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閒魚打架、玖(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21-04-07 11: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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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魚打架、玖
  「看來你把那書院搞成了淫窟一事,是真的?」
  面對于清墨的疑問,陳雍是心虛的,心虛的應對辦法就是先聲奪人,以大笑掩
飾心慌:「赫哈哈哈哈。我哪有這樣厲害?」
  「你敢說在書院裡沒睡過那麼幾個人?」
  「睡幾個人怎麼了?」
  「幾個人?」于清墨冷著臉追問。
  「怎麼?你能睡何景涵我就不能睡別人?」
  于清墨抓他肩膀的手往下挪,改握住他手腕說:「我只和他睡過一回,之後就
沒有再那樣了。但你是一而再,再而三吧?都睡幾個了?」
  「以前欺負過那個陳雍的我都整回去了,如此而已。你不要亂想,我沒有喜歡
跟凡人搞那事。」陳雍甩開于清墨的手,看那傢伙臉上寒霜未退就緊接著喊:「啊,
好疼啊,明明我沒做什麼錯事卻要被你打!你太不講理了吧?」
  于清墨看陳雍半邊臉還紅著,心軟道:「那我還你,我不躲,你打吧。」
  「這可是你說的?」陳雍邪笑了下,然而于清墨那張俊臉他也實在下不了狠手,
卻又不想讓對方心裡好受,所以故意說:「先記著吧,以後再算清。你當魚就沒我好
看,化人還是沒我搶眼,我再打你豈不是過份了?」
  「……」
  陳雍講完又嘀咕:「不過對著我這樣出眾的臉,你怎麼下得了手?」
  于清墨平音揶揄:「因為你好看。」說完他貌似無辜的淺笑,在陳雍看來特別
討打。
  兩人同時低頭看著亂飄的水草,陳雍念道:「以前當魚的時候也不討厭水草吧,
今天居然為了這個打我,你要我怎麼信你。」
  于清墨有些不耐煩,起身輕嘆:「好了,戲演夠就出來,我讓人重新燒水。」
  「呿,那要等多久啦?」陳雍施法術重新將池子填滿乾淨的水,比了個手勢說:
「請吧,于四爺。」
  「少用法術。」于清墨念歸念,嘴角卻帶著笑意。
  兩人各自擦洗乾淨就出去著衣,離開前陳雍問:「你讓景涵去學什麼了?」
  「賣吃的,在常平坊六巷裡的黃布招幌那間店裡,有空你可以去看他。」于清
墨講完看了看陳雍臉上已經消腫,接著說:「還有什麼想問的?」
  陳雍說:「你不想知道今天我遇上馬岳文以後發生何事了?」
  難得陳雍主動交代,于清墨自然把握機會說:「那就到我房裡詳實敘述?」
  「行啊。既然已是同一條船上的關係,自然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一柱香後,陳雍衣衫不整坐在床上,于清墨由背後摟抱他,他不時撥掉于清墨
亂摸他的手,分神描述今日在外的遭遇,胸口被越碰越癢熱了,不禁停了會兒問:
「你不認為我在你床裡講這些事有些……怪?」
  「怪麼?」
