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劍白狐回到房間,發現花信風悠哉地坐在陽台欣賞街景。
從陽台往下看,是星星點點的燈火,隨著人們的移動,像是河川一樣流淌著。
那些「燈河」匯集的地點是一座巨大的營火,而周圍影影綽綽,應該是那些跳著舞的人們
吧?花信風沒有和他講解這裡的習俗,所以冷劍白狐也不是很清楚這個祭典主要是在慶祝
什麼?
外頭祭典的喧囂離得遠,聽不真切,反而襯托出兩人之間是多麼地安靜。
剛到蹈天橋時,冷劍白狐不太習慣沈默寡言的師父和毫無生機的寒冷,而如今他已經能夠
從這份寂靜當中體悟出天人合一的境界,反而很享受這種待在一起,卻不說話的感覺。
但今天的沉默卻帶來令人如坐針氈的焦躁是怎麼回事?
「客官,您點的菜來了。」店小二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冷劍白狐惴惴不安的思緒,他連忙開
門接過,而花信風回頭看了一眼:「小二,再來兩壺最好的酒。」
「好咧!」
……忘記點酒了,冷劍白狐暗自懺悔。
他端著菜,放在花信風面前的桌上,然後坐在距離花信風一個小臂的距離,替他佈菜。
坐在陽台一邊賞景一邊用餐是個很新奇的體驗,但師尊為什麼要離自己這麼近!冷劍白狐
刻意空出來的距離一下就被花信風給縮短了。
這張擺在陽台的椅子,與其說是椅子,倒不如說是臥榻,花信風只要稍微一挪,就幾乎是
貼著冷劍白狐的大腿坐。
雖然平常兩人也是這樣肩並肩的坐在一起讀書,但那是寧靜且愜意的氣氛;而今晚的花信
風散發出的氣息讓冷劍白狐十分緊張:他有種被緊盯著的感覺,心臟忍不住砰砰亂跳,可
是師尊明明就沒有在看他啊?
冷劍白狐不懂自己內心既緊張又焦躁……似乎還帶著點喜悅的感覺是什麼,只好悶著頭吃
飯。
「細嚼慢嚥。」花信風敲了敲冷劍白狐的頭,冷劍白狐嚇得嗆到,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來,花信風譴責的看了他一眼,替他揉著胸口,冷劍白狐紅著臉道謝。
此時,店小二又送酒來,化解了冷劍白狐的困窘。
他替自己和花信風都斟了一杯,然後一邊小口地啜飲著這略為辛辣的酒,一邊看著川流不
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
街上的人們手牽著手,開心地跳著舞,縱使不明白他們為了什麼而高興,冷劍白狐也跟著
染上了那份喜悅。他看著自己的掌心,回想白天時師尊牽著他觸感……突然很想再碰碰師
尊的手,可是突然牽師尊很奇怪吧?冷劍白狐偷偷瞄了花信風一眼,發現他竟然在打瞌睡
!是喝醉了嗎?
冷劍白狐觀察了好一陣子,確認花信風的鼻息深沈,才大著膽子,輕輕地握住了花信風的
手。
觸碰到花信風的瞬間,冷劍白狐想起今天在市集兩人共吃一串糖葫蘆的情景,臉不禁紅了
起來。他用另一隻手遮住自己的臉,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高興。只是牽手的話,好像
還不夠……冷劍白狐又挪了挪,在不吵醒花信風的程度下,抱著他的手臂,並把頭靠在花
信風的肩上。
師尊身上香香的。
師尊整天在花房裡忙碌著,身上沾染了花草的香氣,即使沒穿衣服,還是有股好聞的香味
,尤其是師尊抱著他睡的時候,那股香味更加明顯。
冷劍白狐深吸了口氣,讓屬於師尊特有的香味充盈著自己的鼻腔,身體因為這香味而興奮
地顫慄起來;冷劍白狐情不自禁地把臉埋在花信風的肩窩,貪婪的呼吸著。
或許是因為在就寢時比較容易聞到師尊身上香味的關係,冷劍白狐現在聞到花信風身上的
香味就覺得像是有人溫柔地拍著他的背,哄著他睡覺一樣。
「嗯……」冷劍白狐發出慵懶的鼻音,昏昏欲睡,又把臉往花信風身上蹭了蹭,那隻拍著
他背的手改成撫摸著他的頭髮……等等?真的有人在碰他?
