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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時間設定為動畫三期之前,人物設定請參見三期 ★
★ 沒看過動畫也可服用,宜野很香推薦大家都來舔一舔(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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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FLAKE【後篇】 瓦礫之花(4)
狡嚙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宜野座的臉幾乎貼著自己的,一邊看著他,一邊像小狗一樣慢慢用舌尖輕舔他的嘴唇,總
是帶著禁慾感的端麗面孔如今看來顯得格外色情。
偏偏這根本稱不上是吻的拙劣舉動完全搔不到癢處,狡嚙很想奪回主導權,但又捨不得。
他想要多看一點,宜野座主動的模樣。
全身熱得彷彿要燒起來似的,特別是脖子上被宜野按住的地方。狡嚙輕輕脫下宜野座的西
裝外套,再鬆開他的領帶,解開襯衫鈕釦。
因為缺乏日曬而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胸口漸漸袒露出來,狡嚙的手幾乎要開始發抖,他必須
克制自己才不會直接撕開宜野座的襯衫。
把衣服弄壞的話宜野會生氣的。雖然他生氣的時候看起來比微笑的時候更加真實,但還是
別這麼做比較好。
狡嚙對自己的親吻好像沒什麼反應,宜野座有些失望,正想放棄,狡嚙卻冷不防伸手撫摸
自己的胸部,「唔!」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像是要確認什麼一般,粗糙的指尖在左胸光滑的肌膚上四處游移。「……還會痛嗎?」狡
嚙輕聲問。
宜野座愣了下,輕輕抓住狡嚙的手腕。「……不會,很早以前就不會痛了。」
「抱歉,宜野。」凝視著眼前看不出一絲傷痕的胸口,狡嚙抽回手,反握住宜野座。
十指相扣。
「已經不要緊了。」
「我……」
「我說了不要緊。」宜野座用另一隻手摀住狡嚙的嘴,臉上露出安撫的微笑。「你不需要
覺得抱歉。」
不管是軟弱也好、無力也罷,過去的自己都沒有拉住狡嚙,但現在與未來的自己無論如何
都會義無反顧地為他挺身而出,哪怕是一百次、一千次——
狡嚙握住宜野座的手,在他掌心落下深吻。溫熱的吐息讓宜野座感覺自己似乎要從指尖開
始融化了。
嘴唇移到宜野座胸口,當初受傷的地方彷彿竄過一陣銳痛。下一刻,狡嚙就含住他的乳尖
,輕輕吸吮。
「——!」有如遭到電擊,宜野座倒抽一口氣,忍不住弓起背脊。
狡嚙左手撫上宜野座右胸,右手依舊扣著他的義手。難以言喻的刺激讓宜野座用力抓住狡
嚙肩膀,全身顫抖。
直到宜野座的乳尖在自己的挑弄下變得深紅挺立,狡嚙才抬起頭,嘴角掛著惡質的笑意。
「真是敏感啊,宜野。」
宜野座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開視線。
看著宜野座垂著眼睛,咬著嘴唇略帶羞恥的樣子,狡嚙眼前出現另一張相似的臉與之重合
。
比現在更加青澀,更加蒼白,更加悲傷,再也無力偽裝自己、只能毫無防備地露出無助的
模樣。
宜野座監視官的表情。
宜野座特別搜查官已不會再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現在的宜野座臉上總是帶著輕鬆的微笑,比起被他人保護,他更懂得保護他人。
以前成天皺著眉頭的宜野固然令人擔心,如今這個笑容滿面的宜野也同樣讓人煩惱。
這傢伙肯定不知道自己溫柔的笑臉有多引人覬覦吧?
