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繼續寫肉而已。:D
閒魚打架番外、好事多磨(下)
　　花葉上都是雨滴，昨晚一直下著大雨，地面和附近水面都被落花覆蓋，來豆腐
店的客人似乎比平常少了些，可是章毅依然精神飽滿的準備開店。
　　這天陳雍來買豆漿，章毅還多送他豆腐，陳雍微笑說：「你看起來神清氣爽的，
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
　　章毅靦腆笑了笑：「嗯，天氣好，心情也好而已。」
　　「對啦，景涵呢？平常不都他顧店？」
　　章毅腦海浮現前一晚和少年同寢的情形，不由自主紅了臉說：「他、他有些不
舒服，可能是累著了，我讓他多睡一會兒。」
　　「哦……」陳雍微微昂首拉著長音：「原來如此，那他多保重。謝謝你的招待，
我先走啦。」
　　「您慢走，有空再來啊。」章毅總覺得那個教書先生大概看出了什麼，不過這
樣也好，他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聊這些。
　　章毅一整天臉上都有笑意，明知道何景涵就在房裡休息，哪裡也不會去，但他
還是時不時就想上樓看一下那少年，惦記得要命。昨晚他一開葷就忍不住做得太過
火，何景涵又是那樣溫順的性子，居然也這那樣寵著他任由他胡來了大半夜，後來
睡醒才發現何景涵身上被他弄得有些慘，好幾處皮膚都留了瘀痕，趕緊幫人上藥再
將人哄睡。
　　到了客人正多的時候，何景涵已經打理好自己儀容下來顧店，章毅看他下樓有
些訝異，湊過去關心道：「你怎麼下來了，回房裡休息吧。」
　　何景涵淺笑：「我沒事啦。」
　　「怎麼會沒事，你身上那麼多地方又紅又腫的。」
　　何景涵臉皮發燙，壓低嗓音說：「小聲點啦。我、我都擦過藥啦，而且我本來
就容易那樣，很快就會好的。」
　　章毅一看到何景涵說話的嘴，其實就聽不清楚對方講了什麼，他將何景涵拉進
磨坊裡，捧起那張小臉親了親額頭說：「聽你開口說話我就有些忍不住，對不起。」
　　何景涵失笑，這人只是帶他到這裡偷香一口也要道歉，未免太過老實，他也揪
著章毅的衣領讓人低下頭來，然後湊上去親了下面頰。
　　章毅害羞笑了笑，輕擁住少年搓了搓雙臂說：「好了，你回房去歇著。」
　　「不要，我要做生意。哪有人雇了伙計還當作菩薩供著的？」
　　「你又不只是我的伙計，也是我遠房表親的孩子。」
　　「假的啊。」
　　「還是我的、的心上人。」
　　「嗯，那你聽我的。」何景涵環抱住章毅的腰身，拍拍其後背和屁股笑說：
「你也操勞了一整晚，怎麼也不累？你才該休息吧？」
　　「沒有整晚，我們後來就睡了。」頂多兩、三個時辰吧，而且還是斷斷續續做
的，章毅都覺得做了太久會弄壞少年，勉強克制停下來的。
　　「對了，你那個陳先生來過。」
　　何景涵又笑他說：「不是我的，現在是于四郎的了。先生來過啊，那他是不是
看出什麼了？」
　　章毅訝問：「你怎麼知道？」
　　「你說呢？」
　　章毅忽然表情擔憂，盯住何景涵認真低語：「這樣聰明又生得這麼好，難道你
是妖精變的……」
　　何景涵噗哧笑出聲，拍了下章毅的手臂念道：「才不是。是你這麼老實單純，
一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了，先生也是聰明得很，肯定能察覺到吧。」
