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分合合
——卡卡西老師，這次我一定會叫佐助回村子住幾天，你幫我跟小櫻說，等著喔！
這是自己出門的目的。
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鳴人張大眼，看著身邊兩側對坐著的兩人無言望著他，再一轉頭卻發現：「佐助
呢？斑太公，初代目爺爺，他在哪兒？」
「我還想問你，小子！」斑坐著近，鳴人躺的位置被人居高臨下，壓力極大：「你將
我家佐助丟在哪兒了？柱間說你們藉他的瞳力，加上柱間將九尾振醒時的力量一起消失的
！」
「等等，這不是我丟的啊！」鳴人努力擋著斑逼近的眼力，然後回想之前在「九幽」
跟六道仙人的對話，心裡暗想原來是初代目爺爺所謂的「自己去問」，肯定他也沒搞清楚
嘛！
＊
老實說，那些上古敘述，鳴人常搞不明白，尤其有時六道仙人講投入時會習慣地冒出
幾句古語（好吧，他承認當「吊車尾」是自己的原因，因為佐助看來完全了解），但他能
聽出六道老爺爺滿滿對二子的慈愛跟遺憾。尤其在四戰後，因為佐助終於向自己「認輸」
，而使千年多前的誓約結束後，九幽界似乎因此而運作了些。
「大戰時動用的查克拉」、「尾獸分支」、「寫輪眼收回」、「解開月
讀時結束人界幻象」「九泉中靈獸在人界之戰中得到的啟發」「需要代老夫的管理者
」等等，六道仙人說了挺多，佐助當時聽得專注，最後，問：『所以我們需要的，是集合
寫輪眼在現世以外，未再使用的力量？但我聽蛤蟆吉告訴我不能亂動？』而六道老爺爺回
答他：『寫輪眼仍是要動，不然無法使追尋心出現。但你們確實必須在有仙術查克拉協助
下再使用，因為單獨使用時，九幽界會吸收其力，這裡是陰之力形成的地界，寫輪眼對它
而言是水乳交融的本能。』
那些對話，鳴人是覺得令自己回到上課狀態（沒辦法，打輝夜時有外敵，必須聽，現
在是旅行，就覺得不重要）一樣，都差不多快睡著時，才聽佐助道：『我也不想再讓我家
的眼睛落在外人手上。』然後是六道仙人道：『回歸成形時便能自我管理。』然後是
佐助問：『只要開啟寫輪眼，我能直接尋找到嗎？』，接著就是六道仙人說：『瞳力輪迴
，九幽直透。以心導形，如神之臨。』
當下鳴人突然覺得哪裡需要留意，一側頭，就看到佐助若有所悟似地轉出了眼睛，第
一時間也來不及問，先往佐助身上一抓：『等等啊，佐助，你的輪迴眼需要的查克拉很多
，連斑太公都要我幫忙』然後同時就將力道送出去。
可能那時佐助才要尋找而已，卻被自己的一送
****
「哈哈，哈哈。」鳴人乾笑幾聲，在被柱間護著起身時抓抓頭：「我記得六道老爺爺
有畫個印給我，說我別老是太急之後要好好用，但佐助被我那場助力一送，我記得看到時
空出現像神威使出後的沒見過空間，嗯，也有點像輝夜拉我切換空間的感覺，他就往我沒
看過的地方跌過去。我那時來不及等六道老爺爺的印要追，可是半途又像是跟斑太公你遇
上的亂流一樣，可能我們的仙術力還沒抓好跟寫輪眼互補的平衡點，就送太多又半途斷了
，大約是佐助自己切斷，因為，蛤蟆仙人以前跟我說過，仙術查克拉要化消不了，我們就
會變石頭。佐助他沒練過，都是我消化好才能給他用的，可能」
「這個我完全懂。」
柱間幫著圓場地道：「仙術查克拉要掌握也不易，鳴人的年紀算很了不起了。我想
他比我們還心急，若佐助一人落到九幽其他地方，他不能不靠寫輪眼行動，否則連離開都
辦不到。但他若動用，又會引起像我跟他一塊兒走時碰到的覬覦者，斑，你能找到他吧？
」
「麻煩。」
鳴人從那種口吻裡聽出隱有的焦心，想必現世惟一的宇智波後人是會讓斑不能不掛心
的，雖然罵著「沒事進九幽來添亂」，但聽到命令式地「喂，查克拉」一辭時，就知道只