  陳雍雙頰微紅疑道:「不怪麼?你還剝我衣服。」
  「我看你熱得有些流汗。我不也脫了一件?」
  陳雍翻了下白眼:「你要雙修就講一聲。」
  「都好。」
  「都好是何意啊?本來就知道你不乾脆,沒想到如此迂迴。」
  「不是迂迴,是情趣。」于清墨糾正他說法,陳雍回頭睨他就被他吻住了嘴。
  陳雍方才只講到馬岳文邀他上畫舫,雖有些不情願,但那時人多就勉為其難應
付了下,誰想到在廂房裡的飲食早被下藥,於是他打暈馬岳文就跳船逃了,但因迷
藥暈睡,所幸被龍宮的人救去。差不多講到這裡也交代了七七八八,陳雍的衣裳也
被脫得七七八八,他不曉得于清墨不知聽進了多少,這人一拉他上床就開始亂摸。
  「就是都可以的意思。」于清墨鬆口應了句話,繼續緊追上去含吮陳雍的嘴,
聽見陳雍被迷暈一事讓他又憤怒又心疼,思及此他低柔喃念:「你真是不小心,下
回離他們都遠遠的。」
  陳雍被吻得眼含春水,瞇眼回嘴:「他們非要糾纏,哪是這麼好甩開的,我總
不能躲他們一輩子,再說憑什麼是我躲?」
  「是該給他們一些教訓……」
  「就是說!」難得同仇敵慨,陳雍有點高興,他忽然抓開于清墨兩手反過來面
對人說:「清墨,你欠我一掌我就不打臉了,幫我用嘴吧?」
  于清墨冷哼:「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同意?」
  陳雍有些失望:「那算了,我也只是問問而已,不要就算了。」
  于清墨很輕的嘆了口氣推他胸口說:「躺著吧。」
  陳雍不明所以,但他今日實在有些睏乏,如今對于清墨也算信賴,因此並沒多
想就躺平了。他對于清墨說:「你想做就做吧,下回有空再輪到我。」
  「好。你真是大方。」
  陳雍笑著擺手:「客氣客氣。我對自己人都是很大方的。」
  于清墨正拉下他褲子,一手抓捏他大腿問:「你還有別的自己人?」
  「痾,嗯,雷儷仙子?還有景涵?對我好的都算吧。」
  于清墨慢慢揉陳雍的腿腳問:「我對你好過?」
  陳雍閉眼享受按摩,聞言哼出輕笑:「你現在不就在對我好?」
  真是容易討好的傢伙,于清墨望著陳雍淺笑搖頭,感覺這人很好拐,要小心哪
天就被誰拐跑了。他撩開陳雍衣衫,一邊幫人按摩一邊脫衣,手按到陳雍大腿根時,
那陽物明顯腫大不少,他握住陳雍半硬的肉根放進口中,聽到陳雍深吸了一口氣。
  陳雍一手橫在臉上,意外驚喜道:「你還是……用嘴了啊……」
  于清墨沒空應答,舌尖繞著陳雍陽物的肉冠挑逗,陳雍輕促喘了幾下,陽物在
他口中變得更加硬燙,數根手指輪番輕撥其肉物根部的囊袋,那處也繃成了一個紅
潤喜人的肉團。他撩撥了會兒,陳雍忍不住伸手推他腦袋說:「差不多夠了、再弄
我就快,快要洩了。」
  「再忍忍。」于清墨已經從床下暗格摸出花果製的脂膏,可以食用,所以塗了
很多在陳雍的卵囊和會陰,稍微施力抓揉陳雍那副性具,指腹則反覆蹭過其會陰。
  「啊、慢著,你又弄那裡,真的很討厭。」陳雍扭身欲躲,于清墨一臂箍抱起
陳雍一腿將其私處曝露出來,繼續用手淫玩陳雍下體。
  「真討厭?」于清墨反問,他知道陳雍是口是心非,但還是想問。「男根流的
水這樣多,都多到冒泡了,後面這處也在吃我的手,你若真心討厭,那我就抽手?」
