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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志誠摸了摸阿宏的頭,把一瓶冰涼的金牌台啤貼到兒子的臉上,兒子打開台啤的拉
環,仰頭就喝,而張志誠只是靜靜地抱著兒子,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繼續抽菸,看繚
繞的煙霧,裊裊升上天花板。
阿宏摸了摸張志誠的胸膛,往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爸,我是你的小宏,我愛你,永
遠愛你。」
這樣的舉動,讓張志誠想起了他的前妻,從前也曾在兩人性愛之後,撫摸他的胸膛,
親吻他的臉頰,然後在他耳邊說一聲:「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這讓張志誠的內心,對於父子關係的防線,瞬間崩塌了。
(六)爸爸,我永遠愛你。(H完)
阿宏將按摩棒從肛門裡拔了出來以後,穿上內褲,關掉了直播。
爸爸正在拿掃把掃玻璃,在他確認地板已經完全被清理乾淨之後,他才在阿宏的床邊
坐下──儘管那張床的床單上,還散發著精液的腥味。
阿宏坐在爸爸的身旁,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
爸爸很想將手搭上阿宏放在大腿上的手,可他的手,只是遲疑地懸在半空中。
阿宏將爸爸的那隻手抓住,摁在自己還在發燙的大腿內側上,用手緊緊地按著不放。
爸爸默默地低聲問道:「小宏,你缺錢嗎?」
阿宏回答道:「我不是因為有錢拿,才開直播的。」儘管有錢拿確實很爽。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萬一你走在路上,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啊我就怕寂寞啊,我就喜歡熱鬧,我就愛給人看,關你什麼事?」阿宏回答道:「
我還沒紅到能讓人在路上認出我來,因為你已經阻止了這件事!就算真的發生,那又怎樣
?對方笑我,罵我,能讓我有什麼感覺嗎?還是有人會因為這樣就要來強姦我?那我可以
先爽一下,然後再報警驗傷告他啊!搞不好我可以因為這樣,拿到好多錢。」
這些話,讓張志誠越聽越難受,他不斷心想:『我是缺席的、不稱職的、失格的爸爸
,都是我的錯,才會讓小宏變成這樣。』
儘管內心難受得異常,張志誠還是看著阿宏的雙眼,耐心地問道:「小宏,你為什麼
會覺得寂寞呢?」
「因為這裡是鄉下,很無聊,沒有同學,沒有事做,這裡一點都不好玩。」
「爸爸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嗎?」
「你每天出去工作的時候我都在打手槍,打到脊髓液都快射乾,老二都快脫皮了,就
算我後來找到工作,出去搖飲料,工作還是好無聊,這樣的生活我好膩!我需要一點刺激
感!」
『被刺激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啊……』爸爸在內心仰天長嘯,淚眼婆娑。
阿宏看著爸爸,「爸,我真的好想要打砲,我很想要和你打砲,可是你為什麼不願意
和我打砲?」
「什麼?」確定自己的耳朵沒聽錯以後,爸爸才回問道:「小宏,你是不是有哪裡不
舒服,你為什麼會問爸爸這種問題?」
「佛洛伊德說女兒會有戀父情結,兒子會有戀母情結,可是他的研究漏了一點,那就
是兒子也可能會有戀父情結;因為你是我爸,我才會想和你打砲,其他的人就算了,你還
很年輕,也很帥,身材保持得不錯,又是GAY,你又愛我,你還是我的天菜,我當然會想
和你打砲,這樣很奇怪嗎?這很正常啊!這有什麼!?」
這一連串的話,令爸爸的情緒瀕臨崩潰,他高聲說道:「很奇怪啊!你是我的兒子,
