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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狼星．布萊克
做魔藥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天狼星如是想。他站在桌前，桌上有個黃銅大釜，底下燃燒
文火。他用魔杖攪拌裏頭冒泡的乳色物質，另一隻手拿起一撮甲蟲殼粉。
「等等。」在他對面始終盯著看的男人出聲制止。「你少攪了半圈。」
天狼星翻個白眼，把手上的黑色粉末扔進去。「少攪半圈，石內卜。只是半圈。」
石內卜慢慢抬起頭，黑漆漆的眼睛嚴厲瞪視。「差這半圈你可能會……」他停了下來，突
然嘴角上揚露出個假笑，往後退開一步。
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天狼星面前那個大鍋子忽然開始冒出大量泡沫，同時震動著搖晃
。天狼星急忙向後跳，但是已經來不及，鍋子裡噴濺而出的液體潑得他滿頭滿臉。天狼星
被嗆到鼻子拚了命咳嗽，聽見房間裡另一個男人低沉的笑聲。
「你他媽的混蛋東西。」天狼星大聲咒罵，一團布巾被塞到他的手裡。
他擦掉糊在眼睛上的那些，舉起魔杖對桌上的一片混亂施放清潔咒語，氣憤地瞪視站在對
角位置的史萊哲林人。石內卜還在笑，天狼星呆愣著看那難得一見的笑臉一陣子，決定拿
勺子扔對方。
「我警告過你了。」閃過勺子攻擊的石內卜說。「你說，只是半圈。」
「你該給更明顯的警告。」天狼星惡狠狠抱怨。「做魔藥真是爛透了的工作。」
「你寧願在城堡裡走來走去假裝巡邏。」
「我的巡邏都很認真。」天狼星反駁。「我寧願在外頭教新來的小毛頭如何用武器或者真
正的魔法保護自己。」
石內卜的臉部已經恢復常見的無表情與帶諷刺的假笑。「大部分的人都不能理解。」低沉
如鵝絨般的嗓音柔聲說。「由於沒有傻呼呼地揮動魔杖，你認為這不是魔法。我並不指望
你能真正領會文火慢煨，冒著白煙，飄出清香的美妙。還有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神妙
魔力。」
布萊克微張著嘴，確定石內卜正在描述的是某種黏糊糊的東西。「聽起來你光是做魔藥就
可以高潮，我以為會讓你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應該是別的。」他說。
「例如什麼？」
「例如嘴裡塞滿我的雞巴。」天狼星毫無羞恥心說。「或者屁股裡。」
兩團磚紅色浮上石內卜蒼白的臉頰，他低頭垂下眼睫毛，讓兩側的黑色頭髮遮蓋表情。「
是所有的雇傭兵說話都這麼露骨還是只有你？」
天狼星咧嘴笑開。「我是其中佼佼者。」
「波特若是知道他付錢雇來的是你這種厚顏無恥的放蕩者......」
「我還是會完成他交付的工作。」
天狼星慢慢走往另一個男人，看見石內卜墨黑色的雙眼反射火把的光線，對著自己露出明
滅難分的神色。石內卜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兩手往後撐在背面的桌子上，全身被黑色的
巫師袍包裹。他的巫師袍。天狼星想對方究竟之不知道他的樣子看起來有多禁慾就有多放
蕩。
「我們得試做下一批。」石內卜輕輕吐著氣說。「龐芮夫人希望能快點拿到創傷膏。」
「她可以等。」天狼星低聲說，手指揩過對方眼下的皮膚。石內卜顫抖著吸氣，抬高頭凝