　　「這樣啊，不是妖精就好了。」章毅不好意思撓了撓頰。
　　「如果我是妖，你就不要我了啊。」
　　「不是，我怕有人多事會拆散我們，話本裡、戲臺上不常這麼演的？」
　　何景涵望著章毅微笑，眼底都是柔情，他又抱住章毅說：「嗯，也有例外吧。
改天我們一起去看戲吧。」
　　「好啊。」
＊　＊　＊
　　春末夏初，章毅拿回來先前帶何景涵去訂做的衣服，他看何景涵跑出來迎接就
覺得高興，自從爹娘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溫馨的感受。
　　這天豆腐店沒做生意，不必招呼客人，但何景涵一有空就在店裡挑豆子、給豆
子泡水，做好所有能事先準備的活兒。他催促何景涵道：「上樓穿看看有沒有哪裡
還要改的。」
　　「嗯。」何景涵抱著新衣服跑上樓，章毅踏著沉穩腳步尾隨在後。自從他們倆
互通心意以後，他就住到章毅的房間裡，其實只比他原本的房間大了些，但兩人東
西都不多，也就是個睡覺的地方，所以房間感覺還算寬敞。
　　章毅進房裡就看到何景涵已經在脫衣服，趕緊關好了門念他說：「你換衣服也
不關門的？」
　　「反正沒人看到啊。」何景涵拿起新衣服開心的先打量一番，接著才開始穿套。
　　章毅幫少年拿腰帶著衣，不解道：「就是普通的夏衫，有這麼高興麼？」他還
記得何景涵剛來店裡時穿的衣裳很精緻，就連現在少年衣箱裡帶的那幾套衣服也比
他送的還好很多。
　　何景涵說：「高興啊，你買衣服給我，下回輪到我送你。和你穿得相像我就高
興，叔叔，好不好看？」
　　章毅看何景涵在眼前轉一圈，點頭笑應：「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何景涵咧嘴笑著撲過來挽住章毅手臂，拿臉往對方手臂蹭了蹭說：「謝謝叔叔。」
　　「你私下喊我名字吧？」
　　何景涵嘻嘻笑兩聲，他說：「你害臊？我就看心情喊吧，你害臊的樣子很可愛。」
　　章毅皺眉睨他，別開臉輕哼，臉皮微微的紅了，老實得禁不起少年逗弄。
　　這天有廟會，廟旁會搭戲臺，他們約好要去看戲，何景涵穿著新衣和章毅一同
出門，章毅怕他熱還帶了把團扇，看何景涵擦汗就立刻拿出帕子來，口渴了就跑去
買涼飲。何景涵從來沒被這樣照顧過，以前他可是伺候人那個，現在他也不好意思
讓章毅這樣忙，捧著那碗涼飲坐在店家露臺上說：「叔叔我們一起喝吧？」
　　章毅擺手說：「我不渴也不熱，你喝吧。」
　　「明明你也一頭汗了啊。」何景涵拿手帕擦章毅額頭，章毅感覺附近人都在偷
看，不好意思的低頭捉住何景涵的手說：「我、我自己來吧。」
　　「呵，好啊。來，你也喝一些。」
　　不遠處有個豆腐店的熟客出聲喊他們，章毅轉頭看過去，那熟客是位嬌小的老
太太，老太太看了看何景涵乖巧的模樣笑著跟章毅講：「一起出來玩啊？這孩子真
孝順，懂得伺候自己叔叔，景涵啊，叔叔很疼你，你要努力幫叔叔做事啊。」
　　何景涵點頭應答：「嗯，我什麼都聽叔叔的。」
　　老太太的兒女過來接她，她逕自聊了幾句就走了，章毅有些尷尬看著何景涵，
後者低頭笑出聲。
　　「叔叔快喝吧，一會兒還要再去看戲，而且等會兒還有雜耍哩。」何景涵食指
在章毅手背上輕撓，眨著燦亮的眸子瞅著人，笑容有些鬼靈精怪。
