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po
前言與注意事項:
本文中的「獸人」意指全身毛茸茸、長相亦有著野獸特徵的獸人,並非僅有耳朵、尾巴的人類,以跟文中的「人族」作區別。
文中有發情期的設定,但此篇故事非ABO文。
雖然只有一兩個句子,但還是防爆一下!
獸人族的人類新娘
第二章
第二章
映入眼簾的是片一望無際的藍,靠近岸邊的顏色較淺,在熾熱的陽光照射下,湛藍中摻雜著碧綠,
透出底下黃色的砂土。幾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魚悠游其中,牠們身上花紋斑斕,在藍綠交錯的背景中顯得格外突出。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海,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海。在他的故鄉,海港是軍事要地,所有的海邊都駐紮著軍隊,
控制從海路出入的船隻。那裡的海,黝黑、冰冷,映照出的只有軍人身上森冷的盔甲與兵刃。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在他認知中總是佔滿人造碉堡的要塞,原本的面貌竟是如此秀麗而生機蓬勃。
一波波柔軟的浪花撫觸著他的小腿,底層的細沙淹沒了他的腳掌,讓他與腳下的海水、土地融合為一體,像生了根似的。
他彎下腰,將手掌浸入海水之中,小魚們在他的指頭間游動,一點都不害怕他手上緻密的毛髮。
這讓他忍不住在心裡微笑,想著,自己原來也有這樣愜意而不受畏懼的時候。
等回到家鄉,或許可以考慮放生那些兇猛的山狼,改養魚呢。
一面這麼想著,他將手掌慢慢聚攏,兩三隻小魚被圍困其中,開始焦急地擺動尾巴四處游竄。
不遠處是淺水區與深水區的交界,海水在那裡由藍綠轉為靛青,大大小小的礁石猶如低伏的棘皮犀──這種動物,
身上佈滿坑坑巴巴的小凹窩,皮膚厚實而粗糙,頭上生著巨大的犄角,生性兇猛。但是牠們的獸乳極其營養,
時常作為軍隊裡的獎勵,若不是擁有多餘錢財人力的氏族便馴養不起。
「啪沙!」
「啪沙!」
一道大浪撲到礁石上,霎時粉身碎骨,消融在空氣之中。兩座爬滿植被的巨大礁石之間,出現了一艘單薄的小船,
隨著海水,往岸邊不斷靠近。
有人在呼喚他。獸人的耳朵總是比眼睛還早一步動作,它們反射性地豎立起來,轉向聲音來源,而後他才抬起頭,
見到一個人影推著小船,往自己走來。
「嘩啦,嘩啦!」
他連忙放生手中可憐的小魚們,小跑過去,濺起一陣巨大的浪花,水裡的生物都被他嚇得四處逃竄。
「你剛剛在看魚啊?」
「嗯。」
「哈哈哈,沒想到你對魚有興趣。」
他抓著船頭,幫少年把船拖上岸。兩人用繩索把小船固定在岸邊的礁石上。
「魚,我喜歡,不怕我。」
「喔,這樣啊。」
「喔,這樣啊。」
少年彎下腰,用海水洗淨掌上的細沙,順道捉了幾隻小魚,放進他的手掌中。他們低下頭一起望著掌中的小魚,
小魚在陰影裡左右游動,絲毫逃不出他們的魔爪。
「喜歡的話,你想養牠們嗎?」
「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把牠們帶回家,留在家裡。就像我把你帶回家,你住在我家一樣啊!」少年又抓了幾隻小魚放進去,
他手掌中的魚變得更多了,開始彼此互相碰撞。
有點明白,但又不是完全明白。少年見他眼神裡的神采,還以為他懂了,殊不知那只是他見到少年被曬得酡紅的面龐,
一時之間的心醉。他不禁湊過去,往少年的下頷嗅聞,海水乾涸在皮膚上產生的鹹味,混合少年身上乾燥藥草的味道,
他靈敏的嗅覺總能將二者分辨出來。
獸人族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那是在迎接發育期之時,第一次進入發情期會出現的味道,
有可能是先天的遺傳,或是被後天所偏好的食物與用品所影響。同一個家族中的成員,大多味道相近,
但是各有微小的相異之處,都說獸人族能夠用鼻子識人,其實並非誇大之詞。
人族就不同了,他們少有體味,所以無法以味道辨別他們,只能以外觀,
然而他們的外觀也乏善可陳──不如獸人擁有威風的長角或鬃毛、多樣的毛色與斑紋、各式不同形狀的耳朵──以前的他是這麼想的。
