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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廣大高雄鄉親
讓約翰有肉吃(合十)
前篇可看板上:〈純情夢〉
約翰仰頭看著跪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因他此刻眼眸中流轉的波光而目不轉睛。
與舞動時的投入專注、閒聊時的隨意從容、吃飯時的享受放鬆都不同,此刻的圈圈即
使是俯視,眼角都像是上挑般地勾人,他的脣上還帶著脣蜜,渾身都是甜甜的香氣,而此
刻的他像是嫌外放的性感還不夠,動手解了幾顆旗袍的扣子,露出纖細的脖頸。約翰的視
線忍不住跟著下移,在看見圈圈右半邊細緻的鎖骨時,無法掩飾地吞了一口口水。
圈圈因為這個反應而瞇著眼睛笑了,輕笑的氣音擾動他們之間從前一刻就變得曖昧的
空氣,也重新拉回約翰的理智。他往後拉開距離,但身後除了椅背與牆壁別無空間,男孩
的手臂再次纏擾上他的脖子,他們的臉近得他能在昏暗的照明下看清圈圈細滑的皮膚,和
他眉間一個月牙形的小小淡疤。
約翰忍不住伸手去摸,圈圈錯愕地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也抬起手想去摸自己的疤,兩
人的指尖在圈圈的額頭前方相觸,都遲疑了一下,也都沒有收回手。
「這是我國中的時候在練舞時摔傷的。」圈圈本來想誇張地形容當時把頭撞在司令臺的
他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是發現自己沒辦法用英文精確描述,最後只好說:「流好多血。」
「一定很痛吧。」約翰用拇指在小小的疤上摩娑,「但無損你的美麗。」
圈圈無法完全聽懂約翰帶著口音的英文,他只抓到「痛」和「美」兩個字,對約翰露
出一個你真毋通的表情,低喃了一句:「原來嗜好特殊。」
「你說什麼?」
「沒。」圈圈拉下約翰還摸著他眉間、寬大而骨節迷人的手,學老電影裡迷人有禮的
男主角,在他的指骨上落下一個吻。
被疤痕話題打斷的曖昧重新升騰,約翰因為手上的吻而感到有些害臊,這種禮儀在現
今已極少出現,他甚至只在小時候對奶奶和姨媽這麼做過,如今被圈圈這麼一吻,竟然能
夠體會被溫柔有禮對待的欣悅。
圈圈放開約翰的手,湊近他的面前用氣音問:「你要吻我嗎?」
約翰抬手輕撫面前男孩的臉,為他的問題感到為難。他甚至不知道今晚該怎麼面對圈
圈,是該順勢一夜風流,還是當機立斷在這裡喊停。他能確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面前
男孩的脣就像蜜糖一樣的誘人,而他則是被香甜的氣味引誘得忍受不住的蜂。
於是他直起身,吻上圈圈的脣。
約翰形容不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吻、與之前曾經有過的任何一個吻相似或者截然不同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退開了自己,和圈圈兩個人都喘著氣,而自己正迫不及待再次投
入另外一個吻。
他的手也不知在何時自然而然地放到圈圈的腰上,隨著他們輾轉的吻一邊輕輕摩娑著
,手掌傳來蕾絲的觸感,在薄薄的布料下則是男孩柔韌的腰身。
圈圈的吻其實有點青澀,並不如他表現的那樣老練,只不過他掩飾得很好,被約翰的吻
刺激得受不了時發出的細微哼聲會讓人誤以為是刻意挑逗的呻吟,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
