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看我的厲害!<(‵□′)>」
李奕風:「嗯?」
蠱毒:(吐魂)
江曙清霜番外、肆
黑衣女人笑說:「我鞭尾有毒刃,那上頭有蠱毒。半個時辰內不與人交合就會
死。」
柳澄胤咬牙低罵:「真是欺人太甚。你究竟要糾纏他到幾時?」
傅雪鴻看柳澄胤為他憤慨的樣子就清醒了些,他拉住柳澄胤說:「快走,去找
奕風。你不能為了我的事──」
柳澄胤按住傅雪鴻肩膀道:「你別亂動,穩住氣脈不要亂來。我幫你報仇。」
傅雪鴻踉蹌靠到一旁樹幹上,柳澄胤背著光對他淺笑,他恍惚覺得自己能信賴、
依靠柳澄胤,因為這個人早已不是從前天天繞著他打轉的小少年,已經成長到足以
獨當一面了。因此傅雪鴻沒能挽留對方,他相信這個人不會莽撞行事。
或許真如李奕風所說,柳澄胤其實根本不需要他們,而是因為心裡有他們才這
麼選擇。雖然他多少仍有些不安,怕被拋下,卻依然對柳澄胤說:「你自己當心。」
柳澄胤點頭:「嗯。」
「萬一苗頭不對就自己跑,千萬、呼,別為了我冒險。」
柳澄胤答應:「好。你等我。」
柳澄胤心中早就氣壞了,誰也不能動他在乎的人,不過此刻只有他能應付敵人,
於是他立刻收束心神,強迫自己恢復冷靜,轉身與那豔美的女人對峙。他拿出隨身
短刀,對面女人看他手裡的短刃輕蔑笑說:「你以為這樣能應付我?哈哼,看在你
是我妹妹相中的人,所以我至少不會傷了你的臉。」
柳澄胤沒聽她廢話,他心知此女陰毒卑鄙,不想為其言語動怒。他留意四周環
境,此處雖然地勢狹隘卻能作為他的掩護,那女人的鞭子再厲害也要受限於此,除
此之外他暗中留意她所有細微動作,提防她再出陰招投擲暗器。
他雖然不怎麼與人起紛爭,但過去顛沛流離時也不是沒有和人打鬥過,他暗暗
提氣,卻並不立刻施展招式,對方鞭子抽打過來他也並不全力還擊,而是邊躲邊觀
察對方路數。雙方對彼此武功都很陌生,柳澄胤知道她也在觀察自己,揮鞭出手一
次比一次凌厲。
然而論演技和心計,柳澄胤可不會輸她,他刻意露了破綻被鞭子掃來的勁風沾
身,但只是身上衣物被劃破的程度,盡量不用手中的小刀,令其忽略其存在。
那人也的確誤以為柳澄胤無力還擊,逐漸鬆懈防心,甚至起了玩弄獵物的心思,
招式也變得花俏、迂迴,少了果斷殺伐的俐落與狠勁。柳澄胤就是瞅準她神情與出
招洩露心態的一剎那,倏地揚手將她長鞭削斷一大截,縱身一躍,短刀的刀鋒順勢
直刺她肩頸處大穴。
「啊!」女人驚慘尖叫,手摀傷口急退,但一道血柱仍由指縫間噴灑而出。她
急忙點穴止血,臉色發白靠到山壁上。
柳澄胤沒給她喘息的餘裕,緊追前去,她徒手想擋卻反被挑了手腳筋。柳澄胤
並未手下留情,他只擔心留下後患,非要廢她武功。女人神色驚恐瞪著她,帶著一
身傷慘叫摔在地上翻滾,卻被柳澄胤踩著一手掌心,她傷痕累累無力反抗,雙目卻
仍恨恨瞪著他道:「你有種就殺我,否則我和我族人絕不會放過你們!」
柳澄胤見她如此狼狽淒慘,心中怒氣已消,此刻倒還顯露出孩童般的天真神態,
