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所謂傳承
　 佐助有點心鬱。
　 第一次，他發現鳴人擁有螺旋丸的力量，比自己的千鳥能造成更大的破壞時，他有這
種感覺、第二次，在分別後於村內的再度對戰，當鳴人說出能承受自己憎恨然後一起死去
時，也有這種感覺、第三次於四戰之場，明明是協力合作的人，但看到鳴人能分出多到保
護忍聯軍的查克拉時，又有這種感覺。
　 仙人眼的傳承者，自寫輪眼進化的輪迴眼，能操控眾尾獸及使出須佐之男的力量，為
什麼在第二次終結之谷時，仍是－－
　 而現在，輕鬆帶著他走的柱間，握著他趴在肩頭的手時還能不斷地輸入幾乎無止盡的
查克拉協助自己不至於疲憊，那樣彷若無窮的，與自然相生息的力量，讓自己更加羨慕。
　 這是什麼體質？鳴人能做人柱力，據說是跟漩渦一族有關，而這一族跟千手一樣是仙
人體的傳承者。所以他們能夠不斷地自自然界中取得仙術查克拉嗎？
　 記得大蛇丸收集的資料裡，有提過初代比綱手更厲害的痊癒力，小櫻要替自己造義肢
時也提過（雖然拒絕了）。
　 只是，這相對起來幾乎無窮無盡的龐大力量，究竟怎麼來的？自家的先祖居然也還能
用瞳力打上一天一夜，哎，自己跟鳴人並沒有打那麼久吧？
　 而現在，兩人要往哪去？
　 之前，坐在蛤蟆吉身上時，蛤蟆吉倒還會跟自己聊天。因為牠視自己算鳴人朋友，也
是平輩論交。佐助倒能跟牠說話。
　 負著自己的人，輩份都幾輩之外？要講話都不知道從何搭起。
　 當初叫大蛇丸用穢土轉生他們出來時，佐助一心只有抱著為兄長不平的憤怒，完全「
公事公辦」的硬氣。
　 可一旦沒有那條件時，就不知道怎麼開口。
　 「嗯，佐助，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嗎？」
　 大約在「考慮到還活著的人，該休息一下動動筋骨」而中途放下自己的柱間，在自己
想辦法弄到水吃點野果後，很認真地問。
　 「呃？」
　 被突然指出，佐助反而一時答不上來。
　 柱間倒是自顧地笑著：「看你一路都悶著，想講話卻忍下來，那種表情跟斑太像了。
我想你們既是同類人，應該是想說什麼的吧？啊，別礙著自己是小輩就不好意思說，沒關
係。我覺得人與人應該坦誠佈公才行。雖然，是被斑直接數落，說你太天真－－不過我想
，你們小孩子真有問題，問問無妨。噢，抱歉，我知道你不是小孩了。」
　 佐助真心同意水月評論：若不是經歷強大的第四次忍界大戰對決（水月等進入無限月
讀後，就沒看到鳴人佐助共戰輝夜的後續，因此對他們而言，最大戰鬥，就到六道化的斑
那時刻－－平心論，也夠毀天滅地了。），真心不能相信眼前這掛心過人，絮叨掛意的老
好人樣兄長級人物，有過比他們宇智波家先祖更強大的力量。
　 「二代，曾說過－－」
　 被那溫和的眼光直接看著，佐助莫名其妙地沒話找話：「他說我們宇智波家，其實真
正的力量是比千手更強大的愛。」
　 「嗯，扉間終於肯承認。」柱間用稱得上「眉開眼笑」的忻悅回答：「是啊！我也早
跟他說過，斑是比任何人心細而且溫柔的，可他活著時都不信，還懷疑我中幻術。哎，我
還分得出自己有沒有中幻術吧！」
　 這倒不知道誰對誰錯。
　 佐助默默想著：考慮哥哥的犠牲及再亡、帶土的分岐到回歸，跟得知六道仙人所見的
最初世之戰、以及最後曾看著遠方的「上一世」離開的對話......前前後後，他都能感到