想到這裡,冷劍白狐整個嚇醒,連忙抬起頭,發現花信風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的星辰一樣熠
熠生輝,哪裡有半點醉意!
難道自己剛才的癡態都被師尊盡收眼底了嗎!冷劍白狐慌張地放開花信風的手臂,急著想
跑,但他才剛起身,就被花信風按倒在臥榻上。
「唔!」
「就這樣?」自從上次「教學」之後,兩人就沒有親密關係了,花信風不曉得冷劍白狐為
什麼又在躲他?他知道自己逼得太緊的話只會給冷劍白狐壓力,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好
不容易等到今天,冷劍白狐主動渴求他的觸碰,但等他真的伸出手了,冷劍白狐卻又像是
受驚的小鹿一樣想逃跑……徒弟到底想怎麼做呢?花信風不懂。
「哎?」冷劍白狐微醺的腦袋跟不上花信風的思維,也看不懂師尊那深沈的眼眸所代表的
含意,只能眨眨眼睛,困惑地看著花信風。
「你不碰我嗎?」花信風主動解開衣襟,拉著冷劍白狐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師尊那即使在雪地裡也非常溫暖的胸膛,在春寒料峭的夜裡顯得格外燙手,砰砰,砰砰,
花信風毫無防備的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冷劍白狐面前,這份坦誠砸得冷劍白狐混亂
了起來。
他忍不住想縮手,可是花信風抓著他不放,強制冷劍白狐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冷劍白狐急了:「你、你、你!」他已經顧不上用尊稱了,發力起身,像是掩蓋自己的羞
赧一樣,揪著花信風的衣襟,手忙腳亂的遮住他暴露的胸膛:「不能這樣。」
「為什麼?」花信風握住冷劍白狐即將要繫上衣帶的手,冷劍白狐愣住,停頓了好一會兒
想不出理由,惱羞成怒的掙扎:「反正就是不行!」
徒弟喝醉之後這牛脾氣到底是……花信風感到有些頭疼。
「那我能碰你嗎?」冷劍白狐又是一愣,他遲緩的眨著眼睛,沒有動作。
就在花信風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冷劍白狐終於點了點頭,接著開始脫衣服。
「……」所以只要命令他,徒弟就會隨便脫衣服嗎?花信風很生氣。他阻止冷劍白狐的動
作,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往房間內走。
「咦?」冷劍白狐搞不清狀況,師尊不是想碰自己嗎?為什麼不讓他脫衣服?他呆呆地被
放到床上,看到花信風放下帷幔,才感受到危機:又是這種眼神!冷劍白狐覺得寒毛直豎
,他本能的想逃,卻因為花信風坐在他的小腿上而逃不了。
「徒兒。」花信風出聲喊他,冷劍白狐緊繃的神經突然一鬆:是師尊,他不會傷害自己。
「嗯?」冷劍白狐停止掙扎,發出一個鼻音回應,恢復到反應遲鈍的狀態——花信風同一
個問題要問三次他才能理解:「……隨便脫衣服?那是、那是……師尊!」冷劍白狐有點
生氣:「我才沒有!」
冷劍白狐氣得臉鼓起的樣子好可愛!花信風伸手戳了戳冷劍白狐的臉頰,他撇過頭去,不
理花信風;接著不曉得是因為喝醉了想睡,還是打算完全不理睬花信風,衣服被剝光了連
掙扎都沒掙扎一下。
「唔!」頸邊傳來溼潤微痛的觸感,冷劍白狐縮了縮,眼珠轉了好一會兒才認出在頸邊那
黑白交雜的毛球是什麼:「師尊……你幹嘛……」冷劍白狐不曉得自己慵懶又鉤人的尾音
展現出驚人的媚態,花信風頓了頓,埋頭繼續在冷劍白狐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啾!」他親吻著冷劍白狐的耳垂,頸子,以及鎖骨,留下斑斑點點的吻痕。這個笨徒弟
!竟然對女孩子示好!花信風越想越生氣,除了吻之外,還咬了冷劍白狐的頸子,但咬下
去的瞬間他又怕弄痛了冷劍白狐,便伸出舌頭舔了舔。
「癢……」冷劍白狐扭動著想把花信風推開,然而睏意加上酒醉的笨拙使得他看起來更像