他木著一張臉看她,聽她叫囂後才似笑非笑說:「我不僅不會殺你,也不會傷你的
臉。你有張絕色美貌,肯定會有很多人為之傾慕瘋狂,到時候我再替你多畫些肖像
送到各地,一定有許多人會慕名追求你。到那時,你就親身體會被糾纏的滋味吧。
世間什麼樣的人都有,也有和你一樣不擇手段的,但你已經沒有武功保護自己,最
好安份躲在族中被保護著。」
女人聞言瞠目:「你、你竟然如此歹毒!」
「遠不及你。你害傅哥哥家破人亡,把自己弄得這麼漂亮,是以為他只愛美人,
到底要污辱他到什麼地步才甘心?算了,不管你懂不懂這些。一朵好看的花卻沒有
能力保護自己,不曉得會被怎樣摧折。你害傅哥哥,我就要你一輩子都不好過。」
柳澄胤講完對她露出一抹壞笑,女子怒視他尖叫道:「你好毒的心思!你會有報應!」
柳澄胤把刀鋒微微刺到她喉嚨,威脅道:「把蠱毒解了,不然我回頭去將你族
人手腳筋全挑斷,再把他們的臉都畫花了。」
女子不顧身上痛楚放聲大笑說:「什麼解藥,沒有解藥,只有我說的那個法子。
傅雪鴻,得不到你,你就去死吧!哈哈哈哈。」
柳澄胤原本怒不可遏,但隨即想到了什麼,驀地瞟她一眼低喃:「他不會死。」
他撇下女子不管,急忙跑去傅雪鴻那兒關心道:「傅哥哥你聽得清我講話麼?」
傅雪鴻熱得腦袋嗡嗡響,眼中映著柳澄胤的模樣,一心只想將這個人按在懷裡
狠狠欺負,他艱難維持些許理智點頭說:「我們快走。」
柳澄胤將人扶起來,他看傅雪鴻僵著身子不敢妄動,於是說:「我背你。」
傅雪鴻看青年在面前半蹲著,有股衝動想撲過去將人拆吃入腹。柳澄胤絲毫沒
有察覺身後男人的神情有多深沉可怕,像是深山猛虎,還焦急催促道:「快上來。」
傅雪鴻壓下衝動靠過去,異常溫熱的身軀貼到柳澄胤後背,他雙腿被青年抓牢
並往背上提了提,柳澄胤跟他說:「抱穩了。」
柳澄胤知道傅雪鴻正受蠱毒折磨,連靠在他肩頸呼出的氣息都比平常灼熱,所
以趕路之餘試著說話分散其心神。他說:「傅哥哥,我沒殺她,卻也算是替你報仇
了。我讓她自食其果,她武功盡失,又頂著那張好看的臉,只怕日後也不好過。如
此也不必殺生,你覺得好麼?」
傅雪鴻深恐自己失態,幾乎闔上眼不敢多看柳澄胤分毫,逼自己轉移心思去接
話道:「好……不殺生。」
柳澄胤不敢有任何耽擱,一路奔回旅店,連正門也沒走就飛上隔壁屋簷再跳進
進屋樓裡。傅雪鴻高他一頭,身形比他壯實許多,方才情急下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等回到旅店才發現自己渾身汗,背上更是濕透了,當然滲染衣服的汗水也有傅雪鴻
的份。
他跑得腿痠,將人輕放到通鋪就抓對方手腕探脈,可是還沒探到脈象就被傅雪
鴻拽上通鋪按住,身上衫褲皆被粗暴拉扯開來。他慌忙推抵傅雪鴻,顧慮旅店尚有
其他住客,隔音又差,壓低嗓門喊:「傅哥哥、等下,我、我用腿幫你吧?」
傅雪鴻頓了下,他熱得腦袋昏茫,一時沒聽進柳澄胤講了什麼,再次急切得壓
制青年,雙手不受控制想將這人剝乾淨、拆吃入腹。他氣息濁重,粗喘低語:「對