當初你媽剖腹產,把你生下來的時候,坐在產房外面等的人是我;等護士把你身上的屎尿
都洗乾淨以後,把你包在毛巾裡面,第一個抱你的人也是我;我從你小時候還不會尿尿的
時候,就幫你洗尿布;你小學註冊的時候,是我牽著你的手,走路陪你到國小去辦註冊…
…你怎麼會覺得我可以跟你打砲呢?張志宏?!」
「可是你的下面,不是這樣說的啊?」
阿宏用手指彈了彈爸爸的棉質內褲下面立起的分身,賁發的凶狠形狀即使透過一層布
料,仍能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不裸露出來,也已然足夠嚇人。
「爸爸,我很缺愛。」阿宏躺在爸爸的大腿上,用臉頰摩娑著那雄起的昂揚。「我好
想試試你的這個,這一生一定要試一次,不然我死不瞑目。」
爸爸沒有推開躺在他大腿上,正在用臉頰磨蹭他老二的兒子,只是用手撫摸著他的頭
,「小宏,爸爸很愛你,可是爸爸還能怎麼樣,才能讓你覺得你是被愛的?」
「爸爸,身為一個父親,你已經對我很好了,真的,可是還不夠。我覺得好寂寞,好
飢渴,我想要被抱……爸爸,只有你能抱我,你是張志誠也好,Edward Zhang也好,我想
和你既是父子,又像朋友,還可以像戀人。
「我缺一個打砲的人,但我更缺的,是一個願意愛我,又願意和我打砲的人,爸爸,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才符合這個資格。你快點跟我打砲啊!不然我是性愛成癮患者,
沒有性也沒有愛,下一秒我就會死的,你願意看你兒子就這樣死掉嗎?」
阿宏將父親的內褲往下拉,性器頓時彈了出來。
這讓阿宏頓時雙眼放光,他低下頭,舔了一口父親尚未洗過的雞巴,馬眼處有些鹹,
帶有些許的汗味和尿味,這並不算好聞的、雄性獨有的氣味,卻讓阿宏感覺自己的下體也
興奮到好像快要爆炸了──原來身為一個男人,幫另一個男人,尤其是自己的爸爸口交,
能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與背德感。
阿宏一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舐爸爸的棒身與龜頭,一邊來回撫摸著自己的胯下,那
處已透出些先走汁,龜頭濡濕了內褲,能自白色內褲的布料下看見透出的膚色。
爸爸偷瞥著兒子在內褲裡勃起而抖動的分身,而自己的性器更因為兒子將它全部含進
了嘴裡,龜頭正抵著顫抖的喉嚨口而騷動著,越發昂揚起來。
阿宏媚眼如絲,往上看了父親一眼,與他四目相接。張志誠困難地咽下一口唾沫,覺
得喉頭發燙。阿宏開始極盡所能地使勁上下擺頭,大吞大吐地,用舌頭、舌尖、舌根與牙
齦,來回纏繞、愛撫著父親深紅色的性器。
「小宏,爸爸也是個男人,你不可以這樣,真的不可以……!」張志誠不斷壓抑著自
己即將被繃斷的理智。
直到父親的老二在他的口中不斷顫抖,儼然有射精的趨勢,阿宏才戀戀不捨地「啵」
一聲,將圈吸的嘴唇,自龜頭冠上拔開。
爸爸抱了下阿宏削瘦的背,「小宏,你吹喇叭的技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學校的學妹幫我吹的時候,我覺得不爽的地方,全都記住了,所以我就照著吹,但
是只用牙齦和舌頭含。你覺得爽嗎?」
「身體上我覺得很爽,心理上我覺得不太開心,小宏,你是我和前妻生下來的孩子,
我怎麼可以讓我兒子幫我吹喇叭?」爸爸滿面認真地說道,儘管他的臉上已是汗水涔涔,
微含春色。
阿宏跪在爸爸的身旁,輕輕地含住爸爸發燙的耳根,往他的耳窩裡輕聲吹氣道:「─
─爸,今晚你有喝高梁嗎?」
張志誠聞言,遲疑了一會兒,終於回答道:「是,我喝了半罐。」
「那你就是Edward Zhang,你可以對我做任何的事,就像你在外面跟你的砲友做的一
樣。」
阿宏將身上的背心,還有內褲一一褪下,直接坐到爸爸的大腿上,扶住堅挺的老二,
將硬梆梆的龜頭,頂在自己軟嫩的微張穴口,「老張,快點插我,我現在下面的小穴好癢