是愛撫著花信風的背,掙扎的雙腿像是邀請一樣夾著花信風的腰磨蹭,下半身一直羞於見
人的部位也昂然挺立,述說著主人的興奮。
不同於冷劍白狐長年練劍而顯得粗糙的手掌,他乳頭是嬌嫩的粉紅色。花信風每次看到都
要花一番力氣才能抑制自己想蹂躪冷劍白狐胸口的欲望,而今晚……不需要忍了。
花信風將冷劍白狐的乳頭含在嘴裡玩弄,冷劍白狐被這陌生的感覺激得拱起了背,他想阻
止花信風,卻又因為酥麻的快感失了力氣。
「嗯啊……師尊……」左邊有酥麻的感覺,右邊卻沒有,冷劍白狐下意識的愛撫著自己,
花信風停下動作,舔著嘴唇,欣賞著冷劍白狐這陷入情慾當中淫靡的模樣。
冷劍白狐揉著自己的乳頭,陶醉在這種酥麻的快感當中,只是越揉越覺得哪裡不太對……
?他睜開眼,發現花信風正挑眉看著他,丟臉的模樣又被師尊看光了嗎!冷劍白狐嗚咽了
一聲,抓起一旁的棉被將臉擋了起來。
「徒兒,」花信風拍了拍棉被,卻讓冷劍白狐連腳都縮進棉被裡,「把棉被拿開。」真是
容易害羞的小子!花信風好像理解了為什麼每次想親熱的時候,徒弟總是逃跑,而且還一
直要他穿衣服……這傢伙難道以為平常自己在色誘他嗎?嗯……雖然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但仔細回想起來,好像也不是沒有?
花信風鑽進棉被當中,無視冷劍白狐的掙扎,強勢的在他身上繼續剛才的動作——在冷劍
白狐身上留下吻痕。徒弟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有對象的人,那麼就由自己來告訴他。
花信風親吻的部位越來越下面,最後一口含住了冷劍白狐熾熱如鐵的部位。
「唔!」下體被溼潤溫暖的東西給包覆著,從所未有的感覺讓冷劍白狐瞪大了眼,那是什
麼?他掀開棉被一看,發現師尊那俊美的臉正埋首在自己胯間舔弄!
「師、師尊……!」冷劍白狐聲音都變了,他連忙想後退,可是花信風卻在這時候將他整
個吞入,並且大力一吸!
「啊!」冷劍白狐的力氣隨著花信風的動作而消失,他無助地用腳跟蹭著花信風的背,又
怕自己踢傷花信風而不敢用力掙扎,「師尊……嗯呼……」用手碰就算了,用嘴實在是…
…
「啾、咕嗯……嗯?」花信風含著冷劍白狐的男根,發出疑問的聲音,來自喉嚨的震動更
加刺激了冷劍白狐,他腦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花信風沒得到回應,便繼續吞
吐著冷劍白狐的欲望。
師尊柔軟的嘴唇正包裹著自己的龜頭,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好,接吻時帶著芳香的舌頭靈活
地搔弄著馬眼,帶來無上的快感,而他那寬大的手掌正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激起肌膚
陣陣顫慄,冷劍白狐舒服到連腳趾都蜷曲了……
「哈啊、嗯、嗚……」底下的囊袋被花信風輕啄著,些許酥麻帶著疼痛的感覺使冷劍白狐
回過神來:怎麼能讓師尊做這種事!他既羞又恥地想克制自己愉悅的哼聲,然而身體卻忍
不住隨著花信風吞吐的頻率而扭動。
「嗚!師尊……別、嗯啊……我要……!」冷劍白狐快到了,他連忙坐起身,想推開花信
風,「咕嗚!」花信風一口氣吞到最底,狹窄的喉頭壓迫著冷劍白狐敏感的龜頭,他受不
了這種刺激,抱著花信風的頭低吼,將精液全數射進花信風的嘴裡。
高潮的餘韻讓冷劍白狐維持著同樣的動作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花信風正在咳嗽
。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怎麼能……!他慌張的想離開床舖,拿水讓花信風漱口。
「嘖。」徒弟又想跑了,花信風輕而易舉的將冷劍白狐放倒,又將臉埋在他的胯間舔弄。
花信風舌尖邪惡的滑過會陰,直達後庭。高潮過後的冷劍白狐很敏感,後庭一被柔軟溼潤
的舌頭觸碰,全身就軟了,他強忍著快感,焦躁的掙扎著:「師尊不要……」