不起,小胤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對不起,小胤,求你快給我。」
傅雪鴻把柳澄胤的衣物扯開露出大片胸膛、腹部,光溜溜的下體也曝露出來,
柔軟無毛的男物還癱在胯間,平常只瞧一眼就覺得活色生香,遑論此刻他像入了魔、
化作妖獸一樣。他愣神掃視一眼柳澄胤的模樣,熱紅了臉繼續解開自身腰帶、褲頭,
將早就脹到硬疼的陽具掏出。
柳澄胤見傅雪鴻那物紅潤粗大的對著他怒挺,模樣比先前還猙獰凶悍,當即駭
然退怯,用撐在床鋪的肘往後挪,可是傅雪鴻掐住他肩膀壓著他,他想撥開傅哥哥
的手臂卻無法撼動分毫,心生懼意開口求饒:「傅哥哥、你先不要、啊──好疼,
不要、太大了,不能一下子就進、不行、受不住唔、呃。」
柳澄胤慘叫幾聲,忽然想到此處是旅店,只好一手摀嘴不讓自己發出太大動靜。
傅雪鴻握著肉刃往他緊澀的私處強橫直闖,聽到他哀叫才緩下動作。頂入的龜頭被
拼命緊縮的穴肉含咬,兩人都該感到艱澀難受,但傅雪鴻因蠱毒作用,這異樣的壓
迫反倒讓他相當舒服,不由自主的往穴裡戳擠,昏茫欲海裡隱約聽見身下人痛苦悶
吟,他內心掙扎半晌強迫自己撤出,跪到一旁粗啞沉吼:「快走吧,我這樣只會害
了你。去找奕風、他應該能救我。」
柳澄胤氣喘吁吁坐起來,他認為傅雪鴻是想支開自己,好獨自承受後果,但他
害怕後果誰也擔不起。一想到那人說蠱毒作用的半個時辰不交合會死,他不清楚方
才跑回來耗了多久,又不敢丟下傅雪鴻去找李奕風,心中悚懼不安,實在無法拿傅
哥哥的性命當賭注,於是他抓著傅雪鴻的肩膀說:「時辰不多,再試試。」他深吸
一口氣,轉身背對人趴跪,一手自腿間向後握住那人滾燙的男根擺到腿根夾住。
傅雪鴻當即心領神會,由後方抱住柳澄胤開始磨蹭頂弄,柳澄胤的雙腿內側柔
韌舒服,還用手不停撫慰他頂出大腿間的龜頭。若平時柳澄胤主動取悅、迎合他,
滋味肯定美妙至極,溫情綿綿,可現在蠱毒作祟,這點撫慰不僅無法紓緩欲火煎熬,
反而火上澆油。
柳澄胤腿根被操得又熱又燙,微微感到刺疼,沒想到傅雪鴻中那蠱毒後竟變得
這般可怕,陽物半點也沒消退跡象,而且那物有意無意的整根抽出往他股間戳刺,
令他有些心驚。
這點程度的刺激根本解不了燃眉之急,傅雪鴻感覺神志昏沉熾熱,他雙手抓揉
柳澄胤的臀肉將其撥開,緊縮成一點的穴眼蒼白可憐的曝露出來。僅僅是這一瞥,
他殘存的理智就這麼灰飛湮滅,當即彎身埋首在其股間舔吮肉穴,嚇得柳澄胤回頭
推抵他腦袋。
「呃嗯、傅哥哥,那裡不、唔、哈啊、啊不要進,別弄了……」柳澄胤聽不慣
自己這樣無力虛軟的聲音,咬唇掙扎,傅雪鴻的髮髻被他打散,他手指深進其髮間
推擋,但傅雪鴻的唇緊貼在他後庭,舌頭鑽舔入穴,僅淺淺探弄已令他敏感得亂了
氣息。
傅雪鴻不依不撓抓牢柳澄胤的臀腿,饑渴得舔舐啃囓,柳澄胤私處的薄嫩皮肉
被他吮咬出紅痕,這人連央求的話音都像無數細爪在他心尖撓畫,蝕盡他所有人性。
他低啞喘吼,立起上身拿勃起的陽具在柳澄胤穴上抽打幾下,泌出的體液沾濕了它,