要等著就沒問題。
等著，佐助，這回我還是能找到你的。
但是，也別太久啊！
鳴人努力地轉化仙術查克拉時想。
原先還以為斑太公是要初代目爺爺給查克拉，沒想到是對自己說。即使初代目爺爺替
自己開口說「斑，我比較適合。」卻被反瞪一眼，捱了句「這小子不訓練不成長完全是看
得出來。基本力道都沒掌握好才將佐助送到別界，要再來一次誰負責？」後，乖乖退到一
旁抱膝蓋。
真像水月挖苦過的：看不出是忍者之神。
說來，自己也是該檢討，分九尾的查克拉給四戰之眾時，因為人多不可能有超量，而
且九喇嘛自己會拿捏標準，而終結谷對佐助時，是由佐助以餓鬼道反搶查克拉，完全是佐
助自己知道要多少，所以這想來，好像還沒真正完全在救援對戰以外給過佐助查克拉 ，
才會搞不清適合的量。
——可斑太公也不要抽太多啊，現在我是用仙術轉換，很累的。
第一次不是在戰場而是平常的情況，看到斑瞬間運作出一雙輪迴眼，一手搭在自己肩
上，就感到自己結印生出的仙術查克拉被強力吸取，能明白牛鬼擔心自己體內五尾六尾的
力量是被斑抽走的緣故。
不過鳴人很相信現在的「斑太公」是沒興趣做這種事，就連吸取自己的仙術查克拉，
也沒像之前迎敵時那樣急迫，而能配合自己的步調。
記得跟斑太公一道遇敵時，那些仙獸類的生物說斑太公「只有眼是活體」，這一點，
鳴人還真是想不太明白。但不久前聽六道老爺爺說話時，隱約聽出來：佐助是活著的，若
沒有特別要「越界」時，單以自身的查克拉行走，並非不行。但斑太公看來必須先有足量
的查克拉，才能維持著自身後才
自然地想著時，鳴人忽然聽到心中的九喇嘛微微驚醒似地：『鳴人，你幹嘛操作這麼
久仙術？剛才我不是才感到你有一大堆的是，斑？」』
欸？
鳴人才想該不該回應，就聽到打破沉靜的聲音：「斑！」
自己身前那對眼睛泛出的紅豔之光，比無限月讀時還讓人驚嘆——雖然鳴人打心底覺
得佐助能展現左右不同類型的眼睛更好看些，但在那瞬間仍誠實地想：斑太公年輕的樣子
很不錯啊！果然宇智波家專出好看的人吧！
當那雙眼轉動時，鳴人聽到九喇嘛睡意半消的聲音：「六道老爹啊！這是夠發動天
之御中的量啊！」
然後，因斑的轉頭而覺得似乎仙術查克拉被抽見底而有些虛時，身後被柱間即時抵
住，在如春天萬物發芽之力的查克拉注入當下，鳴人聽到頂上的初代目爺爺又喊了聲：「
斑！」
『那雙眼發動時，能穿透九泉！』九喇嘛清醒度似乎更提昇了些：『可在九泉這麼
做——』
下面就什麼也沒聽到了。
十六、互通的心情
在足夠的體力回復，隱約還記得跟九喇嘛聊了下，最後是九喇嘛哈欠連連地說「
四戰後我還沒睡夠，沒大事時你就別再煩我。我看到斑他們在，你有問題自己解決。六道
老爹交代的事其實跟咱當年知道的也沒差多少，你只要憑你追回佐助的心去做就好。現在
，我要睡了！」
然後鳴人就重新醒來。
「佐助！」
鳴人第一時間大喊，就聽到斑不冷不熱的聲音：「跟你說過，看了再決定不必喊，
要說幾次。」
「咦？」
鳴人倏地坐起，看到初代目爺爺原先握住自己的手在自己能坐起後鬆開，顯然是靠
他給自己不少仙術查克拉才能恢復體力。而
「斑太公現在是？」
「輪迴眼使用過度。雖然用封印吸術借了鳴人你不少查克拉來用，但斑剛用的瞳力
，至少貫穿兩界直徑數里，消耗太多，他全靠瞳力聚集查克拉，現在也必須借瞳術假寐，
好恢復體力。」
「所以，會這樣嗎？」
看著靠在柱間肩上，在兩人談話中彷若睡著的人，實在跟四戰那種毀天滅地的霸氣
，或變身六道時的狂氣聯想不起來，尤其看著人頭漸漸低了，似乎是從淺眠轉入熟睡的情
況。
不過，這個感覺，倒真的像是——
想著，小聲地壓低，鳴人用半氣音半脣形地問：「初代目爺爺，佐助呢？」
在不動到肩膀的情況下，柱間也極低地傳音給他：「剛才斑所看透的兩界，是從八