「你不喜歡?」明明舒服得射精了不是嗎?花信風停下動作,發現冷劍白狐竟然紅了眼眶
,「不能讓師尊做這種事,應該是我……」在書上有看過,冷劍白狐不曉得要怎麼做,但
經過剛才的「教導」之後,他想他應該學會了。
他紅著臉,爬向花信風:「師尊……可以嗎?」
徒弟眼神閃亮的盯著自己的男根,請求許可,花信風覺得自己的心跳亂得快要生病了,他
好不容易才維持聲音平穩:「你過來。」
「嗯?」冷劍白狐按照花信風的指示,趴在他的大腿上。
眼前就是師尊雄偉的陰莖,呼吸之間都是師尊的味道,冷劍白狐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自
己能做得好嗎?他輕輕吻著上頭的青筋,花信風的呼吸一滯,一邊拿出油膏,一邊教導冷
劍白狐:「舔它。」
冷劍白狐怯怯地用舌尖搔刮過凹槽的部位,得到花信風舒適的嘆息,冷劍白狐得到鼓勵,
學著花信風的模樣,用嘴唇包覆住前端,並盡可能地吞入。
「咳、咳咳……咳咳!」喉頭受到刺激,冷劍白狐反射性的咳嗽,他淚眼汪汪的想繼續嘗
試,花信風卻輕輕推著他的額頭阻止他:「用舔的就可以了。」
「……對不起。」自己讓師尊失望了。冷劍白狐加倍賣力的舔弄吸吮著花信風的男根,不
用花信風出口指導,他就發現只要刺激到對的部位,馬眼就會冒出好吃的液體,他很快的
掌握了花信風喜歡的地方,口手並用的刺激著。
「咕嗚?」後庭被抹上了油膏,冷劍白狐下意識的縮了縮,花信風很有耐心的揉著穴口,
等冷劍白狐的眼神逐漸朦朧之後,才試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
「嗯……」冷劍白狐從鼻子發出嘆息,花信風用眼神詢問,冷劍白狐害羞的搖搖頭:「不
會痛。」
冷劍白狐知道花信風要做什麼,他並不會感到反感,甚至……還有點期待。那被完全佔有
的滿足與心安,或許就是最近他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冷劍白狐的呼吸隨著花信風手指抽插的頻率而加重,後庭也逐漸適應這樣的動作而發出令
人害臊的水聲;冷劍白狐得了趣,已經發洩過一次的下體再度抬起頭來,述說著他的興奮
。
花信風加到第三根手指之後,冷劍白狐受不了了,他想要更大、更燙的東西來填滿他空虛
的身體。
他握著花信風的男根,渴求的望著他:「師、師尊,我、我……」到底該怎麼說?冷劍白
狐還沒想好,花信風玩味的看著他,也不引導冷劍白狐,只是重複著用手指抽插著那已經
軟化的小穴,還時不時的按壓著冷劍白狐的弱點,逼得他呻吟出來。
上次到底是怎麼做的?喝得太醉了記不清,是……坐上去嗎?冷劍白狐起身,舔著嘴唇,
將花信風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小穴,緩慢地坐了下去。
「嗚……」巨大又充盈,且帶著微微撕裂的感覺喚回了冷劍白狐的記憶,他抱著花信風的
肩胛骨,不敢亂動,他努力調節凌亂的呼吸,花信風一邊愛撫著他的背,一邊在他耳邊柔
聲說道:「做得好,乖孩子。」
「……」明明是稱讚的話語,為什麼聽起來讓人如此羞恥呢?背脊被師尊寬大的手掌愛撫
引起的顫慄轉移了後庭緊繃的感覺,讓師尊擁入懷中疼愛的心安就像是泡在熱水裡面一樣
舒適,兩人結合的部位傳來陣陣麻癢,冷劍白狐忍不住扭了扭。
「嗯哼……」一扭就會有強烈的快感沿著尾椎直達腦門,上次好像也是這樣?冷劍白狐不
曉得自己的動作對不對,眨著眼睛看著花信風,「啾!」花信風的回答是一個吻。
全身上下都被師尊佔據的悸動讓冷劍白狐心中洋溢著溫暖,他飢渴的索求著花信風的吻,
兩人舌唇激烈地交纏著,黏膩的水聲與肉體的拍擊聲迴盪在房內,冷劍白狐覺得很羞恥,
可是他又無法抑制自己想靠近花信風的心。
「師尊……嗯啊、師尊……」花信風瘦勁卻有力的腰不斷地往上頂,冷劍白狐被頂得失了
神,差點往後倒,他下意識的收緊了手腳,不讓自己離開花信風的懷抱。
「唔!」冷劍白狐這一夾,差點讓花信風繳械,他本來想嘗試其他姿勢的,但徒弟這麼黏
