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排球少年/影日]追逐晨光

作者: eager0314 (阿聞)   2021-06-13 11:40:38
  *配對:影山飛雄 X 日向翔陽(偏烏野全員向)
  *時間線:日向在國外的修行結束,決定回日本後
  *《排民沒有輸》活動企劃文,獲得超美的 tag 追逐晨光,感謝提供 tag 的小天使!
  這兩天烏野的line群組相當熱鬧,影山練習完碰到手機的時候,通知已經濃縮成一條。
他點進群組慢慢往下滑,常常學長們詢問大家的現況到一半,又開起彼此的玩笑,那些聲音封存在烏野的球場,令烏野的球場在記憶中比其他球場鮮明,隨之迴響在耳邊的,還有那個不斷叫他名字或亂取綽號的聲音。
  他定了定神,就有標註他的訊息一一回覆。菅原學長誇他在廣告上看起來很帥,什麼時候有訪談一定要記得找他,澤村學長要他不用在意,他知道兩個學長在重要時刻便會討論出定論,於是回覆到時候再和學長們討論。
東峰學長說有買他代言的球鞋,但工作忙到沒時間運動,他意識到要對方多運動不太有禮貌,便請學長保重身體。
  山口邀同期一起去為日向接機,並補充月島有事不能去。影山往下滑沒有看到那傢伙的回覆,也不奇怪,畢竟是12小時的時差,那傢伙白天應該也很忙,只有晚上會回覆訊息。
他看到谷地回覆可以一起去,又翻了一下手機的行事曆,那天排了行程。他皺起眉的同時鬆了口氣,那三個人即使久別重逢,也可以想像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
他沒有把握能融入那樣的氛圍,因為憋了滿肚子的話想問,他想知道對方現在最高擊球點到哪裡?接球和扣球的技術變得如何?有把握進MSBY嗎?如果進不了還有考慮去哪隊?
  這些問題一股腦問出來一定會嚇到另外兩個人,那傢伙大概也會嘲笑他。影山焦躁地點開兩人聊天的頁面,上一則訊息停留在一年半前,他因為參加奧運到了巴西,問對方有沒有可能見面。
對方回覆沒有辦法,即使加上哭臉的表情符號,也沒有減緩拒絕的力道。一年半後,他更是發不出新的訊息。
  那傢伙一開始到巴西的時候,每天會傳沙排球場、食物的照片給他,他也會回傳球隊的伙食以及新發現的球隊設備。
過一陣子,傳來的訊息漸漸減少,他想過是不是對方在巴西發生什麼事,但看到那張和及川的搞怪合照,還有陸陸續續在烏野群組或SNS發布的照片,又覺得應該沒有問題,可能只是像烏野群組越來越少的訊息一樣,大家在各自忙碌。
  他因為好奇看過幾場沙灘排球比賽,球偏移的軌跡超乎預期,應該是受到戶外有風在吹影響,球員在沙地上感覺跳不高,只有兩個人,能夠誘敵的策略也受限......
他不自覺開始設想托球的路徑,還有兩個人如何配合,又覺得一切都是空想。他們已經不在同一個球場上,甚至距離遠到交換了白天和夜晚的天空。
  只是有時候,特別是每天晨跑的時候,強勁的風吹拂過皮膚,穿透涼意的陽光落在臉上,他會感覺到對方也在早晨的天空下奔跑,不自覺加速跑到暢快後回頭,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吐出長長的氣息。
  現在,那傢伙終於要迎頭趕上了,他得要跑更快一點。影山下定決心迅速回覆了山口的訊息,他相信比起機場,對方也更期待在球場上相見。
  ***
  學長們很早就在群組約比賽結束後一起吃晚飯,影山有提早和教練報備,幸好即使輸球後教練急欲他們身上榨取MSBY 21號的情報,也沒有拖延會議結束的時間。
  他走出體育館大門,找尋群組裡的照片所對應的地點,很快就循著笑鬧聲看到熟悉的面孔。
  「影山,你來啦!」菅原一看到他便興奮地招手,「再等一下翔陽,就可以移動去吃晚飯了。」
  「好久不見。」澤村和東峰分別和他擊掌,然後開始稱讚比賽多麽精彩。
其他人也熱切加入討論,說著久違親眼看到牛島重扣和宮侑發球的震撼,以及雙方刁鑽的球路與攻防,連板著臉的月島也用人類看妖怪的角度評論了幾句。
  「我來啦!抱歉讓大家久等了。」被落日餘暉包覆,像是一團橘色火焰的日向跑了過來,確實不怎麼像是人類。而且還是經過沙子的修煉,實力倍增的妖怪。
  「只打三回合對妖怪來說果然不夠!你看起來一副想和日向再戰三百回合的樣子。」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多打幾場。」
 