與他們瞳力並存的心魂顫動－－心靈之眼，這是二代命名的，倒是沒錯。確實證明他們這
族的心思細膩。
　 至於「溫柔」，哼，自己會被某人狠戳瀕死，不就是聽了眼前人的遊說才？算了，畢
竟透過這一記擊殺才能見到六道，轉出「輪迴眼」，也許倒是好事。
　 「所以，你是想問什麼？」
　 回憶半天才想起忘了聽佐助的問題，柱間停下講古，再度問一次。
　 若照六道仙人所述，他們就是仙人體跟仙人眼分別傳承，也沒什麼好改變的。但比起
鳴人，初代細胞一直有絕強的恢復力，究竟差別原因在哪？
　 「若你們都有阿修羅轉世的查克拉，為什麼你和鳴人的體－－」
　 突然間，天地變色。
　 九幽界怎麼了？記得柱間說過這裡是第七界鱗之重明，顯然自己跟鳴人被分開時由於
自己的瞳力，進入蛤蟆吉說過，能以「人之力」直降的最近中心處。
　 而來的是－－
　 「小心！」
　 鱗之重明本是森林區，而眼前無數的林木又被柱間迅速化出仙術查克拉加護，佐助還
沒能睜眼，就看到無盡大樹迅速往自己身邊圍繞過來。
　 是自己聽過的「木遁·榜排之術」！真沒想到它出現的速度比自己能想的還要迅速！
也比自家先祖曾仗著細胞加持瞳力才能使出的「樹界降臨」還要龐大。
　 看來，穢土轉生真的不能將原先的人力轉全吧。
　 感覺自己被保護，佐助又有點不痛快－－他可不是弱者！
　 才想在樹木還沒合攏前跳出去，卻見到有黑影更快地閃進來，直衝自己。
　 危險！
　 佐助心驚，來不及多想，眼睛已基於護己本能迅速轉出「天照」，黑炎直逼上去。
　 那黑影卻像因為黑炎而更能歡躍，奔向炎中，天照也迅速地消失。
　 －－強敵！
　 這念頭迅速閃過佐助腦中，也不及想對方為何撲向自己，但單是能讓天照失效就不是
常人，單手迅速要翻出長劍，懷中一揣，摸到另個硬物。
　 『還－－』
　 聲音已近！
　 佐助瞬身閃過，一旁樹木也像要協助自己般，迅速射出長刺，但卻沒能阻止黑影逼近。
　 「啐！」
　 一個閃躲，還沒辦法施展的手，抓住了懷中之物，往長刺射出方向一側，劃出鮮血。
　 －－以施術者鮮血，加以寫輪眼瞳力，瞳力越高、查克拉量越大，團扇能發揮的力量
就越強。控火，不過是最基本之術罷了。－－
　 父親生前曾講述過的傳說在佐助腦中閃過時，原在懷中的軍團扇猛地爆長數尺。
　 「無論何人，皆能斥出！吾瞳之中，不見萬物。」
　 似乎有什麼在父親回憶之後出現，佐助單手掌扇，感到必須血沸的力量全數集中指間
，向那撲近的黑影狠狠搧回去。
　 黑影被颳散的瞬間，解開木遁的柱間出現在缺口之處，手中結印，像要做出什麼術。
　 但被團扇搧回黑影更快地逸出木遁空間，只彷彿聽到『……還……來……』的餘音。
　 「沒事吧？」
　 在佐助終於能回過神時，發現自己重被初代挽住，正在轉輸查克拉。
　 九幽界原就不斷地消耗人類體力，而剛才一戰雖短，卻都動到大術，連瞳力都開到永
恆萬花筒的境界，內外夾逼，使佐助覺得自己像回到瀕死之態。
　 「慢慢調息，不要心急。」
　 聽到溫和勸著的聲音，佐助慢慢地轉回眼。
　 大戰才結束不久，確實沒歇回來。
　 佐助閉上眼，直到覺得能夠自由行動後才睜眼時，看到柱間望著自己身前長大的團扇
，不免咳了聲，問：「初代目，您對這有何看法？」
　 「呵呵，沒，只是以前總看斑揹著它，真懷念呢。」
　 隨著柱間愉快的聲音，四周的樹木恢復成原先森林。