隨即對著微開的小穴霸道捅入。
「噢!」柳澄胤昂首痛吟,疼得上身癱伏著,側臉貼在通鋪上低喘:「不要啊、
傅哥哥。」股間熱辣鈍疼漫延擴散,傅雪鴻那肉刃插得越來越深,開始往他裡面橫
衝直撞,這人彷彿還記著他何處敏感,很快就朝同一處插弄,也令他逐漸得趣。
只是傅雪鴻那物或許是受蠱毒作用,好像比以往又脹大不少,柳澄胤仍覺勉強
為難,被傅雪鴻塞得痠脹,他費勁壓抑叫聲,提了口真氣護住心脈,唇間溢出喃吟:
「傅哥哥、插慢些、輕點,要壞了,嗚呃嗯嗯、嗯、哼啊,傅哥哥,傅哥哥……快
出來啊、嗯……」
傅雪鴻仍未聽清柳澄胤虛軟乏力的哀求,只覺胯下壓著一隻綿軟似貓的寶貝,
哼著悅耳的聲音承受他所有欲望,被他操到軟滑的肉穴已經能吞入他整根肉棒,溫
熱肉壁包裹住他龜頭,自頂端傳來酥爽快活的滋味。他舔了舔唇,不自覺露出亢奮
的笑容。
「呃嗯、慢些赫呃、哥哥,傅哥哥啊──啊嗯,慢、輕點啊嗯。」汗珠滴落眼
睫,柳澄胤無助望著前方明亮的窗紙,再次意識到這裡並非自宅,抿緊嘴巴不敢再
喊出聲,伏跪在床鋪悶悶嗚咽。
傅雪鴻幹得酣暢淋漓,他抱緊身下青年著魔似的啃舔其光滑背脊,嗅著熟悉且
迷戀的體香,粗礪低吼:「太舒服了,小胤,小胤……」帶他終於洩出精水,柳澄
胤已經紅了眼角微微發抖,他回過神來急欲抽身安撫人,但蠱毒作用之下再次勾起
他對柳澄胤的欲念,反而抓緊柳澄胤的腰再次插至深處。
「噢嗯──啊……」柳澄胤不禁發出虛軟的一聲長吟,尾音抖得可憐,他錯愕
回頭,傅雪鴻睜著一雙炯亮危險的目光盯住他,看起來像是被蠱所操控心志,埋入
他深處的凶器竟不見疲軟跡象。他慌忙往前爬,卻又被按著狠狠蹂躪,他怯怕哀吟:
「傅哥哥,已經太多了,我真的、快壞了,饒了我啊、啊呃,嗚唔。」
傅雪鴻總往他最敏感的一處猛攻,異常強烈的歡愉也令他神智昏亂伏在男人身
下扭腰迎合,哀求慢慢成了索討:「要、哥哥好會插、插死我了,嗚嗯、啊,不要
活了,不要了。」
李奕風上樓時察覺他們的住房有古怪動靜,加緊腳步回去,開門前就料到他們
在忙什麼,只是沒想到傅雪鴻會將柳澄胤折騰得這般可憐。他迅速關好門上前斥喝:
「傅雪鴻,你做什麼?」
柳澄胤一聽是李奕風,立刻回過神來用乾啞的嗓音求助:「叔、傅哥哥中蠱毒、
他、他不與人交合會死,所以我,呼,我嗯嗯呃,可他怎樣也、嗚嗯、呃、也不停,
我不行啦、叔叔嗚,唔嗯。」
傅雪鴻已經聽不進旁人言語,只想將人幹死,此刻的他和一頭猛獸沒兩樣。李
奕風從姪兒破碎言語捕捉到線索,心知傅雪鴻中蠱,於是咬破手指走到傅雪鴻背後,
傅雪鴻本能反手攻擊,他輕易制住傅雪鴻再將指腹的血餵到其口中。
傅雪鴻嘗到血腥氣突然凶性大發要再對李奕風出手,這才抽身放了柳澄胤,轉
身撲向李奕風,李奕風偏過身卸他拳掌勁道,拆解他招式。
「啊……」柳澄胤癱軟在原處暫時不想動彈,感覺體內虛乏像要被掏空似的,
但聽李奕風和傅雪鴻的動靜又不禁擔心。只不過那兩人交手似乎不過十招就驟然消
停,傅雪鴻被李奕風扔上床鋪,他們對打時的呼吸變得有些曖昧,引得柳澄胤轉頭
