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第一次發文有點緊張
很久沒有寫文了,也不曉得通不通順,總之就是寫寫我的小幻想
最近迷上斯文敗類這tag,頭一次寫這種角色
可能不盡理想,大家看看,有意見歡迎提出,如果剛好對你的胃我會更開心
劇情可短可長,目前大綱看來可能算中短篇吧
會有防暴的一天,但不是今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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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01
葉函最近有點煩燥。
起因除了工作上忙碌外,還有身理需求無法解放,他最近跟一個維持半年的炮友掰了。
好聚好散是他秉持找炮友的原則,所以掰了就掰了,何況對方也是因為遇上了真愛。
那陣子因為忙碌時間湊不上,多少還能靠右手解決,所以葉函也沒多想就跟對方連續一個月沒聯絡,後面突然被告知這個月發生了如此意外卻美好的事情,他也是好笑多餘無奈,祝福自己這個與他身體契合的炮友。
對方聽到他的口氣,還有些感慨,甚至開口說要不要他幫忙牽線其他人,葉函笑著拒絕了,砲友好聚好散是原則,牽扯太多、關係複雜是原罪。他可不想以後周旋在砲友的親友間,讓自己尷尬。
所以這個月總是自己解決的葉函終於在工作告一段落後決定要放縱一下。至少該好好尋覓一個新的優質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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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吧檯那個還不錯阿。」
在昏暗喧鬧的酒吧,王爾知用手肘推了身旁的友人,一臉打量的說著。
「恩。」盧溫年拿著酒杯湊近喝了一口,眼神順著王爾知說的吧檯瞥了一眼。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的清那腰段、臀部的線條,對方穿著貼身的皮褲,上身是簡單的白色襯衫,勾勒出一個漂亮的曲線,傾身靠在吧檯桌面
「那還不快上!」王爾知認識盧溫年好幾年了,自認知曉彼此的狩獵範圍,今天這個局就是想讓好幾年不狩獵的獵人再次拿起獵槍。射上百槍應該都不足平息。
盧溫年有些好笑,「你比我急,你可以先上。」
「比起男的我更喜歡女的。」王爾知聳著肩,一臉為友犧牲的說著,「而且我喜歡上人不想被上,但這裡想上我的人更多,天知道他們腦子裡想什麼,我明明一臉攻樣,為了你這晚上我被摸了多少次屁股!」
「啊!被人叼走了!」盧溫年聽著友人的驚呼,抬眼看向吧檯。
男人身旁出現另一個比他更高大一點黑髮男人,對方已經攬上那讓盧溫年有些心癢的腰段,男人也沒有抗拒,與對方靠的近,還私語了幾句。
可惜了。盧溫年在心裡想著,他今天答應王爾知來這酒吧,目的也滿明確的,想找個長相、身材合意的對象,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順眼的就被人先叼走了。
「我看一定是你西裝筆挺的樣子根本上不了這裡人的眼,快點把領帶拿掉啦!」王爾知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到底誰來酒吧還會穿的一副要開會的樣子,各個不都把該露的該合身的都穿出來亮相,就他身邊這個會穿西裝,還每次都穿這樣。
「剛好今天有個會議,抽不開身,你明知道的。」盧溫年扯著笑。
而且他更喜歡穿西裝幹人。
既然今天想找個合意的對象,他就希望對方也喜歡自己穿西裝的樣子,這樣未來能滿足自己性癖的機會就更多。
「可惜了,今天應該不會有你的獵物了。」王爾知嘆息著,單手撐在吧檯桌,站立式的酒吧真的讓人更疲倦,還要避開那些鹹豬手也更讓他煩燥。瞥了眼還悠然自得喝酒的友人,「你一點都不急。」
盧溫年聞言,輕笑了聲,「急了獵物就跑了,要當個有耐心的獵人,才會有上等的肉可以吃。」
「這麼有把握?該不會這一年都在當有耐心的獵人?」他嘲笑著。
「是在保養槍具。」盧溫年冷淡地說著,假如漏看了他嘴角的笑,大概會以為他在講多正經的話。
「一本正經講骯髒話。」王爾知嫌棄的說,「這種話到床上對你的伴說,不要對我說。」
「你自己要問的。」盧溫年拿起酒杯往王爾知晃了晃。
鏘--
突兀的出現另一個顯然不屬於這張桌子的酒杯,與盧溫年半舉的酒杯相互敲出清脆的聲響。
盧溫年順著酒杯看到了方才還待在吧檯的男人,雖然燈光灰暗但還是能看得出對方有些稚嫩的臉龐,像個少年的似的,他嘴角漾著笑,右手舉著酒杯左手卻還勾著方才把手放在他腰上的男人。
挑了半邊眉,盧溫年有些好奇對方接下來的舉動。
「嗨。」少年把酒杯放在有些狹小的桌面,瞇著眼打量著盧溫年,「你好像看我很久了,都不曾見過你。」
「我們很少來,這大忙人我約了很久才來的。」王爾知接下話,對著對方笑著點頭。
在這個燈光曖昧的酒吧,大家的目的都很明確,不管說什麼都很有暗示性,尤其是對方還主動上來攀談,看來成功率滿高的,那麼他就更需要幫好友助攻一下囉。雖然後面還拉著另一個男人有些奇怪,但這也不減他看戲的期待感,甚至更加好奇後續有什麼八點檔可以解解他一晚被摸屁股的氣。
「原來啊,還想說很少看過你們。」少年笑著說,左手用力的把身後的男人扯了過來,位置剛好卡在他與盧溫年中間。
男人比他還矮一點,不多也不少,卻是他低頭就能親吻的高度。
「剛好今天比較有空,就來這晃晃。」盧溫年對著少年說著,勾起嘴角。
少年聞言,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眼裡透著戲謔,「那真的太巧了,葉函也是今天剛好有空,之前都不知道消失去哪了呢。」
「邵言。」被稱為葉函的男人有些無奈的叫著少年的名字,對方卻笑得更開懷,有些暗示的對著盧溫年挑挑眉。
這一眼讓盧溫年認真地打量他身邊的男人。
濃密的眉毛,英挺的鼻子,幾乎跟他差不多的體格,雖然身高矮他了一點。
盧溫年看著男人身上的襯衫,合身的西裝褲,這喜好倒是跟他差不多,但似乎是找不太到可以被抱的點,至少是不太符合自己喜好的。
腰段被收在襯衫內,透過燈光會發現似乎是較為薄透的材質,男人一般筆直的腰,但看起來手感應該不錯。只是這樣的腰柔軟度應該還好,可能折不太起來,但也許也會有意外的效果?
眼神上滑,敞開的領口看得到男人的鎖骨,不算白皙,但幾乎可以想像對方激動時明顯的骨感,頭髮削的很短,露出整個耳朵,男人似乎有摸耳垂的習慣,他正輕輕撫弄幾下。
應該很軟吧,更或許那是他的敏感點。
「欸,盧溫年。」王爾知有些好笑的喊著。
「恩?」
「你也太好意思了吧?」撐著下巴,王爾知看著好友放在對方臉龐上的手。
盧溫年瞇起雙眼,手掌下是有些柔軟的觸感,指腹摸上了那有些乾澀的唇辦。耳垂有些發紅,男人半抗拒的縮著肩。
果然是敏感點呢。手指輕輕磨蹭著皮膚,盧溫年有些漫不經心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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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是個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喜好的孩子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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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這樣
有錯字麻煩再跟我說
謝謝大家看到這裡(90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