　　章毅看他那樣就覺得口乾舌燥，不小心就把涼飲都喝光了。「我喝完了，我再
去買一碗來。」
　　「不用啦，我不渴了。叔叔我們走吧，歇息夠了。」
　　「好，走。」
　　越接近熱鬧的戲臺人就越多，叫賣的攤販也多，章毅比剛才還要護著何景涵，
一副巴不得把人抱起來掛在肩頸上誰也搶不走的態勢，而他也真的問了少年的意思：
「我抱你起來吧？你坐我肩上。」
　　何景涵看附近也有人這樣，但那都是親子啊，是父親帶著孩子看戲才這麼做的，
他羞赧搖頭說：「不要啦，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喔……」章毅覺得有些可惜，但還是牢牢跟在何景涵身後護著人。
　　看完戲他們還在附近集市逛了會兒，兩人都沒買什麼東西就回家去。何景涵拉
著章毅的袖擺走路，他和章毅身形有不小的落差，看起來也像父親帶孩子，午後夕
陽西斜，影子在他們眼前被拉長，拐了個彎走上緩坡就回到他們住的坊市裡，影子
疊在一塊兒。
　　回屋後何景涵拿團扇給章毅搧了搧風，再擱了東西去倒水來給章毅喝。章毅個
子高，他即使站著也沒章毅高，他趁章毅喝水時問：「你今天出門好像有些緊張，
是擔心人家知道我們在一起了麼？你安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不是，不是這緣故，別人知道就知道了，我也不太在意。」
　　「可我在意啊，很多人不能接受這種事，萬一被發現，你店鋪生意會做不下去，
我不能害你。章管事說這店是你家裡祖先留的，還有後院那口井的井水也是很好的，
要是你在這裡待不下去要怎麼辦？」
　　章毅握緊何景涵的手，又抱住何景涵說：「我也不能沒有你了。」
　　何景涵站著被抱牢，害羞淺笑問他說：「那你今天為何有些忐忑啊？好像在防
著誰似的。」
　　「也沒有，就是擔心有人來找你麻煩。」
　　「像之前那醉漢一樣的人？那種的一般也不會去廟會啦。」
　　章毅還抱著少年，嗅了嗅何景涵身上若有似無的體香，老實講出自己的擔憂：
「廟會什麼人都會有，場面雜亂，難保不會有人想把你捉去賣。你生得這樣好，容
易被盯上。」
　　何景涵摸摸章毅的腦袋，聞言有些好笑，心裡為這人柔軟得想哭，他不過是別
人恣意玩弄的賤奴，可是章毅把他當作寶貝似的護著，他抱住章毅的頭說：「我遇
上你真是這輩子最好的事了。」
　　章毅覺得額際有個溫軟的吻觸，他抬頭和何景涵親了親嘴，何景涵靠到他身上
在他耳邊輕喃：「叔叔，我想要你了。」
　　章毅呼吸微窒，大掌安撫性的摸著何景涵的腰身，溫柔輕揉，他道：「那我們
上樓去。」
　　何景涵搖頭：「就在一樓吧。我做了些脂膏，也擱在一樓櫃子裡。」他話音漸
弱，講得自己都害臊。
　　章毅低笑問他說：「何時準備的？」
　　少年依然垂著腦袋羞澀說：「我心想你可能有時會想要，你可能挺喜歡和我做
那事，所以就準備了些，以防不時之需啦。」
　　「對不起，你還得為我設想這些，本來是我該準備……那次弄了太久，還好你
沒受傷。」
　　何景涵搖頭：「你很溫柔了，我沒傷著，也沒有腫得很厲害。」他走去角落矮
櫃拿自製的脂膏，打開給章毅聞看看氣味說：「這用了一些院裡的藥草做的，喜歡
這味道麼？」
　　「喜歡。你身上的我都喜歡。」章毅心情有些激昂，摟過何景涵叼住唇瓣吮吻，
他看少年這麼溫柔又善解人意，喜歡得恨不能挖出那顆心交上去。在他看來何景涵