約翰被他的反差弄混了腦袋,愛憐的心和渴望放縱的慾望讓他兩難,圈圈偏要在此時
來惹他,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脣,約翰懲罰性地將撫弄著他腰線的手下移到小巧的臀部,
用力捏了一下。
這一下卻反倒弄巧成拙,圈圈被捏得發出了叫聲,約翰本就被挑動得蠢蠢欲動的下身
則因為這聲叫喊變得堅硬。
兩人同時停止了動作,空氣中只剩下他們濃重的喘息和交纏的視線。
「老外果然都很會玩,親到我軟腳。」圈圈用中文夾雜臺語喃喃自語,臀部在感覺到
的勃起上蹭了幾下,「幹……好像有點大。」
「嘿,別鬧。」約翰因為圈圈的動作而紊亂了呼吸,他兩隻手扶著圈圈的髖骨讓他別
再亂蹭,但這樣抓著他更能感覺到圈圈包裹在輕薄衣料下的身材,再開口時聲音變得更加
低啞,「你剛剛在說什麼?」
「說你很會親,我覺得很舒服。」圈圈笑著再次直起身,這次是純情到不行地吻在約
翰的額頭上。
約翰抬頭看圈圈,在昏暗的燈光中目光延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往上,透光的黑色旗
袍緊緊勾勒出舞者的身軀,平坦的胸、細韌的腰、窄小但有肉的臀部、細瘦覆有肌肉的大
腿,然而這一切之中最吸引約翰的,是他長髮亂披在肩背上、幾縷髮絲半遮住他鎖骨的模
樣。
落地窗外繁華城市的招牌霓虹燈光照入室內,在圈圈的臉上映出七彩變幻的光芒,將
他刷著眼影的笑眼和帶著粉色脣蜜上彎的嘴角襯得更加好看。
放蕩中帶著青澀,純情卻又性感。
這一刻約翰只能屏息仰望,然而下一秒,他如精靈般的男孩便拉開摟著自己腰肢的手
,像貓一樣地滑到地板上,從跪在他腿邊變成跪在他腿間,一隻手很自然地搭上他寬鬆的
西裝褲也掩蓋不住的勃起。
「別……」
約翰微弱的制止中斷在圈圈由下而上望的視線中,尤其在他將右側的頭髮別到耳後,
露出耳垂上一枚簡單的銀色耳環和纖細的脖子,他感覺自己的慾望更加不受控制地跳動,
讓男孩發出促狹的笑聲。
「你真的……」約翰無奈地嘆氣,伸手輕輕抵住圈圈的額頭,「你真的不需要這麼做
。我不輕看你,你不必屈服於我。」
「我知道,所以我願意。」圈圈伸手解開面前的褲扣,拉住拉鏈,再次抬頭萬分誠懇
地安撫他的英國紳士,「別擔心,先生。」
於是約翰終於無法再堅持自己,放任圈圈拉下他的拉鏈,拉下內褲,拉下他掩藏著慾
望的面具。
圈圈很乾脆地剝了人家的褲子,但當他真正面對眼前昂揚的陰莖,一時竟也不知該從
哪裡下口,畢竟他的從容有一半來自虛假的武裝,而約翰明顯比他要有經驗得多。
「謙謙……」
圈圈握著約翰的根部,聽見那聲叫喚後愕然地抬頭,睜圓了眼看著約翰。
「我叫錯了嗎?群?全?抱歉我不太會發中文的音。」約翰察覺到圈圈的遲疑,即使
挺起的陰莖還握在人家手裡,仍是尷尬地留給對方最後的退路,「你不用勉強。」
「……不,不勉強。」圈圈笑著湊近約翰,在他的下腹輕吻了一下,臉頰在對方的陰
莖上蹭了蹭,甜甜一笑,「我喜歡你叫我的方式。」
約翰還沒弄懂剛剛自己發錯了什麼音,圈圈便伸出舌頭從根部舔上頂端,他急促地悶
哼了一聲 ,思緒抽開,腦袋裡只剩下快感。
圈圈的脣舌和手指交替在他的陰莖上下碰觸,溼熱的舌頭和因為空調而低溫的手指帶
來的刺激非比尋常,而圈圈還要騰出手去撥開自己頭髮的動作則莫名地讓約翰心臟加速,
比平常更快完全硬了起來。
「感覺好嗎?」圈圈的雙手上下為約翰套弄著,舌頭則在他的頂端輕巧地打轉,一邊
舔一邊問。
約翰喘著氣,伸手為圈圈撩起頭髮,也就著這個動作抱住他的腦袋,鼓勵他繼續,
「……很好。」
圈圈因為男人的情動而欣喜,上下舔溼了整根陰莖後,開始張口吞吐。