毫無犯罪自覺的潛在犯最麻煩了……
「……不要一直盯著我看。」狡嚙灼熱的視線讓宜野座覺得自己遲早會失去理智,於是伸
手推他,狡嚙這才回過神。
「那你閉上眼睛。」
「不行,誰知道你會做什麼下……唔!」
狡嚙將手放在宜野座褲襠,隔著長褲緩緩搓揉,感覺裡面本來就起了反應的東西變得愈來
愈硬挺。「比如說這種下流的事?」狡嚙在宜野座耳邊輕輕吹氣,張口含住他的耳垂。
「狡、嗯……」宜野座全身發軟,兩手抵在狡嚙胸前卻無法推開他,這樣欲拒還迎的姿勢
看上去顯得無比曖昧。
解開宜野座褲頭,狡嚙將手伸進他的內褲裡,用帶繭的指腹摩擦已完全抬頭的性器。
宜野座的呼吸濁重起來,被狡嚙舔弄的耳朵裡只聽得見潮濕的聲響,男性身體的弱點被他
掌握在手中,不知道狡嚙到底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的宜野座完全無法判斷胸口劇烈的跳動
究竟是因為恐怖還是興奮,只能緊緊抓住狡嚙的手臂。
脫下宜野座的褲子,狡嚙跪了下來,使勁套弄兩下之後將宜野座的性器含進嘴裡。
衝擊性的畫面與下身被溫暖包覆的感覺讓宜野座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放開!狡嚙……啊……」宜野座抓著狡嚙的肩膀想把他推開,狡嚙卻箝住他的髖部
,把他牢牢壓在吧檯上,一邊將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身後是大理石刺骨的涼意,身前則是狡嚙口腔濕潤的暖意,無處可逃的宜野座右手抓著狡
嚙的頭髮,左手則死死掐著身後的大理石檯面。
被頂到喉嚨的感覺令人想吐,即使如此狡嚙還是盡力取悅宜野座。他想再一次看見宜野座
因為自己陷入瘋狂的模樣。
過於強烈的刺激很快就讓宜野座再也無法忍受,他掙扎著想推開狡嚙,「……不行了、快
、放……」狡嚙卻不為所動,反而加快了吞吐的動作。「啊!……」
解放在狡嚙口中的宜野座大口喘著氣,要不是被狡嚙按著,全身虛脫的他恐怕會整個人癱
軟在地上。
「這樣跟剛剛那樣,你比較喜歡哪一種下流?」將宜野座的體液吐在手上,站起來的狡嚙
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嘴角還殘留著一點濕潤的痕跡。
「你閉嘴……」做完那種事還對自己說這種話,何止是下流,簡直是低級。狡嚙平常不太
會說這種露骨的話,宜野座不禁懷疑到底是他在海外的時候性格改變,還是自己真的從未
認識過真正的他?
狡嚙的褲襠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隆起,同樣身為男性,宜野座知道那種感覺有多不好受。
既然狡嚙剛才幫了他,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報一下?
即使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宜野座還是喘息著,一邊將手伸向狡嚙下身,然而狡嚙卻抓住
他的手往旁邊帶開。「還沒完呢,宜野。」狡嚙欺向他,將帶著體液的手移到他身後。
「……!」狡嚙的舉動讓宜野座瑟縮了一下,他想要忍耐,但皺在一起的表情跟再度繃緊
的身體都清楚顯露出他的不安。
試探性地摸索了一會,狡嚙停下動作,嘆了口氣。
宜野座望向狡嚙,只見他微微皺眉看著自己,像是在考慮什麼。還來不及做出其他判斷,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狡嚙一把將宜野座打橫抱起,走向內室。
「你要幹嘛?快放我下來!」宜野座驚慌地叫了起來,被狡嚙這樣抱著讓他感到非常羞恥
。
「到床上去。」腳步匆忙的狡嚙聲音沙啞。
四處流浪的時候,狡嚙曾經遇見一個女人。
那時的情景他現在還清楚記得:擁擠的長途巴士上連走道都站滿了人,最後面明明還剩一
個位置,卻沒有人願意坐。
狡嚙擠了過去,感覺身後傳來陣陣混雜訕笑與鄙夷的目光。
