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廢人我竟然隔了n年又開始打小說惹
傲嬌真的好香
配對
玉麟香腰 x 屠蘇酒
注意
1.少主娶妻生子
2.陸版進度劇情爆雷
3.消亡?警報
4.作者太久沒寫語無倫次
《永世》
時光流逝,永生如食魂也只是轉瞬間片刻,昔日的空桑小少主倒也成長為英挺拔俊
的青年。
庭院的樹蔭下一名青年推著木質輪椅慢步走著,輪椅上是名黑髮青年,半撐著頭正
與後方的人說笑。
「師父今日怎麼起地早了?」青年推著輪椅,彎身探問,如今他已是享譽四方的食神。
時光冉冉,當初傻愣可愛的小徒弟,如今也是擁有一雙兒女的笨老爸。
「怎麼沒帶我的徒孫過來給師父看看?」屠蘇酒略為怪罪地說。
「孩子們調皮,正在院子那玩雪。」
冬日已過,這雪自然是某人的有心為之。
「浮誇。」屠蘇酒罵道,臉上神情不怒見是面露微笑。
一陣冷風襲來,輕柔的雪花撫過面頰,來了。
「你醒了怎麼沒喚我一聲!?」
玉麟香腰急忙忙地半跪在屠蘇酒面前,他雙手握著他的手感受他的溫度,細細綿綿地
傳送著熱量與他。
屠蘇酒睡地越來越沉了,醫館早在幾年前便應著少主與玉麟香腰的要求下歇業,
轉型成簡單的藥草舖支援餃子醫生,他還是每日作著自己喜愛的藥草栽植生活,
與心愛的人一同體驗日升月落。
『師公~~~』
聞聲駕到,一對龍鳳雙生子騎在雪麒麟的背上浩浩蕩蕩地登場。
「爸爸爸爸爸爸!小毛馬剛載我們去天上玩兒,屋頂上還看到太白鴨叔叔在曬太陽,
還有還有……」
孩子興奮地說著,說是三鮮脫骨魚駕著滑翔翼陪他們飛了一圈,逗著底下東璧叔叔
跟雲謹哥哥追著大家玩躲貓貓。
語畢兩位小少主皆忍不住漲紅著臉,小毛頭那位貌似激動興奮,另一位可愛的小姑娘
則是滿面嬌羞,情緒不同的兩人倒是異口同聲地說:『阿喻哥哥好帥啊!』
現任食神與崑崙山之主交換了一個眼神,是不妙的感覺。
倒是另一位作師公的聞言拍手大笑說:「現世報啊!」
難得大笑,哈哈笑了幾聲,屠蘇酒咳了起來,玉麟香腰馬上半蹲在他跟前替他撫背舒緩。
「要不要進內歇歇?」
「不,咳……我是醫者,我的身體我自己明白。」
機靈的徒弟馬上給自己的兒女使上眼色。
「師公師公,我們想吃糖,餃子爺爺那都沒能吃的東西啊,上次的仙渣球好好吃唷~」
兩位可愛的小東西一個掛在背上,另一個摟在腰上撒嬌著說。
「師公師公,我想拿藥草餵小毛馬,帶我們去屋裡好嗎?我想喝上回泡的藥草茶。」
「就知道你們兩個小東西狡猾!」,屠蘇酒白了自家徒弟一眼,算是默許了他的作為。
現任食神尷尬地笑笑,與一旁的崑崙之主交換了一個討拍的眼神。
玉麟香腰沒說話,拍肩表達了無聲的謝意。
屠蘇酒看這兩人在旁邊眉來眼去,使了個眼神命令道:「相遙,還不推我們回去。」
知道這人脾氣,玉麟香腰笑笑著說:「好。」
連著掛在輪椅上的兩個小東西一起推進屋內。
『師公丈再推快一點~~~』兩個小東西乘著興,歡聲囔囔著。
屠蘇酒聽到這嶄新的稱謂,忍不住罵了一聲,「混帳徒弟,你是怎麼教的?」
混帳徒弟攤著手,無奈地表示,「那他們自己發明的,我可沒說什麼~」
進了屋內,貪吃的那個馬上熟門熟路地跑向藥櫃挖出新揉的仙渣糖,像個小松鼠
一般塞了滿口。
「你是每天刻薄他們嗎,怎麼每次都像餓死鬼似的。」屠蘇酒忍不住囔囔。
「是屠蘇你作的香。」玉麟香腰柔聲說道,先是在他腿上蓋了件薄毯,又在旁置了
盆燒著薰香的小火盆。
「玉相遙,別老這樣大驚小怪慎重其事的。」
屠蘇酒看這人殷勤地過份,又不想讓孩子笑話,硬是念了幾句。
另一位沒去搶食的小東西,眼巴巴地望著兩人看。
──這就是愛嗎?