以前的他,還不懂人類的眼睛為何如此迷人,如此明亮剔透。現在他看著它們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以前的他,還不懂人類的眼睛為何如此迷人,如此明亮剔透。現在他看著它們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只覺得連同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進去了。
他伸出舌頭,舔拭少年的頸項,少年咯咯笑著說會癢。狐犬是一種人族喜愛的寵物,少年家中也養了一隻,名叫布魯。
那隻小畜生一看見少年便滿地亂蹦,伸著舌頭朝少年的手指跟面頰一陣亂舔,還會朝他哈氣威嚇,
他很不喜歡這個小畜生,但是少年總是笑他跟那小畜生很相像,都會搖著尾巴往自己的臉上舔。
然而對獸人族來說,這是愛撫,是對情人的求愛,是交配的前戲,換句話說,他這是明目張膽地在吃人豆腐。
少年理所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少年的皮膚因為長時間採集藥草以及往返海邊,陽光在上頭烤了一層淺棕色,跟他的毛色十分相像。
淺棕色在少年身上看起來很不錯,因為人族幾乎沒有體毛,皮膚上面的顏色十分均勻,他自己就不一樣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毛色太普通,到獸人族裡走一圈,十個獸人裡有六個都是這種淺棕的毛色。
他總想著以後到了發育期能不能換一換,最好是黑色,漆黑得像少年的頭髮。
他的手掌平貼在少年的背上,不同於獸人的光滑皮膚,一開始只覺得觸感十分新鮮,誰知摸久了還會上癮,
骨頭突起的地方還有覆蓋肌肉的地方,全都能摸得一清二楚。人族的皮膚大概比獸人更加敏感,
腋下、側腹、腰窩等地方,只要輕撫過去,就能讓少年顫抖起來。
「唔、嗯,還有這裡……」
少年為了泅水,除了一件貼身的短褲,其餘的衣物都在岸上。隔著那層輕薄的布料,
依然能感受到底下因每日的粗活而鍛鍊得十分結實的臀部,但少年似乎還不滿足,伸手拉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
要他更深入地往腿間私密的地方撫摸進去。
要他更深入地往腿間私密的地方撫摸進去。
少年的年紀與他差不多,不過對人族來說,是已經會發情的年紀。
獸人的發情期是很規律的,大約經歷兩個滿月會出現一次,為期三到五天,除了發情期之外,獸人幾乎是不發情的。
然而人族的發情與獸人有很大的不同,人族……似乎是每天都能發情的,依照他的觀察。
他們倆緊貼著對方,少年摟著他的脖子直喘氣,他張開嘴,輕輕地咬住那淺棕色的滑膩肌膚。
短褲掉在少年的腳踝邊,浸滿了海水,一群小魚好奇地在外面圍繞成一圈,
在閃爍著陽光的海水裡悠閒地擺動著牠們鮮豔的尾鰭……
*
黑格尼斯醒來的時候,距離早上的戰略會議還有段時間。天還未明,值夜的士兵們都還沒回來,軍營裡靜謐無聲,
這得歸功於達姆布列歐對軍隊的嚴格調教。
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這個夢了。或許是昨晚的衝擊太大,明明發情期還沒到,卻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夢。
「原來是大人的朋友嗎?剛剛怠慢了,真的十分抱歉。在下現在馬上安排住宿的營帳。」
回想起昨天晚上因為自己毫不掩飾的皺眉跟臭臉而戰戰競競的達姆布列歐,不禁有些愧疚。作為軍隊的最高領袖,
身在戰場還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脾氣,怎麼說都太失職了。
他在心裡反省了一番,這才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洗臉。手一伸進去,冰水便鑽入他的毛皮之間,實在不怎麼舒服。
他在心裡反省了一番,這才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洗臉。手一伸進去,冰水便鑽入他的毛皮之間,實在不怎麼舒服。
作為從小經歷過各式訓練的戰士自然不在意這種小事,要他把整張臉都伸到冰水裡都不成問題,
不過,這個溫度對人族來說是不是太冷了一些?人族不像他們有禦寒的毛皮,容易生凍瘡,
被冷水潑得一身還容易染上感冒,肺部跟頭腦被熱疾侵佔,造成呼吸困難、神智不清……
黑格尼斯往臉上掬了一把水,思忖著親自送熱水過去會不會太小題大作,還是說差人送過去比較好,
不過也有可能對方其實根本不需要熱水。原本好不容易清醒的腦袋又被這些紛亂的想法佔據,
剛剛冰冷的洗臉水絲毫起不了醒腦的作用。