看去,傅雪鴻想起身卻被李奕風輕鬆推得仰倒,顯然是被他叔叔點穴而使不上力。
「傅哥哥的蠱毒……」
李奕風看了眼柳澄胤,又盯住傅雪鴻說:「我的精血可解天下所有蠱毒,我不
會讓他死的,你別慌。」
「嗯。」柳澄胤安心閉目養神,李奕風脫了外袍蓋他身上。他以為李奕風只是
餵傅雪鴻一點血就足以解毒,卻聽傅雪鴻在旁邊掙扎蠕動,於是又好奇睜眼觀望。
李奕風正把手指伸到傅雪鴻嘴裡攪弄,前者眼神陰沉微有慍色,看得柳澄胤心
悸不安,不敢貿然出聲干擾。
李奕風將傅雪鴻鬆垮的褲子徹底扯下,拉開男人的雙腿,這一幕令柳澄胤懵住。
柳澄胤心有疑惑,方才李奕風說自己的精血可解蠱毒,他怎不知李奕風有這體質?
但這人向來神秘,也不可能拿傅雪鴻的性命說笑,所以他仍是信了。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態仍令他詫異,一時竟無法挪開眼。
李奕風見到傅雪鴻被蠱毒控制的模樣,不由得怒火中燒,他並不怪傅雪鴻方才
那樣欺負他姪兒,因為他知道柳澄胤肯定不捨得怪罪傅雪鴻,自己也不想浪費心力
管他們倆之間的事。他憤怒是因為有人動了傅雪鴻,這個佔據他人生一大部分的人。
如今傅雪鴻哪有什麼江湖俠客的樣子?就跟頭野獸沒兩樣,而且要是他再晚來一會
兒,可能見到的就是具死屍,這要他如何不激動?
李奕風難得心緒失控,但他此刻並不想收歛,也不顧柳澄胤還在一旁癱著就將
傅雪鴻衣褲扯開,一手按住這人胸口,另一手往其下身撫摸。他手伸至傅雪鴻胯間
按揉穴位,手指摳弄其會陰處,傅雪鴻依然勃發的陽物因而流出更多汁水,他藉此
潤滑其股穴。
「呃哼、不。」傅雪鴻乏力扭動了下,想將腿間的手撥開,但李奕風弄他肛上
穴位令他尾脊酥軟、渾身一顫。他意識仍有些混沌,卻知道擺弄他身軀的人是李奕
風,意識到這點忽然就鬆懈下來,本能相信對方絕不會傷了他。
李奕風眉心皺得更緊,他嘆了口氣,在傅雪鴻大腿外側拍了拍,將其雙腿架到
肩上,一下又一下摑打傅雪鴻的臀肉,聲音響亮。近似懲罰的舉止又微妙透露出無
形的親暱與曖昧,他將傅雪鴻的臀腿打得一片潮紅,傅雪鴻的後庭也被拓揉得發軟
濕潤。
「奕……」傅雪鴻的眼睫沾上細微汗珠,他幾乎闔眼,有些回過神來喃喚:
「奕風……小胤他……」
「啪!」李奕風重重打他臀肉,暗度了些真氣給他說:「總算清醒了?」
「你在、做什麼?」傅雪鴻察覺事態古怪,雖然身子仍有些燥熱,但已經不是
那種逼瘋人的獸欲,只不過體內欲火猶然熾盛。他隱約記得自己抱著柳澄胤,現在
為何赤身躺在李奕風面前?而且這人的手還不停插弄他後穴,他被淫弄得不禁低喘,
五指撓抓床鋪發出連自己都陌生的低喘呻吟。
李奕風神情稍微緩和,無奈盯著傅雪鴻令道:「放鬆。」
傅雪鴻毫無懷疑,依言徐徐吐息,忽覺股間被一硬燙之物貫穿,猛然倒抽一口
氣。
李奕風念及傅雪鴻是初次,只入了一截就淺淺抽插、轉攪,原本制住人的手也
改為愛撫揉捏,傅雪鴻表情茫然瞇眼覷他,他回以淺笑,低頭抬起傅雪鴻的臉親上
那張濕紅的嘴。
「哼唔?」這一吻把傅雪鴻嚇醒,但隨即又陷入更深的困惑。但此時欲火熾盛,