人,看來是沒辦法了呢?花信風溫柔的笑了,他輕輕地將冷劍白狐放在床上,避免他身體
過度緊繃。
他用雙手鉤著冷劍白狐的膝窩,下半身全力衝刺著。
進入的當下還略顯緊繃的穴口,隨著抽插的動作而逐漸軟化,分泌出興奮的體液,使兩人
結合的動作更加順暢;粗壯的男根將甬道內每一吋嫩肉都蹂躪了一番,穴口因為這樣的操
幹,變成妖豔的紅色,主動配合著花信風的動作而收縮著,引導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呼啊、嗯……師尊、好舒服……」冷劍白狐的硬挺一下一下的戳著花信風的腹部,這種
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冷劍白狐想伸手去套弄,但花信風阻止了他:「徒兒乖,再忍一下。」
他喜歡看冷劍白狐沉浸在性慾中的模樣,他不想這麼快讓他到。
「嗯……師尊……」冷劍白狐得不到他要的快感,呻吟中微微帶著鼻音,這讓花信風又大
了一圈,他直攻冷劍白狐最脆弱的地方,頂得他眼冒金星,然後親吻著冷劍白狐的耳垂,
低聲詢問道:「喜歡嗎?」
「喜、喜歡……」花信風的聲音像是迷藥一樣誘導著冷劍白狐,等他說出喜歡這兩個字之
後,他猛地回過神來,羞得撇過頭去,無論花信風怎麼逗他都沒回應。
「啪、啪、啪……」飽滿的囊袋拍擊在臀上的聲音在夜裡聽起來格外響亮,冷劍白狐為了
逃避花信風炙熱的視線才轉頭,卻因此發現通往陽台的門是開的!也就是說……他跟師尊
的聲音都傳出去了嗎?他自欺欺人的遮著臉,不願去想到底多少人聽見了他們的聲音。
「冷劍白狐。」師尊很少直呼自己的名字,冷劍白狐下意識的回頭看著花信風,然後就沉
淪在那深邃的眼眸當中了。
花信風和冷劍白狐深情的互望著,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兩人的唇終於觸碰在一起,帶來
能安撫彼此的吻。「啾!嗯……嘖、哈……」
冷劍白狐從鼻腔發出的愉悅呻吟取悅了花信風,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後咬著冷劍白狐的
肩,一聲低吼,將精華全數注入冷劍白狐的體內。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衝擊著敏感的內壁,再加上肩上傳來的疼痛,冷劍白狐猛地一縮,也跟
著達到了高潮。
「嗯、呼、呼、呼……」冷劍白狐眼神無法對焦,他像是害怕失去花信風一般,收緊了手
臂,不讓花信風離開。
高潮後的溫存很美好,但徒弟這麼容易害羞,不幫他清乾淨的話他明早肯定又要鬧脾氣了
。
「徒兒乖,鬆手,我去叫人準備浴桶。」休息了一會兒,花信風拍了拍冷劍白狐,可是他
固執地不肯放開:「不要……」語畢,冷劍白狐把臉埋在花信風的肩窩當中,就這麼睡著
了。
「呵。」花信風草草替兩人擦了擦,很期待明早冷劍白狐的表情。
※
又是一個讓人震驚的早晨——後庭黏膩的感覺讓冷劍白狐驚醒。
昨晚冷劍白狐有記憶,不像上次那樣模糊,他知道自己和花信風做了什麼,然而他就是羞
得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徒兒醒了?」花信風好整以暇的泡在浴桶裡,看著床上裹著棉被縮成一團的冷劍白狐。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現在離開棉被就直接和師尊坦裎相見了,可是不離
開的話……後庭那黏膩的東西還是得處理啊!冷劍白狐天人交戰了一番,最後決定用最快
的速度跳進浴桶裡,然後等師尊離開了再出來。
他偷偷地從棉被裡探出頭來,確認浴桶的位置之後一鼓作氣的拋開棉被,三步併兩步的跳
進去。
「嘩啦!」熱水濺了花信風一臉,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冷劍白狐,冷劍白狐忍著酸痛,盡可
能地將自己縮在水裡。
碰到水之後全身刺痛,冷劍白狐定睛一瞧:他發現自己身上遍布著紅點,甚至還有齒痕!