是個不可思議的妙人，總是先為人設想，卻很少想到自己，也許是過往的日子為了
生存，不得不學會看人臉色，那麼這些美妙對何景涵而言也曾是無以言喻的煎熬吧。
章毅越想就越心疼，只想一輩子都拿來憐珍惜何景涵。這少年就算擺脫從前那些人
事物，跟著他幹粗活，卻一句怨言都沒有，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溫柔的人？
　　章毅忽然表白道：「景涵，你這輩子都留在我身邊吧，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突然講這些……」何景涵唇瓣還牽著一道口涎連成的細絲，他掩嘴羞赧嘟噥：
「我也想這樣啊。將來要是我變得不好看了，你也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不會。胖了老了一身皺也不要緊，我們一起。」章毅摸摸何景涵的小臉，小
力一夾，何景涵雙唇被擠得微微噘起，他不覺露出笑意覆上輕吻，再溫柔含住那唇
瓣舔囁不休。他覺得何景涵站著得腿酸，拉少年坐到自己腿上，隔著新的褲子去揉
少年褲襠，少年靠在他懷中稍微扭動，用臀去蹭他胯部，兩人皆已動情，身子都熾
熱得很。
　　不過這樣磨蹭也只如隔靴搔癢，何景涵起身去拿脂膏過來，章毅很快靠近他身
後摟住腰身，他將那脂膏遞給身後人，再自行趴到桌面，稍微回頭睞向章毅。
　　章毅看何景涵的舉止無疑是誘惑，偏偏那小臉上的表情又有些羞赧，他也害羞
淺笑了下，撩起其衣擺再脫下那件新褲子，抓著少年白嫩豐潤的臀肉揉。據少年說
他這樣做會讓人感覺癢麻，但又舒服，他的大手很輕易就能將少年的臀肉抓揉泛紅，
也會不時移到腿根去撫摸，看到何景涵舒服得扭身他也高興。
　　「叔叔的手真溫暖。」
　　「呵。」章毅低笑，神情柔和，他看何景涵併起雙腿扭，大概是癢得很了，於
是弄了些脂膏往少年股間塗抹。儘管有先前經驗，但他仍有些緊張，指尖往穴眼戳
了戳，軟韌的穴任排斥他，他仍按著那處慢慢拓進穴裡，何景涵趴在桌上輕哼了兩
聲。
　　「叔叔不要怕，我沒事，我好想要你。」何景涵一手向後撈章毅的手，回頭帶
著章毅弄自己股穴，抿著一抹靦腆的笑望著人。
　　「疼了就講。」章毅語調沉柔，他也不好意思總讓少年忙活，入了一截手指往
穴裡嫩肉按弄。
　　「啊嗯。」何景涵咬下唇哼出聲，還以為章毅會慌得撤出，不過這回章毅仍繼
續把手指插得更深，並持續鑽探會令他舒服的地方。他等得有些難受，稍微撐起身
撫摸自己胸口，再往下摸到越來越硬的陽物，沒多久章毅環臂撈他站起來，帶繭的
大掌在他身前游移，燎得他欲火更熾。
　　胸前兩點被章毅帶繭的指腹撥蹭而發硬突起，宛如石楠花果般的小乳粒被拈揉
得更紅了些，章毅也喜歡玩何景涵的乳尖，覺得它們嬌小惹人憐，就和少年一樣。
　　何景涵輕啃自己食指背，喘息聲顫得越發厲害，他後腰抵著章毅那硬熱陽具，
自己同樣的器物也不停泌出清液，匯至肉柱頂端滴落，章毅摸他下體微訝：「出了
真多的水。」
　　何景涵拿臀往身後蹭了蹭，章毅那滑膩的淫液都沾在他身後，他帶著笑意回嘴：
「你才是呢。」
　　章毅偏過腦袋去親何景涵的耳朵，覺得連這人的耳朵也精緻可愛，何景涵癢得
縮起肩膀躲，他稍微強硬箍住人去舔吻，把少年逗得發笑。他把歡快笑著的少年愛