長途車非常無聊,狡嚙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女人小聲向他搭話。
女人自稱是占卜師,但聽她的工作內容,怎麼樣都是以出賣靈肉維生。難怪車上的男人會
這樣看著自己。
狡嚙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女人彷彿看穿他的想法,補充似地告訴他這其實是一個很古老的
行業:神廟中的女子迎接男人到來,充分撫慰身心後,再傾聽對方的煩惱,給予建議。
以希貝兒社會的說法形容,應該就是一種特殊的深層色相護理吧。
「做這行多少需要一點天賦,但實際上人在床上的時候透露出來的事情遠比你想像的還多
,你甚至能看見這個人的全貌。」即使狡嚙表現得沒什麼興趣,女人還是自顧自地繼續說
下去。
幾個小時前就能在盤繞的山路上隱約看見的村莊愈來愈近,車上的人開始陸續拿起行李,
女人也將放在座位底下的包包挪到腳上。
「要不要跟我睡一次?不跟你收錢。」女人提議。
「謝謝妳,但我並沒有什麼煩惱。」這是這一路上狡嚙對她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是「我
可以坐這裡嗎?」。
「真可惜。」女人笑了笑,「謝謝你聽我說話,讓我送你一份回禮吧。」金綠色的瞳孔顏
色漸漸變深,她用一種夢囈般的語氣道:
「血腥的日子並不適合你,跟隨金色光芒的指引回家去吧。」
「再見了。」模樣恢復平常的女人最後用了一個當地的詞彙,狡嚙知道那是「離群的孤狼
」的意思。
狡嚙當時只覺得那個女人不過是對自己使用了冷讀,然而現在他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也許
真如她所說,是個占卜師。
與宜野重逢後,不管是他變得率直許多的性情,還是常常展現在臉上的微笑都令狡嚙驚訝
不已,但宜野笑起來的時候,常會非常輕微地蹙著眉頭,往往讓狡嚙無法分辨,這究竟是
溫柔的表情,還是悲傷的表情。
除此之外,儘管宜野會靜靜地聽自己說各種海外見聞,但他卻不太談論自己逃亡後在他身
上發生的事,就連自己擔任執行官的那幾年也很少提起。可是在一同轉職過來的須鄉面前
,宜野卻又能對這一切侃侃而談。
甚至有一次,從東京出差回來的宜野跟休假完畢的須鄉一起在下午出現在辦公室,宜野還
帶著奶油麵包當伴手禮,直到那時他才知道,青柳已經殉職了,另外兩人稍早的時候前去
祭拜。
那盒奶油麵包他一個都沒動,最後有一半以上都被花城吃掉了。
兩人又重新成為夥伴,雖然在工作上合作無間,宜野實際上卻似乎不再像過去那樣親近自
己。明明就在身邊,有時卻感覺非常遙遠。
狡嚙沒有興趣向須鄉套話,也沒有耐心繼續研究宜野座臉上細微的表情,他想看見宜野座
毫無掩飾的真實情緒。如果想要總結他們分離的這段時間以來宜野的變化,這或許是最快
的方法。
臥房裡超越一般國王尺寸的床大得驚人,狡嚙一把將宜野座扔上去,並在他爬起來前從背
後剝去他的襯衫,隨手一丟。
狡嚙拉開床頭邊的抽屜,翻過身的宜野座注意到他挑了一下眉毛,正想湊上前看裡面有什
麼,狡嚙已經飛快從裡頭掏出兩樣東西放在床頭櫃上,並將抽屜關上。
狡嚙爬上床,騎在坐起來的宜野座身上,將他壓制住。
除了左手的手套,宜野座已全身赤裸,狡嚙卻連襯衫的扣子都還沒鬆開一顆。
握住宜野座左手,狡嚙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輕輕除下他的手套。
長期配戴的手套皮質柔軟,就像真正的皮膚一樣貼合著宜野座的義手,就在狡嚙要將它整
個脫掉時,無名指的部分不知為何卡住了。
狡嚙又拉了一下,手指卻吃不住力氣滑開,他索性咬住宜野座指尖,將手套扯下。
義手的知覺並不是非常敏銳,然而指尖傳來的輕微擠壓感卻莫名讓宜野座全身顫慄。
似乎這樣還不夠,狡嚙接著解開宜野座的髮繩,總是梳理整齊的馬尾鬆開,柔順的髮絲散
落在頸邊與頰側,微微遮住他緋紅的臉龐。
這麼說或許很失禮,少了綁著馬尾時的幹練,留著中長髮的宜野座看起來真的非常美麗。