他平常並不會這麼做的。在舞廳,他就是個負責跳舞的人,不想要、也沒什麼機會接
出場全套的服務。然而今晚陳董的出手實在闊綽,讓他決定試試看,而且若真的情況不妙
,他也有自信能夠平安脫身。
然而他遇到的卻是一個克己有禮的外國客戶,要不是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有同類的氣味
,他都要以為對方根本就只是個性冷淡的直男。也許,正是因為約翰看起來太過禁慾、太
尊重他的意願,反而讓他願意為他屈膝,就是希望他別再顧慮這麼多。
幸好,對方再怎麼推拒客套,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此他也能放開身心取悅他。
圈圈努力回想自己曾經有過的性經驗、自慰時能讓自己舒服的位置,一邊試探地舔吸
一邊觀察約翰的反應,在對方加深呼吸、加重撫弄自己後腦勺的力道時,他便知道找對了
方法和位置,更加賣力地去刺激他,滑過他柱體上的筋絡、頭部的深溝、冒出液體的鈴口
,然後在約翰幾乎要忍不住自己往前挺動時,再壞心地鬆開力道,只蜻蜓點水地東吸一口
、西親一下。
幾次下來約翰幾乎要失去控制力,他羞惱地嘆著氣,推開自己身體同時也拉開圈圈的
頭,男孩的嘴還維持吸吮的力度,使得陰莖離開口腔時發出了輕微的啵聲,分不清是唾液
還是前列腺腋跟著濺出些許,滴在圈圈的脖子上。
約翰硬得甚至有點痛,他的陰莖緊貼著下腹,難耐地跳動著,他的眼眶也因為慾望而
發紅,但是用拇指揩去圈圈嘴角液體的動作卻非常輕柔,「接下來我自己……」
圈圈沒讓約翰把話說完,而是放鬆了身體將兩手撐在地上,仰頭將嘴巴張開湊近,全
然任人處置的模樣。
約翰皺著眉用右手捧著圈圈的左頰,珍視地用拇指在他的嘴角又摩娑了幾下,才用左
手握住陰莖重新埋進男孩溼軟的口腔。
他像剛才一樣捧著圈圈的腦袋,但這次帶了點力道引導他配合自己的抽動吞吐,而圈
圈也完全將身體交給他。約翰主動挺身撞擊的動作讓他有些不適,但仍溫順地配合著陰莖
進出的頻率吸吮又放鬆,時而用舌頭增加非預期的快感。
圈圈的配合如甜蜜的漩渦,讓約翰很快就無法再維持緩慢的挺進,他撞擊的速度加快
,力道也變重,呼吸變得粗重而失序。下身抽插在緊緻溫熱的口腔帶給他無窮的快意,男
孩含著自己陰莖、因為他的動作而染上淚霧的眼眸則是視覺上絕頂的刺激,而他一邊吞吐
著自己一邊發出的鼻吟則讓約翰更加忍耐不住自己蹂躪對方的慾望。
他脫去一切平時的約翰威爾森該有的樣子,忘記他的空虛、他該要有的自制、他藏在
完美外在下的赤裸渴望,只能專注於此刻追求原始的快感,無暇他顧。
猛烈的撞擊彷彿無窮盡,就在約翰的抽插隨著鼻息一起變得沈重、圈圈覺得快要呼吸
不到空氣時,他突然放鬆了抓著自己腦袋的力道,轉而握住自己陰莖的根部,竟是準備退
出的態勢,圈圈連忙抬手抓住約翰的腰,不讓他離去。
「別鬧,我快要到了……謙謙!」
圈圈快速地起伏吸吮,讓約翰只能追尋本能地去壓著他的頭往上挺動,終於在最後關
頭到來時,他連忙雙手捧著圈圈的頭想拉開他,沒想到圈圈卻像是做好預備,執拗地不願
退開,約翰再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射精讓約翰放鬆了雙手的力氣,圈圈隨著慣性向前,將噴薄中的器官含得太過深入,
頂得他下意識地退開,而約翰則因為突然深埋帶來的刺激而又射了幾股精液,液體於是一
半留在圈圈嘴裡、一半都射在他的嘴邊。
圈圈低頭咳了起來,邊咳邊吐出精液,臉上也掛著液體,讓他看起來色情又狼狽,約
翰在高潮的餘韻中喘著粗氣,有些失神地看著被他弄髒的男孩,感覺自己才剛射精的身體