好熱,好難受,我想要你那張硬梆梆的屌狠狠地插進來,幫我裡面抓抓癢……」
爸爸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俊不住,雙手握著阿宏的腰肢,臀部一個用力地挺上,赤
裸的性器,便就著嬰兒油的潤滑,盡根插入阿宏的屁眼中。
「哇啊…、…好爽…──!」阿宏瞬間失了神,兩眼往上一翻,「這就是大人的肉棒
……我被爸爸的雞巴刺穿了……!」
爸爸很沉默,只是抱著身上的阿宏,開始用他的性器往兒子的體內深處打椿,儘管沒
有用保險套是最大的失策,他卻真實地感受到兒子的穴肉是多麼地緊緻、順滑而熾熱,隨
時都在吸吮著他敏感的龜頭。
只要一個不留神,很容易就會被這樣的處女穴給夾射了,因此張志誠始終保持著高度
的專注。
張志誠很少大抽大弄,而是保持插在最深處,一下一下一下地抽動,騷刮著某個點。
「嗯啊…!」這讓阿宏瞬間就射出一些精液。
被爸爸抱在身上,頻繁搖動的阿宏,也抓緊了爸爸的背,「爸爸……你好厲害……喔
、嗯…!…這裡好舒服……好舒服……!爸爸你好棒──」
張志誠默默地抓住兒子的後頸,將他往身後的床上放倒,「扶好。」
阿宏依言照做,雙手扶住了木床頭,滿面期待地回望著父親。
張志誠往阿宏的腰下墊了一塊枕頭,「啪」的一聲,打了他緊緻的小屁股一下,隨即
雙手掰開他的臀穴,重新扶住老二,插進阿宏依然濕潤的菊穴中。
「啊──…!」
性器突然破開他的穴肉,直直地插進緊嫩體內的深處,猶如電流通過一般,令阿宏長
吁一氣,又是一陣腿軟,「爸爸,你一次把整根插進來的感覺好棒,你好粗好大……我快
死了……我想就這樣被你插到死掉,舒服到死……我甘願……哈啊…!」
『我明明是想趁你來我這裡住的期間,好好地盡我為人父親的義務……陪你找回我們
遺失的屬於兩父子的時光。
『散步到街頭雜貨店買東西的時候,我們一起玩傳接球遊戲的時候……小時候你明明
就這麼可愛,這麼乖,可是為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個賤樣?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婊──就
跟你媽一個樣!』
張志誠扶住兒子的纖腰,開始往穴肉裡抽弄,秉持著九淺一深玉簫急的原則。在他身
下的阿宏隨著張志誠的抽送,不斷晃動著身體,「呃……嗯……!」阿宏頻頻吸著氣,一
隻手扶著床頭,另一隻手不斷地跟隨後穴被來回蹂躪所帶來的快感瘋狂地撸動著他抖動的
分身,「爸爸,你技術好好,我快不行了,我想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小宏?為什麼你每天都這樣對我?』
爸爸的老二形狀是上勾狀的,而後入式能比其他的體位碰到更深的位置。張志誠來回
操弄了一會兒,再次找到了綿密腸壁間那粗粗的一小點,他用龜頭在那處來回輾壓、反覆
摩擦,隨著他的性器每次刮擦那一點,阿宏就不斷地射精,「爸,不要再弄那裡了……我
忍不住一直射……好累……不要……哈啊……哼嗯…──!」
『小宏,我們都已經這樣了,還能算是父子嗎?我們之間,還能回復正常嗎?我們還
有改變的餘地嗎?』
性交的過程中,張志誠始終都很沉默。
直到阿宏的穴肉不斷緊緊地吸吮著他的性器,往熾熱的腸壁裡來回刮擦,終於讓張志
誠射了出來──爸爸在兒子的體內射精了,爸爸的精液噴薄在兒子熾熱的直腸裡。
阿宏早已射精得一蹋糊塗,他的下半身全是濕的。
床單上滿是噴灑的精液,自阿宏仍在張闔的屁眼中流出的精液,甚至混雜著撕裂傷造
成的血液。
被幹累的阿宏,直接在床上趴了下來,一時間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覺得後庭熱辣辣的
,很是難受──明明現在那種乾燥的小穴被龐然大物不斷來回進犯的痛感,才兀然浮現出
來,可是剛剛能享受到真人的雞巴抽插所帶來的快感,又為何會這麼爽,爽到足以讓他完
全沒有痛覺呢?