尾中心，往九尾到七尾掃過一遍。本來我想你們從六道仙人處離開，應該還在較靠中心的
位置。不過斑最初看九尾界時就說佐助不在，轉向七尾區時倒在天空發現到刻印。推論是
佐助很聰明，他知道這裡有我們在，也知道要最快找人只能用同族的瞳術互通，所以斑以
輪迴眼看到佐助的瞳術行動。看來他極可能要去三尾界，那邊可以交流到較多的仙獸跟人
。」
「哇，隔著那麼遠也能交流？」
鳴人的佩服聲稍稍高了點，看到初代目爺爺努力用表情暗示，才又重新壓低，道：
「九泉這裡不是光行動就很複雜嗎？現在不單能看透還能交流到，這比感知裡還厲害耶！
當年我們去追佐助，可還是沒趕上他跟鼬哥決戰，最後只能感知他們作戰過的一切。所以
斑太公能用瞳術跟佐助連結上？我都不知道寫輪眼有這能力。」
從柱間微微抽動臉的細微表情來看，他對「太公」這稱謂一直有想笑的衝動，但為了
不聳到肩，還是抑住了，輕輕回道：「一般寫輪眼還沒辦法，但斑跟佐助都是達到輪迴眼
的。九幽這裡，主為陰之力的地界，輪迴眼似乎能在這特殊地區使用他們之前沒發現的能
力。倒有點像無限月讀，透過映照某個較高遠的事物留下瞳力。你知道，以前都在戰場上
」
對，過去自己對寫輪眼各階段的了解，都是戰場上出現，從最早聽卡卡西老師說的
「拷貝」，到「幻術」、「切換空間」、「須佐能乎」，用上神名的「伊邪那岐」以及—
—將人起死回生。
「輪迴眼能使用六道跟外道之術，加上還能直接通靈九喇嘛他們，」對這些能
力，鳴人倒不必辛苦回想，因為他是世上最清楚輪迴眼有哪些能力的人之二——另一人自
然就是柱間——因此問：「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就用類似通靈的力量能留下只有他們輪迴
眼人才看得到的術？就像佐助說，他一開始注意到九泉，也是用眼看了才發現秘道。」
「可能吧。」柱間上身完全不動地回答：「我對輪迴眼也了解不多，不如晚點再問
斑比較實際。」
對喔，初代目爺爺死了之後才有斑太公的輪迴眼出現，不像佐助是開在自己眼前 這一想，鳴人不禁好奇起來，聲音壓得更低：「初代目爺爺，有件事問問成不成？
」
從那溫厚的笑意來看，應該沒問題，但看著眼前的沉靜相倚，鳴人想了又想，又覺
得不必多問，改口道：「沒什麼啦，只是想確定斑太公幾時能帶我們去找佐助。」
「開口佐助閉口佐助，你就不能獨立點？」
突然先於柱間的聲音，跟著霍地起身的直立，被人居高臨下的感覺可真像回到四戰
一樣。
初代目爺爺還不也整天喊——
鳴人自覺自己至少已懂得「敬老尊贀」（跟卡卡西老師見習文書接待工作可沒白做
），因此對斑這麼「不屑」的態度，沒有立刻回嘴，而是在隨柱間一道起身時說：「我本
來就只是來找佐助回村的嘛！原先也是跟佐助逛逛，誰知道變成搞丟人，回頭對小櫻都不
好交代。當然得早點找到他。」
「你很關心朋友。」不同於斑用鼻尖哼出氣音，柱間忙著鼓勵道：「那次跟大蛇丸
同行前聽他說起，說他當初招走佐助時你也很拚命去追人，猿飛也說你了不起。」
「當然，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他有需要，我一定會在他身邊的。」鳴人認真地
說：「我相信，佐助跟我會像綱手奶奶和好色仙人一樣，不論有沒有各自結婚都能一輩子
做互相扶持的好朋友。」
「蠢死了。」對著鳴人的一派樂天，斑毫不留情地批評：「說出的也不一定做得到。
」
「有話直說，而且說到的約定就一定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鳴人大聲說著，同時用力豎起拇指：「就像我當初說要將佐助找回來，我就找回來啦
！」
「什麼？所以小綱沒有結婚？」柱間的哀嚎聲岔開話題：「怎麼會？我還以為她很快
