒能先
去……解手嗎?」
花信風瞇起眼,盯著冷劍白狐,冷劍白狐被他看得焦躁不安,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責罵的
時候,花信風終於開口:「等你回來我們來看下午那本書。」
「……咳。」那本書,看一看一定又起反應啊!看來是躲不掉了。冷劍白狐出去洗了把臉
,扭扭捏捏地拉著衣擺回到房間。
「徒兒,坐。」花信風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他拍了拍自己大腿之間的那小塊空間,要冷
劍白狐坐下,冷劍白狐意外地沒反抗,任由花信風從他背後摟著腰,還將下巴放在他的肩
上,兩人動作親暱的看著春宮圖。
畫中的人物各各眉眼含春,擺出五花八門的害羞姿勢,或是在窗邊,或是在床榻,甚至在
樹下,像野獸一般肆無忌憚的放縱著原始的本能。
原來昨天開拓那裡的是手指啊……還有放進去的那又是什麼道具?
冷劍白狐覺得越看身體越燥熱,但背後的師尊連呼吸頻率都沒改變,自己果然定力不夠啊
!只是……
「師尊,」冷劍白狐越看越覺得哪裡不對,「為什麼圖畫中兩個都是男的?」即使有女的
,也是在窗邊偷窺的那個,並不參與!
「所以才要學啊。」花信風將手探入冷劍白狐的褲子當中,握住了他興奮已久的部位,冷
劍白狐哀鳴了一聲:原來師尊早就發現了!他遮著臉不想面對,花信風在他耳邊低喃:「
看著。」
「嗚!」強烈的快感隨著花信風的套弄傳來,冷劍白狐受不了,急忙後退,想閃避那隻邪
惡的手,卻只是將自己更加推向花信風的懷中而已……等等,背後頂著他的那東西是什麼
?「師、師尊!放……嗯啊……」
耳垂被含住,冷劍白狐瞬間失去了力氣,花信風挑眉:沒想到除了腳,徒弟還有這個弱點
?他故意用舌尖玩弄著冷劍白狐的耳垂,冷劍白狐的呻吟當中帶了鼻音,聽起來快要哭了
。
師尊不只套弄著他的男根,還一手玩弄著他的乳頭,冷劍白狐從來不知道搓揉乳頭會這麼
舒服!強烈的羞恥夾帶著驚人的快感,冷劍白狐欲罷不能,他下意識的抓著在他胸前肆虐
的手,不小心又撓出了抓痕。
「嘖。」花信風微微皺眉:「徒兒,你該剪指甲了。」
「抱、嗯啊……抱歉!」冷劍白狐想去找藥,可是花信風摟著他不放,還加快手上擼動的
速度,咕啾咕啾的水聲說明著兩人正在進行令人臉紅的活動,花信風又擼了幾下,冷劍白
狐一陣痙攣,射了出來。
「嗯,還是很多。」看來昨天一次不夠。花信風舔掉手中的精液,冷劍白狐看傻了眼:師
尊竟然吃他的精液嗎!他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而花信風若無其事的翻著書:「徒兒,今天
你想學哪個?」
看著書中各種交合的姿勢,冷劍白狐下意識的縮了縮仍然腫脹的後庭,他掙扎著想跑,不
過腰被花信風摟著,根本跑不了多遠,花信風制止他的動作,聲音變得低啞:「徒兒,別
亂動。」
「……」背後頂著他的東西怎麼感覺更燙了?如果師尊能用手幫自己的話,那自己也……
?
「師尊……」冷劍白狐心虛的回頭,花信風順勢在他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驚得他又
是一抖,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徒兒、徒兒用手幫您?」
「哦。」花信風放開冷劍白狐,讓他轉身。
冷劍白狐不太確定的握著花信風的男根,有如烙鐵般的溫度燙得冷劍白狐心慌,他屏氣凝
神,學著花信風剛才的樣子,開始上下擼動。
「呼……哼……」花信風的呼吸隨著冷劍白狐的動作而粗重了起來,冷劍白狐得到鼓勵,
更加賣力的套弄著,「唔!」花信風皺眉:「不是用力就好。」花信風握著冷劍白狐的手
,教導他搔弄著自己最有感覺的部位,上頭突突跳著的青筋讓冷劍白狐害羞得想縮手,卻
又因為花信風性感低沉的聲音而失了力氣,無法掙扎。
師尊怎麼連呼吸都能夠魅惑人呢?明明今天沒喝酒,但冷劍白狐覺得自己醉了,不然他為
什麼看到師尊的唇就想吻上去呢?
花信風看起來薄而無情的嘴唇實際上非常柔軟,還有淡淡的花香,冷劍白狐像是著了魔一
樣,無法將視線從花信風的嘴唇上移開,他腦門一熱,說出事後自己都想打死自己的句子
:「師尊……我能吻您嗎?」
「呵。」徒弟終於開竅了,花信風笑了出來,冷劍白狐覺得一陣暈眩,摟著花信風的頸子
就咬了上去。
「唔!」徒弟的技巧真的很差!花信風舔了舔滲血的嘴唇,捏了捏冷劍白狐的後頸,要他
冷靜,然後輕輕地吸吮著他的嘴唇,再一點一點地逐漸深入;黏膩的親吻聲讓冷劍白狐再
度興奮起來,花信風要他坐近一點,將兩人的堅挺併在一起,然後一起擼動。
也不知道是誰的馬眼流出的愛液更多一些,兩人的手掌很快就變得黏糊糊的,更加方便套
弄。
「師尊……師尊……」冷劍白狐將額頭抵在花信風的肩窩,貪婪的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手上也加快速度,雖然知道自己的指甲太長了,可是冷劍白狐還是忍不住緊緊抓著花信風
的背,盡可能地將身體貼近花信風。
「嗚!」又擼了一會兒,兩人都震顫著釋放出代表愉悅的白濁。房間內充斥著腥羶的氣味
,明知道應該開窗透氣,但冷劍白狐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懶洋洋地不想移動,花信風
也是。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細微的血腥味鑽入鼻腔,冷劍白狐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把師尊抓
受傷了!他慌張地套上褲子,就跑出去找傷藥,花信風無奈的笑了笑,將自己胯間擦乾淨
,然後趴在床上等冷劍白狐回來。
「師尊,門口有人帶來一堆棉被,說是我們買的?」冷劍白狐滿臉狐疑的回到房間,花信
風「嗯」了聲,要冷劍白狐去付錢。冷劍白狐領著挑夫將棉被放好之後,才來替花信風上
藥:「師尊,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棉被?」
花信風轉頭看著冷劍白狐,一臉平靜地回道:「昨晚把棉被弄髒了,還沒晾乾。」
「……」冷劍白狐想通之後,嗆了一下,惱羞成怒地替花信風穿好衣服,又離開房間。
生氣的徒弟也好可愛!花信風拿了新棉被,鋪好床,正要喊冷劍白狐就寢時,發現他在書
房很認真的剪指甲,花信風在一旁微笑看著他,冷劍白狐紅著臉裝作不知道。
花信風在他剪完指甲的瞬間一把將他抱起:「走,睡覺。」
「師尊!我、我自己走!」冷劍白狐徒勞的踢著腿,花信風略為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傷
患就乖一點。」
「可我傷的是……」手這個字還沒說出來,嘴唇就被堵住了,冷劍白狐愣住,喪失了說話
的先機……師尊太狡猾了!等到一吻結束,冷劍白狐忙著喘氣,根本沒辦法頂嘴,他哼了
聲,不說話,花信風也不再逗他,抱著冷劍白狐鑽進被窩裡,很滿足地蹭了蹭他的臉,緩
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