　 比戰場上更大規模的復原，真是令人羨慕的力量。
　 佐助思考著，也想到更大的問題：
　 剛才那黑影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跟蛤蟆吉提過，九幽裡覬覦寫輪眼之力的「人」，
是否有關？
　 由於眼前也沒有別人，而柱間看來似乎比自己知道地多一些（起碼也像跟蛤蟆吉一樣
提醒自己少用眼），也許能問問？
　 「初代目，你知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嗎？」
　 有見過黑絕的形象，佐助對剛才那直接攻擊自己的黑影有些提防。
　 「咳，怎麼說？其實我也不確定。」
　 柱間和氣地笑笑：「我們也只聽六道仙人說了些原則。但是，這九幽的成形，跟六道
仙人他們封印了輝夜後的重新整頓人世的方法有關，簡單說，因為十尾被封印成月亮，所
以九幽才能由九尾獸共同呼應。所以，在昔年大筒木羽村上月球去看守時，六道仙人也在
這掌理九幽。」
　 「等一下。」
　 佐助覺得自己不能如此快就被唬過：「我記得，神樹是原先就在人類所在的世界，而
輝夜從遠方前來，奪食神樹之果，是這樣的順序吧？」
　 「呣，沒錯。」柱間開心地道：「佐助你果然是斑家的孩子啊，都一樣聰明。」
　 －－我的直系祖先是宇智波火核。－－
　 佐助忍下辯論，繼續道：「所以，照初代目你的意思，九幽原就在，是有了九尾後，
才能掌理？」
　 「沒錯，在上古時代，人神鬼之界都難分別時，九幽跟人界是同在一個時空裡的。」
看柱間點頭，又加了句「佐助你真的是同家人」的評論時，佐助沉下眉：「也就是說，如
同大筒木羽村為了看守十尾而上到月球去，六道仙人會分出九尾出入九幽，又造了『淨土
』，他是否也要看管什麼？」
　 「哎呀，你想得太深了，我可不是扉間啊。」
　 柱間笑笑著，又是一派年長前輩樣的將佐助負起：「你要找人討論，待我們找到斑他
們再說吧！在九幽裡有體魂相引情況，我想你要找的鳴人現在大約也跟斑遇上了。你的扇
子要不要收收才好走？」
　 沒有需要逼迫的理由，佐助也不便再追問，只能由人帶著再度前進。
　 對了。
　 佐助默默想起：在黑影被自己搧退而柱間出現在樹木空隙中時，他所結的印，不像是
要打退敵人，倒像是要包覆什麼。
　 為什麼「大人們」總有些事不肯完全交代清楚呢？就像哥哥一樣。
　 抓住肩頭的指力微微加重，但立刻轉輕。
　 沒關係，現在的自己，能力應該能強到慢慢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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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個時空又是不同態度啊
十二、瞳之爭
　 鳴人呆呆地看著眼前。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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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從他跟「斑太公」能較正式對話開始。