就會被人拐走啊！跟她一起學習的自來也不是很迷她嗎？扉間說的。」
「好色仙人呃，自來也老師他也沒結婚，因為綱手奶奶之前都拒絕他。」因為提
到五代的過去，鳴人認真地回答，連稱謂都調尊重些：「我跟自來也老師在一起旅行過三
年，他是很好的人，也很強。我跟我爸都是他教的。不過，綱手奶奶有喜歡的人了。好、
自來也老師說，綱手奶奶這樣做也沒錯，因為她的心只肯給一個人，所以不能對不起喜歡
她、她心裡卻沒有辦法給出友情以外回應的人。據說，如果綱手奶奶像他《親熱天堂》裡
的某類型女生那樣，大概就比較好嫁，不過這樣的女生，好色仙人又不會喜歡－－奇怪，
他不是常偷窺女澡堂嗎？」
「只肯給一個人啊，真不愧是小綱。她奶奶說過這話。」柱間感嘆地道。
「是啊，我聽好色仙人說，我媽媽也這麼說過。我媽她也是聽水戶奶奶說的。」鳴人
抱著頭，笑嘻嘻地回答：「不過好色仙人曾說過，我媽媽比較幸運啊！因為她的心是我爸
的，而我爸的心也只給她喔！好色、自來也老師說，綱手奶奶然跟那位斷爺爺已交託過彼
此的心，但是人卻死了，沒法在一起；跟綱手奶奶比，水戶奶奶有得到她交託心的人，卻
沒得到對方的心呢。欸，糟了，好色仙人說這是他的『小說家冷眼旁觀人性分析力』，我
發誓不准在他生前跟綱手奶奶說的，免得他直接被打到死。你們千萬不要讓她知道！真的
！佐助說他在黃泉看過好色仙人的出書，那可能他有機會來這，但也許在這裡不算死？哎
，我會被打爆！」
鳴人慌了半天，稱謂也都跑回來時，才注意到現在這空間裡的另兩人沒有聲音。
咦，怎麼回事？
鳴人抬頭看眼前兩個身段高大的人，突然都「各自為視」，不免納悶，開口問一句
：「你們能替我保密嗎？因為我已經習慣地覺得好色，嗯，自來也老師已經去世的事。現
在才想到，他在這裡不曉得不算去世……不過，你們不會碰到綱手奶奶吧？」
沒人理他就算了，都僵著臉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的話不對嗎？是不是因為他們覺得
我沒有說到做到？可是，這也不算對綱手奶奶說，我也算有守信吧！再說為什麼現在初代
爺爺（雖然外表比好色仙人還年輕）很小心（也很小聲，一點不像他之前爽朗的聲音）地
問一聲：「斑，我……」就立刻被兇狠的一聲「閉嘴」而去低頭陰鬱啊？等等，斑太公為
什麼兇？佐助罵自己也沒那麼兇......雖然初代目爺爺現在的樣子跟自己聽卡卡西老師說
起「第七班沒有佐助在」時的憂愁感很像；但佐助卻跟斑太公不一樣，他可不記得佐助重
遇時為自己臉紅。
「嗯，您感冒了嗎？還是發燒？」
——怎麼好像跟雛田見到自己時的反應一樣？
「閉嘴！」
狂吼的聲音震到連一旁的柱間都摀住耳，半天才冒出一句「斑你別吼太大聲，會傷
喉嚨」的話。
為什麼不是擔心我傷到耳膜？我才是「人」吧？
鳴人揉著耳朵，負氣地想：跟伊魯卡老師上課說的歷史、還有自己戰場看的完全不
同，根本沒有疼惜晚輩，而只顧著自己朋友嘛。
嗯，好吧，也許佐助吼時（不過佐助才不會吼，他都是清冷冷的說話－－呃，終結
之谷兩次對決時例外。）也會跟眼前人一樣，但佐助還是好看多了！
想起自己跟小櫻一起批佐井時，曾一同咬定「佐助比較帥」，鳴人偷偷將眼前人再
掃瞄一次。
狂亂有型的過腰黑長髮（比佐助的還黑）、高大冷俊的表情（比佐助線條剛強）、
還有正用力揮開想靠近的初代而發勁的手掌（比佐助的寬大）－－嗯？
「其實你也很帥啦！雖然我覺得佐助比較好看。」
儘管已十七歲，但鳴人還是容易沒頭沒腦地冒出話。
然後他看到眼前的兩個「大人」，突然都呆滯的模樣。
最先回神的是柱間（鳴人心裡加了句：果然能當上火影的還是了不起），他笑翻在
地地道：「啊，對，你是說長得像泉奈的那孩子？就清秀度來說，他確實比較俊俏些。不