雖然被弄得有些疼,但隨即被陌生而猛烈的肉體歡愉取代,漸漸無法思考下去,只
想藉著一點回應索討更多,腰也不覺微微扭擺,想將李奕風那物納得更深。
李奕風感受到自身陽具被吸納得更多,哼聲失笑:「你倒也算身心一致的直率。」
他伸舌挑著傅雪鴻的齒關、舌根,搓揉其乳尖,再往下挪了些含住另一側乳珠,令
傅雪鴻發出難耐沉吟。他聞聲再次向上吻住傅雪鴻的嘴,然後埋首在其頸間舔著頸
子,加重身下貫穿的動作。
「啊、啊,奕風,你為何、呼呃嗯。」
「都怪你。」李奕風語氣無奈,含著他耳垂輕念,餘光看向一臉傻懵的柳澄胤,
眉眼俱笑朝姪兒眨了下眼,神情挑逗。
柳澄胤被李奕風看了一眼就心頭微悸,沒想到這兩人當他的面就這麼做了,他
卻也沒有想閃避的意思,還直勾勾注視他們倆。方才柳澄胤雖然被傅雪鴻欺負得有
些狠,但這會兒又被那兩人勾起情欲,不自覺撅起臀,手心在下腹搓抹幾下即往自
身男形抓捋,鼻息漸亂。
「風。」傅雪鴻艱澀擠出單音。
李奕風專注的幹他,低柔回應:「嗯,我在。」
傅雪鴻喜歡這人許多年都不曾想過會有今朝之事,一時恍如夢境,感慨之餘又
心神激蕩,李奕風見他想抬手卻使不上力就解了他穴道。因此刻激烈的情事,血氣
很快就疏通,他抬起雙臂環住李奕風頸項,湊上唇吻住那張總向是含笑的嘴。李奕
風並未拒絕他,也垂首低就,兩人唇舌交纏,身下亦緊密黏合。
柳澄胤聽著他們壓抑的聲音也深受誘惑,光抓著男根撫弄還不夠,又用指尖摳
撓柱端,本就濕滑的小孔這下哭得更厲害。然而這樣仍無法消解欲火,他難受得眼
泛一層水光,矇矓望著傅雪鴻在李奕風身下沙啞叫喊。
李奕風幾乎將傅雪鴻的身軀折成兩半,傅雪鴻自幼習武,故身子十分柔軟,因
這姿態也被抬高了臀,兩腿大張掛在他肩上。他那物紮實埋在傅雪鴻體內迅猛抽送,
攪搗良久後才停歇,就這樣僵持半晌才徐徐抽出,尚未軟下的男根帶出了些許白濁
淫液,傅雪鴻皺眉呻吟了會兒才放鬆得長吐一口氣。
他將傅雪鴻的鬢髮撩到耳後,冷靜說道:「你歇一會兒,我去哄澄胤。」
傅雪鴻才解了蠱毒,又被李奕風弄得有些疲睏,聽完這話就閉眼暗自梳理經脈,
哪怕發生方才的事,對李奕風也是全心信賴毫無懷疑。
柳澄胤還趴臥在原處,他感覺身上衣物被拿開,李奕風自身後摟抱他,湊過來
舔他耳根溫柔輕喃:「是我。」李奕風說話間一掌包覆他捋著陽物的手,他不自覺
將腰伏得更低,李奕風半軟的陽具擱到他臀間磨擦,流出的清液打濕他的股間和尾
椎,令他心底酥癢如萬蟻鑽蝕。
過了一會兒等李奕風的肉棒再度變得腫脹硬熱,他才跟柳澄胤說:「你傅哥哥
把你弄得破皮,我不能再傷你。來,躺好,我幫你。」他溫柔將柳澄胤翻身側臥,
自己則躺到姪兒身後,像哄孩子似的用身軀護著人。
「叔叔。」柳澄胤細細喚了聲,李奕風一腿勾住他單腳,伸手替他套弄腿間男
根。李奕風手指靈活挑逗他下身,他的肉冠被反覆摩挲搓揉,男人又用兩指往它頂
端壓弄刺激,另一手橫到他胸前捏起小小乳粒輕扯拈揉。
「舒服麼?」李奕風語帶笑意問他。
