忝不知恥的Play
忝不知恥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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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是怎麼回事?」趙靖誠一手捏弄著他的乳首,另一手則是輕輕的在褲頭頂
端一點,訕笑道。
李詔受不住那指腹在頂端若有似無的挑逗,皺著眉悶哼一聲,咬牙忍著身下來的快
意,不悅道:「別玩……啊……」
但這微弱的抗議顯得有些無力。
「陛下喜歡末將這樣?」趙靖誠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與愉悅,就見那隔著裏褲輕撫著那
勃昂性器的手,緩緩上移直至褲頭,猛地勾住,用力往下拉扯。
那力道有些蠻橫,卡住了便硬扯,不久身下一涼,李詔便知道自己裏褲被趙靖誠給褪
了,那本藏於裡頭的性器彈跳出來,似是才剛起了反應,頂端有些紅通。
「陛下您看,這麼興奮了。」
李詔恥到不行,他根本無意與趙靖誠媾和,但身子卻敏感的無可救藥,因趙靖誠的觸
碰而起了反應。
趙靖誠喜歡看李詔一副意欲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任對方在自己掌中被玩弄到陷
入慾海,就如同之前是如何玩弄李詔的心思。只見趙靖誠握住李詔的性器,品評欣賞一番
,接著便捏著他的傘頭開始套弄起來。
那手還帶著些許的冷意,觸碰到那勃起的性器,激得李詔渾身顫抖,那處一直甚少使
用,才不過這麼輕觸幾下便難受不已。
手中握著熾熱如烙鐵的性器,趙靖誠自瀆手法很是純熟,那搓弄揉捏的力道剛好,正
是李詔會舒服的手勁。
男人最脆弱的器官就握在趙靖誠手裡,李詔根本不敢動彈,自己亦被趙靖誠死死地扣
在懷裡,他望著眼前的棺槨,想著父皇生前是如何羞辱他的,如今他是真的被被迫在趙靖
誠身下屈辱承歡。
殿內還有三名內侍,若是出了什麼聲響,他們走近一看,便會知道現在他們在幹什麼
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心中十分抵觸趙靖誠的觸摸,可身子卻是不聽使喚,李詔難耐那性
器不斷傳來的快意,不自覺地張開雙腿,隨著擼動的頻率喘息著,雙腿亦微微打顫著。
「唔……」
「陛下,喜歡末將這樣侍候你嗎?」熾熱的吐息吹拂著耳,李詔全身一陣酥麻。
隨著益發舒暢的套弄,李詔的性器在趙靖誠的逗弄下頂端開始冒出幾珠清液,沿著傘
頭流淌而下,伴隨著趙靖誠上下擼動沾濕了整個柱體,拌出噗茲的淫靡水聲。
耳邊有熱意熨燙著,下半身被這樣玩弄,李詔無法自制的繃緊身子,無意識地顫抖著
忍耐這過分的挑逗。
「陛下身子真是敏感,這般弄一下便出這麼多水,是上回末將沒有滿足陛下?」看著
李詔一副浸淫在慾望的模樣,趙靖誠忍不住輕笑道。
李詔又羞又恥,性器被握在趙靖誠手中,自己倒在趙靖誠的懷裡被侍弄的滿臉通紅,
一副暢快的模樣,這分明令身後的男人更加得意。
此時一陣風蕩了進來,殿內的燭火隨風顫動,忽明忽暗,後背隔著紊亂的素服,他感
覺到趙靖誠胸膛裡的心跳亦加快了,兩具軀體貼在一塊熾熱不已,見他這副淫欲的模樣趙
靖誠似乎情動了。
李詔無力地閉上雙眼,下身的快意一波波的襲來,明明該拒絕的,但他卻讓趙靖誠肆
意玩弄自己的身子,心中的恥辱與身體的快感都令他羞憤。
赫然,他被抱了起來,整個人懸空騰起,根本還未會意過來時,他已被趙靖誠強迫站
著就按在先帝的棺槨上,雙手感受著那精美刻紋的凹陷,驚詫之下,李詔下意識地想要轉
身,卻被趙靖誠掐住了腰,死死地抑在原處無法動彈。
「趙——」
他的臀肉貼上一塊熾熱的硬物,隨著趙靖誠的行舉不斷磨蹭著他的臀肉,似乎想藉此
消解一些慾望,而身下性器再度被趙靖誠握在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與力道。
李詔已快撐不住了。
「不要,住手……快……快要……」
「鎮遠侯,唔……嗯……」
李詔痛苦地喘息,性器隨著興奮而流淌出來的汁液散逸穢浪的氣息,他伸手捉住趙靖
誠套弄性器的手,意圖阻止,但那快感流竄全身,爽得他雙腿都開始發軟,就快站不直了
。
可不管他怎麼阻饒,趙靖誠卻未放過他,那手反而掐著他的敏感處,用恰到好處的力
道揉捏套弄,隨著啪滋啪滋的水聲,李詔已再無法忍耐,驚慌道:「住手!住手!住手—
—呃、呃……」
一陣強烈的快意襲來,李詔近乎控制不住身子劇烈地顫動,被趙靖誠握在手中的性器
頓時噴出一波濁液,濺到身前的棺槨上,那性器無法控制地一抽一抽,又一連洩了好幾發
,四處滴濺,棺槨、金磚地上都是李詔濃烈氣息的陽精。
「鎮遠侯!」李詔喘著氣,想到自己方才那淫浪的模樣都盡數被身旁侍候的人看去,
咬牙切齒的怒吼。
身後的趙靖誠卻粗喘著,只聽到一連串的衣袍摩挲的聲響,他轉過頭望去,就見趙靖