視他。「在我確定究竟是什麼會讓你心蕩神馳意志迷離之後。撩高你的袍子。」
石內卜照做，舉起自己的衣袍，直直地看他，等待。天狼星不用低頭都知道對方早已經勃
起，因為就跟每個男人一樣，石內卜隨時隨地都準備來一發。他往後退開，手指撫摸下唇
，欣賞眼前的美景。石內卜兩腿分開站在那裡，雙手高舉的長袍底下露出被撐高的底褲。
而他的雙眼，幽幽暗暗，露出明顯的欲望。
天狼星走上前褪掉對方的底褲到膝蓋處，讓那明顯充血的東西露在外頭，接著坐到石內卜
面前的椅子上，用同樣暗沉的目光看著。只是看著，卻不發一語。
在他的注視下石內卜貼在腹前已呈現紅紫色的陰莖用力抽動，頂端慢慢滲出透明。他的臉
色潮紅，呼吸急促。天狼星猜對方的堅硬一定疼得要命，因為他自己的卡在褲子裡可不是
很舒服。
「現在我可以確定。」天狼星聽到自己啞著聲音說。「比起製作魔藥，在我面前裸露你的
雞巴會讓你更心蕩神馳意志迷離。」
石內卜已經在快速喘氣，臀部本能性地往前挺動。「布萊克。」他低聲說。
天狼星笑著，走上前去，同時也脫去自己的褲子釋放緊繃的陰莖。他用一隻手同時握住兩
個人，另一隻手從撩開的部份伸進石內卜的上半身，撫摸對方胸前的果粒。
「如果你能忍住比我晚射，我就給你一個口活。」天狼星低吟。「如果你比我早，等會兒
做魔藥的時候你都不准穿上底褲。」
石內卜發出一個性感的聲音，而天狼星開始摩擦兩人互相貼住的陰莖。他的手指不時擠壓
對方的囊袋，確保石內卜獲得最大的快感，在胸前的那個則輕輕搔動，讓對方敏感的乳首
受盡刺激。這可不是一個公平的競賽，因為石內卜的兩手提著自己的袍子站在那裡，雙腿
發顫，而天狼星則主導了全部的工作。
沒多久石內卜就挺著下半身射了，有些甚至濺到袍子內側。他凝視天狼星，低低地喘氣，
兩手放開袍子之後立即跪了下來，將天狼星含在口裡。天狼星沒辦法忍太久，很快發洩在
史萊哲林人溫暖且充滿技巧的嘴裡。
他低頭看，石內卜的嘴角還保留自己的種子，天狼星伸手抹起接著將手指塞進石內卜的口
中。整個過程石內卜都看著他，就與他們之前做過的每一次一樣。
他不是沒有察覺石內卜看自己的熱烈眼光，天狼星猜測那是因為整個葛萊分多王國他大概
是唯一願意跟石內卜分享性有多美好的人。他的手指慢慢從那張剛才讓他體驗至高快感的
口中抽出，穿上褲子，伸手拉起石內卜。
「坐在這兒。」天狼星推過去一把椅子。「我猜你的腿支撐不了你太久。」
石內卜安靜坐在為他準備的位子上，拉平身上的衣袍。他倒是願賭服輸把底褲留在地上了
。
「你願意繼續做創傷膏了？」石內卜問。
「你是為了讓我甘願工作才脫褲子嗎？」
「我是因為......」石內卜停下，惱怒地看他。「比起你們葛萊分多粗製濫造的創傷膏，
我的這個作用速度更快。像你肩上的那個傷，我沒記錯它讓你高燒了兩天。如果當時用的
是我的配方，不出一週就會痊癒，過程中甚至不會發紅。」
天狼星下意識伸手撫摸自己右肩，兩個月多前比武審判被伊文．羅西兒偷襲割了好大一個
口子。當天還沒事，隔天卻發燒在龐芮夫人那裡睡了好幾天。他對石內卜慍怒的表情微微
一笑。
「你聽起來相當關心我。」天狼星說。
「我關心的是，孩子們。」石內卜冷著臉說。「那個查理．衛斯理不知怎麼搞的總是會跌
倒。」
天狼星相信自己的表情柔和了，石內卜看他的樣子也沒那麼生氣。他撿起放在桌上的魔杖
，大釜底下重新點上火焰。
「看在你的長袍底下什麼都沒穿的份上。」天狼星輕挑地說。「我會遵守你的所有指令。
」