　 這是目前鳴人的「敬稱」裡斑最能接受的一個－－想直呼名字是會被揍的！若是在戰
場上鳴人倒也不怕，但位在這搞不明白狀況的九幽，佐助又不知哪去。考慮到斑似乎知道
佐助會在哪兒，鳴人告訴自己，要學當年討好自來也那樣，多吹點好話，反正只要有一點
點禮貌，大人們都很容易開心。對那看來滿臉高傲的斑來說，這方法尤其有效。
　 大約是因此，他們稍微能開始講幾句。
　 鳴人最想知道的只有：佐助在哪？我們怎麼樣可以離開？其他什麼都不想管。但他畢
竟是人類。之前在妙木山也得靠吃蚯蚓做的麵才能活，現在如此活用自然仙法的情況下，
餓得更快。
　 好在他們在高山區。
　 佐助之前跟他提過蛤蟆吉的介紹，高山區雖然地形算是人界高山，但對「異界」來說
，倒是個生活區，甚至還有防守軍隊（不過當初蛤蟆吉沒說防守什麼，佐助也不便推測）
，因此聚落並不算少。
　 當然都是「異人類」就是。
　 鳴人在妙木山待過一陣，已經練就「只要不是生的跟有毒的，必要時我仍能為了填飽
肚子而吃」的堅毅－－但他這麼一說，卻換來斑滿臉嫌惡的表情，似乎是想冒一句「究竟
為什麼你這小子會是命運之子這預言太坑人」（鳴人自覺他從小跟佐助對練出來的「讀臉
」術很實用），但終究因為面子而沒開口，
　 他們在市集處略繞了陣後，找到幾間比較像人類吃的東西。
　 似乎是兔子仙人（鳴人私心裡這麼想）掌廚而開的「青青食堂」，簡單地說是賣素食
飯菜。好歹有煮熟，而且青菜蘿蔔絕對比蚯蚓甲蟲等能入口。
　 「哇，是味噌拉麵！雖然沒有魚板，但還是挺好吃的。而且它給料給很多，跟關東煮
也差不多。」
　 鳴人吃著滿口麵，熱著一身汗，興致勃勃地對著站在自己側面（因為斑不知怎麼不願
進店，鳴人只好商請老闆准他捧碗坐在門邊吃）的斑說：「其實還滿好玩的耶！佐助肯定
會喜歡，這家拉麵裡的蕃茄也很多。」
　 沒聽到回應，鳴人偷偷溜眼上瞧，只見抱著臂、倚著牆、一眼被遮住的斑另一眼並沒
望自己。
　 有點奇怪，入市鎮後，斑露出的那一眼就轉回普通，只有髮下遮著的眼是輪迴眼狀態。
　 當然，鳴人已漸漸熟悉九幽情況，也能推想跟他們擁有仙人體不同，斑跟佐助應該用
上仙人眼的力量在這裡行動。不過輪迴眼開了不累？
　 再仔細觀察斑的視線，鳴人覺得自己想通了：
　 肯定是缺錢嘛！
　 他自己這陣子工作多，薪水升了，錢也多。九幽這因為有仙人體或靈獸們會出入，因
此多少能流通人間幣。但想想「黃泉之人」顯然身上不會帶錢，而且他記得最後回到戰場
的斑身上沒剩什麼東西，呃，當然那時他已要「死」，也帶不了東西。
　 哎，我真是好孩子！當初好色仙人吃冰棍時也這麼稱贊我的。
　 看斑視線沒顧自己地轉開，鳴人很快（多少帶點討好－－全看佐助的面子啊）跑到麵
鋪對面那間掛著「稻荷」，由長得跟九喇嘛挺像親戚的靈獸開的店。
　 然後，他得意地捧著一小包壽司回來：「嗨，斑太公，只看我一個人吃也沒意思吧？」
　 當鳴人獻寶似的送上豆皮壽司時，斑的表情看來似乎更奇妙。
　 「咦，您不是很想吃，然後大概沒錢才一直盯著那攤位的嗎？」鳴人抓抓頭：「我都
買了啊！應該沒弄錯意思吧？」
　 「你平時都這麼多管閒事？」
　 聽到斑終於開口，用字雖不佳，語氣倒沒變壞，鳴人想自己肯定押對寶－－自來也老
師偶爾陪綱手奶奶賭錢時就會這麼說－－咧嘴笑道：「走這麼久會餓的啦。」
　 「可惜，我倒不用吃。」