達姆布列歐聽說將軍大人起了個大早,連忙抓著好幾捲寫著最新敵營情報的羊皮紙趕到黑格尼司的營帳要給他過目。
這才一踏進去,就見到他們的將軍大人站在洗臉盆旁,雙手交叉在胸前,表情十分嚴肅地望著盆子裡的清水。
「早安,達姆。」
當黑格尼斯那張兀自滴著水、表情可怕的臉隨著耳朵轉過來的時候,
達姆布列歐有點後悔自己沒給自家將軍多一點獨處的時間,反而莽莽撞撞地就這麼跑了過來。
不過,他跟著黑格尼斯這麼久,從來都不知道黑格尼斯有起床氣這回事,看來他要更新一下自己對黑格尼斯的了解了。
「你手上的那些,是要給我的嗎?」
「是。早安,黑格尼斯大人。」
「幫我點個火,太暗了。」
「幫我點個火,太暗了。」
黑格尼斯隨意找了條布巾擦臉,抬頭深吸一口清晨冷冽的空氣。他隨手抽走達姆布列歐手上的一大捆羊皮紙,
將其攤開在釘著戰場地形圖的木桌上。
「對了,伙房裡的利達魯們開始煮早飯了嗎?」
「大概剛開始,剛才經過的時候看見他們還在生火。」
「既然已經開始生火了,你等等派人燒一盆熱水,送去給默希爾……亞蘭特先生。」
帳中的火把都全部點燃了,裡頭已明亮得足以看清羊皮紙上的內容。達姆布列歐的圓眼睛瞇成了兩道彎月,應了聲好,
行動迅速地離開了營帳,執行將軍大人的命令去了。
達姆布列歐發現黑格尼斯並沒有因為自己擅闖營帳而動怒,然而今早的他跟平時相比,還是有說不出的奇怪之處。
第六感告訴他,黑格尼斯變得奇怪的原因絕對跟那個人族大祭司的弟子脫不了關係。
去伙房的路上他碰見了龐羅,那傢伙跟往常一樣,一面昂首炫耀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長角,一面向他打招呼,
顯然已經忘記昨晚自己無禮的行為。如果那個人族大祭司弟子與黑格尼斯的關係,是比好還要更好的那種,
這個傻傢伙恐怕距離被將軍大人碎屍萬段只有一步之遙而已。達姆布列歐瞪了龐羅一眼,使用獸人威嚇人的手段,
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
「嗚啊!今天的達姆大人是怎麼了啊?」突然被威嚇的龐羅嚇出了一身冷汗,緊張地向身邊的伙伴問道。
「嗚啊!今天的達姆大人是怎麼了啊?」突然被威嚇的龐羅嚇出了一身冷汗,緊張地向身邊的伙伴問道。
「你是不是又得罪達姆先生了?」
「才沒有!」
「你這個笨蛋,應該連自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吧?哈哈哈!」
龐羅在友人們的嘲笑中,大概又要度過充滿困惑的一天了。
早晨的軍營,由晨起的號角拉開一天的序幕,士兵們開始吃早飯,黎明時分,嘈雜聲此起彼落,
一陣一陣傳進默希爾的營帳裡。
他很早就醒了,這是在祭司殿裡被訓練出來的習慣,在睡前燃起一盞燭燈,並在燭燈燃盡前一刻醒來,
通常是黎明前天色最為昏暗的時候。他必須先到外面記錄那夜最後落到地平線下的星辰,而後到浴池洗淨身體,
開始準備早晨的祝禱。只不過今天被生理時鐘叫醒時,發現身處軍營,不僅無事可做,更糟的是,
昨晚的夢境讓他的身體出現了反應。
祭司殿裡的訓練,包括禁慾。對年輕男人來說,晨間的興奮幾乎是無法避免的,但等個三五分鐘,
身體便會自行冷卻下來。祭司殿是個清心寡慾的地方,默希爾住到裡面之後,不僅興奮的次數下降不少,
那些亂七八糟的夢,更是一次都沒出現過。
或許是他突然來到這個充滿著活生生獸人的所在,才被喚起關於那個人的回憶,不只如此,
或許是他突然來到這個充滿著活生生獸人的所在,才被喚起關於那個人的回憶,不只如此,
他的腦袋還挑了段特別香豔刺激的橋段讓他好好回憶一番。
默希爾學什麼都很快,進到祭司殿裡短短兩年時間,就把大祭司貝里諾教他的進階咒文都學會了,
還運用得如魚得水,這都要歸功於他出色的記憶力。
不過,有的時候他還真希望自己的腦袋能夠適時地刪除掉一些多餘的東西,
好比說,那個人曾經如何擁抱自己、撫摸自己、不停地用舌頭舔拭自己的頸子,那個人的舌頭上帶著紋路,
每次都在舔拭過的地方帶起一片麻癢跟紅暈……
兩年來第一次,默希爾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意識操控,下身硬得一直消不下去,不得不用手解決。
他很慶幸自己不在祭司殿裡,但是又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跑到了這個地方,才讓自己陷入這種難堪的窘境。
他在洗臉盆裡悄悄地把手洗乾淨,又悄悄地把盆裡的髒水拿到外面去倒掉,毀屍滅跡。