誠一臉淫慾,那視線熾熱而邪淫地看著他。趙靖誠解開腰帶,衣袍大敞,露出裡頭的裏衣
,而裏褲則是褪到了膝蓋,將那興奮硬挺的陽物裸露出來。
李詔愣著還未說什麼,便被趙靖誠一把壓在棺槨上,伸手撩開蓋在他身上的成服,將
那渾圓又勾人的臀肉裸露出來。男人按住他的腰,不待李詔後穴什麼準備也無,吐了幾口
唾沫插入後穴裡攪弄得濕潤,便直接將那硬得不行的肉棍就抵在穴口外。
「你——」感受到熱燙的硬物蹭著後庭,李詔慌了,臉色蒼白地想要掙脫,卻發現自
己的力氣與趙靖誠根本無法比擬,趙靖誠死死地按住他的後背,令他無法起身。
趙靖誠另一手掐著他的腰制住他後,便狠狠挺進。
後穴被強硬地撐開,那陽物毫不留情地輾過脆弱的穴口,蠻橫地擠了進去,疼痛逼得
李詔痛苦低吼,渾身緊繃劇烈地顫抖著,只覺得下身疼得快被劈開,他弓著身子像溺水般
仰頭,艱難地喘息著,卻仍覺得快要窒息,眼前一陣昏黑。
那撕裂著他身子的陽物就嵌在腸道深處,毫不留情的開始抽送起來,李詔甚至能感受
到抽離時,腸肉被狠狠地摩擦著,穴口處艱難地吐出那根陽物,隱隱作痛。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忍耐著,直到那陽物再次狠狠撞進來時,輾過那處敏感點,才稍
稍把疼痛降低了些。許是前幾日才被開拓過肉穴,又或是本來就有習武打底身子,李詔尚
且經得起折磨的,他皺著眉頭不斷喘息,想要減輕疼痛。
這場姦淫不過才開始,他便疼到全身冒出細密的汗水。
李詔被撞得前後晃蕩,臀肉隨著與趙靖誠的胯部相撞而顫動著,他兩手緊緊掐進棺槨
的雕刻紋路裡,意欲穩住自己的身子。可趙靖誠是何人?那是鎮北將軍,長年練武身子練
得精壯,體力亦非常人,李詔只覺得自己下半身都被他掐到騰空而起,那陽物兇猛又帶著
狠意,拚命地肏弄他的後穴。
「唔……嗯……哈……」李詔頭抵在棺槨上,眼角流出淚水,被狠狠肏幹同時卻默默
開始有些異樣的感受,許是已然知曉與男人之間如何交媾,會令自己稍微舒暢些,抑或是
趙靖誠又補了幾次唾沫,伴隨著趙靖誠興奮時出的水,很快的整個肉穴都濕潤不已,進出
的更加暢快。
當整個大殿迴盪的聲響從喘息聲參雜細微的呻吟,李詔才發現自己竟因得了趣後,不
自覺的浪叫出來。
「唔、嗯,鎮遠侯,哈……不要……」
「陛下,末將肏得您爽嗎?」趙靖誠邊幹著他邊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知何時那洩過
一次陽精的性器竟又挺了起來,「末將從不知陛下竟然如此淫浪。」
「閉嘴!」
操幹李詔獲得的性樂太過強烈,趙靖誠止不住的喘息呻吟,他抱起李詔置在旁處的軟
毯上,李詔此時一身孝服與裏衣早已散亂開來,裸露出冒著汗水還透出情慾潮紅的肉體,
此時外頭雨仍淅瀝淅瀝地下著,伴隨著幾道悶雷聲,而在殿內燭火之下,身下之人看起來
更加惹人憐愛,亦更加勾人。
他死死地將李詔壓在身下,近乎用盡全力幹進那方才被他肏腫的嬌嫩肉穴,不過才被
用過兩次罷了,那穴自然承受不住這般猛烈地抽送,不一會就成了鮮紅的艷色,那微腫的
穴口隨著趙靖誠那碩大的腥羶肉棍的抽送,淫靡的液體不斷地從裡頭湧出,分不出是什麼
的液體被搗成白沫,反復將穴給弄得更加濕潤。
「唔、哈、嗯……」被操的無力的李詔難耐如此激烈的行淫,眼前懸在橫樑上的白燈
籠都成了殘影,本來的疼痛逐漸變成的酥麻,最後轉變成快感是李詔始料未及的。
「喚我的名,李詔,喚我的名。」
李詔只要一開口全都成了情慾的呻吟,他咬牙搖首,許是多次未應趙靖誠,竟惹了這
野獸般的男人張口狠狠咬住他的肩頭,劇烈的疼痛逼得他張口,淫穢的浪叫有如脫疆野馬
,再也不受控制,盡數吟出。
他難以自制地繃緊身體承受趙靖誠的攻勢,兩具衣衫不整的半裸肉體交纏在一起,就
如同藤蔓不斷地糾纏、絞在一塊,他們身子亦是如此,李詔不自覺地用腳勾住趙靖誠的腰
,那動作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更像是迎合。
他們交纏、苟合,擁吻與愛撫,就在這偌大的乾和殿裡,就在那三名內侍赤裸的視線
之下,他們不知羞恥的行淫。
李詔的肉穴淫水四處漫延,反覆的抽送得來的是難以言喻的性樂,不知做了多久,直
到趙靖誠攫住他的身子,痛苦又暢快的往他體內送精時,被肏到有些渙散的李詔抱著趙靖
誠的肩頭落下淚水。
「趙……靖……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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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個人因素還有現實生活,今朝將會暫停更新一陣子,
且讓我處理好自己的狀態後,再回來面對...........
還有這場肉真的好母湯(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