　 從那種語氣，鳴人幾乎能覺得斑似乎有微微笑意（雖然頭髮遮一半臉時實在看不出來
），道：「我們，從淨土出現的，不算實體。你想像成你自己的影分身吧！他們不會跟你
搶吃的。」
　 「可是影分身會跟我打架。」
　 鳴人抓著頭，努力地想。
　 「聽這話，明明是個腦袋轉不過來的笨蛋才對，怎麼卻有這種眼光。」
　 耳中聽到斑喃喃自語，鳴人忍不住開口：「我是沒有佐助聰明，不過小櫻說我有逐年
進步，而且至少都能學會東西。」
　 然後，他被斑上下打量了幾次後，似乎唸了句「預言之子？」，然後就道：「總之，
你留給佐助吧。」
　 嗯，果然宇智波家族感情可以很好。
　 鳴人歪著頭，在將剩下的小半拉麵喝吞完後，終於找機會說出想法：「斑太公，你弟
弟跟佐助真的長很像嗎？」
　 那句話卻讓原先還算和樂的氣氛改變。
　 －－這有不對嗎？不是都已經大家和好，難道問也不成？現在對佐助也能問鼬的啊？
－－
　 在看到斑的臉沉下，另一隻正常眼慢慢要變似地，鳴人慌忙擺手：「等等，斑太公，
有話好好說，別沒事用寫輪眼嚇人。」
　 這段話說的大聲了點，原先異類來回的市街上有些目光投注過來。
　 「小鬼，多嘴！」
　 斑低罵了聲，轉身向外走去。
　 「咦，怎麼了？」
　 將碗還給店家，鳴人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緊跟著過去。
　 總得找到佐助。
　 後面的事就很亂。
　 ＊＊＊＊＊　　
　 鳴人覺得苦惱。
　 他其實只是想找到佐助離開九幽這地方，但怎麼在這八尾界裡高山中繞來繞去的結果
，肚子都要重新餓了也沒找到人？然後－－為什麼在市集上吃碗拉麵都會在走出市集區就
被「盯上」？而且，這裡是「異生物」聚集界耶！這些個「靈獸」，看來老虎鯊魚狸貓野
牛都有，原來世上有這麼多靈獸？自己還以為只有蛇、蛞蝓、蛤蟆跟鷹和犬呢！
　 這些「異生物」居然還能像靈獸一樣跟人溝通（但態度好差）：「剛才聽到你們誰身
上帶著寫輪眼啊？老實交上來，就不吃你。」
　 不會吧？在人界，團藏那個陰險傢伙會搶佐助族裡的眼睛，異生物怎麼也要？
　 鳴人因為太過新奇而不知該怎麼回應時，旁邊的斑已冷然回答：「無知。」
　 咦咦咦？這裡不是很耗查克拉嗎？斑太公你還使出須佐能乎？
　 呆愣中，鳴人聽到異獸中有「人」驚叫出來：「能使出須佐的又是這外型－－他、他
是人界裡繼因陀羅之後最強的宇智波斑！」
　 「那他已經是死過的！只有眼是活的，拿下眼來！」
　 「去死！」
　 在巨大的藍色神祇完成體出現時，「雷之牛鬼」界似乎也受到影響，開始不斷落下巨
雷。
　 「哇啊啊，這比佐助的麒麟還大啊！」
　 鳴人正回想打雷時該躲樹下還是石頭下的教學，自己已被斑一把扯住：「快結印，使
出仙法！」
　 啊？
　 當發現自己的仙術查克拉被斑用印猛然抽離時，鳴人覺得不太對：不是用輪迴眼能夠
換取、吸收異界查克拉？怎麼還需要自己供應？難道是因為須佐能乎開啟時，消耗的速度
會使輪迴眼在九幽界裡沒法即時吸取查克拉？
　 不過，突然大量查克拉被吸走，還沒有很習慣在九幽界使出仙術的鳴人有點頭暈。
　 誰啊，九喇嘛、守鶴，誰來應付一下？
　 『小子，這裡是我的地盤！』
　 在一片狂雷將眼前的眾物都被片白芒吞噬下，鳴人聽到有熟悉的聲音跟著RAP背景樂出
現：『算你這小弟~有運氣、正好是哥倆~來~出行。待我將你的敵~打盡，順便送你~找人
