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世吸血鬼X冷情獵人]
※此世界觀中吸血鬼眼睛是寶石、心臟是奢侈品、血液可以做為傷藥使用
※且跟人類有著生殖隔離,故事會以這方式進行
如果章節名後面有標註姓名,表示為該角色第一人稱視角,大概是這樣!
慣例的介紹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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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德拉瓦.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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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伊恩.佩帖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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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誌是溫柔長夜一期企劃期間,兩人登船前往新大陸的劇情
而後進到新大陸,德拉瓦被抓起,做為高價商品關起,而伊恩被視為「被吸血鬼豢養的血
奴」受到保護,劇情往下繼續,船上期間沒有什麼劇情,可以快樂享受
兩人的感情將會在二期開始發酵,謝謝大家的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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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看著落地窗外的風雨,顯得心情很好,嘴角要笑不笑地勾著,甚至答應了德拉瓦出門
散步的邀約。
似乎被天氣影響,不少人從船艙裡踏了出來,在甲板上看著風浪,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尋找
逃生艇。
難得見到如此多的吸血鬼,德拉瓦顯得有點心浮氣躁,連帶著腳步也快了起來,察覺到這
點的伊恩沒多說些什麼,按熄菸跟了上去。
德拉瓦沒有撐傘、被雨打得全濕,散亂的頭髮沾黏在臉上有點狼狽,匆匆避開人群繞了一
陣,最後停在船尾,低頭看著甲板上匯集又散開的水流出神。
伊恩在兩步外停了下來,不嬌慣自己的吸血鬼是他的行事方針,所以伊恩不打算做任何干
涉。
「日安。」
男人突兀地打破了兩人之間沉默的平衡,撐著黑傘笑笑地掩住了伊恩,淺笑的嘴角叼著菸
斗。
德拉瓦皺眉耙了耙瀏海,眼神落在男子搭在伊恩肩上的手,危險地瞇起眼。
男人哇了一聲,笑笑地抽回手,「哇嗚……別這麼緊張,我就是想打個招呼。」
男人的眼睛隱在傘的陰影下,一時看不出是吸血鬼還是人類,笑得絕非善類。
德拉瓦往前踏了一步,恰恰隔開男人與伊恩,聲音放緩卻仍帶些緊繃:「什麼事?」
「喔。」男人才像是想起什麼似地,笑笑地躬身行禮,「你好,你對這些有興趣嗎?不知
道裡面裝著什麼呢?我想要打開來看看……但是不知道怎麼做。一個人的力氣也不夠。」
順著男人餘光望去,是一層層貨櫃,外表乾淨卻帶種異樣的年代感。
德拉瓦沒吭聲,轉身就要走,男人卻仍不死心,「不要那副表情嘛,既然這艘船上已經沒
有管理員之類的了,打開來看一下也不會怎樣吧?如果是我們都感興趣的東西,跟你平分
就是了。」
「我不感興趣。」
「沒打開來怎麼會知道?」男人繼續軟磨硬泡。
真是個邏輯鬼才。
德拉瓦一嘆,見伊恩開始不耐煩地把玩銀鍊,只好往前一踏,將貨櫃砸出了開口。
裡頭堆著上好的動物皮草,新鮮、還帶有血腥味。
德拉瓦皺了皺鼻子,退開一步,「你要就拿吧,我不需要。」
始終沉默著的伊恩這時忽然開口,按上了德拉瓦的脖頸,聲音一如往常平板、宛如讀稿一