過泉奈雖然比較清雅，但比較兇也死腦筋，這一點，斑好多了！」
「不准批評泉奈！」
看到原先盛氣的人變了臉似乎要踹人一樣，鳴人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這些人，真的是比三代爺爺年紀還大的初代嗎？怎麼看來好像比卡卡西老師還小？
這讓他想起自己借九喇嘛查克拉以及井野家的心傳心分析中，聽到是土影爺爺還是
誰說的吧：在人世真真切切地活長久跟年紀較大（早出生），並不相等同。
這是不是像好色仙人說的「為老不尊」啊？雖然是用來評綱手奶奶，不過鳴人當初
聽時，覺得用來形容好色仙人也很合。
但這好像也不是不尊，倒更像是他們第七班在第一次演習後情感變好，朋友間打打
鬧鬧的樣子。
咦，像他們？
鳴人覺得哪裡不對時，正聽到他們課本上教過的「忍者之神」（雖然在伊魯卡老師
上的課裡常常睡死，但只要跟火影有關的章節鳴人都能維持清醒，所以，他最常聽那幾位
火影的故事－－而眼前黑直髮的人就是第一位）用種哀嘆聲：「可是啊，雖然他外貌像泉
奈，但個性還是比較像你啊，斑。」
佐助哪會像！
鳴人忍不住想學佐井用那種不冷不熱的調子嘲諷一下，可眼前笑嘻嘻地將正踹一半
的腳擋下的人，彷彿已經掌握住全局似地說：「啊，我指的不是那種跟你一樣，想試著將
一切破壞再重建那樣搞大格局忙死人不償命的問題，」
－－說得太對了！光這點我就完全同意！
還來不及點頭，鳴人就聽到那挾著火光而起的聲音：「你想在這個世界裡也再死
一次吧！」
「我說，他最像你的地方，就是想一人背負起全部的溫柔啊！」
不論想普世幻夢的月之眼、抑或想成為暗處管理者背負所有人怨恨的存在，歸結
來說，都是太辛苦。一般人還根本不會想做那種辛苦的事，只有最溫柔努力的人，才會這
麼做吧。
鳴人當下就能了解初代目爺爺沒說完的話。
或許因為曾在對戰中踏入佐助的內心，鳴人雖然（被小櫻跟卡卡西輪流說過）遲鈍
，但此刻也忍不住開口：「對，真的是！看到他們把責任扛在身上，然後自己亂搞一通的
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很心痛。」
然後，他看到正要連拳也揮過去的斑被這話定住，轉臉看向自己，手被旁邊人拉轉
開也沒留意，直直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鳴人提高嗓音：「那種感覺超痛的啦！雖然我沒有兄弟，但佐助和我比
兄弟還親密、雖然我很多朋友，但佐助是所有朋友中最重要的人，看他硬讓自己變成最孤
獨的人，心裡就會很痛很痛。」
如果月之眼發動，所有人都沉睡，將只有施術者一人永恆清醒……
如果成為使用輪迴眼的永生不死「火影」，永遠執行律法、背負一切、受盡怨恨…
…
「真的，會讓看到的人心痛呢。」
聽到有個低沉的聲音應和時，鳴人轉過視線，就看到初代目爺爺，用不像他目前年
輕外表的深邃眼光望向身前：「因為知道他刻意選擇的寂寞，所以會痛。」
他用這眼光看的方向是……怎麼有點感覺這眼光的感覺，和自己尋找佐助時的有點
像？
鳴人很遺憾九喇嘛剛沉睡不好意思叫醒。畢竟九喇嘛嘮叨過被斑控制的時期如何如
何，鳴人覺得，若九喇嘛醒著，或許能解釋現在眼前兩個大人一個臉含笑意卻目光深沉、
另一個臉色忽白又紅，眼睛閃紅又黑的人究竟在幹嘛。
比起研究這個，他更想找佐助去。
＝＝＝＝＝＝＝
其實，也許後期的綱手已有喜歡自來也吧（看原著去找長門前的對話，有點暗示。）
不過既然鳴人聽到的純是「自來也的自述」，那，大約他不會多想而直接轉述。
話說這裡主力是「三世」的分合，就不論三忍啦～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