  陳雍感覺會陰被刺激得顫個不停,搖搖頭伸到自身腿間去捉于清墨的手,話音
輕啞挽留道:「是你玩得狠了害我亂說的。既然都弄到這地步了,怎能撇下我?你、
你不也是硬得很?」他用沒被控制的另一腳去碰于清墨胯間,腳尖還套著素白襪子
往那裡踩了踩,碰著對方褲裡堪比金石的硬物。
  于清墨垂眼看了踩自己的那隻腳,低聲笑了笑,他改抓起那腳舔了舔腳踝,滿
眼笑意睞向陳雍。陳雍驀地熱了臉皮,神魂彷彿都被于清墨那一笑給攝走了,在他
鬆懈之際,于清墨又再次低頭含住他的龜頭,只含著前端那裡用唇包覆齒列大口吞
吐,舌頭為輔蹭著泌出清液的孔隙。
  「哦嗯、哈、清墨。」陳雍敏感得抖了抖,長指伸到于清墨髮間推抵,但始終
捨不得推拒那人,就在快洩出的前一刻才被放過,于清墨摘了方才臨時拿來束髮的
鴉青色絲縧,他看那絲縧晃了晃意識到什麼,搖頭喊:「不是吧?不要。」
  「為你好,先束著吧。」于清墨溫柔微笑,將絲縧輕輕繞著陳雍硬挺的陽物纏
裹起來,連同根部濕潤肉囊也圈起,只有縫隙間露出一點紅潤的豔澤。
  于清墨看到那髮帶很快被陳雍的汁水濡濕,自己也忍得有些難受,但他喜歡先
忍耐,於是牽著陳雍的手將人拉起、帶近自己。
  「唔、呼……」陳雍被于清墨摟著揉胸,他也把手伸到于清墨的衣裡撫摸,笑
著調戲:「你的乳頭是不是有些變大了?」
  「嗯,不知道。」
  「別忍了。」陳雍手往下挪,抓著于清墨那物覺得有些燙手,他有些怕于清墨
忍久了,最後受不住的還是自己,所以小心催促道:「再忍把自己憋廢了怎麼辦?」
  「不勞你擔心。」于清墨被這話逗笑,歪頭抓住陳雍的胸側含住一邊乳頭囁吮,
陳雍豐滿的胸肌被他壓得有些陷入,一手也同樣掐著另一邊乳頭壓陷。
  「你怎麼、唉。」陳雍看自己胸口被玩得不斷變形,敏感得止不住顫慄和呻吟,
但他的手只是無力搭在于清墨的肩膀和臉龐沒有推開,被這般抓揉、嘬吮著兩顆乳
尖讓他很羞恥,可是除此之外卻有更多快感,于清墨這張嘴簡直像是帶毒的獠牙,
明明咬得有些刺疼了,他還是酥癢得希望對方更使勁粗暴,而下身那高高豎起的陽
具也流水流得更歡。
  于清墨稍微鬆口喘氣,撥了撥陳雍已腫脹成小肉粒的兩顆乳頭說:「這裡越發
惹人憐愛了,改日送個玩意兒給你。」
  陳雍笑睨他,哼笑道:「那老子先謝啦。求你快些……你乾脆點吧,以前打架
就愛拖延,不乾不脆的、現在還是這樣……」他有些急了,扯鬆于清墨的褲頭將對
方的肉棒抓出,那脹到浮筋的猙獰長物再不好好發洩只怕一會兒廢的是他自己。
  于清墨盯住陳雍微愣後又耳根燙紅的反應,默默嚥下口水調息,他勾過陳雍的
頸項親嘴,陳雍忽地推開他抹嘴嫌棄:「喂、你剛剛吃我那裡還──」
  陳雍抵抗無效,于清墨有些霸道追上來對著他嘴巴舌頭一陣猛烈的吸啜,他被
吻得腰肢發軟倚在對方臂懷,順勢偏頭親了親于清墨的胸口哼喘幾聲,于清墨拍拍
他背脊貌似安撫了會兒就往他股穴探,手指在他後穴攪出了水聲。
  「啊嗯。」陳雍皺眉驚呼,肉徑淺淺的某處被按著就害他叫聲變得尖軟,于清
墨發出低笑道:「你真是特別好,怎麼弄都能這樣……」
  陳雍不知他未竟之語是在說什麼,只想他快點弄,胡亂抓著于清墨那物肋弄,
于清墨本來不打算阻止,但他拿指緣挑著龜頭上的小孔時,手忽然就被于清墨捉住
拿開。他暗笑,原來于清墨那裡也非常敏感啊?