狡嚙審視著宜野座未著寸縷的軀體,凝脂般的肌膚白皙一如以往,但他的身形已經有了很
大變化,不再像過去那樣瘦削單薄,而是有著不輸自己的結實精悍。
還有左臂的義肢……
抓起宜野座的左手,狡嚙輕輕將嘴唇印在他的指間。
明明幾乎什麼都感覺不到,宜野座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狡嚙扣住宜野座手背,將他的義手貼在臉頰上,金屬材質在體溫升高的肌膚上感覺格外冰
涼。
閉上眼睛,狡嚙眉頭微微皺起,臉上的神情令宜野座不由得感到有些心酸。
總覺得他接下來又要說「抱歉」、「還會痛嗎」,但實際上狡嚙什麼都沒有說,所以自己
也什麼都不能說。
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宜野座只能抱住狡嚙,將他按進自己懷裡。
狡嚙伸手回抱,強勁的力道幾乎讓宜野座窒息。
過了一會,宜野座覺得被狡嚙的臉貼著的地方有些發癢。狡嚙舔吻著他的胸口,濡濕的吻
一路往上,在頸邊停留。脖子上已經止血的傷口被舌尖輕舐,刺痛感讓他輕輕哼了一聲,
宜野座微微閃躲,噴在頸側的溫熱呼吸便沿著下顎來到唇邊。
嘴唇被攫住,激烈的吮吻讓宜野座疲於應付,即使如此,他還是注意到狡嚙正悄悄撫摸自
己的左肩,正確來說是肉體與義肢交會的那一帶。
宜野座不動聲色,用右手按住狡嚙。被察覺意圖的狡嚙也不堅持,轉而與他十指交握。
剛裝上義肢的時候,宜野座常常覺得左臂很沉重,幾乎要讓他失去平衡。但這只是錯覺,
現在的技術已經能做到全義體置換,區區義肢自然不在話下。
左手的義肢在配重與構造上都能讓身體維持自然的平衡,但機能跟強度遠比原本的肉體來
得優越許多,或許這才是它無法保持平衡的理由吧——因為原來的肉體太過軟弱。
於是宜野座開始勤加鍛鍊身體,一方面是為了彌補與義肢的落差,一方面也是為了執行官
的職務需要。
不夠強悍的話,是無法成為稱職的獵犬、不能當作保護主人的劍與盾的。
這隻左手是他與過去那個懦弱而且愚蠢得無可救藥的自己訣別的代價,無論再怎麼沉重,
他都會端正身姿、挺直背脊繼續走下去。
所以不管是狡嚙的愧疚或同情,他都不需要。
漫長的深吻結束,兩人唇邊拉出一縷細長的銀絲。拿起剛才放在床邊的軟管包裝,狡嚙將
裡面的凝膠大量擠在手上,空氣裡傳來一股淡淡的香甜氣味。
就在宜野座因為缺氧而有些昏沉的時候,狡嚙分開他的雙腿,將手探向他臀間。
「!」宜野座嚇了一跳,反射性抓住狡嚙,他的手指卻已滑溜地進入體內,沾在皮膚上的
凝膠帶著微微的溫熱感。
宜野座想合攏雙腳,卻被狡嚙按住膝蓋,只能把腿大大張開;他企圖阻止狡嚙,然而在身
體裡攪動的手指,以及以指尖為中心,開始往外蔓延的灼熱感都讓他使不出力氣。
體溫逐漸升高,縈繞在鼻尖的香味聞起來也愈發甜膩,宜野座感覺自己再度被心跳聲包圍
,身體深處隱約泛起一陣帶著鈍痛的麻癢。
宜野座伸出手,試著解開狡嚙的襯衫鈕釦,顫抖的手指讓他動作有些笨拙。他其實不知道
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如果不做些什麼,自己肯定會發瘋的……
看著滿臉通紅,明明混亂不已還想強自鎮定的宜野座,狡嚙摸摸他的臉,嘴角露出極度輕
微的弧度,任由他半拉半扯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宜野座的身體在潤滑劑幫助下漸漸放鬆,並隨著狡嚙的動作發出濡濕的聲響。抽出手指,
戴好保險套的狡嚙將宜野座的雙腳掛在肩上,卻突然停了下來。
宜野座不明所以地望著狡嚙,卻聽見他用變得無比低沉的聲音沙啞地問:
「可以嗎?宜野。」
……難道自己說不可以這傢伙就打算乖乖穿上衣服睡覺嗎!?宜野座覺得狡嚙肯定是故意
的,畢竟前前後後做了那麼多,那張俯視著自己的臉上擺明了就是「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
會停手的」,那傢伙不過是想戲弄自己罷了!