「唔。」柳澄胤儘管臉皮薄,但背對人也不那麼羞恥,坦率回答:「舒服。」
「喜歡我弄你哪裡?」
「呼、都要,都、想要。」
「受了傷的地方可不行啊。」
柳澄胤身上敏感的幾處被輪番憐惜疼愛,最後也終於在李奕風懷裡洩精,恍惚
片刻後恢復了清醒,再睜眼就看傅雪鴻已經披好衣服坐過來看他,還拿手背探他額
溫。
柳澄胤聽身後李奕風說:「他應該無礙,沒發熱吧?」
傅雪鴻搖頭:「還好,可能旅途勞累,暑氣未消又遇上中午那些事。」
「我沒事啊。」柳澄胤坐起來,李奕風摟住他親了親面頰就下床整理儀容說:
「我去吩咐人燒些水來讓你們兩個擦洗乾淨,一會兒有人會送藥草茶來,你們洗完
喝了藥草茶就睡一會兒,天黑時啟程。」
傅雪鴻點頭應:「也好,免得又碰上那夥人。」
柳澄胤問:「還會再碰上?他們不是都被打倒了?」
李奕風說:「說不定還有他們的同夥在這附近,還是趁早離開。有事等夜裡上
路再聊。」
「喔。」柳澄胤望著李奕風走出去的背影,轉頭抱住傅雪鴻說:「你沒事真是
太好了。叔叔的精血真的能解蠱毒麼?」
傅雪鴻環臂摟緊他應了單音,心情頗為複雜。半晌他才說:「這是傳自他娘親
的體質,他娘親不僅是位公主,也是族中巫女。傅家先祖有人也來自他們族裔,說
來我和奕風也算遠親,不過這體質並非誰都有,而且也是秘密。這事也是奕風從前
講過,我只當是傳說故事聽,如今倒是驗證傳言不虛。」
「巫女?」
「這樣的身份是秘密,他們有自己傳承的方式,只有傳承者與繼任者會清楚知
道詳細的事,所以即使是皇族也不曉得誰才是巫女或祭司。但就算這樣還是有坊間
謠傳巫女或祭司的血肉能煉成長生不老藥,因此引來大晉皇帝的覬覦。弈風的娘親
對他施行過護身的巫術,希望他能一世平安,不受蠱毒侵害,但卻沒將蠱傳給他。
這些事奕風自己也不清楚,知道這秘密的是任前輩,他也是後來才聽任前輩講的。
不過關於蠱術卻沒再傳承,也許是不希望這些巫術和蠱再引來什麼風波,寧可它們
隨著歲月消逝吧。」
柳澄胤靠在傅雪鴻懷裡眨了眨眼,想得心裡有些不安,他坐起身說:「這麼玄
奇的事果然還是傳說吧?還是別聊這些了,會勾起他的傷心事。」
「好,不聊。」傅雪鴻兩手貼到他臉上細細端視,蹙眉愧疚說:「你氣色不太
好,我不僅弄傷你,也沒能護好你。」
柳澄胤噗哧笑了聲,往傅雪鴻的嘴上輕啄,他說:「你真是傻,不要露出這表
情,你都是為了保護我才中毒,是我自己要留下來的。說來你會這樣也是我害的,
是我太自負,所以我一點都不怪你啊。要不是你還有奕風,我根本活不到今日,從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在救我,救我的性命,救我的心,而且不管怎樣都惦記我的好,
哪怕、哪怕我心裡還有奕風……」
李奕風回房看屏風上映著他們摟一塊兒說話的影子,他面無表情叫夥計把一盆
溫熱的水拿進來,等人退出去後親自擰了軟布巾走到屏風後遞上。
傅雪鴻赧顏接過來說:「謝謝你。小胤,我幫你吧。」
李奕風垂眸輕嘆,逕自走到屏風另一側跟他們講:「藥草茶擱桌上了,一會兒
收拾好喝了就睡吧。我去樓下買點東西再回來。」