  「好了。」于清墨語調溫柔,只吐出二字也讓陳雍彷彿中了迷情咒術,骨酥身
軟得不得了。
  陳雍又被擺成仰躺之姿,和先前差不多,但他不討厭,因為這樣一來能把于清
墨瞧個仔細,也比較安心,只不過還是得克服那化人後莫名其妙生出來的羞恥心。
  于清墨將枕被堆高一些讓陳雍枕靠著,彼此面對面相視了會兒,他輕掐了陳雍
一邊殷紅的乳頭看下面被纏縛的陽物抖了抖,笑語:「摸你這隻奶,底下就會起反
應,真有意思。」
  「你不也是?」陳雍翻白眼,但此刻他這表情毫無威嚇之效,反而像在送秋波。
「我這是、是胸,你的才是奶!」
  「都差不多吧。」于清墨敷衍了句,陳雍受不了他這樣拖延的煎熬,微微顫著
指尖碰他龜頭,然後攏指握住他陽物往自己股間帶,他配合的挺腰抵住興奮翕動的
穴口,故意放輕語調哄道:「吃吧,只要你喜歡,想怎麼吃都成。」
  陳雍抿唇悶哼,皺眉瞇眼不敢看得太清楚,于清墨卻忽然插入一大截,他慌忙
出手抵住其下腹哀吟:「別這樣快啊、啊哼。」
  「陳雍,這兩日就安份些,別亂跑了好麼?」
  「呼……不、無聊,我才不……」
  「聽我的勸吧。好麼?」于清墨忽深忽淺的插弄,拉起陳雍的手舔了指掌,陳
雍雙眸盈著一片水光瞅他,仍遲遲不答應。
  「勸個屁。」陳雍有時就是特別想和這傢伙唱反調。
  而于清墨則特別愛讓唱反調的陳雍吃點教訓,抽送的力道漸重,陳雍晃了晃腦
袋模糊哼喊:「輕些、輕、啊,好啦,我不出去,你別老往那處磨呀啊──」
  陳雍一陣顫慄,洩了些濃白精水出來,那條絲縧纏牢了也沒能阻止,濃白細流
無聲溢出,滲著鴉青色絲縧。于清墨噙笑說:「這種色澤的料子雖然價值不匪,不
過你的精血更是珍貴。」
  「還不都你。」陳雍窘赧嘀咕,于清墨用手指沾了他陽物上的精水嘗了嘗,又
抹在手裡往他臉上糊過來,他嚇得後仰,于清墨卻開口說:「舔乾淨。陳雍,別浪
費了。」
  「不要。」陳雍不肯,扭頭拒絕,不過于清墨也沒勉強,居然當他的面自己把
手舔舐乾淨,那情景令他羞恥難當,也有些後悔,與其這樣倒不如他自己來?
  末了,于清墨還咂了咂嘴對陳雍微笑:「味道挺好。」
  「變態。」陳雍低罵,沒想到還真是罵對了。
  于清墨心情不錯,嘴角始終掛著笑意,雙臂支撐在陳雍身旁欺近對方,下身擺
動也沒因調情而停歇過,陳雍很快被他那肉棒熨碾的腹裡微微痠脹,胯間也一陣濕
熱酥麻,他看到陳雍展開身子接納自己就很愉悅快樂,若是那顆心也如果對他敞開
就好了。
  「陳雍,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于清墨含著陳雍的耳珠低喃,神情溫柔,然而
腰腿卻十分有勁的夯動,近似粗暴。
  「呃呵嗯、呃哼啊啊……」陳雍眼角掛著水珠,混亂的扭頭呻吟,一臉像是痛
苦得無法擺脫,但下身卻努力迎合于清墨的腰胯,兩腿大大的張開,雙臂攀抱在于
清墨後背,雖是魚精卻一度以為自己快溺斃。
  于清墨粗喘片刻後扳過陳雍的臉重重吻住,也不在意陳雍是如何撓抓他後背,
將激昂狂暴的陽物朝其股穴迅猛的搗著,直至情潮巔峰倏然定住,胯部緊密貼合陳
雍下體。他聽陳雍哼出哭音,額髮全都汗濕而黏在鬢頰、頸膚,腰身猶如離水的魚
慌亂抖動,只是交合處被他緊緊栓著無法挪開。
  陳雍感到慌怕不安,身心像是被拋至九霄,無法由自己掌握,但模糊視野裡看
見于清墨深邃的目光又稍稍安心下來,陽物忽然被鬆綁了,不少濃精噴薄而出。于
清墨握住他肉根輕輕套弄,他再度皺起臉呻吟著射了一波又一波。
  「太硬了,一時還丟不完啊。」于清墨語含笑意說陳雍,一手幫陳雍發洩精水,
自己那物也還深埋在其體內釋放。