般,「德拉瓦,你發情了。」
男人哇喔一聲,識相避開了,留下呼吸漸重的德拉瓦與伊恩。
德拉瓦似乎有些發暈,拉著伊恩就想回廂房,卻又邁不開步伐,重重呼吸幾次後跪了下來
,額頭貼著伊恩的手背,聲音盡可能地放穩。
「抱歉,能先讓我吸個血嗎?」
獵人向來重規矩,尤其是伊恩,在這種地方吸血肯定會讓對方生氣。
伊恩確實有點不悅,但更多的是對於德拉瓦的漫不經心,週期性的發情期就算不穩好了,
自己心裡怎麼也該留個底,這麼莽莽撞撞衝出來又半路發情,真是沒教養。
就是太縱容了,沒教好。
德拉瓦被推得踉蹌了一下,摔在了貨櫃裡的皮草上,柔軟的冰涼貂毛堪堪擦過皮膚,柔柔
地撩撥了本就旺盛的慾火。
伊恩三兩下脫了衣服,將銀鍊套在了德拉瓦脖頸上,裸足輕輕勾了勾對方飽脹的褲檔,聲
音帶著一絲啞。
「行了,快脫。」
德拉瓦不知為何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伊恩住處迎來發情期的情況。
每當這時,他總會不自覺錯認對方的態度,認為那包含了一絲情愫。
明明對方只是獵人,他知道的。
*
德拉瓦記得,那是伊恩離家的第五天,細節他記不清,只記得似乎是場隱密的任務。
他飢餓難耐又焦躁,只能等待伊恩歸來,甚至不小心砸壞了門把。
街上熙攘的人群一下讓德拉瓦沒了胃口,踏回臥室內蜷縮起來,覺得自己的模樣要是被過
往的朋友看見,肯定會被取笑狼狽。
確實狼狽,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好笑,德拉瓦忽然笑到直不起腰,揩了揩眼角的淚水,才冷冷地望向門
口。
「有何貴幹?」
女子踏著一雙火紅色的高跟鞋,不屑地睨了德拉瓦一眼,「伊恩.佩帖爾的血庫?」
「嗯。」
「簡單來說,我覺得你很礙眼。」女子笑開來,增添了幾許嫵媚,「感謝我吧,我會讓你
死得毫無痛苦。」
*
伊恩回到家時,只見滿地狼藉,花瓶擺飾砸了一地,而自己的同僚被拔了一隻手壓在地上
,後頸被德拉瓦咬得血肉模糊。
空氣中充斥濃郁的血腥味與精臭味,德拉瓦聽見腳步聲後茫然抬起頭,下體還埋在女人私
處,大量精液從翻開的陰唇流出,狼狽而淫靡。
伊恩挑眉,淡漠看著這一切,銀鍊繞上了德拉瓦脖頸,聲音很淡:「有任何要解釋的嗎?
」
德拉瓦起身,踢了踢幾乎斷氣的女人,聲音很乾,「我餓了。」
伊恩向前走了幾步,估算完傷勢輕重一刀了結了女人,讓他死得乾脆些,頭也不抬地開口
:「好吃嗎?」
「……」
伊恩笑了下,小刀直直插進了德拉瓦腳板,雖非銀製,但還是疼得德拉瓦倒抽一口氣。
「德拉瓦,你是?」
「伊恩.佩帖爾的血庫。」
「那給我個理由,為什麼你在吃垃圾食物?」
德拉瓦沒有回答,維持單膝跪地的姿勢,又挨了一刀。
伊恩轉了轉脖子,手指觸上德拉瓦的脖頸,「發情期?」
「嗯。」
「第幾天了?」
「第二天。」
伊恩低頭思索兩秒,發情期第二天,是有點難熬了,於是多補了兩刀就允許德拉瓦去洗澡
。
「洗乾淨。」伊恩張嘴舔了下德拉瓦胸口的傷,領著對方的手貼向自己下腹,「我不讓髒
狗上床。」
德拉瓦吞了下口水,啞聲應好。
每當鄰近德拉瓦發情期時,伊恩就不再接長期任務。
畢竟處理好寵物的健康,也是飼主的責任。
*
德拉瓦時常會想起那一天。
他從未跟伊恩提起,自己對那女人的印象有多深刻,深刻到每一幕都足以讓他想起伊恩。
那女人的肌膚柔軟、而伊恩的佈滿淺疤;那女人帶著一股甜膩的香氣、不如伊恩清爽;那
女人的血氣過重、襯得伊恩的血更加甘甜;那女人肢體柔軟易折、不如伊恩折腰時沁出冷
汗時的模樣勾人。
伊恩伊恩伊恩,他每折騰那名女人多一點,就越想起伊恩,明明也沒哪裡突出的特質,卻
讓他如此渴望擁抱。
那天,其實可以不殺死女人的,只是當那雙火紅色高跟鞋映入眼簾時,就讓他想起伊恩的
紅靴。
那不是妒火中燒,只是忽然作嘔。
所以他扯了女人的手臂,用對方的身子洩慾。
可越是這麼做,他就越饑渴,食慾跟性慾都雙雙得到滿足,胸口卻像是缺了什麼般痛楚。
伊恩。
德拉瓦低下頭,將自己埋進了女人的身體中,低聲覆述。
真是不負責任的飼主。
熟悉的長靴聲響起,「有任何要解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