他震驚地看著泡在隔壁浴桶的花信風,花信風挑眉回望:「怎麼了?」
「沒、沒事。」冷劍白狐竟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採花賊奪了初夜的小姑娘一樣羞恥……呸!
什麼小姑娘?師尊也不是採花賊!冷劍白狐不曉得怎麼處理這種又羞又惱的情緒,只好悶
著頭擦洗著身子。
「裡面洗了嗎?」一個離水的聲音,花信風離開浴桶,濕淋淋的朝著冷劍白狐的浴桶而來
,這氣勢……!冷劍白狐不曉得他在問什麼,下意識慌張地回答:「洗、洗了!」
「哦?」徒弟怎麼可能知道清潔方式?花信風跨入冷劍白狐的浴桶當中,兩個大男人擠在
一個狹小的浴桶當中,雙腿光溜溜的互蹭著,冷劍白狐想逃,可是手臂被花信風扣著:「
為師幫你看看。」
「什……嗚!」師尊竟然在搓洗自己那隱密的部位!還把手指放進去!「師尊!我自己、
我自己……」
「你我關係非同一般,不用客氣。」害羞的徒弟很可愛,可是害羞過頭會讓人有點困擾。
花信風說完這句話,發現冷劍白狐居然呆住,口中還唸唸有詞:「關係……非同一般?」
都到這份上了,難道徒弟還不懂嗎!花信風生氣地捏了捏冷劍白狐的臀部,質問他:「你
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冷劍白狐無辜的回望,吐出一個花信風不甚滿意的答案:「呃……師、徒……?」
「還有呢?」花信風瞇起眼睛,冷劍白狐下意識的覺得危險,可是他想不到其他答案了,
只好膽怯地搖搖頭:「不知道……」
花信風伸手捏著冷劍白狐的鼻子:「你以為我是這樣風流的人嗎?」這句話背後的含意…
…冷劍白狐愣住,臉上「騰」地一下紅了,花信風不再逼他,離開浴桶,讓他自己一個人
好好想想。
「師尊。」冷劍白狐將自己收拾乾淨,羞怯地站在花信風旁邊服侍,花信風用筷子指了指
一旁的座位要他坐下用餐,冷劍白狐全程紅著耳根,低頭猛吃,花信風敲了敲他的頭:「
細嚼慢嚥。學不會的話我就餵你吃。」
「噗咳咳!」冷劍白狐嗆到。話說開之後,他不想理解師尊看到自己細嚼慢嚥時,眼神當
中的失望到底是什麼意思!
祭典的第二天,街上遊客少了許多,但花信風還是牽著冷劍白狐的手,兩人親暱的在開滿
桃花的街頭信步閒逛。
師尊身上的暖意透過手掌,一點一點的沁入心脾,冷劍白狐沒想到自己旖旎的心思竟然會
有得到結果的一天,他覺得全身像是浸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
他悄悄地抬頭看著花信風的側臉,心中的喜悅像是桃花一樣綻放,不禁遮著嘴,掩飾自己
控制不住的竊笑。
突然,一陣風吹過,漫天的桃花如同彩蝶一般飛舞,迷了眼,也迷了心。
「三月花開時,風名花信風。」
是啊,春天真的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