那個眼神很熟悉,彷彿某隻吉什麼蝦的。
方才紅著臉讚嘆三鮮脫骨魚的便是這小姑娘。
「爸爸說師公跟師公丈是一見鍾情是真的嗎?」
屠蘇酒聞言一愣,只得翻著白眼惡狠狠地瞪著那混帳徒弟,口型說著五禽戲三個大字。
「是師公丈我對他一見鍾情。」玉麟香腰笑吟吟地說,就像初冬飛散的雪花一般
淺淺地化了開。
「你們師公好難追求的啊,我可是明著暗著使上了各種手段才打動他的心。」
這人看當事者沒抗拒,便又多說了些。
貪吃的那個,配著剛泡好的熱茶,拍拍胸,終於一口嚥下,他急急地問:「是誰
先告白的啊?」
聞言兩人相看一眼,玉麟香腰馬上應下,他說:「當然是我啊~死賴活拖地讓你們
師公收下我的定情信物。」
聞言,屠蘇酒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從毯下掏出繫在腰上玉佩。
『哇哇!!!』兩個小東西興奮地摸索查看,貌似珍貴無比。
「什麼都能給你們,這可不行!」
屠蘇酒作勢要收回毯下,這個作師公的,硬是跟兩個小屁孩鬥著氣。
『小氣小氣小氣!』
孩子們嘻嘻哈哈地囔囔,兩邊都只是在耍嘴皮子。
「師丈,咳…不對,是玉公子,好久沒聽你吹笛了,不知今日是否有耳福?」
「不行,這笛聲是師公的,對吧!?」
說完這孩子還一臉邀功似的得意神情,回頭對著屠蘇酒笑。
「傻孩子,得瑟個什麼勁,往後少聽你父親胡說八道,腦子都跟著一起傻了。」
「相遙,你就給他們吹上幾曲吧。」
「當然。」
玉麟香腰聞言抄出腰間的玉笛,上頭還懸著與屠蘇酒腰間成對的玉佩,小東西見著了,
眼神整個發亮。
笛聲悠悠響起,餘生如此,夫復何求。
送走了難得的訪客,玉麟香腰將睡著的屠蘇酒抱起。
累了吧,難得他今日清醒的時間那麼長,他心疼地想著。
還能多久呢,玉麟香腰不敢想,也不願。
傳說蓬萊的國主素蒸音聲部是消亡過再重生的食魂。
雖然他還帶著前生的記憶,但如今的他早已非當時的他。
當時聽聞夙音國主的傳言,屠蘇酒淡淡一句,明白了。
玉麟香腰將人安放在床榻上,輕輕撫著屠蘇酒的臉。
那人的睫毛抖了一抖,閉著眼喚了一聲,「相遙。」
「我在。」玉麟香腰握著他的手說。
「一起睡。」那人扯了扯手。
「好。」玉麟香腰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將他最寶貝的人摟在懷中。
那人往他懷中靠了靠,露出個滿意的笑容,綿綿的呼吸傳來,看來是又睡去了。
***
多年前的那個冬天,玉麟香腰推著這人的輪椅回返醫館,臨別時,屠蘇酒拉著他的
衣袖不放。
「一年了,玉相遙,你這是什麼意思,玩我嗎?耍我很開心嗎?」
當時的玉麟香腰還在想著什麼時候才是送出玉佩的適當的時機,拖著拖著一年就過去了,
畢竟這位神醫的脾氣難料,弄個不好,可能連朋友都作不上。
結果沒想到如今面對卻是這套羅織罪名。
他正想開口說明,急忙忙地探著懷中的信物。
沒想到眼前人破鍋破摔了。
「我喜歡你,無可救藥病入膏肓地喜歡你,滿意了吧!?你贏了,開心了吧!?」
玉麟香腰抱著他,高興地訴說:「開心,真的開心!」
對不起,我太自私想用我所剩無幾的餘生換你永世的愛。
我才是自私,我用我須臾光陰,換你整個餘生,我才是真正自私的人。
縱然魂消玉損,這份愛與記憶將會永世傳承。
以我再次人生伴你無盡永世。
──這份愛即為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