不久之後,他便聽到軍營裡晨起的號角,嗚嗚幾聲,喚醒了所有的士兵。
「默希爾……是默希爾嗎!」
菲力‧猶特是跑著過來的。他昨晚就接到了好友的傳信雀,但在響起晨起號角之前,營裡不能隨意走動,
他只好等到剛剛才動身,從人族軍隊紮營的東邊一路跑到西邊來,不算遠的距離,可足夠讓他氣喘吁吁了。
「菲力,是你嗎?」
默希爾見到步入營帳的熟悉身影,不禁走上前去握住菲力的手。菲力高興地拉他的手往額頭上碰了三下,
默希爾見到步入營帳的熟悉身影,不禁走上前去握住菲力的手。菲力高興地拉他的手往額頭上碰了三下,
以示對好友的親熱,這是卡達萊族的習慣。
菲力‧猶特是人類,但嚴格來說,他並不屬於人族。他皮膚黝黑,有著幾近白色的淡金色頭髮,
特別的是他的蒙眼──作為生活在聖托亞山脈上的卡達萊族,他們從三歲開始,必須以族中特製、金絲紡成,
附上咒語的紗布蒙眼。根據菲力的說法,紗布很薄,蒙了眼還是能看得很清楚,
因為蒙眼是為了防止看見更可怕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他只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而足夠識相的人便不會再繼續追問。
「這裡好溫暖啊,連暖爐都有!你說你見到那個獸人將軍了,所以是那個將軍給你的嗎?」菲力蹲在暖爐前面,
烤暖自己凍僵的雙手。
「你們那裡沒有暖爐嗎?」
「沒有,連聖療所裡都沒有,所以很多傷者都……」菲力頓了頓,「最近愈來愈冷,說不定要下雪了。」
「聽你說聖療區那裡藥品跟聖咒都要用完了,我就帶了所有能帶來的草藥跟聖咒,都在隔壁的帳子裡,
如果需要暖爐的話,一起帶過去吧。不過那個將軍說這裡隨我使用,我想這個帳子很適合做為聖療所,不如……」
「默希爾,我調查過你那個叫做哈葛爾的朋友。」菲力突然打斷了默希爾,「目前為止還沒打聽到營裡有這個人。」
兩人沉默了一陣,默希爾湊到菲力身旁與他一起暖手,低聲對菲力道:「謝了,朋友。」
「其實接到你要過來的消息,我有點意外。前線的資源短缺雖然是事實,但放出消息的,是那位艾丁格先生。」
菲力嘆了口氣,「而他期望會來的人,並不是你。」
「我知道。不過,那位大小姐病了,來不了,只好由我來代替她了。」
「呵呵,我想也是。那位大人雖然出身於軍事世家,卻不怎麼有膽識。
枉費她叔叔給她安排了一個這麼輕鬆就能累積聲望的差事。你想想,悲天憫人的大祭司弟子不顧自身安危,
自願運送補給資源到前線──真是感人肺腑的故事。
狄洛迪亞城裡的百姓再也不會覺得祭司殿裡的大祭司弟子不食人間煙火,反倒覺得是個能與人民共患難的高尚之人。」
「想不到你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菲力。」
「只不過是駕著馬車把貨物卸下後即可返回的輕鬆差事,沒想到那位應當負起責任的人居然裝病,
反而讓她最強勁的對手趁機毛遂自薦,搶了這個好差事。完成任務之後,便可以回去人族大肆宣揚自己膽識過人,
絕對是繼任大祭司的不二人選……」
「等等,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可從來沒有抱持著炫耀功績的想法。再說,我打算在這裡再多待一些時間。」
「為什麼?這裡可是前線啊,可不是什麼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我們聖療師雖然人手並不充裕,
但獸人們也不是很喜歡躺在那裡被念咒語。他們大多戰到至死方休,很多時候不是送過來的時候就斷氣,
不然就是因為少了隻手腳再也無法戰鬥,而選擇自我了斷。真是可怕的民族性格啊,我就不懂了,這種民族有什麼好?」
拍了拍默希爾的肩膀,菲力面色凝重地看著他:「朋友啊,回頭是岸,別再如此迷戀……欸欸欸,唉呦!」
默希爾冷不防伸出兩根手指往菲力的前額用力地推了過去,菲力重心不穩,往後摔了個四腳朝天。
「你說誰迷戀什麼?這可是誹謗大祭司弟子的重罪喔,猶特先生。」
對於在地上掙扎著要起身的好友,默希爾絲毫不想拉他一把。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暖爐裡,
黑炭中時不時伸出幾條火舌,總覺得自己是被它烘烤得,才這麼滿臉都熱呼呼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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