撫到身子發軟趴回桌上，又再去弄來更多脂膏抹到其臀間小穴，等那穴裡能容納他
三指時才掏出褲裡粗大的陽具取而代之。
　　章毅安撫的摸了摸何景涵的背，何景涵撅起臀等他，他看自己粗大的陽物將少
年可憐皺縮的小穴再次撐開來，那圈細嫩的肉褶彷彿變薄，膚色也淺淡，每次見到
這景象都讓他感到滿足和不可思議，穴裡就像有許多小嘴吸附過來，貪婪將那肉棒
往深處帶。
　　「噢。」章毅酥爽得低聲長吟，睜開眼看少年的情形。
　　何景涵的哼聲發軟，兩手往前抓空，撓著桌面像在忍受什麼痛苦的事，章毅由
身後抱住他親了親耳朵、鬢頰，他回頭索吻，伸舌和章毅的舌兜在一起翻弄戲耍，
眼眸含笑睞了一眼問說：「你怎麼不動一動？」
　　章毅淺淺插弄幾下，何景涵立刻軟得趴回桌面，他撈起少年身子繼續頂弄，兩
人舒服得呻吟出聲。「你出的水好多。」他看何景涵甩晃的陽物不停滴水，在地上
匯了一小汪淫液，覺得好玩又有趣，似乎少年真的很喜歡他插在深處的滋味，他不
再只是前後頂弄，有時也會稍微屈膝用屁股畫圓，或左右晃蕩。
　　「呃啊、啊，叔叔，要磨壞了。唔嗯、哼嗯……哼啊、哼嗯嗯……」何景涵腦
袋歪去一邊，一邊嘴角流出口涎，章毅雖然不會拿些古怪玩意兒欺負人，也不曾勉
強他擺弄什麼古怪招式，但那根肉棒彷彿生來就和他臀穴契合，只要楔入後不管怎
樣弄都會輾到他銷魂處。
　　章毅知道何景涵喊得這樣可憐，身心卻是享受的，那身子的反應騙不了人，何
景涵拼命撅高了臀迎合他，他拉起何景涵一腿讓陽具搗得更深，何景涵一手撐著桌
面晃到髮髻快散了，他乾脆替人抽掉簪子，把少年一頭長髮放下。
　　「叔叔嗯、好大，你、你嗚嗯。」何景涵仰首，蹙眉哼吟，章毅架起他一腿的
手繞到胸前捏他乳尖，他摸上章毅的手，撫摸這男人手上浮起的青筋，感受對方強
健有力的環抱。「章毅，你真好、真好……」
　　章毅莞爾，低頭親了下何景涵的肩頸，然後架著何景涵另一腿，像抱孩子撒尿
那樣將人抱起來，何景涵慌怕的反手摸他頭臉，他哄道：「不怕，我抱你。」
　　「嗯。」何景涵努力用臀穴吞咬章毅那陽具，肉棒亢奮得彷彿又脹大了些，其
實是將更粗壯的莖柱夯至深處，他聽到屋裡響著難以忽略的肉擊聲，興奮得想把身
體都展開來獻給對方。
　　章毅稍微仰著上身，讓何景涵能安穩靠在他身上，交合處一次又一次碰撞，那
聲響沒多久變得濕膩，何景涵抖著嗓音叫喊並射出一波白濁精水，他緩下來把人輕
放到桌上，倒水遞過去：「喝點水吧。」
　　何景涵被扶起來餵水喝，喉嚨總算不那麼乾澀，但他看章毅那巨碩的肉棒還高
高翹著滴水，有些心疼不捨，每次都讓章毅照顧，自己也不好只顧著享受。他擱下
水杯迎上去，抱住章毅親了親那精實的胸膛和腹部，章毅摸摸他頭髮，他低著頭坐
回桌上把兩腿打開，自己撥開稍軟的陽物露出剛合攏的穴肉，怯赧道：「叔叔你還
沒……你快放進來吧。」
　　何景涵有些擔心章毅嫌他淫浪，說這種話總是不敢直視對方，但他餘光看到章
毅那肉杵彷彿抖了抖，散發熱氣的模樣，竟也是心癢和期待。
　　章毅兩手捧起何景涵的臉溫聲道：「你不必刻意討好我，我希望你自在。」
　　「可我……我沒有刻意，我只是想看喜歡的人舒服快樂。叔叔，我、我跟你一
起很自在的。」何景涵抿了抿嘴，伸手摸章毅下腹，指尖輕撓著那根粗長肉莖，圈
著它往自己股穴牽引：「你不想放進來？是不是嫌我淫蕩……」
　　章毅低笑，親了何景涵的額面、鼻樑，再親啄那微啟的嘴說：「不會嫌你，我