磚紅色再次爬上對方蒼白的臉頰，石內卜乾巴巴地下指令。天狼星這回沒敢亂改步驟，最
終完成一個大鍋子的膠狀物。石內卜將它們裝進小型的陶罐，天狼星拿了一罐。
「這東西感覺挺好用。」天狼星看裡頭的白色物質。「我有感覺我們很快就會用上。」
「我們？」
「嗯。」天狼星將手指浸入，挖取一坨在鼻子前聞了聞。「這很好聞。你過來站這兒。」
石內卜狐疑地盯著他，以及他手指上的藥膏，接著像想通什麼紅了臉。「我得去幫孩子們
上課。」
「上課是中午過後的事情，而且你裡頭什麼也沒穿，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在孩子面前教他們
算術？」天狼星用他低沉的嗓音蠱惑對方。「過來，站在桌子邊。我們來試試看這藥膏的
功能是不是跟你說的一樣......神奇。」
「你剛剛才做過一次。」
「沒得練劍讓我的精力無處發揮。」天狼星很高興對方走到自己身前。「喔，看看現在是
誰在袍子底下藏著一把劍。背過身去。」
石內卜沒再抗議，天狼星知道剛才製作魔藥的過程中，石內卜的袍子磨蹭他裸露且敏感的
分身，早已讓他再次興奮起來。石內卜背對他雙手撐在桌邊站穩，天狼星將對方的袍子撩
高放在腰間，露出兩條白瘦的腿以及又圓又挺的臀部。
天狼星將那藥膏塗抹在石內卜靠近鼠蹊的兩腿內側，過程確保動作細緻，不時擦過對方的
雙球。石內卜垂著頭看他，沈重呼吸。
「你很敏感。」天狼星的手指滑過另一個男人的繃緊的囊袋。「真是不可思議。」
「你很貪婪。」石內卜在喘息間說。
天狼星邪氣地笑，起身脫掉下半身，再挖取一大把藥膏塗滿自己的豎立。他更往前，用自
己的堅硬頭部碰觸對方的兩腿。
「對，我很貪婪。」天狼星承認。「因為你是那麼......」他想著形容詞，最後決定放棄
，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跑到下半身，以及面前的男人身上了。「夾緊我的雞巴。」
他讓勃起穿過石內卜夾緊的兩腿間，兩手也撐在石內卜雙手邊的桌上。天狼星挺動，在抹
了藥膏的濕滑空間中移動，每一次都堪堪擦過石內卜的雙球以及陰莖的下半部。
這太美妙了，天狼星的頭顱輕輕放在石內卜的肩膀上，轉過頭盯著對方的側臉。石內卜的
雙眉緊擰，唇瓣微啟，當他的堅硬輕輕滑過石內卜的長度時，後者便會發出難耐的呻吟。
石內卜的手指抽搐，想往下伸去握住自己，卻難以達到，因為天狼星的胸口貼著石內卜的
後背，將對方關在桌子與自己之間無法移動的小空間。
天狼星加速，使力幹著石內卜夾緊的雙腿，同時確保史萊哲林人每次獲得的觸碰都足夠重
以累積欲望，也足夠輕難以獲得滿足。
石內卜在發抖了，不只發痠的雙腿，全身都在顫抖。他扭動身子，髖部往前推，結果更糟
，因為他讓勃起的頭部摩擦到桌子底下，為自己引來更多的顫慄。
「布萊克。」石內卜又在用那種聲音跟他說話了。「布萊克。」他幾乎是哀求了。「天狼
星。」
天狼星硬直，種子灑在石內卜的兩腿之間。
「你他媽的要搞死我了。」天狼星忍不住笑罵，張口含住就在自己嘴邊，石內卜的耳朵尖
。「你這蕩婦。」
石內卜的身體僵硬，在葛萊芬多人低聲呢喃粗魯的床笫語言時動也沒動。甚至當天狼星放
開對方，蹲下身子檢查他雙腿之間被磨得發紅的皮膚時都沒。葛萊芬多人的手指輕輕刮過
史萊哲林人內側的腿，以及整個過程都受到摩蹭而興奮得堅硬的囊袋。他在桌下看見因為
自己的撫摸而更顯直立的石內卜的慾望，手指塗抹頭部滲出的前液，用它們塗滿整個長度
。