宜野座不置可否,只是冷冷瞪著狡嚙。
被看穿了嗎。狡嚙心想。如果是以前的宜野,肯定馬上就會發火,看來這傢伙確實有些長
進。
抓著宜野座結實的臀部,狡嚙將自己灼熱的性器緩緩推入,「放輕鬆,宜野……」吻著宜
野座的臉,狡嚙開始慢慢擺動腰部。
身體被撐開的感覺非常怪異,宜野座咬住自己的手,忍耐著不要出聲。
「宜野。」狡嚙低喊,輕輕抽出他的手,細吻上面發紅的牙印。
這傢伙為什麼總是這樣?寧可傷害自己也要拚命忍耐……
「嗯……」溫柔的動作讓宜野座忍不住顫抖,不想在狡嚙身下示弱的他下意識咬住嘴唇,
不讓呻吟聲脫口而出。
「放開。」手指粗魯地分開宜野座的嘴唇,狡嚙將手放在他嘴邊,「會痛就咬我吧,不要
弄傷自己。」。
看著皺著眉,語氣無比認真的狡嚙,宜野座才發現自己早已忘記,在粗暴任性的外表下,
狡嚙其實也有細膩的一面。
這份體貼不知為何讓宜野座感覺心臟一陣緊縮,他無法控制地伸手抱住狡嚙。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宜野……」狡嚙用幾乎讓人融化的低啞聲音在宜野座耳邊輕道,
並安撫般地吻著他因為慾望而發紅的眼角。
此刻宜野座終於徹底明白,原來狡嚙除了過去在職場上,現在在床上也能輕易把他逼瘋。
覺得自己在狡嚙的連串攻勢下走投無路、理智瀕臨崩潰的宜野座攫著他的肩膀,朝頸側用
力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立刻瀰漫在口中。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狡嚙停下動作,「你想殺了我嗎……」獵食者的天性讓他的語氣
染上幾分危險。
宜野座輕舔狡嚙脖子上的齒痕,他也明白自己似乎做得有些過火,嘴上卻不肯放過狡嚙:
「你說不用忍耐的。而且你這種人哪有這麼容易、啊——」
狡嚙壓住宜野座後膝,幾乎將他折成兩半,並趁著勢頭猛力挺進,脖子上的軍牌跟著劇烈
甩動,閃爍銀光。「壞孩子要懲罰才行。」
在凶狠的撞擊中,宜野座用力推了狡嚙一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嗯……」狡嚙惡意的
頂弄讓他不由得叫了出來。
「叫我狡,宜野。」狡嚙低聲道,語氣半是命令半是勸誘。
學生時期宜野曾非常短暫地稱呼他「狡」,因為自己總是叫他「宜野」,但沒幾次之後宜
野還是繼續叫他「狡嚙」,理由是「『狡』聽起來實在太肉麻了」。
「唔……」宜野座咬著牙,整張臉變得血紅,這種過分親暱的稱呼他實在叫不出口。
狡嚙深深凝望著宜野座,他那染上水光、宛若祖母綠般深邃的眼中無比清晰地映照出自己
的倒影。
只有自己,沒有其他任何人。
發現只要被狡嚙灼熱的眼神盯著看,自己就會變得很奇怪的宜野座迴避著他的視線,垂下
的目光落在狡嚙散布著幾道疤痕的壯碩胸口上。
狡嚙身上有些舊傷,都是在海外的時候留下的。宜野座曾在工作中大略瞄過幾眼,這是他
第一次這麼近又這麼清楚地看到這些傷疤,遍布軀體的各種痕跡比他印象中要來得多上許
多。
看來掙脫項圈,自由自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呢。宜野座凝視著狡嚙身上的傷,不由自主伸手