  陳雍咬著手指指背喘吟,腰腹不自覺的前後款擺,于清墨那肉棒充滿在他肉腸
裡的感覺既古怪又美好,他感受到靈氣往四肢百駭擴散、充盈,酣暢得張口長吁氣,
于清墨壓上來舔他的胸肉,因為他的精水把自己濺的頭臉、胸腹都是,所以于清墨
也不時去舔吻他的臉。
  「下回輪到我了。」陳雍聽到自己嗓音又啞了,可是聽起來並不霸道懾人,因
為語調太生澀輕軟了。
  「好。」于清墨饜足微笑,低應了聲。
  「你還沒丟完麼?」陳雍偷摸于清墨的屁股,輕揉其臀肉,低喘詢問。
  「再一會兒。」于清墨就著半硬的肉棒繼續淺淺抽插陳雍那臀穴,實在太美好
了,真不想就此分開。
  陳雍蹙眉喘哼:「啊、怎麼還要、你,丟太多了。」分明該歡喜接納,可他覺
得腹裡那汩汩精水潑灑進來,濃郁的靈氣也讓他有點吃撐的樣子,一時感到進退兩
難。
  「再一會兒。」于清墨按住陳雍,下身還牢固的弄著陳雍私處,他正在興頭上,
得盡情釋放才好,先前的忍耐都是為了這綿延不絕的歡愉。
  「啊啊嗯……清墨、先、先拿出來一會兒,太多了……」
  「你就都收了吧。這不是你也想要的?」于清墨輕啄陳雍嘴角低喃:「往後也
只給你,嗯?」
  「清墨。」陳雍腿根有些抽搐,就著被于清墨欺壓的姿態又釋放了一波,只不
過這回丟的不是濃白精水,味道有淡淡的腥騷,他在于清墨身下失禁了。
  于清墨埋首在陳雍頸間啃吻了會兒,緩了會兒再起身看陳雍眼眶微紅,俊麗無
儔的男子正疲倦不已在他身下休息,他摸著陳雍的臉,徐徐抽身,陳雍忽然慌忙拉
他的手哼喊:「啊、別,先別出去,等我。」
  陳雍皮膚白皙如玉,一旦潮紅就會非常明顯,這會兒他身上被欲火焚燒得臊紅
也還沒消退,股道裡那些夾帶靈氣的濃漿更是多到一時消受不了,偏又不願浪費,
這才讓于清墨先別離開。
  「好。」于清墨顯然猜到是怎麼回事,很乾脆的應好,倒是沒有先前百般拖延
磨蹭的毛病了。
  陳雍扯著被子一角稍微掩蓋腹部和彼此依然密合的地方,于清墨也沒繼續刺激
他,而是側臥到他身旁,抓起他一腿橫跨到身上,如此一來兩者之間更加緊密貼合,
姿勢還很曖昧。
  于清墨把陳雍臉上汗濕的髮絲抹開,湊上去親著面頰、嘴角,陳雍輕推他的臉
說:「不要啦,我一身臭你還這樣。」
  「我不會嫌棄你。」
  陳雍被于清墨看得不好意思,輕輕捶了對方肩頭問:「你這樣是不是喜歡上我
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你……何時?何故?」
  「瞧你嚇成這樣。」于清墨笑了聲,一手捏著陳雍耳朵玩。「你不也是喜歡我
麼?」
  「誰講的?」
  「你下面那張嘴洩露的。」
  「去你的啦!」陳雍被逗得惱羞成怒,氣呼呼瞪對方。
  于清墨瞧他這反應就知道自己沒會錯意,反而心情又更好了,他知道陳雍還需
要一些時日接受這件事,因此不再主動刺激對方。
  「拔出去了。」陳雍氣得想掙扎離開,于清墨半軟的肉棒依然碩長溫熱,那肥
潤的肉冠刮著腸道撤出,令穴裡豔紅軟肉稍微翻出了些,他忍著不哼出聲,眼睛卻
泛起一波水光。股道裡尚未被吸收的元陽也在可憐空虛的肉壁騷動下往外湧,自穴
口淌下一路流過被撞紅的會陰。
  于清墨立刻起身拉起陳雍一腿查看,陳雍手摀著私處啞叫:「別這樣、別看。」
  「別鬧了。」于清墨輕語,哄他說:「乖乖吃乾淨。」
  陳雍嘗試收緊臀穴,可那些元陽仍不時流出,他煩躁遷怒:「誰讓你慢吞吞的
做這樣久,我都收不住了。」
  「嗯,是我不好。不過你這處被操開也是美得很。」于清墨還是忍不住調戲一
句,抱著陳雍忍笑哄勸:「算了,也不差這些,浪費就算了。」