「這藥膏真的很好。」天狼星一邊用手掌摩擦著史萊哲林人的陰莖，一邊公正地說。「瞧
你甚至沒留下任何紅腫。會痛嗎？」
石內卜沉默著搖頭，微微發出沉重的喘氣。接著，在天狼星為他多次的手淫之後尖叫地射
在地面上。
那天晚一點天狼星坐在禁衛軍訓練場旁，石內卜幫孩子們上課的的空地邊，看他負責褓姆
的史萊哲林人正在教剩下來少少的那幾個孩子讀一本書。那件事過後，無論七神的審判如
何，對於真相城堡的工作人員們自有他們的一套說法。敢讓七神庇佑者繼續教導自己孩子
的僕人們變少，現在只剩衛斯理家的查理以及馬房工作的艾倫還在持續。
他看往禁衛軍訓練場，原屬於他的那份工作換成法蘭克．隆巴頓也做得不差。隆巴頓的妻
子在七月底同樣產下一名孩子，真湊巧跟國王的繼承者同一天。天狼星無法否認對原本禁
衛軍的那份頭銜與工作還是有點懷念，不過他也知道當個雇傭兵比較適合自己的個性，當
與史萊哲林王國無法避免的那場戰爭爆發時，天狼星可以不用擔心所謂的職責，拋下一切
前去邊境的總司令那兒報到，也許當個總司令的傳令小兵，或者打頭陣的前鋒兵。
他孑然一身，沒什麼值得牽掛的。
天狼星再看向樹底下的石內卜，嘴角輕微捲起。
「你看起來很高興。」
某個人坐在他旁邊，天狼星不用轉頭都知道是誰。今天又是月圓之日。「嗨，月影。」他
懶懶地打招呼。「我在盯著某個黑巫師呢。沒聽說嗎？這就是我目前最主要的工作。」
雷木思嗅聞空氣，有點太刻意了，天狼星怒瞪。「我以為詹姆付錢給你是要你監視他，協
助他製作魔藥。國王一定不知道你還順便……從中得利。」雷木思意有所指。
「這只是附加價值。」天狼星壞笑著地說。「He is a good fuck.」
狼人斜斜地看他一陣子，露出理解的溫和微笑。「你是該定下來了，你的父親會高興的。
」
天狼星張開嘴，猶豫地，慢慢地問。「你從哪裡得到......我......要跟誰......定下來
的結論？如果是我母親，那絕對是她單方面的一廂情願。」
雷木思看看他，又看看不遠處的石內卜，再回頭看看他。「我以為，嗯。你滿身都是他的
味道。」
「別開玩笑了，月影。」天狼星嗤地一笑。
「你整天都跟他混在一起。」
「我收了錢。我辦事。」
「你讓自己聽起來像個娼妓。」
天狼星猥褻地笑著。「對，我倆都是。」
「詹姆付錢給你不是……算了。」狼人放棄。「你的私生活不是我們該關注的重點。」
天狼星壞笑，伸手戳雷木思的脅下，後者怕癢逃過。「夠了你，別用你那不知道做過什麼
的手碰我。」雷木思大叫著說。
「我的手剛剛做了一大鍋的創傷藥膏，明天你可以試試看。療效很好。」天狼星笑得更開
。「親身體驗。」
他與月影鬧了一陣子，石內卜偶爾會抬起頭面無表情看看他們，倒也沒什麼其他表示。傍
晚前往地牢，天狼星脫下衣服準備化獸，抬頭看見已經轉換成狼人的朋友正對著頭頂天窗
的圓月狼嚎。他想了想，站在堅固的鐵欄杆之外開口。
「我不需要定下來。」他對無法理解他言語的朋友說。「我永遠效忠我的國王與國家，戰
死沙場是我的最終命運。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空等，也不需要因為掛念任何人而畏戰。」
天狼星聳了聳肩。「說不定親手砍了我的會是托比亞．石內卜，或者反過來。所以......
」
天狼星無所謂地一笑，化身為一隻巨大多毛的黑狗，穿過鐵欄杆的魔法縫隙加入他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