「叔叔,謝謝你。」
三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柳澄胤讓傅雪鴻擦身,兩人都清理過才找出乾淨衣
物換穿,面對面躺回通鋪小憩,只是誰也沒跟誰對上眼,安靜的室裡都各有心事。
入夜後由李奕風駕車上路,柳澄胤主動跟他敘述白日遇襲的過程,說到黑衣女
子糾纏傅雪鴻時格外憤懣。傅雪鴻將車簾邊的青年拉回身邊摟住,淺笑說:「好了,
我這不是沒事?別氣了,傷身。」
李奕風聽歸聽卻沒怎麼應聲,車裡兩人也有些尷尬,結果還是柳澄胤先開口說:
「你們不必顧慮我的,我沒什麼。」
李奕風跟傅雪鴻聽他這般言語和平淡的態度,反而都有些不高興,兩人同時沉
下臉。雖然天黑看不清臉色變化,柳澄胤也察覺他們突然變安靜,小心斟酌言詞說:
「往後我們總是三人在一起,相處久了彼此都會有感情,所以也不必太計較。而且
你們倆一起生過死過,有我無從取代的情誼,我從沒想過要讓你們有所割捨,只要
你們心裡都有我就好。所以方才那樣我也……」
傅雪鴻一臂還鬆鬆的環在柳澄胤腰際,聽到這裡忍不住疑問:「你不吃醋?」
「當然會、有一點吃醋啦。」柳澄胤話音漸弱,急忙道:「但也不討厭就是了。」
李奕風此時問:「吃誰的醋?」他問這話也是傅雪鴻想知道的。
「都有。」
「吃誰的醋多一些?」李奕風追問,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在夏夜晚風裡
聽著話音有些清冷。
柳澄胤困擾道:「這我也說不清。反正也沒什麼好講的,總要習慣不是?叔叔
你老是這麼說的。我跟你們之中的誰在一起時你們不也吃醋?就像那樣的感覺吧?」
李奕風跟傅雪鴻聽他講得如此坦然直白,頓時都有些悶悶不樂,前者面無表情
駕車趕路,後者沉了臉色深思,抱著人沒接腔。
柳澄胤認為既然都攤開講了,乾脆把想到的說一說,於是繼續道:「就算吃醋
也不影響我對你們的感情,所以你們不必擔心我。」
李奕風似是在車廂外沉沉哼笑了聲。傅雪鴻靜默半晌才回:「你真是想得開。」
柳澄胤聽出他語氣有些古怪,捉摸不清是怎樣的情緒,想了會兒還是不要再說
下去好了。其實柳澄胤也有點傷腦筋,他在蘭城安逸生活過得久了,辜大哥待他不
薄,不常讓他出去與人應酬交際,所以變得有些遲鈍,有些話事後一想才發現不該
那樣講出口。
馬車停在樹林裡,李奕風掀了車簾進來坐他們對面說:「這一帶沒有人煙,也
無車馬經過,暫且在這裡過一宿。」
「好。」柳澄胤應了聲,聽李奕風輕喊:「澄胤,過來。」
柳澄胤從傅雪鴻臂懷離開,向前挪到李奕風那裡。李奕風讓人枕在自己腿上睡,
低頭對柳澄胤淺笑,再抬頭跟傅雪鴻說:「你也過來。」
傅雪鴻坐到李奕風身邊,兩人互相靠著頭休息。一夜無話,不知不覺就睡到天
色濛濛亮的時候被外面鳥叫聲吵醒。這回換傅雪鴻駕車,不到半天就抵達目的地,
那座風水格局絕佳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