立刻又有渴求的慾望湧動。
但圈圈咳嗽的聲音和帶著淚的眼角拉回了約翰的理智,他在一旁的桌子抽了幾張面紙
,俯身一邊為他擦拭一邊道歉,「對不起,我失去控制了,你還好嗎?」
圈圈拉下約翰的手,反問他:「舒服嗎?」
「……當然。」約翰投降地嘆氣,「很舒服,非常舒服。謝謝你。」
道謝比道歉更讓圈圈開心,他接過面紙自己擦掉臉上的濁液,一邊站了起來,「我去
洗澡,等我一下,好嗎?」
本該拒絕的約翰看著圈圈還沾著自己精液的嘴角,腦海裡想著該就此打住,身體卻很
誠實地回答:「……好。」
圈圈踩著輕巧的腳步進了浴室,在門關上後,約翰胡亂拉起內褲,往後攤在椅背上,
嘆了一個今天最大最長的氣。
他真是無禮無賴無自制力到極點,沈淪慾望還粗暴不堪,完全被慾望牽著鼻子走,想
起剛才自己扶著圈圈的腦袋用力進出的失控模樣,他就很想揍自己一拳……也很想再更深
入地撞擊他的嘴巴,甚至,他的身體。
沒辦法,他真的太甜美,太誘人,還能主動獻上任何方法來順從男人的慾望,他的技
巧不是頂尖,卻非常真心地希望他感到舒服與快樂,任何一個男人都拒絕不了這麼樣一個
對象的。
想到圈圈從浴室出來後會給予他一個多麼難測的夜晚,約翰忍不住苦惱又期待。
他在浴室傳來的水聲中度過賢者時間,正準備起身確認飯店裡是否有接下來需要的物
品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愛菈打來的。約翰遲疑了幾秒,最後仍是接起了電話。
『嘿,約翰。好久不見。你應該下班了吧?』
「好久不見,愛菈。我現在不在英國,現在臺灣將近午夜了。」
『噢,抱歉,我不知道……那我等你回來再打給你?』
浴室的門在此時被打開,圈圈穿著飯店的浴袍走了出來,看見他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
時愣了一下,約翰對他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圈圈立刻點點頭,自己先爬上床去玩手機。
約翰轉身面向落地窗,放輕聲音道:「不……沒關係,妳說吧。」
『其實是這樣……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下個月二號,就是芬恩的祭日。』
這個名字猝不及防地在一個宣泄過慾望的異國飯店裡聽見,讓約翰有一瞬間感到很不
真實。他沈默了一下,直到愛菈呼喚他才回過神,「是的。是的,我記得。」
『我們幾個,就我和哈利、蜜亞他們,想要為他的祭日辦一個追思會,他的母親也同
意。』
「嗯。」約翰發現自己沒有太多情緒,他只是接收到一個訊息,還無法做出相應的反
應,「那很好,你們很有心。」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也想邀請你,你會出席嗎?』
約翰站在玻璃窗前看著這個城市幾盞還未滅的燈火,透過玻璃的反射看見床上圈圈的
腳趾頭,圓潤可愛。他發現看著那畫面,自己已經想不太起來曾經有過的傷心或快樂,而
是感到一種事過境遷、疏離的寧靜。
「好的,我會出席。我明天也會告訴傑克,他和我一起來出差的,我想他一定也很樂
意參加。」
『太好了……我的意思是,真的太好了,約翰。』
「愛菈,謝謝妳們舉辦追思會。」約翰微微笑起,「謝謝妳們邀請我,謝謝妳打
給我。」
約翰又慰問了幾聲,約定好對方將追思會的時間地點寄到信箱,才掛斷了電話。他放
下手機,對著夜色又發愣了一下,才想起房裡還有一個等著他開動的男孩。
他放下手機走到床邊,圈圈仰躺在床的左側邊,已經睡著了。他忍不住失笑,動作輕