撫摸。胸口、肩膀、還有手臂……
不知道為什麼,狡嚙至今依然戴著東南亞聯合反政府軍的軍牌,宜野座抓住隨著他的動作
不停搖晃的軍牌,將它按在唇邊。
宜野座用陷入迷亂、透著緋紅的臉親吻軍牌的舉動簡直是在玩火,覺得繼續下去自己可能
會忍不住把宜野座弄壞的狡嚙於是換個姿勢,從後面進入他的身體。
宛如動物交配的模樣讓人感覺格外羞恥,比起之前的姿勢,狡嚙的性器又往自己體內深入
幾分,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宜野座掙扎起來,腰部卻被狡嚙牢牢握住,完全動彈不得。
「你這傢伙……」趴跪在床上的宜野座抓住狡嚙,卻甩不開他箝制著自己的手,只能在他
身下喘息道,「幹起壞事果然都特別拿手呢……」。
「別把我想得這麼惡劣,」狡嚙在宜野座頸後狠咬一口,享受他隨之而來的顫慄。宜野的
脖子非常敏感,他還記得這件事,不過實際上,宜野全身都很敏感。「我好歹也有練習過
。」但就跟做任何事一樣,第一次總是特別容易搞砸,他永遠不會忘記,宜野因為痛楚在
自己身下咬破嘴唇的淒然模樣。
話說出口才覺得好像愈描愈黑,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什……唔!」狡嚙的話讓宜野座胸口一陣刺痛,但很快就被強力衝撞帶來的快感所掩蓋
。
背後位的缺點就是不容易讓對方閉嘴。實在不想再聽宜野座說什麼煞風景的廢話,狡嚙索
性再次翻過宜野座的身子,將他一條腿扛到肩上再狠狠刺進他體內最柔軟的地方。
「啊啊!」被貫穿的瞬間,腦髓深處彷彿有電流竄過的宜野座難以自抑地大聲呻吟,狡嚙
隨即扳過他的臉,「在床上太囉嗦可是很惹人厭的。」說完就堵住宜野座的嘴,讓他再也
說不出一個字。
意識在令人窒息的深吻與帶來陣陣酥麻的劇烈撞擊中漸漸遠去,身後明明就是柔軟的床鋪
,宜野座卻覺得自己像是正無法停止地往深不見底的深淵墜落,他如同溺水之人般伸出雙
手環住狡嚙,修剪整齊的指甲掐進他厚實的背脊,另一條腿也在不知不覺中緊緊勾住狡嚙
的腰。
「宜野……」迴盪在房裡的,除了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響與低低的呻吟,還有狡嚙沙啞的呼
喚。
★ TBC。以下雜談 ★
本文感謝丸堂。沒有贊助(O
久違的H場……!
雖然實際上原PO在4個月裡寫了3場H,寫到幾乎要往生 (:3JZ
這回總算把第一回的疑似佐狡宜拉回狡宜,不過我說啊,狡嚙慎也你想%人家就說啊
,宜野這麼香大家都懂的,想%就%為什麼還要找這麼多理由呢 ( ′Д`)y━・~~
你這麼不乾脆讓廢柴同人作者很困擾啊(狡嚙表示怪我囉
總之有任何感想或意見都歡迎留言,想丟石頭也…可…以…(縮成一團
下一回就是結局了,非常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大德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 來自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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