很喜歡。」
　　章毅說著握住何景涵的手讓人躺下，又一次進入那溫柔鄉裡，淺淺抽插已不能
滿足他們彼此，肉杵樁搗綿軟小穴的力道和深度逐漸加劇，何景涵哼喊得不及嚥下
口水，章毅俯身含住他嘴巴深吻，再往下含住小果實般的乳粒嘬弄。
　　「我喜歡、喜歡你。」何景涵抱住章毅喘吟：「叔、章毅，喜歡，啊、啊，磨
得好深，叔叔……叔叔疼我了……」
　　「嗯，疼你了。恨不得天天都疼你。」章毅咬牙低語，當真是銷魂蝕骨般的快
活滋味，他快被何景涵這番回應給逼瘋，這樣壓著弄還有些不夠，他試著將少年抱
起來操幹，和方才差不多，不過這回他們面對面。少年被他吻咬到微腫的乳尖在他
胸前蹭著，嬌憐誘人，他深深望著人一下下紮實的往上頂。
　　「赫啊啊──啊嗯、啊、啊、叔嗯，哼嗯嗯啊……啊、啊嗯……」何景涵被抱
起時尖叫出聲，章毅那龜頭像是狠狠親啄他體內騷軟的某處，他感覺章毅那肉棒是
怎麼輾燙肉壁的，自己好像神魂都聚到丹田再被狠狠撞散，章毅微屈雙膝像是往上
蹦跳那樣，讓他以自身重量墜下，一度以為連同章毅的囊袋都要撞進體內。
　　「景涵，你真暖，裡面真燙，太舒服了。」章毅的臉有些紅，已然心神沉醉、
投注其中，他忘我的讚美何景涵，對肉棒被溫軟包裹的滋味上癮，不曾想過和何景
涵做這事會如此美妙，而且每次都感到驚豔和迷戀。
　　「叔叔太會頂了、不要啊、不，我裡面，呼嗚、要化開了……要被叔叔幹得啊
啊──哦嗯嗯、哼嗯、啊、哈啊嗯……」何景涵話語被搗得破碎，剩下顫抖的氣音，
他酥軟乏力的掛在章毅身上，像是癱壞了，只不過被幹到某處仍會繃緊身子，不知
不覺又丟出精水，章毅抱著他在屋裡漫步，從中庭巡到磨坊，四處逛，就算不會被
人瞧見他也莫名緊張。
　　章毅覺得何景涵這樣癱軟在懷裡的模樣太可愛，忍不住抱著人走動，但他看何
景涵也喘得嗓子有些啞，最後還是抱人上樓，讓何景涵躺在柔軟的毯子上舒服享受。
　　「叔叔嗚嗯。」何景涵哭著搖頭，兩手卻還緊抱住章毅頸項，挽留章毅一次次
的射在他體內，最後章毅勉強壓下色欲哄他說：「已經夠了，再弄對你身子不好。」
　　何景涵喘了一會兒，緩過氣才輕哼答應：「叔叔你抱我。」
　　章毅喜歡看何景涵撒嬌，也就只有這種時候何景涵比較會撒嬌，他怎麼可能拒
絕。他抱著何景涵在毯子上躺了會兒，彼此肉物消腫，他那物順著滑膩淫液撤出穴
外。
　　「嗯……」何景涵閉眼嘆息，章毅把他兩腳拉開，但遲遲沒弄他小穴，原來是
擔心他受了傷在察看，又拿布幫它擦抹，和先前一樣。他既害羞又感動，側首摀著
唇輕噥：「謝謝你。」
　　章毅淺笑：「謝什麼？這是應該的，弄傷了就不好了。不過我明明丟了這麼多，
怎麼也沒流多少出來？」
　　「丟得太深，一時沒能出來吧。」何景涵臊得不敢看章毅，他撥開章毅擺弄的
手撐起上身，肚腹稍微用力，悶哼了聲，股穴流出一道濃濁白漿，先是出了一些，
之後一汩汩淌出。
　　「好多。」何景涵指腹沾了些，隨意抹在腿根說：「看，應該都出來了，別擔
心。」
　　章毅嚥著口水摸上何景涵腿根，澀聲問：「我還想要，行麼？」
　　何景涵也是喜歡這人喜歡到不行，同樣無法抗拒誘惑，他輕輕點頭，身體空虛
處再次被填滿，溫暖而飽脹著。
　　院裡和店外石楠花開得正好，飄散著和他們寢室裡相似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