緩地坐上床邊 把他還握在手裡的手機移到床頭櫃上,猶豫是否該將他的大餐叫醒。
卸妝完畢、酣睡的圈圈看起來比他醒著時更顯屬於男孩的英氣,但是長髮散亂在床上
與臉頰邊卻讓他看起來比化妝時更加嬌美,這矛盾的衝突以完美的比例呈現在睡著的男孩
身上,反倒讓人接受這便是屬於他的模樣。
約翰伸手撫摸圈圈的臉頰,圈圈側過臉深吸了口氣,但只是蹭了蹭約翰溫暖的手掌便
又繼續熟睡。約翰再次無聲地笑出聲,俯身撐在圈圈的身側,學他方才那樣,在他的額頭
落下一個純情輕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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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是被自己設的鬧鐘叫醒的,他在飯店的柔軟大床上迷濛地睜開眼,滑掉手機上的
鬧鈴時才發現室內是和時間不相符的昏暗,然後才想起自己並不在承租的頂樓加蓋小套房
裡。
他身上還穿著洗澡過後換上的浴袍,室內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在床上躺了兩秒才想起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打了一個呵欠後下床將被貼心地拉上的落地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立
刻灑入室內,刺得他瞇起眼睛背過身去。
他的目光在室內逡巡了一圈,發現已經完全沒有另一個人停留的痕跡,正在臆想該不
會昨天是釣了個鬼顧客、做了一次空氣口交,才在昨天約翰坐著的單人沙發椅上看見放著
一疊衣物,以及留在一旁桌上的字條。
「房間已結帳,換上寬鬆的衣服,好好吃一頓早餐吧。昨晚很美好,謝謝你的陪伴。
祝福你的夢想實現。
約翰 威爾森 」
圈圈拿著用飯店便條紙寫下的字條,抱起那疊衣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衣服是簡單的
襯衫與休閒褲,還有一件全新的內褲;而他的旗袍則被工整地折好收進了飯店的塑膠袋,
放在衣褲底下。
排球紳士的筆跡很美,不著痕跡的這些安排體貼入微,是他已經很久不曾感受過的,
被照顧的感覺。
他在椅子上又坐了一會,舉起紙條,蓋在眼睛上,昨晚被約翰撫摸臉頰與嘴角的觸感
似乎還有些許殘留在皮膚上。
有禮而珍惜,溫柔而繾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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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沒全部吃掉,約翰才會念念不忘(誤)
芬恩是約翰沒能實現的一段戀情,
在〈純情夢〉裡他和傑克同時想起而沉默的就是芬恩的事,
本來想放這裡好像有點突兀,不過因為有設定進去,還是決定交代。
因為飯店一夜的內容不會有什麼劇情轉折,
所以乾脆更加刻意著重感官細節的描述、繁複的形容詞,
延續前篇,同樣因為約翰是外國人而在敘述上混合一些翻譯語調,
希望不會太難讀。
準備面對祭品文的時候,問了友人意見
友:當然是誘受啊!鋼管的部分
我:這樣對飯店的硬體要求太高了。或者約翰本人當鋼管
XD
再次感謝高雄人,和支持著高雄人的臺灣人。<(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