「爸……你的雞巴好大好硬……我的後庭處女是你拿走的……我好開心……」
望著父親赤裸而寬大的背影,阿宏癡迷地說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原來我爸這
麼猛,一想到這件事,我就覺得我是你兒子,我很自豪……」
聞言,沒穿內褲的張志誠離開了一會兒。
阿宏太累了,只是汗流浹背地趴著,衣服都沒有穿,被子也沒有蓋。
張志誠回來了,手裡拿著兩罐金牌台啤,還有一包「峰」、一只打火機,一個菸灰缸
。
他躺在床上,枕著枕頭,把累癱了的阿宏抱在懷裡,然後拉上被子,點燃了一根菸─
─就像當年,他中出了阿宏的母親,害她懷孕的時候一樣。
阿宏把頭埋到爸爸的胸膛上,悶悶地說了聲:「爸,這砲真的打得好爽,謝謝你,我
最喜歡你了。」
張志誠摸了摸阿宏的頭,把一瓶冰涼的金牌台啤貼到兒子的臉上,兒子打開台啤的拉
環,仰頭就喝,而張志誠只是靜靜地抱著兒子,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繼續抽菸,看繚
繞的煙霧,裊裊升上天花板。
阿宏摸了摸張志誠的胸膛,往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爸,我是你的小宏,我愛你,永
遠愛你。」
這樣的舉動,讓張志誠想起了他的前妻,從前也曾在兩人性愛之後,撫摸他的胸膛,
親吻他的臉頰,然後在他耳邊說一聲:「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這讓張志誠的內心,對於父子關係的防線,瞬間崩塌了。
張志誠終於崩潰了,只因為兒子太過像是他的母親、自己的妻子、曾經的暖床人,而
阿宏的所作所為,一舉一動,也越來越不像是他的兒子;真正讓張志誠痛苦的,則是自己
的行為舉止,愈發地不配為人父。
他只能緊緊地抱住懷中赤裸的兒子,緊咬著牙關,強忍住自己即將掉落的淚水,卻不
知該如何是好。
阿宏並不明白爸爸此時若有所思的模樣,究竟是在想甚麼,還以為他進入聖人模式了
,便將爸爸才吸了幾口的菸奪過來,叼在嘴上,吸了一口,吐出煙來,用嬌憨的語氣問道
:「──爸,你在想甚麼呀?告訴我嘛!」
在兩人做愛以後,阿宏竟然變得如此乖巧而溫順,張志誠不知該開心亦或是難過,只
覺得心中有滿滿的悔恨,恨的不是他兒子住在他家裏,吃他的,用他的,卻只懂得成天勾
引他;他恨的是自己的老二為何會對親生兒子那麼有感覺?自己怎能在兒子的屁眼裡射精
,射精量還多到從屁眼裡流出來?
為何在阿宏替他吹完簫以後,他的腦子與身體就分離了?他不受控制,只想掏起梆硬
的老二,往阿宏的屁穴裡捅進去,然後動一動,感受年輕的肉體裡溫暖而緊緻的穴肉;當
他用性器,往阿宏的體內來回抽動,急切地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年輕的處女穴肉緊緊吸吮
、來回摩擦時的快樂,張志誠真覺得自己活像是頭饑渴的畜生。
他既然已經不配被稱為人,又何況是為人父?
活在這個世界上,已將近四十年,這還是頭一回,張志誠有了恨的對象;恨的不是別
人,而是他自己。
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生而為人的價值,也對自己少不更事時生下阿宏這件事,充滿了悔
恨與痛苦,他甚至開始心想著:『小宏的表現就像個王八蛋,可是就算要我現在殺了小宏
,我也下不了手。要是小宏當初沒有出生,被射在保險套裡或者是牆壁上,不知道該有多
好?
『這樣的話,我現在就不會覺得這麼難受、這麼痛苦了……當初的我是個王八蛋,如
今我的兒子也是個王八蛋,德行和我一模一樣,這難道不是現世報嗎?』
──像我這樣的人,到底還有沒有資格,作小宏的爸爸?
這是張志誠內心最大的疑問,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回答他這個問題的人,他的
親生兒子,對著他,張志誠實在是無法開口,並且極為羞於啟齒地去問這個問題;這個問
題,將會一生折磨他,而直至死去,他都發誓,不會把這個問題給說出口。他絕對不會讓
張志宏發現,其實張志誠早已不覺得自己是他的爸爸了,就像張志宏也不再是他的兒子了
。
「啪擦!」只聞一聲快門聲,阿宏已飛快地將兩人汗水淋漓,裸體相擁的照片給拍攝
上傳到IG,「爸,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照,你看,我把你拍得很帥,我朋友一定羨慕死
了!」
「!」見狀,張志誠立刻搶過那隻手機,將手機用力地摔向牆角,連同玻璃鋼化膜都
一起砸個粉碎。
「爸,你……!」
儘管阿宏很想抱怨,那是他自從財富自由以後,第一次自食其力,分期付款所買下的
第一支「哀11」,可是爸爸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發過脾氣,不論是對媽媽,還是對他都未曾
有過,這令阿宏害怕,不由得一陣靜默。
「小宏,你乖,用爸爸的手機就好了,不要再亂傳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給你的朋友看
。」
張志誠緊緊地抱住了阿宏。
阿宏本來也回抱住爸爸,卻被張志誠在他赤裸的肩上深深地咬出了一個牙印。
「爸……不要……這樣很痛……」阿宏顫抖著氣音說道。
「沒事了,你沒事了,只要這樣,你就安全了。」
「……什麼意思?」阿宏吸著鼻子問道。
「以後只要你想跟誰打砲,當你脫下衣服,別人看到這個印子,就會知道你是有主的
人了……他們就不敢再跟你打砲了。
「你再也不會讓其他的學姊、學妹懷孕,或是被其他的同性戀內射,然後得性病了─
─爸爸這是為了要保護你。」
『只要誰敢跟我兒子打砲,不管是男的、女的,還是人妖,要是被我發現,他就死定
了。我一定拿金屬球棒,把他的頭打爛,打到腦花都迸出來。』張志誠心想。
阿宏眼見父親的神色不太對勁,眼神裡甚至帶有戾氣,不禁遲疑地問道:「爸……?