 「我說這些可不是為了得到這種反應。」月島臉變得更陰沉,然後被山口喊著阿月拉走。
  學長安排計程車的時候,大概是有意把這對昔日搭檔安排在一起,被禮讓的谷地選擇了前座,影山和日向便坐到後面。
  後座兩人已經換上便服,司機還是認出了其中一張在廣告或海報上會出現的熟悉面孔,被詢問是否能簽名的時候,影山瞄了一下身旁人的反應,沒有預期中的不甘心。
他仍照著原本的想法開口:「我身旁這位是新加入MSBY黑狼的球員日向翔陽,今天這一場比賽後他就要出名了,我覺得你也應該向他要簽名。」
  日向愣了一下後露出燦爛的笑容,「影山你的推銷技術好爛喔,我自己來!大哥您好,我是日向翔陽,剛從巴西修行回來,在那裡被他們稱為『忍者』」
  後照鏡裡司機聽得投入的樣子讓影山很滿意,不經意注意到谷地快要哭出來的側臉,對方幫忙司機遞紙筆的時候他便開口詢問。
  「沒什麼,我只是太感動了!」谷地咬著下唇,表情變得更加扭曲。
  影山不太能理解對方的意思,所以不知道怎麼回應,還好日向很快接了下去,「我也沒想到影山會這樣誇我,雖然講話的技術很差,但真的滿感動!」
  「你真的變強很多。」
 「我知道,只是花了好久才回來,讓你久等了!」
  「確實等很久了。」因為這句話,在球場上滿溢的感覺又重新填滿胸口,影山卻說不出內心更多的感受。
 
 「欸影山,明天早上你還會在這裡嗎?」
  「嗯,因為今晚的聚會不知道會到幾點,我請了明天的假。」
  「那明早我們一起去晨跑,怎麼樣?」日向笑著說。
  「嗯。」說不上為什麼,因為這個約定,影山又放鬆了下來。
  雖然對學長們不太好意思,影山一直在意聚會可能持續到多晚,會不會延後入睡的時間。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活動改變作息,並不希望因為晚睡,導致明天無法準時起床,或是精神狀況變差。還好學長們幾杯酒下肚之後就醉了,開始重複同樣的話語。
  菅原學長一直說要向全世界放送烏野怪人搭檔的成長史,澤村學長重複說著他們現在不是海豹,已經是虎鯨了;東峰學長接著開始呼喚在義大利捕魚的西谷學長,幾個二年級的學長則是不斷在桌下偷踹田中學長,還會因為不小心踢到彼此發出痛呼。
  面對左耳進右耳出的學長們,沒喝醉的同期好不容易問出住處,分頭架著他們坐上計程車送回住處。留了一身汗的影山回到住處先速速洗了澡,再次點選和日向的聊天介面。
  影山:明天6點半在體育館前面?
  笨蛋:OK
  又看了一眼新增加的兩條訊息,影山滿意地關掉手機螢幕,一覺到天亮。
  早上6點25分,影山到達體育館大門口,過不久看到日向從另一個方向跑過來。兩人一對上眼神,影山便邁開步伐跑了起來,日向隨之追上。影山用的是平時晨跑的速度,日向跟在後面跑了一陣,到了較寬廣的路面才追上和對方並肩。
  「你有打算跑到哪裡嗎?」
  比起對方的問題,影山更在意對方臉不紅心不喘的狀態,略微加快了一點速度才回答:「沒有,我跟這裡不熟。」
  「哈哈哈,你是不是看到我什麼都沒想,雙腳就動了起來。」
  影山不打算回應這個問題,日向也不在意,笑完自顧自地說:「也沒有關係,現在我可是認地圖達人,保證可以把你帶回體育館。」
  影山看了看對方自信滿滿的模樣,無所謂地繼續往前跑,有時候身旁人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而超前,他便加快速度追上那抹在陽光下更耀眼的橘;有時候身旁人落後,他也不用回頭,對方一下就會追上。
  如果是這樣的相伴追逐前行,終點在哪又有什麼關係呢?
  ***
  感謝這個企劃讓我生出了人生第一篇影日文,一直都很喜歡這對但不知道怎麼對他們下手(?),寫完確實偏全員向,也是真的很喜歡烏野大家的吵吵鬧鬧!
  第一次下手不知道輕重,因為小太陽的生日也快到了,應該會延續手感再寫一些,所以很想知道大家看完有什麼感想,再麻煩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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