  花果香膏的氣味混著交歡的氣息瀰漫了整張床裡,也許兩者皆為魚精,即使一
方失禁了那氣味也不至於難聞。于清墨抱著陳雍小憩片刻才去沐浴,近來他住院裡
的下人肯定會想:「最近四爺怎麼常常要沐浴?」
  下半夜陳雍沒回自己住的院裡,而是在于清墨的房裡睡了。兩人面對面側臥,
都睡得頗熟,深夜時京城某區下起滂沱大雨,大概是大精怪的靈氣外溢之故。
  之後陳雍遵守和于清墨的約定在國公府安份待了兩天,這兩天也沒見何景涵回
來,聽于清墨說何景涵想多待在那店裡學東西,東家那裡有空房,所以就讓何景涵
搬過去了。
  陳雍找到何景涵做事的店裡探望,那是間豆腐、豆漿的店鋪,他進店時和正在
搬重物的何景涵碰面,何景涵跟店裡一個男人說了幾句就歡喜跑過來喊:「先生,
你來買什麼?我們這裡有名的就是豆腐和豆漿了。相關的東西也有,看你缺什麼,
我就去幫你取。」
  陳雍細細打量何景涵的笑臉既燦爛又純真,沒有半點虛假,稍微安心了點,他
牽起何景涵的手摸了摸說:「唉,才幾日不見,都生繭了。這處還有點破皮,疼不
疼啊?」
  何景涵愣愣聽他講完這些話,害羞抽手回話:「這沒什麼啦,我剛學著做事,
多少有點困難,可是久了就能習慣的。東家很好,教我很多東西。」
  陳雍仍有些不放心,那個皮肉鮮嫩的小少年如今忙得這樣累,一頭的汗,皮膚
也變粗糙了不少,但他看何景涵是真的開心,也不想替對方作主,只是忍不住又關
心道:「你在這裡做事,覺得怎樣?」
  何景涵想了想說:「這裡的人與事都比我待過的地方要單純,東家很照顧我,
街坊和熟客也都很好,可以認識很多人,我覺得很好。四爺又送了我一些書,東家
說有空可以教我,所以我、我之後或許也不會再回國公府了。對啦,四爺已經幫我
很多,我如今不是奴籍了。先生你也要多保重。」
  陳雍聽完有些悵然,第一個學生這麼快就離開了,但還是替何景涵感到高興,
這少年終於能選擇自己要過的日子,不必再在他人身下承歡、仰人鼻息。
  「我會的,你也要好好的過日子。」陳雍對少年微笑,接著說:「那就買幾塊
豆腐回去好了。」
  「哈哈,謝謝捧場。」
  陳雍轉頭對不遠處一直偷瞄他們交談的男人淺笑,那個濃眉大眼又不茍言笑的
男人應該是何景涵的東家吧?趁著何景涵去忙,他走近那人客氣行了一禮說:「景
涵是我的學生,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他很聰明,學什麼都快,我想他很快能
熟悉這裡幫上忙。有勞你關照他了。」
  那男人本來微結的眉頭緩和舒展了些,簡短應答:「不必客氣。他是我店裡的
人,我自然會教好他。你就是那位國公府的陳先生吧,我聽景涵提過,辛苦你了。」
  何景涵把豆腐取來,收了帳就和陳雍揮別:「先生慢走,有空常來啊。」
  陳雍微笑揮別那少年,心裡卻覺得之後大概會很少往來了。他教少年識字讀書,
起初也是于清墨的意思,憑他對于清墨的瞭解,應該是希望那少年能過上正常人的
日子,懂了禮義廉恥、人倫常識,不要再走回頭路。
  那麼,曾和自己有過那種不見光的關係的那些人,最好也不要再見了吧。現在
何景涵還能自然與陳雍微笑交談,是因為剛離開國公府不久,等時日一久了,環境
不一樣了,大概就不會再這樣了。
  陳雍想到這裡就有些不捨,但他並不可惜,或許世間緣份就是如此吧?那他和
于清墨如此糾纏了漫長歲月,倒是相當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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