你還好吧?我怎麼覺得,你變得跟平常不太一樣……?」
「爸爸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不然你媽媽為什麼要跟我離婚?嗯?」
張志誠朝著兒子勾勾手指,阿宏見狀,不敢不從,戰戰兢兢地回到父親的胸懷裡,被
父親有力而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摁住了身體。
『有一些事情,也許是一輩子,都不該去改變的。』
摟著兒子溫暖而削瘦的身體,用已經工作多年,早已粗糙不堪的手掌皮,來回摩挲著
兒子年輕而緊緻的肌膚時,張志誠如此心想。
※
「小宏,接電話。」
「喂,老媽?」
『死孩子,聽說你沒有要回來了,是真的嗎?你那女朋友的家屬,現在說要告我,要
我拿和解金五萬出來,我手上哪有那麼多錢?你怎麼不回來處理?』電話另一頭,阿宏的
媽媽說道。
「笑破人的嘴,五萬,那女的去夾娃娃都不必五萬,憑什麼他們要五萬就給五萬,隨
便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啦,反正我沒有要跟你一起住了。死老太婆,你自己看著辦。」
沒等媽媽回話,張志誠就伸手,按下了紅色的掛斷按鈕。
張志誠將手機關了機,丟進床鋪的角落。
通話結束以後,阿宏像隻無骨貓一樣,膩在爸爸的身上,不斷磨蹭,尤其下體格外地
躁動。
「爸,你終於下班回來了,我一整天都好想你,沒有你在,我就快要死掉了……什麼
時候才能繼續做?我很想要……爸爸你的這個……」
阿宏用赤裸的腳,踩了踩爸爸的褲襠。
爸爸將已經抽了三分之二的菸,往菸灰缸裡掐熄。
「明天還要上班,今天不能太晚睡,週末的時候我再陪你,自己玩的時候開心一點。
」
爸爸將阿宏從自己的身上攆開以後,便自阿宏的床邊起身,走到門口,按下開關,將
房裡的燈關掉。
「晚安了,小宏,要想爸爸喔。」
當門被帶上的時候,房裡只餘躺在床上,被蒙著眼罩,雙手和雙腳都被童軍繩綑住,
兩側乳頭與性器上都被貼上USB跳蛋,屁股裡則插了兩根正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的張志宏
。
床單上滿是尿液和精液,透過肛交帶出體外的腸液與糞便,四處流淌在床上。
被綑綁的張志宏,只能在氣味薰人的床單上,不停地扭動著身子,無助而可憐,像是
被拔了牙與利爪的狼,只能垂著尾巴任人擺佈,早已沒了往昔的戾氣與生機。
「爸爸……別走……別離開我……我只有一個人,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這裡
很恐怖……爸爸……爸爸!對不起……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應該強迫你跟我打
砲的、我不應該不尊重你、我不應該不當你是我爸爸、我不該因為你是同性戀而歧視你…
…爸……!你有在聽吧?回答我……求求你別這麼對我……我愛你啊!爸!我是你兒子!
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兒子──」
還沒走的張志誠站在門外,又點燃了一根菸,靜靜地、漠然地聽著門裡傳出陣陣寶貝
兒子的哭喊聲。
他啜著菸,輕輕地說了一句:「小宏,我也愛你,只是很可惜……我真的沒辦法再像
以前那樣對你了。」
「對不起,都是爸爸的錯,是爸爸沒有把你教好,才會讓你變成這樣的兒子。與其看
你以後出去,變成別人的肉便器,一個屁眼被一百根不同的雞巴插,身體還會覺得很爽,
最後變成完全沒有自尊心的賤狗,就跟你媽一樣,那還不如像現在這樣,被爸爸給保護起
來,永遠地成為爸爸的東西……反正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小宏,不是嗎?
「這一次也是聽我的就對了,爸爸絕對不會害你。」張志誠呢喃道。
「晚安了,小宏。」
說完,張志誠便轉頭,離開了兒子的房門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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