去。』
　 －－你的RAP功力有進步啊，殺人蜂大叔。
　 鳴人在雷聲中已聽不到異獸們的聲音（好像被牛鬼瞬間出手的雷遁結合在須佐一劍劈
下中滅了），說出來的話也被雷聲蓋過，但即使在這震動下，他仍覺得腳下踩的山峰劇動
。
　 地震？
　 不，是整個山頭因這巨大的力量崩落。
　 『哇啊啊啊！我知道終結谷是怎麼打出來的我也打壞過，但不要現在我站的地方也…
…』
　 鳴人在心裡狂喊時，聽到牛鬼在吼：『小子別緊張，我已經交流到你的印記之人，放
鬆力道，讓我們送你過去。』
　 放鬆，喔，那就是四肢輕快吧！咦？
　 四肢都空無一物，不就表示剛才抓自己手結印取力的人也不在？
　 斑太公？
　 鳴人陡然睜眼，四下一望。就聽到耳中傳來牛鬼大喊：叫你別動啊！
　 ＊＊＊＊＊　　　　＊＊＊＊＊　　　　　 ＊＊＊＊＊
　 當被一股熱氣蒸著滿身汗而醒來時，鳴人呆呆地瞧著自己所在地區。
　 眼前是溫泉吧？
　 由於自來也最喜歡在溫泉區取材（鳴人心中始終加註「好色仙人」），因此，對那些
氣息、石脈分佈，鳴人挺熟的。
　 也被蒸的太熟了！
　 「溫泉溫泉，是……是第六區！」
　 鳴人努力的想起後擊掌道。
　 『錯了，這是穆王的管理區。』
　 心裡有聲音回道。
　 「咦，牛鬼，你還在？」
　 鳴人終於有可以自在交流的朋友，心裡有些歡喜：「我以為你跟守鶴一樣，只能在自
己的領域出現。」
　 『殺人蜂是沒辦法在沒跟著我時隨時進出，但我們都有留一部分查克拉跟你交流，自
然沒問題！』牛鬼在他腦中回應道：『不過，穆王那小子出不來也沒辦法，他留在你體內
的部分查克拉被斑全吸過去啦！不單他，犀犬也被帶走。你怎麼會這麼笨？』
　 「咦，斑太公吸走他們的查克拉嗎？」
　 慌忙在心中檢查感應一下，確實只剩七股異能查克拉，鳴人稍微想想，就道：「一定
是我結印時的仙術查克拉生太慢，而斑太公的須佐能乎需要的力量太大，所以在借印取力
時被誤吸吧？」
　 『小子！那人可是斑啊！他是死了都能再轉生出來的人，你哪來的天真想法？』牛鬼
大大搖頭：『總之，因為你剛才亂動，我本來要送你去重明界的。你的夥伴被有仙人力的
人保護在那。但因為你亂動，交接出現界痕亂流，搞得你出現在目前沒人能回應你的穆王
區。沒辦法，你的夥伴肯定也受影響，因為我有跟重明講過，他原先也要送人過來的。現
在亂流最可能將他們留在穆王跟犀犬之地，因為我們也在這。不過，比起找他，你先找回
斑吧！若沒取回被斑吸走的查克拉，穆王跟犀犬就隨時有可能被他抓回去。這跟被鬼鮫的
刀削掉不同，你該清楚寫輪眼有切隔時空的力量。哎，我留在你體內的查克拉也不足了，
在我能回復前，沒法說太多。如果下回有機會遇見你，我再多留下些吧。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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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的柱斑，跟〈美夢成真〉裡，會稍不同吧！！畢竟，年輕的時候跟已經死生多次
後的......
　 惟一共同點：絕對在N年前就有「交流」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